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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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婷也算是個人物。 不過絕非夸贊。 當初她認識傅紹元完全就是個偶然且很俗套的故事,小學畢業(yè)后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服務生意外傍上黑幫大佬,一舉懷孕嫁進傅家。 外面之前不是沒傳過蔡婷是個心機深沉、攀權富貴之輩,但是接觸之后久而久之就沒人再說了。 畢竟心機深沉、攀權富貴也是需要腦子的。 她也只是運氣好而已。 就這一點運氣就羨煞了不少人,更別提后來小姐妹在婚禮現(xiàn)場跟小叔子一見鐘情走進婚姻殿堂這種潑天喜事了。 當然,早些年也有羨慕嫉妒蔡婷想要取而代之的女人。 可是他傅家搞得是灰黑色產(chǎn)業(yè),但從來不亂來。尤其是婚姻之事,只有喪偶沒有離異,還絕不能在外面勾叁搭四。 說是深情種其實也不太見得,只是怕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個頭目如果都打理不好自己的家事搞得亂七八糟那這種人不管做什么都必然長久不了。 而且紋身的存在,是永久性的。就算把它剜了也得留個疤,磨滅不了的。 人們只能惋惜、哀嘆,捏著鼻子認下來這么個沒能力、沒腦子的主母,不叫金鳳姐也就算了,還要給她加個“小”字,足以見得這認可有多么心不甘情不愿。 但蔡婷不在乎,她也壓根不想這些。 只要老娘的紋身在一天,傅家還在一天,你們就得把我當大姐頭子。 簡單、直白、粗暴。 傅溫文這樣心機深沉、苦心營造,在蔡婷的世界里就等于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好好學習你就不姓傅了? 考上大學了以后你就不是黑社會兒子了? 那不回傅家他就不是她生的了? 搞笑呢。 傅溫文跟蔡婷僵持著,你我不想讓。 說著要崩了傅溫文,那保鏢也不敢真拿槍。 倆人大小瞪小眼,還是傅溫文先低頭說道:“我真沒跟你開玩笑?!?/br> “喬甜那身體真的需要人照顧,濱海市那是別人的地盤,你忘了我姨我叔的事兒了?如果她離開咱們這兒,你能確保她的安全嗎?” “真的別鬧了,回家吧。” “轉學沒那么簡單,你別聽喬甜跟你瞎說,我保證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出了行不行?之前罵過喬甜那小子家早被我拆完了,我也打了招呼,那店肯定開不起來了?!?/br> “是我保護不周,我認?!?/br> “你真要讓喬甜轉學,那就是讓她去送死,我沒開玩笑,你好好想想行不行?凡事你多跟我爸商量商量,我知道你能行,這事兒你辦的了,你什么事兒辦不了啊,道上誰不給你面子?但這事兒就算了,行嗎?” 傅溫文一聲聲的勸著,又說道:“有什么事情咱們回家再繼續(xù)說,一會兒讓老師、校長他們看見,對喬甜影響也不好?!?/br> 本來蔡婷都被說動了,被他后面這句話一激,柳眉一簇:“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影響不好?我怎么了?我不能來你們學校???你們學校寫著我蔡婷不能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傅溫文喉結滾動說道:“我錯了,我錯了行嗎?你能來,你天天來,你來我班上跟我一起上課都行,行不行?” “呸!誰要跟你上課,沒勁。” 蔡婷冷靜下來,一扭腰重新帶上墨鏡說道:“有上課那功夫,我不知道都賺多少錢了,稀罕你這個破學校,以后再也不來了!” 總算把蔡婷送走了,傅溫文松了口氣。 他確確實實不想跟他這個母親打交道,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難纏的人,沒有之一。 剛上這學校那會,傅老爺子為了獎勵他好好學習就送了他一處產(chǎn)業(yè),也就是他母親嘴里提的“雞窩”。 有了這么一個地方,他干脆就在那邊扎了根,能不回去就不回去,能不跟蔡婷見面就不見面,免得雙方都氣出來個好歹,到時候他爸生意忙得暈頭轉向還得騰手來處理家事。 他晃了晃有些發(fā)脹的腦袋,扶了扶眼鏡,重新又變成了溫文爾雅的學會會長。 想到他媽說的話,傅溫文朝著樓梯走去。 沒想到喬甜偷偷摸摸居然還去找他媽轉學。 她也不是喜歡麻煩別人的人,那只有一種可能性。 就是真的忍不了了,這學校確實沒辦法再待下去了。 傅溫文也不是沒查過喬甜的人際關系網(wǎng),左右有嫌疑的也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陸周月。 這女孩子們的事情真是復雜。 陸周月? 嘖。 也不知道對喬甜到底做了什么,讓她干了那么多荒謬的事情出來。 難道是握著什么把柄? 也不是沒可能。 畢竟陸周月,可是拍了他視頻想當把柄的人。 雖然行為動機依舊不明朗,但或許,她本身就是個惡劣的人。 那些有錢人家的小姐,不當人的不也多了去嗎。 還是欠收拾。 喬甜等了一節(jié)課,沒等到姨媽她倒是沒覺得不對勁。 畢竟姨媽有時候確實不靠譜,有可能在打麻將又或者教訓那些小弟為樂,一時間把她給忘了。 她靜靜地等著。 施良琢磨了一節(jié)課,下了課一本正經(jīng)地過來問道:“喬甜,你實話告訴我,陸周月到底惹了高叁的誰了?” “你就別管了,你每天就看著她回家就好了。” 喬甜不說。 施良遲疑著問道:“是傅溫文吧?” 喬甜確定以及肯定施良是不會知道她們干過的事情的,可他直接把名字說出來,她不免驚訝地張大了嘴。 “呵,還真是?!?/br> 施良想了一節(jié)課,想起來靳行之旅游的時候給他打電話說起來的事情。 要他問喬甜,她和陸周月到底跟傅溫文怎么了。 看來不是勾搭,是真得罪人了呀。 雖說之前一直想著,陸周月這么目中無人實在需要認知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滅滅囂張的氣焰,但按照靳行之的話,那傅溫文可不是壞人那么簡單。 喬甜連忙反應過來,搖頭撒謊說道:“不是他啊,不是他。” 說著說著,實在忍不住了問道:“不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施良呵呵地冷笑著:“早之前靳行之就跟我說了,讓我問你,你跟陸周月把傅溫文怎么了?!?/br> “喬甜,你們闖禍了?陸周月她玩脫了?” 喬甜更驚訝了:“靳行之也知道?哇,你們到底怎么知道?。繛槭裁磿腊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