重生古代當(dāng)?shù)刂?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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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劉氏安慰道:“還送了好些東西回來呢,你選些喜歡的挑挑?!?/br> 張信順勢把球踢給二丫,二丫一把接住。蹴鞠家里幾個小的是玩過的,不過當(dāng)時踢的是藤球。二丫拿起桌子上的信,細細看了下,這才興致缺缺地挑了好些東西,然后抱著皮球走了。 沒一會三丫也過來了,張信讓她挑完,把剩下的拿去給大丫。皮子則由劉氏收了起來,等天冷的時候做衣服穿或披風(fēng)。 第二天,項子誠上門來了,由張信招待。 項子誠施禮道:“見過張叔?!比缓蟀咽掷锏臅唤o何叔,道:“聽說昕昕meimei喜歡看話本和游記,正好家里收藏了些,就拿過來給昕昕meimei解解悶?!?/br> 張信吩咐人上茶,讓他坐下,道:“你倒是有心了?!倍髥柕溃骸白罱眢w怎么樣?我讓人送去的藥酒有在喝吧?” 項子誠忙道謝道:“張叔的藥酒確實管用,我身子骨好上不少,家母還讓我給您道謝呢。” 張信擺手道:“有用就好,下次我再請個大夫給你好好看看?!?/br> “不用了,還是不麻煩張叔了?!迸掠型泼撝?,項子誠又道:“家里有相熟的大夫時常為我看診的?!?/br> 張信笑道:“不麻煩,我認識的這個大夫?qū)ρa身子很有一套,你就不用推辭了。而且我都跟他說好了,到時候見不到人,豈不怪我?!?/br> “那...那就謝謝張叔了?!表椬诱\只得應(yīng)下。 “說起來,這還是你第一次來我家呢,我讓人帶你好好逛逛?!睆埿欧畔虏璞K道。 這人自然是二丫,但也不是兩個人獨處,有下人遠遠地跟著。 “這園子還蠻有野趣的?!备诙旧砼裕椬诱\四顧后贊道。 二丫眼睛也不定神,把玩著沈福昨兒個送回來的鷹型木雕,道:“都是我爹讓人修的?!?/br> “張叔真是心思巧妙?!表椬诱\說了句,然后氣氛又沉悶下來。 走了一會,不覺到了池子邊,二丫道:“我們到亭子里休息會吧?!?/br> 項子誠自無二話。 亭子里魚食一直都備有,二丫隨手抓了一把,往池子里一散,池子里養(yǎng)的鯉魚立刻浮到水面上搶食,成群結(jié)隊,五顏六色的,倒也好看。 項子誠見有趣,也跟著撒了一把魚食??戳搜廴栽诓粫r往水里扔魚食的二丫,問道:“昕昕meimei可是有什么心事,我見你一直都心不在焉的?!?/br> 二丫又抓了把魚食,道:“就是一直呆在家里,覺得有些悶。” 項子誠擦了擦手,道:“我今兒個帶了話本和游記過來,欣欣m(xù)eimei可以看看?!?/br> “那謝謝項大哥了?!倍镜乐x,但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項子誠也不好多問,開口道:“不如欣欣m(xù)eimei再領(lǐng)我到別處看看吧,我看那邊的林子長得挺好的?!?/br> 項子誠少于女孩子接觸,有些不善言辭,二丫心里亂糟糟的也不知道該聊些什么,于是二人就只是單純地逛了逛園子,略微有些尷尬。 逛過園子,項子誠就提出告辭了,張信讓他過兩天再來一趟,給他好好看看身子,又送了好幾壇藥酒,這才把人送走。 現(xiàn)如今除了要cao心兒女的事,張信是徹底輕省下來,沒事跑跑步、釣釣魚、爬爬山,日子過得輕松愜意,也并不覺得無聊。 給項子誠看過后,確定是身體虧損問題,而不是其他亂七八糟的病癥后,張信也就放心讓他和二丫相處,培養(yǎng)感情。 平淡如水的日子過得很快,眨眼院試已過,章永平不待放榜就回來了,不過在半路上就收到消息了,落榜了。 回來拜訪張信家,自覺挺沒臉見人的,告罪道:“對不起,讓大家失望了?!?/br> 劉氏安慰道:“沒事,這科考本來就不容易,哪能一次就中,你還年輕,再考就是了。” “就是,我堂大伯不就考了那么多年,也沒見他取中。”二丫也安慰道。 劉氏眼神警告了下二丫,道:“別亂說話,要是讓那邊聽見了,非跟鬧起來不可?!?/br> “我才不怕他們呢。”二丫撇嘴道。 看著他那垂頭喪氣地模樣,張信也不好再多加指責(zé):“你也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認真努力過就行。” “我會努力的?!闭掠榔娇粗笱颈WC道,至于保證能考上,卻是不敢放言,只心里下定決心。 大丫回了個安撫的眼神。 張信招呼道:“這會也不早了,咱們先吃中飯吧,正好嘗嘗我早上釣的魚?!?/br> 擺好飯菜,三丫在外頭玩鬧回來了,然后就開飯了。紅燒魚,鯽魚豆腐湯,香菇滑雞,蒜蓉白菜,糖醋排骨,韭菜炒蛋滿滿擺了一桌。 章永平這一趟下來,身子消瘦不少,劉氏不時往他碗里夾菜,直吃得他肚子鼓鼓的,張信也讓他喝了好些藥酒。 飯后,章永平直打飽嗝。 劉氏笑道:“婉慧你陪永平到院子里逛逛,消消食?!?/br> 如今二人已經(jīng)定親,倒是不用看得這么緊,也就沒讓人跟著。 “對不起,都怪我沒用,要是我考上的話,如今就能迎你進門了?!弊哌h了些,章永平突然開口道。 大丫扔下路邊扯的樹葉子,道:“說得我好像很著急嫁給你似的?!?/br> “不是,我沒這個意思,我...是我著急娶你。”章永平急忙道。 大丫哼了聲,然后噗呲笑了出來。 章永平反應(yīng)過來,也跟著傻笑。 又走了幾步,大丫正色道:“其實我并不在意你身上有沒有功名,順其自然就好,你也不用太過自責(zé)...以前我家日子并不好過,吃不好穿不暖,生病了也是硬熬過來的,所以對我來說,現(xiàn)在的日子,就已經(jīng)是奢望了。” 不待章永平接話,大丫接著道:“我并不貪心,只要日子平平安安就好。不要求你一定要金榜題名,為官做宰,替我掙誥命;也不要求你富甲天下,讓我每天穿金戴銀。所以,你也不用太過強求,為難自己。” “婉慧?!闭掠榔角椴蛔越匾话驯ё〈笱?,道:“我不為難的,就是委屈了你。” 大丫忙掙脫開來,羞紅了臉跑開:“你...我不理你了?!?/br> 章永平追了過去,連連認錯,嘴角的笑意卻是怎么都壓不住。 經(jīng)大丫一番話,章永平總算是看開了,本來他開始努力向?qū)W,就是為了向大丫證明自己。至于童氏的威脅,章永平要是認真對待,之前也就不會逃學(xué)了,哪里就真的非要考取了功名才肯讓他成親,不過管得嚴倒是真的。 章永平回來沒幾天,張文也回來了,垂頭喪氣的,村里人早就見怪不怪了,張家那頭確是無語凝噎,一片慘淡。 然而日子還得向前看,大郎的婚事耽誤不得,之前因著張文科考從開春拖到現(xiàn)在,如今趁著尚未夏收,得趕緊辦起來。 張信收到邀請,倒也拒絕,應(yīng)了下來。 “怎么?還有事?”看著通知完還賴著不肯走的張文,張信皺眉道。 張文舔著臉道:“這不大郎要成親了,家里有些鋪排不開,就想著...” “借銀子是吧。”不待張文說話,張信接話道。 張文笑了笑,張信道:“不借?!?/br> 張文忙道:“爹說了會還的?!?/br> 張信冷笑:“是嗎?那之前在府城里從我這借的銀子呢,回來這么久了也沒見你們還。” “這不是家里困難嘛?!睆埼目嘀?,然后又接著勸道:“雖說咱們已經(jīng)不是一家人了,可在外人看來,咱們還是一體的,女方是韓記布莊的,咱們怎么說也不能失禮不是,若是辦得寒磣,你臉上也沒光啊。再怎么說庭躍也是你侄子,好歹看顧下小輩的臉面,借我些應(yīng)應(yīng)急。” 張文顯然是有備而來,一番話說得是合情合理,張信思慮了下,道:“這錢,我可以借?!?/br> “我還沒說完呢?!贝驍鄰埼哪菑堌i頭笑臉,張信接著道:“不過地里的收成除卻了剩下自家吃的都歸我。我會讓何叔估個價,然后把銀子給你?!?/br> “這...這怎么可以?”張文沒想到張信竟讓他用糧食抵押。 張信道:“這怎么不可以。反正要從我借銀子,就得立字據(jù)把地里的糧食抵押給我,不然就算了?!?/br> 張信也沒閑情在這跟他扯皮,說完讓他回去考慮,叫何叔送客。 若非看在庭躍的面上,張信才懶得管他們。 盡管萬般不愿,張文還是立下了字據(jù),從張信這借了十兩銀子。為此,張家可是大大鬧了一場,張信卻是不理會。 有了銀子,庭躍成親的排場倒也還過得去,起碼比一般農(nóng)戶要好上不少。張信領(lǐng)著一家子也到場坐了會,草草吃了點東西就回家去了,實在受不了王氏那一副晚娘臉。 次日,新人敬茶,庭躍夫妻倆也過來給張信兩口子見禮,張信看庭躍還算順眼,也沒有給臉色看,給了不算豐厚的見面禮,然后就不冷不熱地打發(fā)他們走了。 時間來到七月下旬,張信不給張家反應(yīng)的機會,就讓家里的佃戶把他家?guī)桩€地的糧食給收了,只留五石給他們嚼用。 剛忙過夏收,沈福又來信了,說戰(zhàn)事已了,他就快回來了。 霖州折騰了快三年了,總算是平定了,張信猜想是那三皇子無能,這不他年前趕回去爭皇位,這會霖州就平叛了,幸好他沒當(dāng)上皇帝。當(dāng)然這都是張信無聊瞎想的,至于事實如何,誰在乎呢,反正沈福終于要回來了。 二丫接到消息很是高興,吳嬸更是樂開了懷,這些日子她見二丫和項子誠和睦相處,真真是沒睡過一夜安穩(wěn)覺,心里忐忑難安,如今好了,總算是快回來了。 項子誠與二丫的相處確實和睦,但卻和睦過頭了,進展還不如和張信來得快,好歹兩爺們不時下下棋,釣釣魚的,還有得聊。 經(jīng)過靈泉水幾個月的滋養(yǎng),項子誠的身子骨是一日比一日見好,喜得項母眉開眼笑的,對二丫這未進門媳婦的滿意度從三分升到了七分。 “家里的糧食都托人收齊整了,咱們尋個好日子就上門提親吧,你這年紀也不小了。”項母接過項子誠從張信家里釣回來的魚道。 項子誠猶豫道:“這...我還得問過昕...張家才行。” 項母笑道:“這哪還用得著問,他們肯定是同意的,只是不好意思開口罷了。這事你就別管了,到時候等娘的好消息就成?!?/br> 在項母看來,這事十拿九穩(wěn),就自家兒子不開竅,別人不提,自己也不知道開口,還好有她幫著張羅。 項子誠張了張嘴,到底沒開口阻攔,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和昕昕相處的時候,總覺得缺了點什么,但他又說不上來,而后只能歸咎于女兒家害羞守禮。 八月初五,宜嫁娶,項母早早地便讓媒婆上張信去提親,為表隆重,聘禮湊足了十臺,都是些有分量的,絲毫沒有注水。 張信看著那一臺臺聘禮,不由問道:“花媒婆,您這是?” 花媒婆笑道:“張老爺,我這兒給您道喜了,這是項秀才家的聘禮,讓我來你家提親呢。我當(dāng)初就覺得他和二小姐般配來著?!?/br> 張信對項子誠是沒意見的,雖說有些突然,不過想到他年紀也不小了,也就了然了。不過這事還得問過二丫再做決定。 讓花媒婆在廳堂上稍息片刻,張信兩口子到房里找二丫問話:“你心里是怎么想的?這親事你要不要應(yīng)?” 二丫垂頭道:“我不知道?!?/br> 劉氏著急道:“怎么還不知道,這相處也有段日子了,我看子誠就挺不錯的?!?/br> 張信拍了拍劉氏的手,對二丫道:“子誠確實是個好的,不過這事還得看你,畢竟以后是你倆一起過日子?!?/br> 二丫糾結(jié)萬分之際,何叔闖了進來,高興道:“大?;貋砹恕!?/br> “大福哥回來啦?!辈恢獮楹?,二丫心里松了口氣,忙跑了出去。 這會張信和劉氏也不著急追問二丫了,也趕緊迎了出去。 門前吳嬸見到沈福,就是一陣拍打:“你個臭小子,舍得回來了。” “奶奶?!鄙蚋<t著眼眶跪下給吳嬸磕了個響頭。 吳嬸泣不成聲,忙把他扶起:“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人都瘦一圈了,也黑了不少,可得好好補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