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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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公子點(diǎn)頭:“指定三道菜,按得到的最優(yōu)排名,拿到最優(yōu)多的,便是第一名?!鳖D了頓又道,“這些菜,包括不同菜系的南菜北菜,當(dāng)然,是最出名那幾道,所以,會做的菜,一定要多?!?/br> 他特地如此提起,是因?yàn)?,蕭遙那小酒樓的只有十道好菜,其余都是普通的菜式。因此便以為,蕭遙只會做十道菜。 蕭遙點(diǎn)點(diǎn)頭。 她在大江南北游歷品嘗美食時,曾經(jīng)因?yàn)橥瞥龅拿朗尺^多而得罪了當(dāng)?shù)鼐茦堑臇|家,頗為花費(fèi)了點(diǎn)兒精力才處置妥當(dāng),后來便決定,為了不惹麻煩,每開一個食肆或者酒樓,自己只做十道菜,其余的讓學(xué)徒來做。 盧公子與蕭遙又說了幾句,便被他的大廚好友叫走了。 蕭遙便在旁,繼續(xù)聽人交流廚藝。 這時先前笑話她的那幾個,又開始嘴碎起來,即使壓低了聲音,蕭遙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我早便知,她沒根基沒后臺,特地來這廚藝會,是為了結(jié)交權(quán)貴。盧公子、蕭四姑娘,哪個不是名門望族出身的?她只與這兩位說話,對旁人,根本不愿意搭理??梢姡莻€趨炎附勢之輩!” 蕭遙聽到這里,走向幾人,含笑問:“喲,這是又開始嘴碎交流會了么?幾位莫如穿上裙子,戴上頭面首飾,興許更逼真?!?/br> 那幾人沒料到蕭遙叫人暗中說嘴,竟沒有半點(diǎn)尷尬,還敢上來諷刺,一時有些發(fā)愣。 等反應(yīng)過來蕭遙說了什么,都?xì)獾脺喩戆l(fā)抖,有意要鬧大,又怕叫張先生王先生不快——張先生與王先生很是不喜他們幾個,他們是知道的,因此急促喘了喘氣,還是咬咬牙死死忍住。 蕭遙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便繼續(xù)聽那兩位年紀(jì)頗大的老人家討論。 張先生王先生兩位老人家爭執(zhí)不下,口干舌燥,都不想理對方,便頭一扭。 這一扭,看見蕭遙,便紛紛道:“你是吉祥酒樓那位大廚,是也不是?” 蕭遙點(diǎn)點(diǎn)頭。 張先生便說道:“好家伙,我今兒來,最主要便是為了見你。吉祥酒樓那十道菜,我都曾嘗過,每一道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可是,這十道菜,都不是地道的淮揚(yáng)菜,甚至不屬于任何一個菜系,乃你自行發(fā)揮之故,是也不是?” 蕭遙點(diǎn)點(diǎn)頭:“果然瞞不過張先生?!?/br> 張先生頓時高興得笑了:“這沒什么,輕易便嘗出來了。” 旁邊王先生看不得他如此高興,便道:“這把年紀(jì),若還吃不出來,還做什么大廚?”說到這里看向蕭遙,“蕭姑娘,你莫要叫他蒙了。到我與他這年紀(jì),各地菜系基本都吃過也會做,所以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蕭遙含笑說道:“兩位先生一輩子吃菜嘗菜做菜,是真的了不起?!?/br> 兩人聽了這夸獎,都很高興,笑過之后,王先生將臉上的笑容一收,正色說道:“蕭姑娘,雖然老朽自認(rèn)為年紀(jì)大,可是論及做菜的天賦與對火候的掌握,確實(shí)遠(yuǎn)遠(yuǎn)不及你的?!?/br> 張先生也點(diǎn)頭附和:“老朽也多有不如?!?/br> 他吃過吉祥酒樓那十道菜之后,也曾嘗試過還原,可是一切都好,就是差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真的就是一點(diǎn)點(diǎn)。 只是那一點(diǎn)點(diǎn)就讓他們永遠(yuǎn)跨不過去。 作為一個浸yin廚藝幾十年的人,他們深深地明白。 王先生啐張先生:“你個老東西,老夫說遠(yuǎn)遠(yuǎn)不及,你卻說多有不如,與蕭大廚的距離明顯要比我的小,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以為,你的廚藝能蓋過我?” “我的廚藝自然比你這老東西的好?!睆埾壬?。 兩人吵了起來。 蕭遙聽他們似乎又要像先前那樣為了調(diào)料吵個不停,當(dāng)下便道:“我也吃過張先生與王先生做的獅子頭……” 兩人一聽,頓時顧不得和對方吵,齊齊轉(zhuǎn)向蕭遙。 蕭遙見兩人看過來,便將兩人拿道獅子頭的優(yōu)缺點(diǎn)一一指出。 張先生與王先生聽了,面面相覷——他們這道獅子頭名氣很大,不是嘗到酒樓吃飯的老客戶,都沒機(jī)會吃到,原以為已經(jīng)是最為完美的味道了,不想蕭遙還能挑出缺點(diǎn)。 兩人與蕭遙探討一番,越發(fā)有相見恨晚之感。 張先生笑道:“兩日后,我們酒樓內(nèi)部上新菜,新上任的知府亦會到場,蕭姑娘可記著一定要來嘗嘗?!?/br> 這原是有身份之人才能來的,可是他看這位蕭姑娘格外順眼,因此便起意叫上她。 蕭遙含笑謝過張先生。 旁邊,暗中嘲諷蕭遙又被蕭遙反諷回去以至氣了個半死那幾個大廚見蕭遙與張先生王先生也相談甚歡,心中頓時嫉妒得不行。 他們也曾找張先生和王先生攀談的,而且說話特別委婉客氣,可是兩個老頭只是懶洋洋地給了他們個眼神,隨即就將他們無視了個徹底。 他們原以為,是因?yàn)樽约好暡粔蝽懥林省?/br> 如今看到兩個老家伙竟與名聲還不如自己的蕭遙聊得高興,心中如何能忍? 只是,即使不能忍,也只能忍著,待廚藝會結(jié)束之后,再行算賬。 廚藝會結(jié)束的第二日,蕭遙的吉祥酒樓,便來了兩撥流氓地痞。 這些流氓地痞倒也不作假說中毒,只是一日三餐固定時間來搗亂,將客人驚走,以至于影響了吉祥酒樓的收入。 蕭遙懶得與他們多話,直接報給管轄當(dāng)?shù)氐目h令知道。 她卻不知,那幾個嘴碎的,有一個姓沈的,是當(dāng)?shù)乜h令的遠(yuǎn)房親戚,提前打好了招呼,因此流氓地痞被抓去,都不用過夜,當(dāng)晚便放了出來。 蕭遙很是不高興,見昨日拿去的流氓地痞今日竟又來,便再次去府衙報案。 卻不想這些流氓地痞當(dāng)日被拿了去,次日又來搗亂。 這些流氓地痞接連三日的搗亂,使得吉祥酒樓的客流大減,今日更是一來客人便跑光了,好些賬收不回來。 蕭遙怒了,手里拿著大勺子從廚房中出來,對著那幾個流氓地痞就是一頓胖揍,直把人打得哭爹喊娘的。 蕭遙嫌他們炒,拿著大勺子對著幾人又是一頓敲,一邊敲一邊道:“都給我閉嘴!” 幾個流氓地痞被打得渾身都疼,一聽蕭遙要求閉嘴,忙都閉上嘴不敢出聲。 蕭遙這才道:“好了,給我滾,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如果明日還來,莫怪我不客氣!” 把人趕走,蕭遙看看時間,快到去張先生那個酒樓的時間了,便讓兩個學(xué)徒在廚房做菜,自己到后面的屋子里換衣服。 她剛換了衣服出來,便見酒樓中管事店小二等都一臉驚惶,除此之外,還有一隊官差。 管事見蕭遙出來,忙迎上來:“東家,這是縣令大人派出來的衙役,說有人告你無辜?xì)蛩?,要拿了你去……?/br> 蕭遙聽畢,當(dāng)下就冷笑了起來,低聲對管事如此這般地吩咐了幾句,這才走向那些衙役。 那些衙役上前來:“你便是打人的罷?請跟我們走一趟?!?/br> 蕭遙點(diǎn)點(diǎn)頭,一言不發(fā)跟著走。 那些衙役也客氣,只是跟在蕭遙身后走,不曾綁她,亦不曾當(dāng)她犯人一般押她。 縣衙里,縣令一拍驚堂木:“你便是吉祥酒樓的大廚了罷?何故無端毆打普通老百姓?” 蕭遙揚(yáng)聲道:“回稟打大人,這是無中生有之事!民女的確毆打了幾個人,卻并非普通老百姓,而是前來民女酒樓搗亂的流氓地痞,還請大人明察?!?/br> 縣令再次一拍驚堂木,一臉威嚴(yán)地道:“你說他們是流氓地痞,可有證據(jù)?你說他們搗亂,又可有證據(jù)?若沒有證據(jù),便當(dāng)你是無中生有,須重重打三十大板!” 蕭遙道:“先前到民女酒樓的差役可作證,酒樓旁邊的其他店家亦可作證,民女酒樓里的桌椅多數(shù)被毀壞了。若非流氓地痞,斷然做不出這等事?!闭f到這里揚(yáng)聲叫道, “敢問大人,為何這幾人日日到民女酒樓搗亂,你作為一縣之主,卻從來不管?說是當(dāng)日拿了去,可第二日仍來,大人卻不拿他們問罪,也不曾打板子,倒找民女問罪,這是何道理?” 縣令剛要開口屈打成招,不想門外就傳來群情洶涌的聲音:“是啊,為何不抓流氓地痞,反而拿了苦主?這是什么道理?” “縣太爺是當(dāng)?shù)馗改腹?,為何不肯為民做主??/br> 縣令往外一看,見擠滿了老百姓,甚至還來了幾個說書先生! 他的臉頓時黑了! 這事本就是他理虧,不過是想著蕭遙沒有后臺,隨便說幾句屈打成招,一來為沈家小子出氣,一來也能謀奪個鋪?zhàn)訐?jù)為己有——這是不能叫人知道的,因此特地叮囑衙役拿蕭遙時要禮讓,絕對不能綁人,不能引起老百姓的關(guān)注。 沒想到,竟還是引起了老百姓的注意,而且他們還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趕來圍觀! 縣令當(dāng)下有些不上不下,要放棄吉祥酒樓吧,有些舍不得,要不放棄罷,又有許多人親眼看著,他不好cao作。 縣令思索不定,看了一眼外頭的老百姓,尤其看了幾眼那幾個說書先生,心中暗恨,最終還是決定自保為上,當(dāng)下說道:“這判案需要將證據(jù),你若有證據(jù),自可呈上來。若當(dāng)真委屈了你,本官自然即刻放了你?!?/br> 知府新上任,才來幾日,也不知是什么性子,但不管什么性子,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可不想被當(dāng)做典型,直接燒了,因此決定還是先縮著脖子做人,以后再找機(jī)會。 只是眾目睽睽之下,縣令還是覺得丟臉,因此在宣判蕭遙無罪時,目光格外的冰冷。 蕭遙看了他一眼,覺得這縣令也欠一頓毒打。 縣令卻毫無這般自覺,很快收斂了眸中的冷意,笑著看向蕭遙:“今日蕭姑娘差點(diǎn)蒙羞冤屈,說來也算本官之過,蕭姑娘且留步,本官親自與你道歉。” 做完了表面功夫,就讓衙役驅(qū)趕圍觀的百姓。 待老百姓走了之后,縣令借故有事走開,不一會兒,師爺走了出來,看向蕭遙,含笑說道:“蕭姑娘年紀(jì)輕輕,便開了個酒樓,據(jù)說生意還不錯,是也不是?” 蕭遙點(diǎn)頭:“師爺有話不妨直說?!?/br> 師爺嘆了口氣:“這世道,若單獨(dú)做生意,好比蕭姑娘這般,沒個后臺,很容易招惹流氓地痞前去鬧事。蕭姑娘難不成便不想想,尋個一勞永逸的法子么?” 蕭遙挑眉:“哦?什么一勞永逸的法子?” 師爺笑著說道:“這也簡單,我們大人乃當(dāng)?shù)馗改腹?,若有大人在后面看顧,想必?zé)o人敢到蕭姑娘的酒樓惹事。只是,這天下么,斷沒有白做事的道理,不說旁的,便是喝茶水的銀子,起碼也得給罷。” 蕭遙笑道:“茶水費(fèi)么?一個月不過百十文錢,倒也不算貴?!?/br> 師爺?shù)哪抗饫淞讼聛恚骸笆捁媚镞@是與我開玩笑么?” 蕭遙含笑點(diǎn)頭:“是啊,因?yàn)槟阆扰c我開玩笑的。”這所謂的茶水費(fèi),若不多,縣令絕對不會滿意。若多了,與分一半吉祥酒樓給縣令又有什么區(qū)別? 她辛辛苦苦創(chuàng)下的事業(yè),可沒打算與人分享! 這是縣令從后頭走了出來,皮笑rou不笑地看向蕭遙:“蕭姑娘還挺幽默的啊……” 蕭遙道:“過獎。”見縣令的面皮被自己氣得抖了兩抖,便又道:“縣令大人說要與我道歉,可算數(shù)不算?” 縣令差點(diǎn)忍不住將桌上的驚堂木砸到蕭遙臉上,好容易忍住,冷冷地道:“好一個蕭姑娘,好,很好!” 他便不信,她能翻出天去! 等他和新來的知府大人結(jié)交上,不怕叫人抓把柄,一定要給蕭遙點(diǎn)顏色瞧瞧,讓她知道,愚弄自己是什么感覺! 蕭遙從縣衙出來,回去重新?lián)Q了一套衣服,便急匆匆趕往張先生那個酒樓。 張先生在門口等著,見了她,忙迎上來:“除了知府大人與蕭家人,只差你了,怎地遲了?快來快來!” 蕭遙連忙跟張先生道歉,說自己臨時遇到了急事,才來不及的。 張先生擺擺手,帶著蕭遙上了二樓的包廂。 包廂里,除了王先生與盧先生,還有兩人,是蕭遙在廚藝會上見過的。 她進(jìn)去之后,互相見禮,又道了歉,這才坐下。 一名大廚看向蕭遙耳垂上的耳環(huán),瞇了迷眼睛:“今日某出門時,路過縣衙,恍惚瞧見幾名衙役跟在一個姑娘家身后,那姑娘戴的耳環(huán)與蕭姑娘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