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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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明淚汪汪地問他,“上官,你認(rèn)真回答我,我是不是很沒用?” “怎么會呢……”上官惟伸手抱住她,笑著說道,“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怎么會沒用?比我朋友那些生不出的老婆有用多了?!?/br> 薛明明嗔怒地看向他,“誰跟你說這個了!我是說工作能力?!?/br> “你的工作能力也很出色啊,只是最近出了點小意外,才導(dǎo)致有點萎靡罷了?!鄙瞎傥┱f道。 薛明明神色黯然,“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拿到手上的案件好幾天都沒有破,蕭遙一上手就破了?,F(xiàn)在局里的同事估計把她贊得天上有地下無,又過來貶損我了……” 說到最后,心中凄然,又怔怔地流下淚來。 上官惟聽到“蕭遙”兩個字,眸中閃過一抹冷意,抬頭看向薛明明,見她楚楚可憐,心痛得不行,“你放心,她得意不了多久的?!?/br> 薛明明聽到這話,忽然想起蕭遙被綁的事,馬上追問,“蕭遙之前被綁,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 “你不要胡思亂想,該好好休息?!鄙瞎傥┟男「梗搬t(yī)生不是說了嗎?你最近憂思過度,需要好好休息,不然咱們的孩子可能有些不好……” 薛明明馬上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伸手溫柔地摸摸自己的小腹。 上官惟安撫好薛明明,離開房間,到沙發(fā)上坐著抽煙。 他小看蕭遙了,所以第一次找了飯桶去,導(dǎo)致這事沒辦成。這次,他得找點真正辦事的聰明人才行。 張助理有點擔(dān)心地上前問,“上官先生,聽聞蕭小姐是個犯罪心理側(cè)寫師,她會不會問出些什么?” “她問出什么又如何?”上官惟嗤笑一聲,“不過一個小警察,就算有證據(jù),她也奈何不了我!” 說到這里站起來,看向張助理,“我向來信奉‘順我者生,逆我者亡’這話的,你去找人,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記住,我這次不接受失敗,也不接受任何意外?!?/br> 張助理壓力山大,“蕭遙出事之后,十分警惕,無論去哪兒,身邊都跟著那個姓陶的警察,估計短時間之內(nèi),都不好下手?!?/br> “陶賀是嗎?”上官惟冷笑,“他不過一個人,又是血rou之軀,你怕什么?” 張助理認(rèn)真思索了片刻,低聲提議,“要不,我們這次找黑社會的人動手?那些人最討厭警察的了,本來就有梁子,接到單了,肯定豁出去也干?!?/br> 上官惟道,“找什么人隨你,主要是事情要辦漂亮,另外,盡量不要牽扯上我?!?/br> 他手上雖然很有人脈,可人脈用起來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所以能不牽扯上自己,他當(dāng)然希望不要牽扯上自己。 到了第三天,蕭遙拿到了完整的資料。 這份資料顯示,上官惟身邊的張助理買通張全,通過張全給了霸哥四人一筆錢,讓他們綁架自己,并先jian后殺。 看到證據(jù)之后,蕭遙沒有馬上狀告上官惟。 因為目前還沒有證據(jù)證明張助理是受上官惟指使的,即使告,也只能告上官惟的助理,奈何不了上官惟。 不過,即使暫時不狀告,也可以先把張助理帶回來問話。 張助理來的時候,身邊跟著律師,一派精英范兒,輕易不肯開口,全程是律師說的。 來之前,律師就說過了,“他們是警察,最是不敢違反任何相關(guān)規(guī)定的,而且也不敢打人,你到時什么也不要說,一切由我來說?!?/br> 張助理點點頭,“那就麻煩王律師了。我下午還得回公司開會,還請王律師多多關(guān)照。” 王律師笑得矜持,“放心,經(jīng)我手的案子,從來不會出紕漏。說一句托大的話,聘請我做律師的雇主,甚至從來沒有被拘留過??謬槨⒋蛉?、言行逼供,他們都不敢。否則,我告到他們沒了公職,還得全國批評,傷及整個群體的名聲!” 聽到王律師如此有把握的話,張助理更是放心不少。 看著這兩人一個比一個高傲,在場的警察很多都手癢癢的,想打人。 蕭遙作為被綁架的當(dāng)事人,為了避嫌,沒有進(jìn)去審訊,而是由雷國明和楊蕾進(jìn)去。 雷國明和楊蕾帶張助理進(jìn)審訊室進(jìn)行循例的問話,張助理謹(jǐn)遵王律師的話,一句話都不說,一直保持沉默,說由自己的律師來說。 蕭遙不能摻和,更不可能進(jìn)去催眠,想了想,讓人把所有證據(jù)和資料送進(jìn)去,叫雷國明拘捕張助理。 張助理全程除了說“交給我的律師”這話之外,就沒說過別的,見雷國明和楊蕾果然像王律師說的那樣,不敢為難自己,心里得意得很。 哪知這得意還沒一會兒,就見有人拿了資料進(jìn)來,在雷國明耳邊說了幾句。 雷國明點頭,把資料扔在張助理面前,“張助理買兇殺人,證據(jù)確鑿,先關(guān)起來——” “你們沒有證據(jù)——”張助理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看到眼前的資料,快速翻了翻,越翻一張臉越難看,最后癱坐在椅子上。 楊蕾冷笑著看向他,“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吧?” “我是冤枉的,我要上訴,我要請律師。”張助理不住地說道。 楊蕾看向他,“你可以請律師。不過我們證據(jù)確鑿,你就算請律師也沒用。” 王律師就在外面,有權(quán)和張助理對話,很快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臉上再也沒有了原先的得意和淡定,急匆匆地去找上官惟了。 上官惟聽到警局里竟然有證據(jù),沉吟片刻,就拿出手機(jī)打電話找人,打算把張助理撈出來。 不是他情cao偉大,而是張助理如果真的坐牢了,有可能會供出他,他就算不想救,也得做做樣子,讓張助理知道,自己已經(jīng)盡力了。 再說,張助理是他上官惟的助理,一旦真的坐牢了,他上官惟也沒面子! 所以,人還是得救的。 雷國明接到上頭來的電話,一下子怒了,“不可能,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人不能放!” 雖然話說得很委婉,可他還是聽出來,上頭這是讓他放了張助理呢! 上頭才委婉地暗示了幾句,發(fā)現(xiàn)他十分抵觸,于是馬上笑著說起了別的事。 雷國明掛了電話之后,一拳重重地錘在桌子上。 他知道,即使他這里拒絕了,上頭肯定還有別的辦法,或許將案件移交,或者做點別的,官商勾結(jié),要幫一個人脫罪實在太容易了! 蕭遙過來跟雷國明匯報三號案件已經(jīng)破了,匯報完了見雷國明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不住地看,不由得問,“雷隊,你看我做什么?” “沒什么?!崩讎鲹u搖頭,似乎有些惆悵,不過很快又堅定地道,“你放心,這案子我們絕對會死咬到底,誰也阻礙不了!” 蕭遙點了點頭,琢磨了一下雷國明的話,猜到應(yīng)該是上官惟在背后發(fā)力,想要保住張助理。 上官家在a市這么多年,又是頂級的名流,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人脈關(guān)系是不能等閑視之的。 如果上頭真的要偏袒上官惟,雷國明就算不同意,也未必拗得過大腿,所以她還是得再想想辦法。 正在這時,陶賀敲門走了進(jìn)來,“我拿到證據(jù)了,上官惟在境外的賬號給張助理位于境外的賬號轉(zhuǎn)過一筆錢,那筆錢經(jīng)過張全,又轉(zhuǎn)到霸哥賬戶上。” 蕭遙聽了,連忙問,“這證據(jù)夠嚴(yán)謹(jǐn)嗎?” “可以形成證據(jù)鏈了!”陶賀冷笑,“我就不信了,這樣他們還能逃得掉!” 雷國明當(dāng)即道,“馬上拿上證據(jù)拘捕上官惟,他也進(jìn)來了,估計就沒有精力保張助理了!” “我親自去把那雜碎帶回來?!碧召R捏了捏拳頭說道。 蕭遙點點頭,剛想說什么,電話就響了起來。 雷國明拿起話筒,喂了一聲之后,臉色很快變得越來越難看,最后冷聲說道,“蕭遙是一名人民警察,她不會也不可能和疑犯聯(lián)手,我認(rèn)為這個指控是無稽之談!我相信我的屬下,我不會無辜開除她!停職也不行!如果要她走,我會一起走!” 陶賀聽到這里,俊臉一下沉了下來。 等看到雷國明黑著臉掛了電話,冷聲問,“是誰打來的?” “張廳長打來的?!崩讎髡f完,看向蕭遙,“他說接到群眾的舉報,你在老孫那里辦案的時候,被滅門案的背后指使人連先生示愛過,有和連先生勾結(jié)之嫌,建議先停了你的職,等查清楚再說?!?/br> 陶賀馬上怒了,一拍桌子,“特么我找個殺人犯或者女毒梟跟他張志廉示愛,他張志廉就和殺人犯有勾結(jié)的嫌疑了?要真是這樣,老子馬上安排一個?!?/br> “別沖動,這事我不會聽他的。”雷國明道,“蕭遙我保定了!” 陶賀點了點頭,馬上去申請拘捕上官惟。 可是朱局長那里認(rèn)為證據(jù)不夠確鑿,而上官惟又是市里多項工程的支持者,影響很大,所以沒有批。 陶賀當(dāng)即就怒了,揪住朱局長的衣領(lǐng),“有證據(jù)的說證據(jù)不確鑿,莫須有的卻要停職,按朱武你的意思,這警察局不姓國不姓人民,姓上官了是不是?” “住口!”朱局長氣紅了臉,“陶賀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警察的身份了?竟然說這樣的話!你信不信單憑你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向上申請調(diào)查你?” 陶賀冷冷地看向他,“我對你提出質(zhì)疑,你馬上威脅我。不知哪里來的王八羔子質(zhì)疑蕭遙,你們特么的就信了。正義和金錢的較量,是正義輸給了金錢。好,很好!” 朱局長道,“你是公職人員,對我有意見很正常。而人民群眾,不可能無端端對蕭遙有意見的。不過這事不說了,上官惟那事,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我是不會允許你們?nèi)ゾ胁度说摹!?/br> 陶賀認(rèn)真地看向朱局長,看得朱局長毛骨悚然,這才笑了笑,“你給我等著,我會找到更多證據(jù)的。哦對了,你自己也得給老子小心點!”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朱局長看著陶賀走遠(yuǎn)的背影,不知怎么,有些擔(dān)心,就拿起電話,給自己認(rèn)識的人打電話,“那個陶賀,和陶家是什么關(guān)系?” “沒什么關(guān)系吧?!睂Ψ秸f道,“我沒怎么聽說過啊?!?/br> 朱局長聞言松了口氣,掛了電話之后想了想,起身去找雷國明。 他也不廢話,直接就和雷國明說,既然有群眾的舉報,那就得查,不能寒了群眾的心。蕭遙是無辜的,他也相信,但一切得按照程序走。要是蕭遙是清白的,他也一定會保蕭遙。 雷國明不為所動,沉著臉和朱局長杠, “莫須有的罪名都需要去證明,那我們刑偵大隊還存在干什么?干脆我們都走,讓你們來查案得了。蕭遙是我們局里屢屢立功的人,如果都要被這樣對待,我想我們局里,沒有人再想留下來。” “老雷啊,你這牛脾氣又犯了不是?我也相信蕭遙的啊,這才開年沒多久,她就接連破案,這破案速度和質(zhì)量,是全國這么多省會城市排第一的!就連國外的數(shù)據(jù)出來,也可以排到第一,你以為我會不支持蕭遙嗎?”朱局長語重心長地勸。 雷國明擺擺手,“論嘴皮子,我是干不過你們的,不用再跟我廢話了??傊?,我可以保證蕭遙沒有問題!我不會無端端叫她停職的!” 在嚴(yán)重缺少犯罪心理側(cè)寫師的情況下,還讓蕭遙停職,局里的人會怎么想蕭遙? 朱局長長長地嘆了口氣,“你先別這么說,回去好好想想,?。俊?/br> 上官惟接了幾個電話,心情大好,專門去酒窖把好酒拿出來自己一個人淺斟低酌。 薛明明見了,好奇地問,“什么事這么開心?” “好事?!鄙瞎傥┬χf道,“你聽了肯定也會高興。那個擋了你的路的蕭遙,被人民群眾舉報,說和隔壁市的殺人兇手連先生有勾結(jié),局里正要求停職調(diào)查她呢?!?/br> 不是想抓他嗎?他讓她干不下去! 等蕭遙不去警局上班了,身邊沒有警察跟著,他不信奈何不了她! 薛明明很震驚,“不會吧?蕭遙不是那樣的人?。 ?/br> “所謂知人口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上官惟道,“你剛?cè)肼毜臅r候,知道她會搶你的成果嗎?再說,你就不覺得奇怪嗎,隔壁市兩個案子,她一到就破案了,這速度比任何著名的側(cè)寫師都要快!” 薛明明被說服了,認(rèn)真想了想,點頭說道,“說起來也是,蕭遙在隔壁市的破案速度太快了,比在本市的大部分案件都要快,的確不正常?!?/br> “發(fā)現(xiàn)不妥了吧?”上官惟指指薛明明的小鼻子,很快又坐遠(yuǎn)了些,“你呀,就是善良,對這種人也講情面?!?/br> 薛明明聽了這話皺起眉頭,苦笑了下,沒有說話。 上官惟心情好,就道,“你肚子里有了咱們的孩子,不適合聞太多酒精味,先去休息吧。我心里高興,喝點兒小酒過過癮,晚點再去陪你?!?/br> 薛明明道,“我感覺身體好多了,想跟你說,明天開始回去上班?!闭f完見上官惟一臉不認(rèn)同,忙又道,“你放心,我懷孕了,回去也是轉(zhuǎn)內(nèi)勤,不會累到的?!?/br> 上官惟的父母不是很愿意接納她,她也不想自己什么都靠上官惟,成了菟絲花,所以還是想出去工作,養(yǎng)活自己。 “什么叫不會累?上車顛簸也會累人啊,乖,聽話,不要回去上班了。你好好在家里養(yǎng)胎,遲些我說服我爸媽,咱們就先結(jié)婚?!鄙瞎傥﹦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