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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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食肆在深巷中,鋪面窄小,想必便是廚藝不如何。 等到上菜了,客商們看著放在桌上的菜,有些出人意料之外,一個道:“這菜看著賣相倒是罕見的漂亮,我在此停留這許多年,可以說是吃遍本地的酒樓了,可還是第一次看到賣相如此漂亮的菜肴。但愿不至于外強(qiáng)中干……” 一面說,一邊伸出筷子,夾了一塊獅子頭,放到嘴上,咬了一口。 甫一咬開,濃香的汁液便在嘴里滲開,直奔味蕾,帶給味蕾無上的享受。 接著是咀嚼,口感偏軟嫩滑,卻又顯得爽脆可口。 這客商咽下口中的獅子頭,瞪大了眼睛:“這獅子頭與別家的都不同,里頭竟帶著淡淡的rou汁,很是美味?!闭f完迫不及待地將剩下那半塊獅子頭放進(jìn)嘴里。 其他客商聽了,忙伸筷子去夾獅子頭放進(jìn)嘴里。 不一會兒,食肆里再無說話聲,大家都埋頭享受美食。 沖著rou醬香的客人們來了,得知rou醬沒了,有些失望,聽到蕭遙提起小炒,便都問在吃小炒的客商味道如何,得知十分美味,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點(diǎn)了幾道一樣的菜,一吃進(jìn)嘴里,好吃得幾乎沒把舌頭給吞下去! 第一批吃小炒的客商吃完了,意猶未盡,便讓小二包起幾分帶走。 他們離開這條小巷,走到熱鬧的街道上,遇上先前在蕭遙的食肆吃不到rou醬面便轉(zhuǎn)去大酒樓吃東西的其他客商。 那些客商笑著問:“那小食肆的吃食如何?你們吃著,可有后悔?” 在蕭遙的小食肆吃得心滿意足的客商笑著說道:“我倒不后悔,那小食肆雖小,可是做的菜,怕是這城里的這個!”他說著豎起大拇指。 在大酒樓吃飯的客商聽了,露出懷疑的神色。 在蕭遙的小食肆吃過的客商當(dāng)即將自己包起來的吃食打開,讓他們嘗,嘴上說道:“諸位,實不相瞞,我已吃飽了,特地包一份帶出來,只是為著這別樹一幟的味道!” 眾人聽他說得夸張,不免更懷疑,一嘗,頓時驚為天人,暗暗后悔自己錯把珍珠當(dāng)成了魚目。 有的則直接轉(zhuǎn)回去蕭遙那個小食肆,也叫上幾分包起來帶走。 蕭遙的小食肆終于有了客人,之后客人們口口相傳,她這小食肆早中晚三短時間都處于爆滿狀態(tài)。 這么一來,蕭遙便沒有空再吃別的美食了,她有些為難,便每天限量供應(yīng),而且加緊培養(yǎng)兩個少年廚子。 卻說當(dāng)?shù)氐拇缶茦锹牭绞晨驼f,有個小食肆做他們酒樓的招牌菜,竟比酒樓的還好吃,都不信,叫人去買一份回來嘗過,發(fā)現(xiàn)果然比自己的好吃,心中便琢磨著,將那廚子挖過來,或者花重金將菜譜要過來。 做了決定,酒樓大管事便使人打聽小食肆東家的消息,得知是外地來的一個其貌不揚(yáng)的女子,便決定帶人上門買菜譜——幾個酒樓的大管事都不怕那小食肆不賣,畢竟他們酒樓背景深厚,隨便耍點(diǎn)手段便叫那東家服軟。 不想這些酒樓還沒行動,便有人將菜譜送了過來,說正是小食肆的東家叫人送過來的。 得了菜譜,好些大管事臉上不免火辣辣的。 他們心里想法子謀奪菜譜,人家去直接就送過來了,境界高下,根本不用說。 這些管事回去稟告東家,有些大酒樓東家為人仗義仁厚的,當(dāng)即便道:“既她如此上道,我們也不能讓她看低了去。一個小食肆,也分不走我們太多的食客,平時,便看顧幾分罷。” 蕭遙又住了兩個月,吃遍了當(dāng)?shù)氐拿朗常謳С鰜韮蓚€能將小食肆維持下去的學(xué)徒,便將小食肆交托他們,言明自己會寫信或者托人帶口信回來給她們,自己領(lǐng)著溫文溫雅離開了。 她不知因為送菜譜,得到了一些大酒樓的看顧,這才沒有流氓地痞前來,還以為本地民風(fēng)淳樸,走的時候還跟溫文溫雅贊揚(yáng)當(dāng)?shù)氐拿耧L(fēng)。 如此這般,蕭遙一路南下,又繞去西邊,到各地品嘗美食、開食肆,每個地方住三兩個月,不知不覺,便來到了江東地帶。 此處乃繁華之地,美食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蕭遙覺得可在此住個幾年,因此便買了宅子住下來,每日里品嘗美食,學(xué)做菜,有了心得之后,便盤鋪子開小酒樓。 當(dāng)小酒樓闖出了名堂,蕭遙便接到帖子參加本地的廚藝會,這商會是當(dāng)?shù)貛准掖缶茦桥e辦的,酒樓有拿手好菜又有了名氣,才有資格接到這種帖子。 蕭遙本著交流廚藝的想法,特地出席了這種廚藝會。 到了廚藝會上,蕭遙見來的都是男子,只她一個女子,滿以為這些大廚會很好奇,不想這些大廚只是露出淡淡的好奇,與她互相廝見,并不曾多問。 這下蕭遙倒是好奇了起來,這江東讀書人多,本來比其他地方保守的,見了她這樣一個廚娘,竟不十分好奇,太叫人不解了。 這時一名年輕俊朗的貴公子模樣走了過來,含笑問:“姑娘便是吉祥酒樓的大廚么?” 蕭遙含笑點(diǎn)頭:“正是,鄙姓蕭。” 貴公子模樣的英俊男子略有些詫異,卻不表,笑道:“原是蕭姑娘。某乃德慶樓的廚子盧湛,曾吃過姑娘做的一道獅子頭,發(fā)現(xiàn)與本地的獅子頭略有不同,口感卻異常鮮美,一直想來與姑娘交流一番?!?/br> 蕭遙見他一副貴公子的模樣,還以為是哪家的公子呢,不想竟也是廚子,心里訝異,面上不顯,笑道: “這也有個緣故,我先前在別處吃過另一種獅子頭,便是不同作法。因此在當(dāng)?shù)貙W(xué)會作法之后,便嘗試著改動了一些,加了另一種獅子頭的做法在里頭。” 盧湛聽了,便與蕭遙交流起來。 兩人就自己對美食的見解聊得很是投契,聊了一陣,有些口渴,盧湛便倒茶,遞給蕭遙一杯,笑道:“我原以為,這世間會做菜且能做好菜的女子,便只有出自江東蕭家那位蕭四姑娘,不想竟還有一位蕭姑娘會做菜。” 蕭遙聽了心中恍然,問道:“你先前聽見我的姓氏,微露詫異之意,可是因為我亦姓蕭?與那位蕭四姑娘同姓?” 盧湛點(diǎn)點(diǎn)頭:“正是?!?/br> 蕭遙見他提起蕭家四姑娘時面上帶著幾分羞赧與傾慕,便知那位蕭四姑娘是這位盧公子傾慕之人了。 一時,心中對那位蕭四姑娘好奇起來。 能讓對美食有獨(dú)特見解的盧公子如此傾慕,想必是一位真正的大廚。 正想著,忽聽人低聲道:“蕭四姑娘來了,我認(rèn)得,外頭那馬車,正是蕭家的?!?/br> “蕭四姑娘竟來了么,都說蕭家要給她說親,不許她出門了呢?!?/br> 盧公子聽到這些話,便笑著對蕭遙道: “蕭姑娘,蕭四姑娘來了,我與你引見罷。蕭四姑娘出身江東大族,卻與大家族的閨閣千金格外不同,竟喜歡廚藝,且做得一手好菜。若不是因家里多番阻止,蕭四姑娘的廚藝,怕位列頂級之列了,她的名氣,也該早就傳遍大江南北了?!?/br> 蕭遙見盧公子對蕭四姑娘如此推崇,心里不免也多了幾分結(jié)交之意,含笑說道:“如此便謝過盧公子了?!?/br> 盧公子見蕭遙想也不想便答應(yīng),沒有半句推辭,有點(diǎn)詫異,細(xì)看蕭遙的神色,見她是面上沒有半點(diǎn)討好諂媚之意,便知道她不是為著蕭四姑娘的身份而來,只是因為蕭四姑娘的廚藝而結(jié)交的,心里多了幾分好感。 蕭遙發(fā)現(xiàn),自打有人說蕭四姑娘來了,在廚藝會的大廚們,就都有些神思不屬,不時看向門口。 這讓她心中對蕭四姑娘的好奇達(dá)到了頂端,能讓如此之多的大廚如此推崇,且翹首以盼,想必自有其過人之處。 很快,一位佳人便在眾人的簇?fù)碇凶吡诉M(jìn)來。 蕭遙抬頭看去,見她如風(fēng)中一株散發(fā)著幽幽荷香的荷花一般,五官算不得多美,但是那股子韻味,卻十分吸引人。 最奇的是,這位蕭四姑娘衣著素淡,身上穿一襲淡青色的衣裙,發(fā)間只插了一根玉簪,耳垂上吊著一對耳環(huán),除此之外,再無旁的了。 蕭遙自己由于要做菜的緣故,并不方便多戴首飾,可若是不做菜,身上戴的首飾,也比這位蕭四姑娘多。 她正看著蕭四姑娘,便見身旁的盧公子腳步輕快地迎了上去:“蕭四姑娘,你可來了……” 蕭遙瞥見他俊臉上帶著的淡淡傾慕與羞澀,便笑笑,并不上前去打擾。 不過她不打擾,其他大廚也上去了,一個個含笑與蕭四姑娘廝見。 等大家廝見完了,盧公子這才想起蕭遙,便對蕭四姑娘說道:“蕭四姑娘,城里開了一個吉祥酒樓,里頭做的幾道菜都是難得的美味佳肴。吉祥酒樓的大廚,也是一位女子,且與蕭四姑娘同姓?!?/br> 蕭四姑娘有些訝異:“哦?當(dāng)真么?今日可來了?我素知女子只能在大戶人家做廚娘,難以自己立足,不想這位蕭姑娘竟自己開了吉祥酒樓,倒是要結(jié)交一番的?!?/br> 盧公子聽了,便笑著快步走到蕭遙身旁,對蕭遙道:“蕭姑娘,你且跟我來,我給你引見蕭四姑娘?!?/br> 蕭遙見蕭四姑娘面容溫柔恬淡,實在是個氣質(zhì)高華的閨秀,心里很有好感,聞言便跟著盧公子走到蕭四姑娘跟前。 有了盧公子在旁引見,蕭遙與蕭四姑娘搭上了話,簡單的寒暄過后,話題便繞到菜譜上去。 只不過,想與蕭四姑娘說話的大廚太多了,蕭遙與蕭四姑娘說了幾句之后,便被擠出了圈子。 她也不惱,含笑坐在一旁聽著。 這幾年她走走停停,踏足許多城鎮(zhèn),品嘗各地美食,對美食已經(jīng)越發(fā)有了自己的見解,可是對美食的體會么,永遠(yuǎn)不可能嫌多的,此時插不上話,聽聽,也是一項好處。 聽了一陣,蕭遙忍不住感慨,這蕭四姑娘懂得果然多,難怪如此受人推崇了。 蕭四姑娘又待了一陣子,跟她前來的丫鬟便上前催她離開了。 她臉上露出歉疚之色,對眾人道:“抱歉,今日出來也有一些時候了,該回去了,請諸位恕蕭四失陪了。一個月后廚藝大比,蕭四再前來?!?/br> 眾大廚臉上露出不舍之意,紛紛笑著讓她不必歉疚。 蕭四姑娘離開了,廚藝會的氣氛,便比先前差了一大截。 蕭遙在旁聽著兩個上了年紀(jì)的大廚討論該不該用調(diào)料,一邊聽一邊點(diǎn)頭。 這時那個頭發(fā)花白的大廚看向蕭遙:“這位姑娘,你一邊聽一邊點(diǎn)頭,難不成也認(rèn)同老朽?” 蕭遙含笑點(diǎn)頭:“兩位大廚說的,我都認(rèn)同。一方面,調(diào)料作為食物的輔助,不該喧賓奪主,蓋過了食物原本的味道,所以不宜多用。另一方面,菜肴本身便帶著味道,rou類多帶有腥味,若不用調(diào)料,味道便差一個檔次,因此也不能不用?!?/br> 另一個皮膚紅潤的老人家頓時吹胡子瞪眼道:“你這說了,等于不曾說!” 蕭遙笑笑,并不爭論。 這話聽似廢話,可卻是她悟出來的正理。 旁邊傳來幾聲低笑聲,接著有人低聲說道:“看她一副行家的派頭,妄圖張先生與王先生跟前湊,她以為自己姓蕭,便能與蕭四姑娘一個待遇么?” “可不是么??上齾s不知,蕭四姑娘出身江東豪族蕭家,乃蕭家家主的嫡長女,正正的名門千金,本該千嬌萬寵每日里學(xué)琴棋書畫,但卻自學(xué)廚藝,且學(xué)有所成,才叫我們廚藝會眾人都心服口服。” 蕭遙以為這廚藝會里的都是君子呢,不想也有著些饒舌的,當(dāng)下含笑看了過去:“幾位莫不是來錯地方了?” 那幾個大廚聽了,有些尷尬,當(dāng)中一人問:“蕭姑娘此話何解?” 蕭遙笑道:“這里是廚藝交流會,可不是鄉(xiāng)下嘴碎婦人的交流會?!?/br> 那幾人本就尷尬的神色,更顯尷尬,有的漲紅了臉,也有的惱羞成怒,說道:“蕭姑娘還請慎言?!?/br> 竟諷刺他們是鄉(xiāng)下嘴碎婦人,著實可恨。 蕭遙拱拱手:“彼此彼此?!?/br> 那幾名大廚見蕭遙毫不相讓,心里憋了一肚子氣。 一個道:“你莫以為自己了不起,實際上,給蕭四姑娘提鞋也不配!” 這時旁邊走來一個高瘦青年,冷冷地說道:“何以見得不配,依我看,蕭姑娘不管如何都不是小婦養(yǎng)的,倒是那什么蕭四姑娘是小婦養(yǎng)的,多年過去,親娘又得以扶正,粉飾太平,便以為旁人不知么?” 蕭遙聽了這話,扭頭去看這青年,見是不認(rèn)識的,便知道他說這話,不是為了幫她出頭,而是為了貶低蕭四姑娘。 不過,蕭四姑娘竟是姨娘生的,姨娘后來扶正了,倒是有點(diǎn)出人意料之外。 這時自蕭四姑娘走之后一直茫然若失的盧公子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爭執(zhí),走了過來,含笑說道:“諸位莫要惱怒,今日是來交流的,莫要因旁的事壞了心情?!?/br> 幾名大廚見盧公子出頭,便都點(diǎn)點(diǎn)頭。 蕭遙看見,便知這位盧公子怕也是當(dāng)?shù)氐拿T望族了,不然那幾個眼界高于頂?shù)拇髲N不可能給他面子的。 盧公子又轉(zhuǎn)向蕭遙,低聲道:“這是廚藝會,不是道德大會,所以什么人都會有,蕭姑娘莫怪。” 蕭遙點(diǎn)點(diǎn)頭,謝過盧公子,又看了一眼那個高瘦青年,見高瘦青年已經(jīng)離開了,便收回目光。 盧公子又問道:“一個月后廚藝比拼,贏了的會在江東這一帶廣而告之,是個很好的宣傳機(jī)會,你可曾準(zhǔn)備好了?” 蕭遙來此還不足三個月,并不知道這個,聞言便道:“可是指定菜式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