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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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薛明明不肯,又是撒嬌又是眼淚,弄得上官惟對她毫無辦法,只得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 第二天,薛明明回去上班,發(fā)現(xiàn)局里的同事對自己前所未有的冷淡,不由得有些神傷,不過她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了,所以假裝沒看到,徑直去找雷國明。 雷國明已經(jīng)知道薛明明是上官惟的女朋友,再想到蕭遙和薛明明曾經(jīng)有過競爭關(guān)系,上官惟突然對蕭遙出手,心里不免想多了,見了薛明明之后,盯著薛明明直看。 薛明明不明所以,以為他是因為自己未婚先孕而有想法,不免有些局促,“雷隊,您這是……我有什么不妥嗎?” 雷國明不答反問道,“你知道蕭遙出事了嗎?” “隱約聽到了些?!毖γ髅骼蠈嵉鼗卮?。 雷國明道,“那你覺得,蕭遙有可能和連先生勾結(jié)嗎?蕭遙過去沒去過隔壁市,和連先生沒有見過?!?/br> “這個,我也不敢肯定。不過我覺得,可以認真查查,給蕭遙一個清白?!毖γ髅飨肓讼?,說道。 雷國明沉下臉,“這么說來,其實你心里也有懷疑?” “我不是……”薛明明說了三個字,就抿了抿唇,“我只是覺得,蕭遙在隔壁市的破案速度實在太快了。而且,那個連先生只見過蕭遙一次,就向蕭遙表白,怎么看都覺得奇怪?!?/br> 雷國明用失望的眼神看向薛明明,“我真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你去行政組,走吧?!闭f完不再看薛明明。 薛明明卻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雷隊,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這樣的人?你說清楚一點,我是什么樣的人!我側(cè)寫能力是不強,但我才剛剛畢業(yè)沒多久,我還有機會成長的?!?/br> 正在來匯報工作的楊蕾一把推開門,“既然你想知道是什么意思,那我不妨告訴你。你是個嫉妒心重、注重得失以至于心理失衡的人,在你心中,為人民服務(wù)不是第一要務(wù),贏過蕭遙才是!” “你胡說——”薛明明轉(zhuǎn)過身,憤怒地看向楊蕾,“我知道,你和蕭遙好,所以看我不順眼?!?/br> 楊蕾冷笑,“我看你不順眼?你問問其他人,看其他人是不是贊同我的話?!” 薛明明卻笑了,“其他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什么樣的人嗎?痛打落水狗的人而已。當(dāng)初蕭遙狀態(tài)不好,你們就都看她不順眼,現(xiàn)在,輪到我了!” 她越想越覺得是這么一會事,看向楊蕾的目光,就帶上了失望和蔑視。 “你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蕭遙的事,是我們不對,可是你這件事,我們沒有冤枉你!”楊蕾昂然道,“我楊蕾格局不高,嫉惡如仇,不免會弄錯,冤枉了好人,譬如蕭遙的事。但我相信,你這件事,我沒有冤枉你!” 薛明明蔑視地看向她,“我等著有一天你來跟我道歉,說你對不起我冤枉了我。”說完不再理會楊蕾,問雷國明自己的新工作,知道后轉(zhuǎn)身就走。 她一路出去,見很多人都用或懷疑或鄙夷的目光看著自己,包括一向和自己交好的小路和何志成,不免想起去年年尾強哥重傷之后的蕭遙。 那時候,蕭遙也是這樣的,被所有警局的同事懷疑和厭棄,讓所有人都想趕她走。 可是最終,蕭遙憑借自己的努力,改變了他們的看法。 薛明明相信,自己也可以憑借自己的努力,改變這些人對自己的看法。 蕭遙能做到的,她也可以! 上午十點多,朱局長專門過來召開大會議,要求所有人都出席。 楊蕾知道他要做什么,心急如焚,對蕭遙道,“要不你找個理由出外勤吧,如果我沒猜錯,他可能是想逼你主動申請停職。”說完又焦急地看向四周,“陶賀那混蛋呢,說去找證據(jù),到現(xiàn)在也沒見個影!” 蕭遙笑道,“放心,沒有確鑿證據(jù),我是不會聽他的話的?!彼植皇前⒇埌⒐?,怎么能隨意讓人拿捏呢。 楊蕾的目光亮了亮,想起什么,很快又黯淡下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可能是局里所有人的大會議,大家都看著,你心里估計會很不好受。” 朱局長不像他們這些破案的,他腦子里全是從政那一套,想拿捏一個人輕易就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 “嗯,我知道?!笔掃b點頭應(yīng)了。要不是有精神病,憑她的專業(yè),她的心理素質(zhì)可以傲視局里所有人。 可惜了。 去開會的路上,蕭遙遇到了薛明明,見薛明明看著自己,便沖她點點頭,繼續(xù)往前走。 薛明明卻走了過來,“蕭遙,你不擔(dān)心嗎?” 這個大會議為什么會開,局里傳遍了,她不信蕭遙會不知道。 蕭遙笑了笑,“行得正坐得直,我擔(dān)心什么?” 薛明明聽了這話,目光復(fù)雜地看了看蕭遙,又抿了抿嘴,放慢了腳步。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討厭蕭遙那張風(fēng)輕云淡的臉了,仿佛什么都難不倒她,仿佛什么也不被她看在眼內(nèi)。 蕭遙她憑什么啊? 蕭遙到達大會議室的時候,人差不多來齊了,她連忙找了座位入座。 楊蕾坐在她旁邊,有些緊張地在人群中搜索陶賀的身影,沒找到,于是又看向雷國明,想知道雷國明有沒有什么辦法。 雷國明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可是楊蕾一點都沒有被安慰道,大家共事這么久,她知道雷國明的意思,那就是暫時沒有辦法,只能硬抗了。 很快,會議開始,朱局長上去發(fā)言,他先是說了第一個月局里優(yōu)秀的成績,又贊了蕭遙幾句,就開始提起有群眾舉報蕭遙的事,說按照規(guī)定,蕭遙應(yīng)該停職調(diào)查的,但雷國明愛護下屬,怎么也不愿意,希望蕭遙作為當(dāng)事人,可以以身作則,并勸說雷國明。 這一招的確厲害,不管蕭遙怎么說,總是不好的。 一旦認同,她就得停職調(diào)查,白費了雷國明一力保護她的心意。 如果不認同,那就是作為警務(wù)人員,卻不遵守法律法規(guī),無法以身作則,嚴重違背警務(wù)人員的職責(zé)。 所有人都看向蕭遙。 薛明明也看了過去,心想,到了這個地步,蕭遙總不能風(fēng)輕云淡了吧? 可是她看到的,還是蕭遙那張風(fēng)輕云淡的美麗臉龐,只見她站起來,沉聲問,“朱局長,你說接到人民群眾的舉報,請問舉報信在哪里?我作為當(dāng)事人,需要回避,但是我想雷隊作為我的上司,是有權(quán)看的?!?/br> “是電子郵件,直接舉報到張廳長那里的,老雷如果想看,我稍后致電張廳長問問,他應(yīng)該會轉(zhuǎn)發(fā)過來。”朱局長說道。 蕭遙點頭,“我翻了一下我們的信箱,發(fā)現(xiàn)很多群眾投訴朱局長尸位素餐,請問朱局長會和我一起停職接受調(diào)查嗎?” 臥槽—— 局里所有同事都激動了,用發(fā)亮的目光看向蕭遙。 干他們這行的,就該這么彪??! 朱局長一下子漲紅了臉,眼睛里閃過憤怒,“蕭遙,你這樣說是什么意思?不過是一些人胡亂——” 他說不下去了,他如果敢說自己是被人胡亂污蔑的,那么蕭遙也可以這么說。 蕭遙溫和地沖朱局長點點頭,“我希望朱局長可以換位思考一下,多愛護一下我這個優(yōu)秀的下屬。畢竟新年第一個月的案件,我認為我貢獻甚大。” “有人投訴我,我的上級自然會來調(diào)查我。而有人投訴你,作為你的上級,我也有權(quán)調(diào)查你?!敝炀珠L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馬上找到借口。 蕭遙反問,“是這樣嗎?下級不能干涉?” “那當(dāng)然!”朱局長說道。他背后有張廳長,他不信上頭會有人來調(diào)查自己。 這時大會議室的門一下子被打開,陶賀帶著兩個檢察院的人站在門口,微微一笑,“朱局長,真巧,檢察院有人說接到舉報信要調(diào)查你,叫我?guī)罚揖桶阉麄儙У竭@里來了?!?/br> 第57章 朱局長目瞪口呆,有點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耳朵聽到的。 偏生陶賀微微一側(cè)頭,似乎有些不明白,“哦對了,朱局長,你說下級不能干涉,檢察院的檢察官,應(yīng)該不屬于下級范疇吧?” 這絕對是諷刺! 朱局長醬紫了臉,羞恥得幾乎站不穩(wěn)。 所有警察坐在下面,都替朱局長感到臉痛。 朱局長畢竟是從政的,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有沒有誤會,還請朱局長先跟我們回去接受調(diào)查。作為一個省會城市的局長,我們希望你可以以身作則。”一個檢察官說完,沖陶賀挑了挑眉。 陶賀沖他豎起一個大拇指,就吊兒郎當(dāng)?shù)乜聪蛑炀珠L。 這完全是把朱局長剛才對蕭遙說的話原話奉還,聽得蕭遙和楊蕾都覺得極度舒適。 眾人看出陶賀和那檢察官的互動,馬上知道這可能是陶賀干的,頓時都忍不住猜陶賀私底下的身份。 他們忽然想起上次蕭遙被綁,市里路障設(shè)得非常及時,連直升機也出動了…… 難道也是陶賀做的? 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薛明明難以置信地看向陶賀,他竟然及時出現(xiàn),好似一個英雄似的,趕來維護蕭遙。 為什么會這樣,他曾經(jīng)是她的核桃?guī)熜职。?/br> 朱局長道,“還沒有確鑿證據(jù),就這么把我?guī)ё吡?,到時即便查清楚,我也沒臉待這兒了……” “朱局長認為面子比法律法規(guī)更重要?我不得不說啊,這思想覺悟很危險??!”先前說話那名檢察官繼續(xù)懟。 朱局長變了臉色,可并不甘心就這樣被帶走,就說自己是這里的頭,若是走了,局里一時無人,很容易出亂子。 可兩名檢察官可不管別的,他們出示了相關(guān)證件和證明,就麻利地把朱局長帶走了。 他們剛走不久,上頭就來了電話,暫時讓副局長頂上,上面很快會另外調(diào)一名局長過來。 蕭遙被楊蕾拉著,和陶賀一起去她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她笑著伸手對陶賀表示感謝,“謝謝你的及時雨?!?/br> “這不算什么,還有張志廉那王八蛋呢!”陶賀伸手握住了蕭遙的手,“你不用怕,那些魑魅魍魎都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蕭遙一怔,看向陶賀極端英俊的臉。 陶賀沒有退卻,幽深的目光也看著她的眼睛,和她對視。 楊蕾滿心都是張廳長,沒注意到這個,低聲問道,“張廳長也要被調(diào)查嗎?” “他收了上官惟的孝敬,被調(diào)查不是應(yīng)該的嗎?”陶賀見蕭遙移開目光,心中有些失望,聽到楊蕾問,就回答楊蕾的問題。 楊蕾的目光又亮了亮,“這么說,上官惟也跑不掉了?” “那自然!”陶賀沉下他那張俊臉,“作為一個男人,竟然使這樣的惡心手段欺負蕭遙一個弱女子,老子饒不了他。他以為他有錢了不起,老子也不欺負他,走正常的司法程序!” 朱局長雖然被帶走了,但他也是有自己人的,所以一散會,這人就給張廳長打電話。 張廳長聽了,臉色有點難看,道,“也只是調(diào)查,暫時不會有事的,我這里會注意看著,你短期內(nèi)不要給我打電話了?!?/br> 掛了電話,張廳長的心情有點沉重。 朱局長那個廢物,到底做什么了?竟然引來了檢察官。 正在這時,門被敲響了,幾個熟面孔的檢察官走了進來,“張廳長,我們有事需要請你回去接受調(diào)查?!?/br> “什么?”張廳長心中驚駭,很快壓下,故作平靜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這一頭霧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