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靳家威脅我?
書迷正在閱讀:成癮(骨科 NP 追妻 懸疑)、金雀釵(古言1v2)、給你捉只螢火蟲(高h(yuǎn),1v1)、可以去你家zuoai嗎?(NP,第一人稱)、《公主也要賣身上位 nph》、快穿之誘惑上位計劃、占有妤(NP)穿成男主白月光后開始NP了、菟絲花(骨科)、蔥嶺玉【黑道】、半見(男出軌)
錄那段視頻,陸周月確實后悔過。 這種手段實在下叁濫了點(diǎn)。 起先她是沒了理智,不顧一切想把原有的東西打破、打碎,叫所有人都不好過,劍尖直沖喬甜。 但現(xiàn)在她不這么想了。 比起來用傅溫文的手段來對付傅溫文,她還是更喜歡擺在明面上見招拆招。 陸周月自顧自地倒了杯茶,不是她家慣用的茶葉,有一股子蜂蜜的香。 “不說話?” 自從拆了傅溫文偽裝的面具之后,這人在她面前就原形畢露。 哪還有在學(xué)校時的溫文爾雅,跟她家門外的小癟叁簡直一路貨色。 難怪他要帶著那副眼鏡。 這眼鏡一摘活脫脫就像是個痞子。 “你這樣是怎么勾引男人的?”傅溫文問道。 這話讓陸周月抬起了頭,傅溫文勾唇一笑:“活好?” “出去?!?/br> 陸周月淡聲道:“別等著我叫保安?!?/br> “你隔壁那小相好叫靳行之吧?我這兒有點(diǎn)好東西,他爸爸的?!?/br> 傅溫文又重新靠在了沙發(fā)上,他轉(zhuǎn)動著拇指上面的白玉扳指,說道:“你也知道這男人出門都得應(yīng)酬,要說應(yīng)酬這東西……” “呵?!?/br> 傅溫文笑得瘆人,抬眸說道:“我傅家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br> “不過這生意做的大了,壞處也不少,得想辦法自保啊。難免呢,會錄點(diǎn)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br> “這東西要說好用,也沒那么好用。要說不好用吧,你這個小相好聽說家庭很和諧啊,你說這東西要是傳的到處都是……這家還能和諧嗎?這圈子里,他還能做個好人嗎?!?/br> 陸周月看著他,傅溫文依舊笑著,他癱在沙發(fā)上,兩只手搭著扶手,朝她歪了歪頭:“我說的不對?” 傅溫文挑了挑眉:“我這個年紀(jì)就算被曝光了又能怎么樣呢?不過年少風(fēng)流而已,我一個開夜總會的,不差這么個名聲?!?/br> “非得要這個視頻也沒別的事兒,只不過就是怕有人晚上看著看著寂寞難耐,這倒是讓我覺得挺惡心的?!?/br> “莫名其妙的報復(fù)我也好,你想讓我死也好,嘖,不知道多少人都想我死呢,可還沒誰真能搞死我。但要說惡心我,不得不說你真是成功了?!?/br> “所以沒辦法,我也只能用點(diǎn)小手段了?!?/br> “雖然是沒找到你傅家的東西,但有靳家的也不差啊。聽說你倆那叫什么,青梅竹馬?他好像很喜歡你是吧,你說要是他知道,是因為你才讓他家雞犬不寧,他怎么想?。俊?/br> 陸周月從他開始威脅起,胃里就涌動著惡心。 眼前的燈光似乎在晃。 她深吸了口氣強(qiáng)壓了下去,看著他那張令人作嘔的臉,微微一笑:“你拿靳家威脅我?” “你在開什么玩笑,他們家的死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充其量,靳家不過就是我陸家的一條狗而已?!?/br> 傅溫文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逐漸收斂起來,神情也變得認(rèn)真,似乎在重新審視面前的人。 陸周月斟茶、喝茶,無傷大雅。 “你這人,還真是有點(diǎn)意思?!?/br> 傅溫文這話可不是什么好話,是諷刺。 他瞇了瞇眼睛,換了一種談判的方式:“你今天跟盧書記在接觸吧?!?/br> 陸周月瞥眼看過來。 “順慶拍賣場的南紅玉觀音,五十萬現(xiàn)金,好大手筆?!?/br> 陸周月又是沉默,她有點(diǎn)意外。 原本想著讓盧書記那邊主動招惹傅家,沒想到傅溫文還查了她的動向,連她做了些什么都知道,他會覺得她家跟盧書記有瓜葛而主動出擊嗎? 那真是幫了大忙了。 傅溫文這種不折不扣的小人,確實適合對付那些道貌岸然的東西。 “你們陸家的生意,盧書記出了不少力,如今想脫身可這也不是他能做主的?!?/br> 傅溫文看她身體一僵,原本的笑容又浮現(xiàn)在臉上:“我剛剛還在跟你父親談這些,你把視頻給我,當(dāng)做報酬,我可以幫你鏟除一些人,陸家也能早點(diǎn)平定下來,你覺得怎么樣?買賣很劃算吧。” 陸周月只是看著他,跟剛剛不同,他透過這張沒什么表情的臉看到了她掩藏著的洶涌。 那段視頻對傅溫文的意義很大。 陸周月從他叁番五次提及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 可沒想到這段視頻居然能這么值錢。 為了它摻和政場? 可信嗎。 傅家在城市里很低調(diào)的,低調(diào)到很多新起家的人只覺得傅家就一開夜場,玩灰黑地帶的,能不能活全靠上頭一句話,撐死不過是條地頭蛇。 聽他說話這么無所謂,難道傅家的實力恐怖如斯? 傅溫文一改最初冷硬威脅的姿態(tài),眉眼看著都和睦了不少,輕聲哼了一句:“嗯?你的回答呢?!?/br>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br> 陸周月已經(jīng)沒了跟他繼續(xù)談的心思,每一分每一秒都覺得煎熬。 她站起身就要往二樓的地方走,讓他自行送客。 傅溫文沒動,只是說道:“陸周月,你可真是被保護(hù)的太好了。” “我能坐下來跟你談,不是因為你多重要,你手里的東西有多重要。說真的,要想這東西消失可太輕而易舉了?!?/br> “這世界這么大,消失幾個人都很簡單?!?/br> “更何況就算我不做什么,你陸家遲早也要扒層皮的,吞了那么多的錢,不沾黑不沾白還想全身而退?呵?!?/br> 傅溫文站起身,他背著手說道:“視頻也不是必須交易的。” “我之所以做這個決定,是因為喬甜?!?/br> 陸周月回過頭,傅溫文說道:“喬甜跟我的關(guān)系想必你也清楚,她是我唯一一個meimei?!?/br>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讓她那么聽你的話,她喜歡跟你玩,那我愿意先多忍忍你?!?/br> “不過忍耐有限,時間也有限?!?/br> 陸周月聽他說了這么多的話,已經(jīng)有些倦了。 他糾纏到陸家,這確實是她沒想到,但也的確是傅溫文能干出來的事情。 陸周月抿了抿唇:“我把東西拿給你,你滾。” 有第一次,說不定就會有第二次、第叁次。 她不想在陸家,再看到這個人了。 不過一個視頻而已,傅家的把柄那么多,又不差這么一個。 傅溫文看她油鹽不進(jìn)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走了,沒想到峰回路轉(zhuǎn)。 陸周月剛上去,他就跟了上來。 原本要開門的手也就頓住了,她回頭問道:“你跟著我做什么?” “怕你備份?!?/br> 傅溫文說道:“還是親眼看著比較踏實?!?/br> 陸周月緊了緊門把手,還是開了門。 這東西其實就擺在明面上,她把那臺攝像機(jī)一并都拿給了傅溫文說道:“這東西我只用過一次,也只拍了一次,沒再看過。” 傅溫文的目光在她房間里掃視了一周,他連驗都沒打算驗,剛要伸手接過來,陸周月又縮了回去。 “你之前來我房間,拿走了什么?” “嗯?” 傅溫文笑了笑:“當(dāng)然是想找視頻,可沒想到你會放在這么明顯的地方?!?/br> 陸周月皺著眉把東西塞給他:“快滾,別再來我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