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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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牢房的稻草里,他不止一次后悔謀奪吉祥酒樓這件事。 如果他早點知道,蕭遙不是什么無名小卒,而是太后的外孫女,大長公主的嫡長女,他絕對不會出手的! 林東家最是吐血,他壓根沒想過謀奪吉祥酒樓,他只是想討好出身江東豪族的蕭四姑娘,為此才順手拉了個看似沒有背景后臺的蕭遙踩著討好,因蕭遙不識抬舉這才起了報復(fù)心思的。 對他來說,這只是一件順手而為的小事。 可若早知道,為了討好一個家世不錯的女子,會得罪另一個家世更厲害的女子,他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 然而世界上什么都有,就是沒有后悔藥。 那些與蕭遙不對付的大廚也是悔青了腸子。 他們?yōu)楹纬爸S蕭遙?為何出來誣陷蕭遙是王娘子?只是因為蕭遙家世低,他們瞧不上! 可是,在他們嘲諷與誣陷完蕭遙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人家蕭遙的家世他們拍馬難追,人家是皇帝的外甥女! 蕭遙在次日上午,在通過用美食交換的講古中沒什么發(fā)現(xiàn),便在下午時,做出了一道完美版本的東坡rou送給前來吃飯的老饕,并言明:“若有誰能講古得我心,我每日做三道這種級別的菜肴送與他!” 那道東坡rou濃香撲鼻,行人大老遠便能聞到,因此引起了轟動。 而蕭遙要求講古這件事,也被傳了出去。 沈氏其時正在給蕭大老爺上藥,得知這個消息,手上一頓,藥膏的瓶子便掉在了地上。 第397章 蕭大老爺抬頭看向沈氏:“怎么了?” 沈氏搖搖頭,臉色有些發(fā)白,見蕭大老爺看著自己,便找了個借口:“你這傷口,看著嚇人,可是疼得厲害?” 蕭大老爺安慰道:“上了藥好多了,你別擔心?!?/br> 沈氏露出有些牽強的笑容,繼續(xù)低頭為蕭大老爺上藥。 幫蕭大老爺上完藥,沈氏出去,讓丫頭去叫舅老爺來一趟。 沈二來得很快,本來還算英俊的臉龐由于肥胖,已經(jīng)看不出原先的模樣了,只有滿臉的橫rou。 他進來坐下,見丫頭都被支出去了,能暢所欲言,便一邊喝水一邊說道: “meimei,你要我前來,可是因為長公主所出那個丫頭找到了?我在外地做生意,一聽到這消息便回來了,你若早半個時辰派人到我家去,我還不曾到家呢?!?/br> 沈氏眉頭緊蹙,說道:“你既知道了,我便不再多說了。此事是你做的,你可處理好了?” 沈二笑著點頭說道:“放心,早便處理干凈了。若非如此,當年便叫人查出來了。”說完見沈氏扔蹙著眉頭,滿臉擔憂,便安慰道,“莫慌,莫慌,哥哥辦事,自然是可靠的?!?/br> 沈氏站了起來,焦急地走來走去:“我如何能不慌?你本就不該做這事的。老爺他疼愛我,便是公主仍舊活著,也越不過我去。你又何必多事?弄到如今這個樣子,也不知如何收場。” 說到最后,聲音里甚至多了幾分埋怨。 沈二聞言說道:“meimei,你這話可就不對了。若非我,你只是個小妾,二公子和四姑娘的身份,便是庶出。不說將來婚嫁有問題,便是他們出去交朋友,也擠不進頂級的圈子里?!?/br> 沈氏聞言,不悅地道:“按你這么說,我倒還要感激你了?”說到這里走到沈二跟前,看著沈二, “你莫以為我不知,你是為了蕭家的權(quán)勢,聽了你那婆娘指使的,是也不是?如今這般你們倒是好了,權(quán)勢榮華富貴都有了,可苦果卻只由我一個人咽。我是你妹子,咽這苦果沒什么,可我不想牽連到我的兩個孩子!” 沈二有些理虧,便摸摸鼻子:“你莫要生氣,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牽連到二公子和四姑娘的。也不會連累到你的,你該干什么便仍干什么,權(quán)當這事不曾發(fā)生過?!?/br> 當年做下這件事的人,已經(jīng)全被滅口了,再也沒有人能說出這事了。 一連三日,蕭遙都沒收集到有效的信息,皇帝那里也仍在查,目前沒有什么進展。 這日她去衙門看小石頭,見衙門后頭的住所丫頭小廝來去匆匆,似乎在收拾東西,不由得有些詫異。 蕭家三老爺跟前的大丫頭已經(jīng)換了一撥,蕭遙打眼看去,沒有一個是認得的。 那些丫頭看向蕭遙,嘴唇動了動,最終只是恭敬地行禮,別的一句都沒有多說。 蕭遙不認識她們,她們可是聽說過蕭遙的,為此沒少鄙夷她,可是如今彼此的身份太過懸殊,她們再也沒資格鄙視什么了。 蕭遙在庭院的假山旁找到正在作畫的小石頭,她在旁看了一會子,見小石頭放下筆,這才由衷地感嘆:“畫得真好?!?/br> 小石頭抬起頭,笑著說道:“jiejie,你可來啦?!?/br> 蕭遙含笑點點頭,問道:“你想吃什么?” 小石頭高興地說道:“jiejie做的,我都愛吃?!敝灰猨iejie表現(xiàn)出對他的在意,他便不挑了。 蕭遙笑了起來,又聽小石頭說他的畫。 小石頭說了一陣子,便又道:“jiejie,你知道么,蕭大人要去嶺南做官了。舅舅說蕭大人有本事,該去嶺南歷練,改善嶺南一帶老百姓的生活?!?/br> 蕭遙吃了一驚:“當真?” 小石頭點頭:“自然是真的,我何必騙你。” 蕭遙沒有再說話。 這或許,便是皇帝與太后對蕭大老爺?shù)膽土P了。 你有能力有才華,我仍讓你做官,只是卻不再是江蘇這一帶的繁華之地,而是嶺南那邊的蠻荒之地。 蕭遙也曾去過嶺南,那處山多,瘴癘之氣嚴重,她剛?cè)テ鹆撕芏嗾钭?,后來通過食療治好的,不過不得不說,嶺南美食又很多,尤其是著名的大城里。 眼看時間不早了,蕭遙將三老爺?shù)氖聮伒搅四X后,去廚房給小石頭做菜。 她正熟練地切著菜,忽聽一人道:“蕭姑娘,下個月我便離開這里了?!?/br> 蕭遙回神,扭頭看向不知何時到來的蕭家三老爺,點點頭:“一路平安?!?/br> 三老爺點點頭,站在旁,抿著唇?jīng)]有說話。 蕭遙看了他一眼,一邊切菜一邊問:“你特地來找我,可是有事?” 三老爺還是沒有說話。 就在蕭遙猜測他到底想干什么的時候,三老爺忽然開口:“之前的事,對不起?!?/br> 蕭遙頓了頓,說放下菜刀,轉(zhuǎn)身看向三老爺:“你不必跟我說對不起,誠如你當初所說,你并沒有做錯。一個大家公子,不愛睡丫頭,潔身自好,忽然有個好看的丫頭來爬床,你不喜歡是理所當然的?!?/br> 拒絕一次之后,這個丫頭扔撲上來,作為一個被丫頭小廝捧著的大家少爺,怒而一腳把人踹下去,也沒有錯——就像她踹三老爺?shù)拇蟾缫粯印?/br> 原主又苦衷,可是三老爺并不知道原主的苦衷,最終便釀成了悲劇。 這件事,該怪的是大老爺,是這個可怕的社會可怕的制度。 三老爺沒料到蕭遙會這樣說,他凝視著蕭遙,半晌開口:“從此別后,或許要多年后才相見了?!?/br> 嶺南距離此處極遠,距離京城便更遠了,也不知哪一年,他才能回到京城來。 至于書信,不說蕭遙愿不愿意與他寫書信,就是蕭遙愿意,他寄一封書信也要許久才到。 蕭遙點點頭,認真地道:“或許我沒資格說,可我還是想說,祝你前程似錦。” 蕭家三老爺這次被貶,其實與她有關(guān),可是她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皇帝與太后硬要這樣做,她也沒法子。 三老爺點點頭,看著瑩瑩火光中蕭遙的臉,心里有千言萬語,可是一句都說不出來。 一想到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卻又得與她天各一方,他的心便鈍鈍的痛,難以呼吸。 三老爺離開廚房后,蕭遙繼續(xù)手腳麻利地做菜。 剛吃完午飯,忽然有衙役來報,說外頭有人找她,有急事。 蕭遙聽了,忙起身出去。 當看到來人居然是吉祥酒樓的大管事,蕭遙的心一下子跳得急了些,她問:“可是有事?” 大管事忙點頭:“來的是漕運何老大跟前侍候的人,說何老大要吃你做的東坡rou,請你去做。若吃得滿意了,他腦袋里東西多,能講古好幾日,只怕你到時不愛聽了?!?/br> 蕭遙聽到是漕運的老大,當即點頭:“好,我去給他做菜?!?/br> 這樣的人,勢力極廣,或許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也說不定。 大管事見蕭遙答應(yīng),并沒有動,而是道:“姑娘,何不將何老大請來我們吉祥酒樓?”蕭遙身份貴重,若只身去何老大家里出了什么事,他萬死不能難辭其咎。 蕭遙笑著說道:“人家這是考驗我的誠意呢?!?/br> 大管事聽了,又問:“不能讓皇上或者太后娘娘下旨么?” 蕭遙搖了搖頭:“若是別的事,下旨還好。可是人家肚子里的話,讓皇上與太后下旨,未必能讓人吐出來?!?/br> 到時人家隨口說一句不知道,你還能強迫別人? 或許人家說了,卻特地不說你想知道的,你又能如何? 大管事聽到這里,眉頭皺了起來,道: “姑娘是外地來的,有所不知,何老大這人在吃食上,很有些怪癖。第一,他好吃的不好吃的都吃,根本不挑。可若說提前說好吃好吃的,那又挑剔得厲害。迄今為止,還沒有人能讓他說出‘好吃’兩個字。” 蕭遙有些訝異:“張先生與王先生也不能么?” 大管事點頭:“不能?!?/br> 蕭遙頓時挑眉:“倒是想不到?!庇謫?,“可要求我什么時候去給他做吃的?” 大管事道:“來的人說,姑娘請隨意,不過最好即刻前去。去得早了,他說不得心情好,講古的時候便暢所欲言?!?/br> 蕭遙聽了這話,當即下了決定:“既如此,即刻便去罷?!?/br> 她讓大管事先回去,自己收拾了東西,又簡單交代了溫文溫雅,若她在該回來時不回來,便通知皇帝——因怕被阻止,所以她特地沒有通知小石頭、皇帝與太后——便出發(fā)了。 何老大派來的人仍在吉祥酒樓等著,見蕭遙即刻便帶上菜刀準備出發(fā),便笑道:“蕭姑娘果然有大魄力,為人也爽快,希望廚藝也一般了得。”一邊說一邊走在前面引路,又介紹自己的綽號叫水鴨。 到了水邊,水鴨請蕭遙上船。 蕭遙一言不發(fā),上了船。 水鴨見了,上下打量著蕭遙,眼里流露出幾分欣賞,笑道:“蕭姑娘便不擔心我是壞人么?畢竟在江面上,你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br> 蕭遙打量了水鴨一眼,理了理被江風吹散的發(fā)絲,說道:“我看你不像是壞人,盡管滿臉的胡子,叫普通人看了害怕。” 這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便是她有自保手段,還帶著鋒利的菜刀。 水鴨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在船舷上坐下,翹起二郎腿,說道道:“你倒會說話?!敝笥謫柺掃b會做什么菜,最拿手是哪些,除了做菜,會不會釀酒…… 說話間,船在江面上快速掠過,很快便停了下來。 蕭遙在心里估算了一下,這停船之處,距離她原先居住的城鎮(zhèn)并不遠,想必只是那座城的下一個小鎮(zhèn)。 一路傳過依依楊柳,來到一個雅致的園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