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后被大佬找上門了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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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才的擠壓,車子下拉窗戶的開關(guān)已經(jīng)壞掉了。 這動靜吸引了正在車門上對付喪尸的冷松,男人旋身一踢踹開幾只掉落下來的喪尸,手上的匕首同時一拋,精準地削斷了那只正在刨門的喪尸頭顱,喪尸瞬間無法再動作。 獲得喘息的原木,專心砸起窗戶,隨著砰砰砰的響聲,車玻璃終于碎開,原木隨意掃了兩下殘渣,開始往外爬。 已經(jīng)從車頂跳下來的冷松見狀,順手將已經(jīng)破開車窗正往外爬的原木撈了出來,放在自己的身側(cè),有力的手掌提著青年的肩膀,輕輕一提溜就將人抓了出來。 車主也學(xué)著原木砸開了車窗,但是因為身材比較魁梧,他爬到一半就被夾住了,看到冷松他連忙拍了拍車門,一臉的絡(luò)腮胡愣是顯出幾分可憐巴巴,“大佬救命!” 冷松頭也不回,反手將車門整個卸了下來,車主也被一起慣到地上,扒拉著將自己拔了出來。 還不等喘口氣,噼里啪啦的喪尸從樓頂?shù)袅讼聛?,他們不再?zhí)著于車頂,而是隱隱形成一個包圍的圈,將三人圍住。 冷松在前方擋住了大部分的喪尸,但還是有一部分沒有死透的喪尸漏到后面,車主和原木連忙打起精神對付。 “這……這玩意現(xiàn)在還學(xué)會戰(zhàn)術(shù)了?” 車主手上拎著剛被扯下來的車門,哆哆嗦嗦朝那些偶爾漏過來的那些喪尸拍過去。 原木手上握著一根冷松剛才遞過來的長鋼管,見車主拍倒一個,馬上看準時機補刀。 鋼管刺入喪尸眼睛時會傳了一種怪異的阻力,原木忍著惡心,謹慎地每個都戳到徹底無法動彈才收手。 冷松解決大部分的喪尸還有余力觀察站在他身后的兩人,小兔子一樣的青年此時灰頭土臉,基本看不出原本的長相。 只有一雙桃花眼閃著光芒,白皙的指節(jié)上染上了不少的黑色血跡,力氣不大,卻很謹慎,確定喪尸不動以后還會扒拉到一旁,擴大三人的活動范圍。 不過兩三分鐘,周圍聚集的喪尸已經(jīng)越來越多了,扛住大部分壓力的冷松忽然,匕首一轉(zhuǎn),解決掉離三人最近地幾只喪尸,而后飛身而起,黑色的軍靴踏著喪尸的腦袋,目標準確地進到了二樓。 見冷松飛走,大叔一下目露絕望,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一下。 原木連忙拽了他一把,打開撲過來的喪尸,“小心!” “誒!”大叔眼含熱淚,咬著牙死撐,“一會要是我被咬了,你痛快點給我一下,我可不想變成這玩意?!?/br> 原木喘了口氣,握緊手里的鋼管,“不會的,還剩三只了,喪尸沒有再變多了,我們還像之前一樣。” 冷松離開以后,除了原本就圍著他們的三只喪尸,周圍的喪尸就沒有再增多了。 大叔一看,立馬打起了精神,“好!我掩護你!” 與此同時冷松正提著匕首砍向二樓某個角落藏著的一只小喪尸,小喪尸連忙閃避,與那些動作遲鈍的喪尸不同,這只小喪尸雖然身體小,速度卻很快。 雖然沒能完全躲過冷松的匕首和空間異能,還是成功為自己留下了兩只手臂和關(guān)鍵的腦袋。 冷松將匕首飛了過去想要補刀,卻被幾只跳樓的喪尸擋在半路,體內(nèi)的空間異能在剛才一擊已經(jīng)用完了,一時間也用不出來。 他陰沉著臉一躍而下,緊隨其后追了下去,還不等落到地上,四周的喪尸都朝著他攻了過來。 匕首剛才扔出去了,冷松以手為刀,動作極快地解決這些喪尸。 另一邊的小喪尸撐著僅剩的手臂朝著原木爬了過去。 殺了七八只喪尸的原木熟練地地用鋼管一戳,將剛跳下來沒來得及動作的小喪尸一下就被戳了個正著。 小喪尸發(fā)出一聲悲鳴,雙手不停揮舞,瘋狂搖動自己的頭,咔嚓一聲,堅硬的鋼管被小喪尸揮舞的雙手弄斷。 攻擊力好強!原木一驚。這只喪尸和之前那些有些不一樣。 原木踉蹌了一下,側(cè)身一避,堪堪躲過鋒利的指甲,用還剩半截的鋼管再次戳進了喪尸的眼眶中,死死將這東西抵在地上。 又不放心地補了幾刀,見喪失腦袋徹底不動,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氣,脫力地想要跪在地上。 就在他放松的那一刻,原本一動不動的喪尸頭顱忽然轉(zhuǎn)向了他的方向。 一張口要朝著他的手咬下去,在喪尸的牙齒幾乎要碰到他手的那一刻,一股大力將他扯開,黑色的軍靴踩在喪尸的頭上,生生將小喪尸的腦袋踩碎。 那一瞬間,原木的手上出現(xiàn)了一層透明的水膜。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從小喪尸掉下來,到他和車主聯(lián)合解決了這只小喪尸,到現(xiàn)在他差點被咬到被扯開,不過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 原木喘著粗氣,平復(fù)著自己的心跳。 冷松微微側(cè)頭看向原木,眼里帶著點新奇,看著身嬌體弱的,下手的時候卻是干凈利落。 青年溫軟的皮膚貼著指尖,充沛的正面情緒不停地通過相貼的那一點皮rou沖擊著冷松。 是冷松從來沒有擁有過的情緒,暖洋洋的,男人一時間有些不舍得放開。 青年一雙桃花眼微微睜大,盯著正在淅淅瀝瀝流出水滴的指尖,陽光溫柔地灑在那張哪怕灰頭土臉也蓋不住的精致臉龐上。 顯得干凈極了,是和他完全不一樣的人。 直到手里那截伶仃的手腕輕輕動了動,冷松才緩緩松開。 原木此時的注意力完全在自己覆蓋著透明水膜地手上,方才驚鴻一現(xiàn)的水膜很快消失,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 這個東西好像是水,原木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試著回憶剛才的感覺,手上沒有再形成水膜,而是從指尖淅淅瀝瀝流出了一小股水流。 “!”原木驚奇地看著自己滲出水珠的手掌,他居然可以憑空造水! 這是超能力嗎?原木捏緊自己的手掌。 不等他高興兩下,一股虛弱的感覺忽然涌了上來,原木眼前一黑軟綿綿倒了下去。 冷松皺著眉一把將人攬到懷里,不廢半分力氣就將人抱了起來。 明明是第二次將人抱起來,冷松還是有點無法適應(yīng),青年看著瘦,實際上渾身都是軟rou,抱著的時候像是抱著一團暖融融的棉花。 他僵硬地托著原木的雙膝,不敢觸碰其他地方。 大叔收回自己想要過去的腳步,在心里默默嘆息一聲—— 打擾人談戀愛是會被雷劈的。 他試起了周圍的車子,運氣不錯地發(fā)現(xiàn)有一輛車子還能用,油也還剩不少,就是稍微有點小,他回頭看了一眼那邊的兩人。 大佬將青年公主抱了起來,抬腳朝他走了過來。 大叔連忙開著車到了大佬身邊,下車開門,“大佬,這個車子還能用?!?/br> 大叔拉開車門,卻不敢太靠近,只敢低著頭用余光去窺視。 男人此刻如同從鮮血中撈出來一般,粘稠的液體順著他的衣擺滴滴答答往下滴落整個人散發(fā)著森冷的寒氣。 大叔不敢再看,回到車上老老實實研究起了路線,他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面目全非的街道。 這該往哪里走?。科綍r走得那些路都被嚴嚴實實堵住了,要不要問問后排的大佬? 大叔糾結(jié)地看了一眼后座的冷松,男人正扶著瓶子給一直喊渴的青年喂水。 一看就沒空回答他的問題。 大叔有些無奈地拍了拍導(dǎo)航,原本毫無動靜的導(dǎo)航亮了起來,開始工作。 大叔嚇得縮回手,狐疑地再次拍了拍,導(dǎo)航閃了閃,機械聲在封閉的車廂響了起來。 這玩意不是沒有信號嗎?怎么突然好了,這路線看上去還挺正確的,要不……先按這個路線開會試試。 “大佬,我……我先按著這個開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了一眼后座的人。 “嗯。” 對方冷淡地應(yīng)了一聲。 大叔這才放心地啟動車子。 透過后視鏡,大叔可以看到后座的男人利落地脫掉剛才弄臟的外套,伸手將亂動著遠離他的青年重新抓回來攬到了懷里。 此時的原木已經(jīng)有些燒糊涂了,他覺得自己渴極了,熱得難受,下意識貼向溫度低的地方。 他扶著一塊冰涼的東西不愿意放開,guntang的臉貼左右滾動著想要多接觸一些冰涼的東西,鼻尖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合著一種奇怪的味道。 被當做冰塊的冷松僵硬了一秒,青年的臉緊緊挨著他面具的下頜位置,滾動時柔軟的臉頰和guntang的呼吸總會不小心落在有些敏感的頸側(cè)。 他先將原木從自己懷里撕了下來,又用水淋濕毛巾敷在青年的額頭上。 感受到清涼的原木終于消停了幾秒,斷斷續(xù)續(xù)喊起渴來,聲音很小,哼哼唧唧地像是兔子叫。 冷松掃過那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青年的臉頰被擠出一點可愛的嬰兒肥,冷松忍不住輕輕戳了一下。 好軟。 他收回自己的手,莫名有些心虛,指尖柔軟的觸感揮之不去。 戳臉的同時冷松的另一只手將水遞到原木的手上,嗅到水的味道,渴急了的原木忙接過去,大口喝了起來,只是酸軟的四肢拿不穩(wěn)水瓶,灑得到處都是。 冷松嘖了一聲,托著青年的頭,動作有些生澀地小口小口地喂進去。 原木喝了七八瓶,體內(nèi)那種干渴的感覺才慢慢消了下去,他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正捏著一瓶水在喂他。 反派大佬在喂他喝水。 這個念頭在原木的腦子里崩了出來,他誠惶誠恐試著用自己虛軟無力的手指握著瓶子,沒有成功。 算了……喝都喝了也不差這一會了。 原木猶豫了不到一秒鐘,就著大佬的手噸噸噸喝了起來。 因為發(fā)燒而微燙的指節(jié)碰在冷松的指尖,淡淡的別扭、害羞以及感激的情緒指尖傳了過來,冷松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被這過于豐富的情緒擰成一團了。 前方的大叔只看了一眼后視鏡,兩人那副黏黏糊糊抱著喂水的樣子立刻把他熏了回來,他嘆了口氣。 什么時候甜甜的戀愛也能輪到自己呢。 過了兩多個小時,原木的癥狀慢慢開始緩解,身上的燒也退了下去,整個人不像之前一樣無法動彈。 異能覺醒的副作用褪去,原木只覺得渾身輕松,他連忙從冷松的懷里坐了起來。 冷松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懷抱忽然有些不適應(yīng),他瞥向坐在身旁的原木。 青年睜著一雙因為剛才的發(fā)燒而泛著淡淡紅色的桃花眼,頭頂?shù)拇裘S著主人的動作微微晃動著。 “剛才謝謝?!?/br> 冷松捏了捏指節(jié),矜持地點點頭,將手上早已不整齊的繃帶徑直伸到青年的面前。 “裂開了,包扎一下?!?/br> 原木眨眨眼,眉頭幾不可查地皺了一下—— 好熟悉的語氣,和之前在地下室打暈他的時候沒什么兩樣。 果然……還是之前的□□暴君大佬。 感受著還有些酸痛的后頸,青年的指尖扣了扣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