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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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這醬菜的確不錯,吃過的都還想吃,又不免推薦給自己認識的人,沒多久,蕭遙家的醬菜就正經(jīng)做了起來,生意還不錯。 一年后,蕭遙修完了小學(xué)的所有課程,也閱讀了大量的中外名著。為了等進度慢一些的蕭芳,她還開始加快學(xué)英語的進度,常常找英文教師求教。不知是曾經(jīng)學(xué)過還是如何,她學(xué)英文和學(xué)識字寫字一般,速度都很快。 讀完小學(xué),蕭遙和蕭芳又去讀女子中學(xué)。 一年后,蕭遙順利拿到中學(xué)畢業(yè)證,鄭重把家托付給蕭芳,自己去了美國留學(xué)。 彼時華國國弱,留學(xué)生在外得到的待遇并不好,蕭遙除了認真讀書,結(jié)交朋友以及和同是留美的學(xué)生交際,其余空出來的時間以便一邊學(xué)法語一邊開始琢磨著寫些東西。 原主在聽鄭賢說那些山盟海誓的甜言蜜語時,多是聽不懂的,聽鄭賢解釋之后,對文學(xué)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又時常聽鄭家二老常贊鄭賢文曲星下凡,寫的東西多好多好,也曾萌生過學(xué)東西的念頭。 蕭遙親眼看見國內(nèi)留學(xué)生受到歧視,再從留學(xué)生口中聽說當(dāng)初巴黎和會時華國外交失敗的沉痛,心中像是憋了一把火,再聯(lián)系自身實際,有滿腔的東西想發(fā)泄,想寫下來。 這個世界上,不管是小到個人,還是大到國家,當(dāng)你弱小時,無人看得起你,你那些疾呼那些痛苦那些眼淚,都不曾進入當(dāng)權(quán)者眼中。那么該怎么辦呢?只有自己強大,讓自己依靠的家強大,才能得到該有的尊重! 她寫了一個故事,前一小段的主角是一個悲苦的母親,這位母親是大戶人家的丫鬟,因服侍少爺,自小有些情分被收了房,生下孩子齊福之后,因沒有文化,日漸與少爺離心,在少爺娶了有學(xué)問、志同道合的嬌妻之后,更是被忘到后腦勺去,終日以淚洗面。 然而眼淚、哀求以及種種做小伏低,都沒能挽回男人的心,她得到的待遇也越來越差,最后心死,被困在后院中形容枯槁地過這漫長的一生。 齊福因這位丫鬟生母之故,從小就不受重視,即使他本人天生聰慧,學(xué)什么都快,卻還是沒法像正妻所生的兩個弟弟那樣受到重視,不管什么東西,都是兩個弟弟先挑,而他只能拿到剩下的。 面對這種情況,齊福怨恨自己的姨娘生母,怨恨她是個丫鬟出身,沒辦法給自己帶來榮耀,讓自己受到重視。為了改變命運,他刻苦用功,終于考取了庚款留美學(xué)生。 這個消息一傳出,他馬上就被家族看重起來,從來對他漠視的父親,對他從未有過的重視,就是向來眼界高于頂?shù)淖謇蟼?,對他也特別和藹可親起來。齊福覺得,這是他一聲最揚眉吐氣的時候。 他也悟出了一個真理,出身不代表什么,只要能力足夠強,出身差是可以彌補的。 可是到了美國,他重新沉寂下來,因為這里高手如云,因為這里是白人的世界,他們面對他以及其他庚款留美學(xué)生時,總免不了帶著股高高在上。嘲諷、捉弄、欺負,種種或明顯或不明顯的行為,在留美生涯中如影隨形。 齊福相信自己悟出來的真理,所以他再次瘋狂用功,最終以特別優(yōu)異的成績讓很多人對他改觀,他以為,自己的日子會好過起來。可是經(jīng)過仔細觀察,他絕望地發(fā)現(xiàn),那些人對他,的確是改觀的,但是刻在骨子里的歧視,只是收斂起來,并不曾真正剔除——那是他們血rou、骨髓里的東西,如何能完全剔除呢? 齊福怨起了自己的祖國母親,它為什么不強大一點,給予他支持,給予他榮耀呢?櫻花國的留學(xué)生也是亞洲人,可是他們得到的待遇,可比華國好多了。 齊福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生,都是困苦的,所以他拿到學(xué)士學(xué)位證之后帶著痛苦和不甘回國——他雖然怨恨祖國母親不夠強大,一如怨恨他的生母,可是他知道,那是他的根,他是離不了她們的! 回國之后,齊福驚愕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母親住進了府中僅次于太太的大院子里,仆人成群,人人提前她,都贊上一句,語氣十分真摯。 齊福很是不解,他的母親卻驚喜地握住他的手,熱淚盈眶,“我兒,這都是因為你啊。你變得強大起來了,你能給我撐腰了?!?/br> 齊福仔細觀察自己生母的生活,的確是受惠于他的出色,這讓他重新春風(fēng)得意起來,努力投入工作。 時間的車輪碾過,齊福發(fā)現(xiàn),隨著自己職位的升高,自己生母的待遇也跟著升高。 他悟透的真理沒有錯,只有自己強大了,自己和親人都能得到尊重。 至于美國,那是個怪異的地方,那里讓一切真理成為謬論! 為了讓自己的母親不再孤單,齊福叫她認字,讓她多與外界接觸,看報接受新思想。 而他自己,則陷入了深深地忙碌之中,每次去見生母的時間都很短。 到19年,齊福陪同顧先生去參加巴黎和會。 他深深地相信顧先生,相信他能外交成功的,因為顧先生是那么優(yōu)秀,提前準備了那么久。 可是,現(xiàn)實給了他沉重的打擊。 會議上,列強的眼光,壓根不會注視到華國的外交官身上,華國是戰(zhàn)勝國卻要被列強瓜分,在他們眼內(nèi),或許還沒有喝什么下午茶重要。 看著顧先生拒絕簽字,聽著顧先生激昂陳詞,齊福鼻子發(fā)酸,紅了眼眶,跟著顧先生離開會場時,他頹然坐在大街上的長凳上,偷偷地抹眼淚。 他問顧先生,“我們不是戰(zhàn)勝國嗎?為什么沒有人聽我們說話,看我們的訴求?” 顧先生道,“弱國無外交?!?/br> 齊福如遭雷擊,“即使我們變得很強,也沒用嗎?” 顧先生道,“一個兩個變強,的確是好事??墒且朐谑澜缑褡逯职l(fā)出我們的咆哮,叫所有人都聽見,那得等許許多多人都變強,支撐著祖國也強大,那才是真正的強大。” 齊福沒有說話,他深深地思考著這些話。 回國后,卻得知又發(fā)生一件事,那就是太太病故了,他的生母居然被扶正成為了齊家的太太! 他很詫異,誰不知道丫鬟出身低眼界差,無法管理一個家族?一般人極少扶正小妾姨娘,多是娶個差些但也是教養(yǎng)好的續(xù)弦回來管家教養(yǎng)子女的。 然而這也是有緣故的,齊福生母跟著齊福識字,學(xué)著接觸新思潮,思想上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不僅在太太管家時留心學(xué)習(xí),還寫下來,補充上自己認為不足的地方。在太太病故時,她充分展露出了她管家理事和待客的才能,叫齊先生很是欣喜,干脆將她扶正。 齊福的地位直線上升,也成為了嫡出的少爺,可是他卻陷入了沉思。 原來,自己變強,能讓母親也跟著待遇好,而母親強勁,又能反哺給他,讓他得到更多的尊重。 一如他和他的生身母親,一如他和養(yǎng)育他的祖國母親! 他們不是單獨割裂的,他們是相輔相成的,他好,她也好,她好,他也好! 故事的結(jié)尾,蕭遙讓齊福吶喊,惟愿天下的兒子都能刻苦努力,強大自己的同時也讓自己的母親強大!他深深地相信,有朝一日,他的祖國母親,也會如同他的生母一樣,強大而矜貴! 蕭遙在寫這個故事時,寫了足足3萬字,多次修改,見沒問題了,便托完成留學(xué)的留學(xué)生帶回去隨便發(fā)表。 她也不知道自己寫得如何,所以把稿子交出去,就不管了。 而這個時候,蕭正想著多年沒有回鄉(xiāng)祭祖,是時候得回去一趟了,于是讓蕭太□□排,夫妻帶著孩子以及寵愛的小妾并寵愛小妾的孩子,一道輾轉(zhuǎn)回鄉(xiāng)。 他這些年節(jié)節(jié)高升,職位算得上高了,因此回去時,志得意滿,很有衣錦還鄉(xiāng)之感。 不過作為一個飽讀詩書的書香門第,蕭正心中雖然得意,面上始終帶著謙虛而得體的笑容,溫言讓馬車夫?qū)④囻偟绞捈掖箝T口。 在大門口下了車,他看到保養(yǎng)得極好的大宅子,捋了捋下巴的胡須,滿意地笑了,對蕭太太道,“看來,她們把家里守得極好,不僅不見破敗,反而十分紅火。我在北平節(jié)節(jié)高升,想來也得益于這老宅子?!?/br> 蕭太太矜持地點點頭,心中沒有絲毫不滿。 那幾個廢物就算做出點成績來又如何?已經(jīng)老了,老爺怕是都忘了她們的長相了。 蕭五小姐是蕭太太所出,性格有些驕縱,有些累了,忙催蕭正先進屋,旁的等安置好歇息好再提。 蕭正點頭,讓管家上前敲門。 第187章 管家上前敲門,見仆人來開門,心想這里頭的主子不過是叫蕭先生拋棄的幾個老姨娘,態(tài)度就有些傲慢,道,“叫幾位姨太太出來出來罷,老爺和太太回來了?!?/br> 仆人訝異,“你是何人?老爺和太太一直在家中,并不曾出去,如何有‘回來’這一說?” 管家聽了這話一瞪眼,“你說什么?老爺太太就在門外,此番帶著小姐和幾位姨太太回來祭祖,怎么一直在家中?你莫不是魔怔了?”說完心里忽地閃過一個念頭,頓時倒抽一口氣,馬上回頭去看蕭先生。 仆人自知主家是做生意的,做生意講個和氣生財,所以素日里對誰都客氣,可是此刻這份客氣就維持不住了,喝道,“我看你才是魔怔了,不知哪里來的破落戶,竟想冒充我家老爺太太??熳呖熳?不然亂棍打出去!” 蕭管家被自己的猜測嚇到了,忙問,“想是我認錯人了,敢問你們家老爺貴姓?” 仆人見他認錯,態(tài)度也軟了下來,指指頭上的牌匾道,“姓張。這里是張宅!” 蕭管家抬頭一看,見果然是大大的“張宅”二字,心中驚駭,還想再問,就聽五小姐有些不耐煩,“蕭伯,你好了不曾?回家何須問那么多?叫幾位姨娘出來迎接就罷,啰嗦個什么勁兒?!?/br> 蕭太太聽到女兒說得如此不淑女,馬上厲眼瞪了過去,示意她收斂些。 自打搞什么革命,這世道就徹底變了,女孩子家一個個拋頭露面?zhèn)L(fēng)敗俗,叫學(xué)得溫柔嫻靜一些,全然不聽,也不知在想什么。 蕭管家一臉冷汗地回來,“先生,太太,我剛?cè)デ瞄T,仆人說老爺和太太一直在屋里,并不曾出來,還說我們是冒充的。那仆人說主家姓張,就連牌匾,也改了姓了?!?/br> “什么?”蕭先生并蕭太太以及旁邊的所有人,頓時都驚呆了。 蕭先生回過神來,勃然大怒,“這分明是我蕭家的老宅,哪里來的老爺太太?還姓張,他們莫不是魔怔了?你來,跟我去問個清楚,我倒想知道,是誰敢冒充我!” 蕭先生斷然想不到,自己祖?zhèn)鲙状睦险尤粫粠讉€姨太太庶女賣掉的,所以只以為老弱婦孺守不住被什么人侵占了。 他和管家上前,氣勢凌人地敲門,對那仆人喝道,“這是我家的老宅,快叫你那什么勞什子老爺太太出來,好叫我知道,霸占我家老宅的是什么破落戶!” 仆人知道要和氣生財,但是看到打上門來的,自然也不會客氣,當(dāng)即就招呼另外幾個跟蕭先生和蕭管家推搡起來。 他們認定蕭先生一行人是騙子,下手沒個輕重,把蕭先生和蕭管家推得倒在地上,腦袋也被重重磕著了。 徑自在一旁思索的蕭太太忽然想起一事,心中一跳,連忙想叫蕭先生回來,抬眼卻見蕭先生竟叫幾個仆人給打倒了,頓時又驚又怒,忙腳服侍的仆人老媽子等去幫忙。 兩大團人在蕭家老宅大門口,就這樣打了起來。 行商張先生正要出門,聽到門口有動靜,忙加快腳步走出來。 待看到自家仆人跟不認識的生人打成一團,連忙喝止,問是什么事。 看門那仆人一指青了一只眼睛的蕭先生,“他們冒充老爺太太,還說老爺太太霸占了他們家老宅?!?/br> 張先生一聽,頓時看向蕭先生,“敢問可是蕭先生?” 蕭先生扯了扯領(lǐng)帶,挺直了腰板道,“正是。我乃這蕭家老宅的主人,敢問張先生如何住在我家里,還連牌匾也換了?莫不是欺我家老弱婦孺,搶占了我家?” 張先生臉上的笑容一收,“蕭先生還請莫要亂說!這老宅子是我花錢買下的,房產(chǎn)所有證齊全,可當(dāng)不起‘霸占’二字。前些日子,蕭先生修書一封寄到張宅,書信我已閱覽過,也佩服蕭先生在職做的貢獻。若一時沒有落腳之處,我可撥兩個院子讓蕭先生暫時安置,旁的,可就沒有了!” 蕭先生聽了這話橫眉怒目,就要再說,卻見四周有人看熱鬧,忙咽下怒氣,“這事怕一時半會說不清,我看我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談?wù)劻T。” 在門口打起來太丟人了,這完全不是衣錦還鄉(xiāng),這是回鄉(xiāng)丟臉! 蕭先生想著,摸摸自己的眼睛,覺得今天這臉丟大了! 張先生點了點頭。 蕭先生松了口氣,進去談,好歹不用再在門口丟人現(xiàn)眼了。 正在這時,過來看熱鬧的蕭家人認出蕭先生,叫道,“不倚兄弟,是你嗎?你從北平回來了嗎?” 這一嗓子叫出來,四周大部分男人都知道蕭先生回來了,定睛去打量,這人只老了點,也黑了一只眼睛,除此之外,哪里都是蕭正的模樣,當(dāng)下紛紛打招呼。 蕭正:“……” 他的衣錦還鄉(xiāng)??! 全沒了! 張先生面帶笑意看向蕭正,“蕭先生,你是要進來與我一敘,還是先到蕭家族人處?” 蕭先生自知此次臉已經(jīng)丟大了,若遮遮掩掩更叫人不齒,遂揚聲道,“我著實關(guān)心我這老宅是如何變成張宅的,只能叨擾一二了,還請張先生海涵?!?/br> 旁邊馬上有人低語,“也是可憐,怕還不知道蕭家的老宅就是叫蕭家族人偷偷賣掉的,連女兒姨太太都叫人提腳賣掉了。” “聽說蕭先生是在北平做高官的,可是做了高官又如何,沒能給家里半點庇護,姨太太并女兒,都叫人賣了,連祖?zhèn)鞯睦险惨琢诵?。要是我后人也有這么一個,我會氣得從墳?zāi)估锱莱鰜??!?/br> 蕭先生聽到這里,臉色醬紫,心中起了疑,卻還是死死憋住,跟張先生招呼著進去。 剛進入張宅,他馬上問張先生這房子是何人賣給他的,有哪些手續(xù),可知道原先住在這里的婦孺哪里去了。 若是從前,張先生少不得要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好撇清自己,但他前年重病垂死,都要準備棺材了,幸得蔡醫(yī)生相救才得回一條命,后來也得了蔡醫(yī)生的請托,因此便道, “房子是一個黑臉小子賣與我的,房契各項手續(xù)亦齊全。至于原先住的女子,倒也是有5個的,聽說三個姨太太,兩個出嫁被休棄回家的年輕女子,我一個外男,自不好相見。待我買了房子,月初搬進來時,那五個女子已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