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塊,我買你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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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溫文就抱著攝像機離開了,陸周月坐在書桌前面擺弄著書架,眸光深邃。 傅家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如果傅溫文說的是真的,那她對傅家了解的不夠深。 當然,他或許只是在炸她而已。 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擊潰別人的心理防線了。 一計不成又是一計。 她嘆了口氣,還是朝著書房走去。 …… 樓下,傅溫文擺弄著攝像機果不其然如陸周月所說,這里面只有一段視頻,攝像機也是剛買沒多久的新貨,還散發(fā)著機械出廠自帶的味道。 “傅爺,你怎么才出來?!?/br> 傅溫文把相機關了,重新放好丟給刀疤:“東西拿到了?” “那肯定拿到了。你說這陸家也是腦子有坑,住這么好的別墅連個防盜都沒有,我都不用架鉤子徒手就能爬上去,玻璃窗子都沒鎖。不偷他家偷誰家?” 刀疤從兜里掏出來個圓形的儀器,遞過去:“傅爺,你要真饞人小姑娘偷拍也不是事兒啊,要不咱們整點藥,晚上再爬上去?那妞是好看,比咱場子里的都好看。” “少他媽跟老子嘴貧。” 傅溫文眉眼一橫:“開車?!?/br> 小彩毛走了兩步,一拍腦門說道:“對對對,對了傅爺。咱們場子出事兒了!” “誰他媽不長眼來老子場子找事兒?” 傅溫文在外人面前裝的厲害,跟這群人待在一起就滿身的戾氣,不然是鎮(zhèn)不住的。 在陸周月面前掰扯了半天也沒探到什么有用的東西更讓他煩躁。 那女人,簡直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他撇了一眼隔壁的靳家,嘖了一聲。 真有意思。 要是她那狗腿子靳行之聽到他也只是陸周月的一條狗,他們全家都不值錢會有什么樣的表情? 刀疤絮絮叨叨地:“可不就是嘛,還不是咱場子里的翠柳……” “你他媽拎不清???開車去??!都他媽出事兒了,還有功夫在這兒嘮嗑呢?!?/br> 傅溫文踹了一腳,刀疤二話不說跳著轉身就去開車了。 刀疤開車跟開飛機似的,車里的低音炮還放著狂躁的音樂,一腳油門就直接從小區(qū)竄出去了。 傅溫文照著頭就是一巴掌:“媽的!穩(wěn)點!趕著投胎去啊!” 他這氣不順,摸著口袋里的藥劑噴霧吸了兩口才把肺里升起來的喘感壓了下去。 他平時是不跟刀疤這小子一并開車出來的。 這小子愛賽車,每次玩起來不要命。 但沒辦法,這小子身手好,聽說祖上就是小偷。祖?zhèn)鞯氖炙嚹懿缓脝幔?/br> 還特別愛學習,跟時代共進步。 滿天下就沒他開不了的鎖。 這本事不得不佩服,這次來陸家他就沒指望能進得去陸周月的門,干脆把人叫來將他上次來陸家安置在陸周月房間里的攝像頭給偷出來。 他掂量著手里的東西。 國外來的,就這么一個攝像頭就要上千美金。 聽說防水還高清。 他甚至也沒想到能把那錄的視頻要回來,原本是準備拿這個來換的。 現(xiàn)在…… 他把攝像頭揣兜里。 現(xiàn)在,陸周月可就棋差他一招了。 場子確實出事兒了。 夜總會啊,酒吧啊這些晚上玩的地方最忌諱開場的時候有人找事兒。 傅溫文從車上下來整個人都虛了,刀疤這個車的穩(wěn),那也不是尋常人坐的。 他猛吸了兩口治哮喘的噴霧,站夜總會迎賓的幾個就已經鞠起了躬,唯一沒動彈的就是他鎮(zhèn)這場子里的二把手:“傅爺。” “怎么回事兒啊?!?/br> 傅溫文問道,接過來旁邊遞給他的消毒毛巾擦了擦手,步子朝里走著。 這夜總會的二把手姓段,叫段飛文。 從底下混上來之后就坐鎮(zhèn)這家夜總會,是打手也是經理,換傅溫文接手后他也沒把人換下去。 段飛文看著五大叁粗,但心思還挺細膩的。 他叁兩下就把情況給講明白了。 他們家夜總會自然是有些灰色產業(yè)的,陪酒的、陪唱的,這其中有個叫翠柳的她老公找上門了,還是報警找的。 不過來的警察也打過招呼,打過交道。 沒出太大問題,象征性意思意思給了幾萬塊錢打發(fā)走了。 這她老公也是個軸的,警察不管他就滿街地跑,說是他們家夜總會官商勾結,壓著他老婆不放人,讓他老婆在里面賣yin。 傅溫文抬眼看過去,眼鏡底下閃著寒光:“人呢?” “小柳兒在辦公室呢,她老公那個孬種關666了?!倍物w文說道。 傅溫文點了點頭:“行?!?/br> 他又從兜里摸著煙出來,段飛文從旁說道:“傅爺,您還是別抽了,身體要緊?!?/br> “怎么,輪到你管我了?” 他說著,段飛文就低下頭:“不敢?!?/br> 他這病其實最忌煙酒,沒一點好處。 傅溫文就不改,他松了松指骨,把扳指取下來,段飛文就跟后面的人使了個眼色,那服務員點了點頭,換了條路走。 隨著煙火點燃,傅溫文在場子里拐了幾道彎,他嘴里叼著煙,煙霧徐徐上飄。 那點小插曲是沒太影響生意。 不時能聽到包廂里面鬼哭狼嚎唱歌的聲音。 還有些燈光晃個不停,女人嬉笑打鬧的聲音傳來。 到了貴賓區(qū),這里就比前區(qū)安靜了不少,私密、隔音性好。 傅溫文還沒過去,段飛文就推開了門。 包廂里面依舊是燈紅酒綠,中間板凳上捆著個鼻青臉腫的男人,褲子都濕了。 看著他的兩個大漢見著是傅溫文就連忙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傅爺。” “呦,我瞧瞧。” 傅溫文走到捆著的人面前,打量了一番,皺著眉頭訓斥道:“打人不打臉,怎么回事兒啊你們,下手也沒個輕重的?!?/br> 他扯了男人嘴里堵著的襪子,拍了拍人的肩膀:“哥們,我是這兒的老板。” “你老婆是誰來著?” 傅溫文帶著眼鏡可太能裝好人了,這溫聲細語的讓男人重新挺起了胸膛:“翠柳,盧翠柳。” “我不要錢了,你們把我老婆還給我就行,我不要錢了?!?/br> “嘖?!?/br> 傅溫文回頭看向段飛文:“你也沒跟我說這兄弟想要錢啊,這多大點事兒,你想要多少?我給你?!?/br> 他臉上帶著笑,男人咽了口唾沫,顫顫巍巍道:“叁萬,叁萬就行……” “叁萬?” 傅溫文皺了皺眉,男人生怕他反悔,說道:“我讓我老婆繼續(xù)在這兒干,就叁萬。” “這不夠啊?!?/br> 傅溫文捏著他的肩膀骨,男人愣了一下,抬起來被打腫的臉:“啥?” 傅溫文依舊笑瞇瞇的,說道:“我給你湊個整。” “五萬吧。” 包廂的門再一次被推開,原本去而復返的服務員手里多了一根鋼管。 包廂里其他的人下意識都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瞳孔一縮,他被打怕了,整個人在椅子上搖搖晃晃:“你們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 “錢難掙屎難吃,你很能跑是吧。” 傅溫文掂著手里的鋼管過來,拽住男人油膩粗糙的頭發(fā),迫使他仰起頭,淡聲道:“五萬塊,我買你一條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