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古代當?shù)刂?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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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門,看到前院里擺著的聘禮,沈福問道:“這些是?” 吳嬸這會心情平復了些許,聞言沒好氣道:“這是上門給昕丫頭提親來的,也不知道早點回來。” 沈福一臉呆滯:“昕昕定親了?” “還沒,正商量著呢。”吳嬸擦了擦眼淚,而后嘆道:“這門親事怕是能成,福兒你...看開些,等過些日子,奶奶替你尋門好親事?!?/br> 沈福卻是心如死灰,回家的喜悅之情一掃而空。 “大福哥你回來啦!”三丫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大丫跟在后面。 張信和劉氏還有二丫也迎了出來,沒一會一家子就齊聚廳堂。沈福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有兩個隨從。 張信疑惑道:“這兩位是?” 沈福壓下心底的情緒,介紹道:“他們是我軍中的兄弟,張叢和趙伍。” 張叢替沈福長臉道:“也是下屬?!?/br> 雙方見過禮,張信這才留意到沈福這一身鎧甲可不是普通兵卒能穿的,問道:“你這是當官了?” 張叢道:“咱們頭現(xiàn)在是小都頭了,手下有五百號人呢?!?/br> 張信拍了拍沈福的肩膀,笑道:“你小子,行啊,果真闖出一番名堂來了?!?/br> 沈福扯起嘴角勉強一笑。 “你小子莫不是還不滿意?!睆埿判Φ?。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這樣干等著也不是事,花媒婆便插嘴道:“這位是?” 張信開懷道:“這是我一侄子,參軍平叛去了,如今凱旋歸來,衣錦還鄉(xiāng)了?!?/br> 花媒婆笑道:“那真是恭喜張老爺,今兒個雙喜臨門?!?/br> 張信這才想起二丫的親事還沒說定呢,于是對沈福道:“瞧我,你們趕了一天的路,想必也是累了,我還拉著你們說話?!比缓蠓愿篮问宓溃骸澳鷰麄內バ菹⑾?,等今晚咱們再好好聊聊?!?/br> 張叢兩人道:“叨擾張老爺?!?/br> 沈福也跟著不情不愿地走了。 二丫忙拉著劉氏道一旁,小聲說道:“娘,我這心里亂得很,您還是讓花媒婆他們先回去吧?!?/br> “這...我跟你爹說說?!眲⑹溪q豫了會道。 張信思慮了下,自是以二丫的想法為先,雖說此舉有些怠慢項家,但幸好沈福回來了,拿他當借口倒不至于太失禮,于是對花媒婆道:“實在抱歉,家里侄子突然回來,難免有些手忙腳亂的,怠慢您了?!?/br> “張老爺哪的話,能得您如此禮待,老婆子我可是三生有幸?!被狡挪缓靡馑嫉?。 張信抱歉道:“是這樣的,這項家找您上門提親,也沒跟我們商量,實在是突然了些,我家還沒想好,就想著再考慮考慮?!?/br> 劉氏忙給花媒婆塞了個紅包:“實在是勞煩您跑這一趟了,還請您多美言幾句,等我們商量好了,再請您做媒?!?/br> 花媒婆掐了掐香囊里的銀子,頓時眉開眼笑道:“張夫人客氣了,這參軍的侄子衣錦還鄉(xiāng)忙不過來也是在理的?!?/br> 花媒婆知趣,剩下的事就好辦了,又讓何叔給抬聘禮的人發(fā)了些賞錢,這才送走花媒婆。 門前,張信嘆道:“這事鬧的。” 劉氏惱張信一眼道:“還不是你寵出來的。” 張信無奈攤了攤手。 吳嬸時刻關注著二丫的親事,見花媒婆一行人抬著聘禮走了,忙到房里跟沈福說了聲,還細細說了下這項家的底細。 替沈福擦干頭發(fā),吳嬸安慰道:“還是別想那么多了,先好好休息下,還好還沒定親,咱們還有機會?!?/br> 雖是這樣說,但吳嬸自己心里都沒底。 可能是累壞了,盡管思緒萬千,沈福還是睡著了,一覺醒來,天都黑了,不過張信命人張燈結彩,看著很是亮堂。 “起來啦,就等你開飯了,來,快坐?!睆垍捕嗽缫丫妥?,何叔父子倆也在,張信見沈福過來,忙招呼道。 何成給沈福斟酒,興奮道:“快給我們說說你們在戰(zhàn)場上奮勇殺敵的事,我聽張叢趙伍兄弟說大福你小子可英勇了,以一當十啊,你小子果然有出息?!?/br> 征戰(zhàn)沙場,浴血奮戰(zhàn),守家衛(wèi)國,哪個男兒不曾熱血過,張信也被何成的心情給帶動了,聽著張叢和趙伍說的熱血澎湃,而沈福,卻只一個勁的喝酒,不時應付幾聲,本來就不是個多話的人,大伙也沒有勉強他。 這一頓酒下來,桌上幾人都趴下了,當然張信除外,沈福也有著三分清醒。 張信無奈,只得搭把手一個個地把他們扶回房里休息,輪到沈福,卻是不見人影,以為吳嬸扶他回房了,便回房休息了。 二丫覺得有些煩悶,一直在亭子里吹風,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由遠及近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不由開口道:“大福哥?” “昕昕。”沈福也喊了一聲,語氣頗為委屈,還帶有撒嬌的意味。 二丫心頓時露了一拍,慌忙間平復道:“你怎么到這來了?” 沈福卻沒回答,而是問道:“昕昕,你喜歡那個項家秀才嗎?你是不是要嫁給他?” 二丫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我還在...” 不等二丫說完,沈福又道:“你別嫁給他好不好,我喜歡你,我很早之前就喜歡你了,比他還要早。” 打了個飽嗝,沈福雙手抓著二丫的肩膀接著道:“你別嫁給他,嫁給我好不好,我現(xiàn)在有功名了,我不會委屈你的,昕昕。” 二丫羞紅了臉,大福哥他怎么能...怎么能說這樣的話,心卻砰砰直跳。 說完,沈福突然吻了下來,帶著濃重酒氣的氣息直沖二丫的味蕾。 楞了片刻,二丫反應過來,忙一把推開沈福,逃也似的跑開了。 沈福被二丫推倒,直接就趴在地上,睡了過去。還好吳嬸見房里沒人,出來尋,不然怕是得趴在地上睡一晚。 沈福是醉得不醒人事,舒服睡大覺了,二丫卻是被擾亂了心神,徹夜難眠。 張信見二丫無精打采的樣子,取笑道:“這是怎么了?一副黑眼圈的,昨晚沒睡好?還是又熬夜看話本了?” 二丫分辨道:“我哪有,就是有些睡不著?!?/br> 劉氏以為她是為著項家提親的事,當即道:“你的親事也不著急,慢慢考慮清楚就是了,別想太多,也別顧慮太多?!?/br> 張信咬劉氏的耳朵道:“還說都是我寵的,我看還有你一半功勞呢?!?/br> 劉氏掐了掐張信腰間的軟rou,然后若無其事地吃早飯。 張信假裝疼得齜牙,委屈地看了看劉氏,見她不理睬,心里想著晚上再找她算賬,這次美美地繼續(xù)喝粥。 大丫也勸慰道:“二妹你別太逼著自己,我也知道這個決定不好做,要不再跟項大哥談談,說不定會想通?!?/br> 二丫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是得和項大哥談談?!?/br> 沈福醒來不記事,心里焦慮難耐,卻還要陪著張信吃完東家吃西家,和關系親近的人都吃了一遍酒,還有張三叔一家,不過是在張大伯家見的。那衛(wèi)氏見沈福年輕有為,止不住地羨慕嫉妒恨,又懊惱自家沒有適齡的女兒家,不然配沈福是頂好的,村里其他婦人也起了這個心思,暗自謀劃。 等他閑下來,已是兩天后,沈福正想今天找二丫說說話,項秀才卻是找上了門。 花媒婆收了張信家的銀子,自然是好話說盡,說張信家參軍的侄子回來了,忙活不開,改日再談,又說那侄子如何威風,是個小都頭,張信家蒸蒸日上,結了這門親,好處多多之類的,哄得項母笑開了顏,也沒有計較聘禮被退回這事,不過還是得過問一下的。 “來,子誠,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那參軍回來的侄子。”廳堂上,張信招呼道。 項子誠施禮道:“見過沈都頭?!?/br> “唉,子誠見外了,叫什么都頭,叫大福就行?!鳖D了下,張信道:“說起來,大福還沒取字呢?!?/br> 沈福忙道:“信叔,我有字的,秦都頭幫我取的,叫衛(wèi)戍?!?/br> 說完直直看向項子誠,眼神里有種我不比你差的意味。 于是項子誠打招呼道:“衛(wèi)戍兄弟。” 張信點頭道:“衛(wèi)戍,倒是個好名字?!?/br> 又聊了幾句,沈福卻是只言不發(fā),直勾勾地盯著項子誠,張信嘴角抽了抽,道:“我剛才正要去釣魚,子誠你剛趕過來,在家里休息下,一會來找我們吧。” 項子誠點了點頭,沈福自是知道留他下來干嘛,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又不好阻攔,只得一步三回頭地跟著張信走了。 “昕昕meimei近來可好?”亭子里,項子誠問道。 二丫施禮道:“有勞項大哥掛念,我挺好的?!?/br> 猶豫了會,項子誠開口道:“前些天,沒跟你大招就讓媒人上門提親,實在是抱歉,沒嚇到你吧。” 二丫垂頭不語。 項子誠接著略帶緊張地問道:“昕昕meimei,你...你覺得怎么樣?” 對于張信家,項子誠是滿意的,當然二丫也是,所以項子誠是真心實意想娶二丫的。 沉默了會,二丫抬起頭,握緊了雙手,道:“項大哥,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 “我有喜歡的人了。”說完這句,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二丫跌坐到石凳上。 然后又垂首道:“對不起,項大哥,我之前一直都沒意識到,耽誤了你,對不起?!?/br> 又沉默半晌,項子誠道:“是那個參軍回來的沈都頭吧。” 二丫點了點頭。 “怪不得我們相處以來,我總覺得缺了些什么,原來并非錯覺?!表椬诱\笑道,只是笑容有些勉強。 “對不起?!背藢Σ黄穑静恢撜f些什么。 項子誠也不知該說些什么,道了聲讓自己好好想想,然后就告辭了。 張信和沈福釣魚回來,納悶道:“子誠呢?怎么一早就走了?” 二丫咬牙道:“我拒絕和他的婚事了?!?/br> 張信問道:“為什么?不是好好的嗎?感覺合不來?” 二丫沒說話,直直看向沈福。 沈福不明所以,眼里卻閃起光亮。 張信見二人對視半晌,也沒人回話,不由問道:“怎么回事?” 沈福聰明了一回,開口道:“我喜歡昕昕?!?/br> “什么?!”張信的震驚程度跟王氏有得一比。 張信怒道:“你們倆個快給我老實交代!” 張信一聲驚叫,把家里人都吵來了,劉氏和大丫三丫也很驚訝,于是本來的單獨提審變成了三堂會審。 張信拍桌子道:“什么時候開始的,說!” 沈福瑟瑟道:“很早之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