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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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珍子過得異常忙碌。 因為她不僅要準(zhǔn)備設(shè)計蕭遙,還得繼續(xù)完善東瀛名正言順對華出兵之事。 不過,珍子雖然忙碌,但是心情很愉快。 她覺得這種忙碌非常充實(shí),自己就像秋天收獲前那些忙得來不及擦汗的老農(nóng),由于知道豐收的果實(shí)有多豐足與甜美而毫無怨言,甚至多了一種奮進(jìn)的亢奮! 一想到蕭遙將要成為三井太太,會被三井家族要求在家里生下三井的繼承人,不大可能出來行走,珍子甚至興奮得渾身顫抖。 石原對珍子這種亢奮很不解:“三井家族一直想為三井娶門當(dāng)戶對的貴族家大小姐,根本不會接納渡邊這種出身華國的貧民。即使渡邊與三井在一起,最多也只能成為三井的情人?!?/br> 珍子笑了起來:“三井先生對渡邊一片癡心,與渡邊在一起之后,是不會再與其他女子在一起的。三井先生也不年輕了,三井家族不接受也得接受。不過,不管渡邊是做三井太太還是三井的情人,她都會被要求生下三井家族的繼承人?!?/br> 石原十分不解:“你從何處得知,三井先生對渡邊小姐癡心一片?” 珍子收起臉上的笑容,低聲道:“我就是知道?!?/br> 有些東西,女人最為敏感。 “我認(rèn)為,這種沒有證據(jù)的東西,不能拿出來當(dāng)作計劃的一環(huán)?!笔f道。 珍子目光一閃,點(diǎn)點(diǎn)頭“這自然是。不過,沖著渡邊保守派情報員的身份,作為擴(kuò)張派的井上家族,也會物盡其用的。我想,他們和我們一樣,也希望廢了渡邊?!?/br> 石原露出笑容:“這一點(diǎn)的確如此。” 若是他得了渡邊這樣的女人,也會讓她給自己生孩子,在家里相夫教子,而不是周旋于不同的男人之間。 至于情報員,世上的人那么多,總能培養(yǎng)一個同樣出色的。 不過想到珍子努力的方向,是把蕭遙這樣的美人推到三井懷中,石原心里涌上一股無法抑制的嫉妒。 蕭遙畢竟是掌管了東瀛情報部門一段時間的人,對許多分支的情報部門都進(jìn)行了滲透,效果不錯。 所以在會議結(jié)束之后,她便知道,珍子為了逼迫三井同意讓她回南方,曾經(jīng)提出過,愿意想辦法讓她成為三井太太。 拿到這個消息之后,蕭遙馬上讓滲透到珍子身邊的情報員密切關(guān)注著珍子的行動。 在時間一天天過去時,蕭遙收到源源不斷的情報,不僅包括針對她的算計,還有東三省計劃的改進(jìn)與完善方案。 蕭遙一邊寫小說即時傳訊,一邊思索該如何將計就計,直接廢了珍子。 到了8月末,東營兩派的高層大會召開。 蕭遙由于已經(jīng)做到高級情報員,是情報部門管理者,與珍子平分秋色或者說稍勝一籌,所以也可以列席參加這次會議。 她清晨出門時,多方喬裝,悄悄來到開會的小四合院里。 會議開始,談了接下來東瀛一些具體的軍事行動,便開始商議兩派有爭端的問題。 商議到最后,土原看向井上:“井上先生,我們認(rèn)為,讓渡邊小姐與珍子小姐一起在北方效力,屬于資源浪費(fèi),所以我們希望,如果珍子小姐把東三省的事辦妥,渡邊小姐退一步,回金陵去。事實(shí)上,渡邊小姐的才華,也更適合在金陵施展!” 井上與蕭遙交換了一個眼神:“如果珍子小姐這次行動失敗了,會如何處置?” 石原沒想到井上會問這個,愣了一下,笑了起來:“珍子小姐是不會失敗的,我相信她能辦好這件事。我也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適合辦這件事。” 一直懶洋洋地托著腮的蕭遙開口:“可是,我覺得,我比珍子小姐更適合辦這件事?!?/br> 珍子看向蕭遙,臉上沒有面對蕭遙時的陰鷙,反而滿是笑容:“渡邊小姐,有些事需要辦妥才能說的?!?/br> 蕭遙伸出一根纖細(xì)的手指,慢條斯理地?fù)u了搖,美麗的眸子水光瀲滟:“不,我覺得更應(yīng)該參考辦事的成功率。在這方面,我認(rèn)為我比珍子小姐更值得信賴?!?/br> 在場的男子看到她那慵懶嬌媚的樣子,心中都不由叫一聲“妖精”! 土原叫完之后,心中的嫉妒再次翻涌,然后下意識看向三井。 此時此刻,他有點(diǎn)相信,三井對渡邊小姐癡心一片了。 這樣的渡邊小姐,他相信沒有男人能夠抗拒,看田中那個蠢貨差點(diǎn)流口水的蠢樣就知道。 珍子看了一眼與會人員,見許多人都被蕭遙勾得會不過神來,不由得暗生悶氣,覺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但想到自己的計劃,心情又重新愉快起來,看著蕭遙說道: “不如這樣,我立下軍令狀。如果辦好這事,渡邊小姐退回金陵城。如果辦不好,我回東瀛,永遠(yuǎn)不參加華國事務(wù),如何?” 蕭遙聽到這里,搖搖頭:“這也太嚴(yán)重了,我看不必如此。” 珍子道:“這事應(yīng)該的,我對我的計劃有足夠的自信。” 蕭遙柳眉微蹙,似乎覺得為難,便看向擴(kuò)張派的其他成員:“你們與珍子小姐一個派別,不如你們勸勸她?不然,她真的得回東瀛養(yǎng)老之后,少不得埋怨我。” 石原笑笑:“渡邊小姐,你放心,在場的人都是見證。珍子小姐既然敢做這樣的保證,那就表示,她承受得起失敗帶來的后果。” 蕭遙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你們,反正是你們的人,你們不心疼,我擔(dān)心什么呀?!?/br> 石原問:“那么,渡邊小姐,若珍子小姐的計策成功,你愿意退回金陵城么?” 蕭遙挑眉問:“如何才算計策成功?” 石原一愣,想到蕭遙也屬于高層,必定是可靠的,便說道:“我們進(jìn)軍東三省,成功占領(lǐng)東三省?!?/br> 蕭遙一下子笑了起來:“你們逗我玩的罷?就憑珍子,能做成這樣的事?少給你們擴(kuò)張派臉上貼金了。我也不與你們裝模作樣了,這件事我半點(diǎn)不相信,若珍子愿意起誓,我便答應(yīng)了著賭注。珍子贏,我退回南方。珍子輸,她退回東瀛!” 珍子輸?shù)糁笥烧l掌管東瀛這件事,蕭遙沒有提。 目前最有地位的情報員是她和珍子兩個,珍子退下去之后,她上位的可能性非常高。 所以,根本沒必要額外提出。 珍子聽到蕭遙的話,馬上站了起來:“好!我答應(yīng)了!請在場諸位做個見證!” 石原看了三井一眼,擔(dān)心三井娶了蕭遙之后架不住枕頭風(fēng),出來幫蕭遙打壓珍子,當(dāng)下提議:“口說無憑,不如我們立字為據(jù)?” 三井看向蕭遙,見蕭遙滿臉都是贏定了的欣喜,心中暗嘆一聲,最終沒有說話。 他是擴(kuò)張派的中流砥柱,就算心里有想法,也不可能在會議上當(dāng)中提點(diǎn)蕭遙的,所以,只能讓蕭遙撞這一次南墻了。 珍子和石原幾個心中大喜過望,似乎已經(jīng)看到蕭遙被趕到金陵城或者嫁給三井只能留在家中生孩子的情景了。 井上與澤北都是老狐貍,看出石原與珍子的神色,知道他們勝券在握,連忙出聲阻止蕭遙。 蕭遙一臉自滿與自負(fù),對兩人道:“你們不用擔(dān)心,珍子驕傲自滿,這次我贏定了!” 擴(kuò)張派聽到蕭遙這話心情都一言難盡。 看看珍子的臉,再看看渡邊的臉,到底誰才是驕傲自滿的那個啊? 從前聽說這位渡邊小姐因為美貌出色,十分自大,如今看看,這都不是“自大”可以囊括了,他們甚至覺得,她自大得可以搬動地球了。 會議結(jié)束后,蕭遙被三井找去說話。 她便跟他到放慢了冰盆的房中,一邊小口吃著冰鎮(zhèn)西瓜一邊問:“三井先生找我有何要事?” 三井道:“金陵城是華國政府所在地,你在那里,會安全很多?!?/br> 他雖然不愿意蕭遙南下金陵,與錢行至太近,可是形勢如此,他也沒有辦法改變。 與大東瀛帝國的宏偉基業(yè)相比,其他都可以委屈一些。 蕭遙咽下口中的西瓜,很不以為然:“難不成,你以為我輸定了么?” 三井道:“我仔細(xì)看過珍子和石原的計劃,這次成功的幾率很高。” 事實(shí)上,珍子提出的是炮制一個事件先發(fā)制人,讓東瀛軍隊有理有據(jù)開戰(zhàn),之后是擴(kuò)張派各將軍的共同行動,已經(jīng)經(jīng)過無數(shù)次戰(zhàn)術(shù)探討了,失敗的幾率極低! 鑒于華國積貧積弱,雖然人多,但是各勢力一直在混戰(zhàn),又沒有好武器,東瀛這次行動失敗的幾率只有10%! 蕭遙不以為然:“那是你們對珍子盲目自信!我才不相信,沒有行軍打仗經(jīng)驗的她,這次真的能贏!”說完見三井還要再說,一下子沉下臉,“好了,三井先生也不用企圖說服我。我是保守派的,你是擴(kuò)張派的,與珍子小姐又是最難忘卻的初戀,偏向珍子小姐很正常,但是我不會接受你的洗腦?!?/br> 說完起身,怒氣沖沖地離開。 三井跟了出去,見蕭遙帶著心腹直奔大門口,已是不可能回頭,只得目送她離開,便回到房中來。 他的心腹端上一杯茉莉香茶:“渡邊小姐性格比較張揚(yáng),又不愿意看見別人的優(yōu)點(diǎn),和百合子小姐比起來,的確——” 三井的聲音帶上了寒意:“你心悅百合子小姐?” 心腹連忙躬身:“請三井先生恕罪。我只是很不明白,渡邊小姐除了美貌,并沒有什么優(yōu)點(diǎn)。她讀書不多,人又膚淺虛榮,聽不進(jìn)別人的勸——” 他的話在三井的冰冷的目光中,漸漸失去了聲音。 三井淡淡地道:“她是個優(yōu)秀的情報員?!?/br> 心腹微微弓著身體,沒有說話。 因為他知道,無論他說什么,三井先生都不會聽進(jìn)去的。 只是,他是真的不明白,三井先生為何會對一無是處的渡邊小姐如此另眼相看,甚至超過了少年時代相識的珍子小姐。 蕭遙上了車之后,便閉目養(yǎng)神。 車子行駛了一段距離,她睜開眼睛:“在烤鴨店停下,去買些烤鴨?!?/br> 說完見四周居然是荒蕪的郊外,頓時沉下臉,用力拍打前面的駕駛座:“這是哪里?你要帶我去哪里?” 然而前面的車夫不僅不回答,反而一踩油門加快了車速。 蕭遙的兩個護(hù)衛(wèi)看見,連忙拿出槍,但是卻手腳發(fā)軟,只能坐在位置上。 蕭遙見狀大驚,動了動身體,也感覺到身體開始變得無力,她驚怒交加地厲聲叫道:“你對我做了什么?你是誰派過來的?是不是珍子那個該死的女人?” 她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大,可惜聽在司機(jī)耳中,卻很小很小,如同蚊子在嗡嗡嗡。 司機(jī)看了車后座的蕭遙一眼,見她漸漸躺在車上,眼皮慢慢往下搭,連忙加快了車速。 珍子一臉恭敬地引著三井先生走向一個房間,又備上酒水,先飲為敬,對三井道:“三井先生,這個世界上,最變化無常的,就是時間。10年前,我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我們今日坐在一起,說的是國家大事。” 三井也有些感慨,端起酒喝了一杯。 珍子的眼睛微微泛紅起來:“三井先生,你會做夢夢到從前的事嗎?”她不等三井回答,就道,“我會,我總是夢見。那時,我的肩膀上還沒有那么多任務(wù)與重?fù)?dān),我還是青春年少、無憂無慮的我?!?/br> 三井聽了這話,腦海里也浮現(xiàn)出自己張揚(yáng)恣肆的青春年華,與珍子不同,他那時深刻地知道,自己的肩膀上擔(dān)著重?fù)?dān),他要肩負(fù)起三井家族的榮辱興衰。 珍子繼續(xù)說道:“我很想回到過去,我很想后來的一切沒有發(fā)生,和你無憂無慮地在校園里生活。” 三井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他并不想回去,他還是愿意按照現(xiàn)在的軌跡,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在走過的這段路上,他經(jīng)歷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還遇上了一個沒有緣由就能牽動他的心的女人。 珍子一邊說一邊倒酒,既給自己倒酒,又給三井倒酒。 喝了幾杯,三井便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躁動,隱隱有失控的癥狀。 這時,坐在她對面的珍子紅著臉站起來:“三井先生,我先失陪一下?!?/br> 三井看過去,見珍子一邊用手扇風(fēng)一邊往外走,顯然與他一般,都熱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