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3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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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遲了。 許瑾見祖母和母親都哭得傷心,便上前勸,說他一定會小心,一定會掙到軍功,給她們增光的。 許老太太聽到這樣的話,心里更難過,哭著問許尚書:“要不,讓瑾兒裝病,沒辦法北上?” 許尚書頹然地搖頭:“這是瑾兒自己跟皇上求的,臨出發(fā)時,又說病倒不能北上,就算皇上不追究,王丞相他們也會追著我們咬?!闭f完長嘆一聲,又安慰道, “也不用太擔心,我安排一下,讓瑾兒在后方整理文書罷。五皇子、李公子和唐二公子也在北邊,想必不會太糟糕的?!?/br> 也只能這樣了。 張余年見又打了兩日勝仗,覺得是時候全面反攻了,于是召集將領商討全面反攻事宜。 蕭遙只是千總,沒資格列席會議,因此埋頭練兵。 她原先一手練出來的兵自然很能打,可是后來被分到她手下的,卻差得老遠,因此她不用上戰(zhàn)場,便將時間都拿來練兵了。 她希望,每一個跟隨她出征的兵,都能平安回來。 林樹看著訓練的兵,有些不解地問蕭遙:“千總,你說,北戎這幾日,為何場場戰(zhàn)敗呢?他們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蕭遙搖搖頭:“我亦不知。不過,肯定有陰謀?!笨上皇莻€千總,沒辦法讓斥候去探聽。 她其實是想讓自己的人去探聽的,可是張余年分明針對她,她若派了去,張余年只怕會直接軍法處置。 她不怕處置,可怕張余年拿她手下的兵出氣。 到時幾十軍棍下去,又時值寒冬臘月,人只怕就沒了。 練完兵了,蕭遙正打算回去,黃副將的親兵就找了來,說黃副將找她。 蕭遙馬上帶上林樹,直奔黃副將的營帳。 黃副將眉頭緊鎖,正跟幾個心腹將領在議事。 蕭遙進去,聽了幾句,眉頭也跟著皺起來:“張將軍認為北戎已是強弩之末,打算全面反攻?”這才幾天,每天只是折損個一兩千人,一路直破兩城的北戎,就會是強弩之末? 怎么可能! 黃副將點點頭:“你也認為不該全面反攻么?” 蕭遙點頭:“北戎連敗太不正常了,必有詭計!或許,正是為了引我們全面反攻呢?!?/br> 黃副將臉色凝重地點頭:“我也是這樣說的,可是張將軍認為,我太過小心?!?/br> 葉參將一臉怒意:“他還認為,我們和之前的將領一樣,是因為沒本事,才故意夸大北戎軍的悍勇的。真是豈有此理!” 黃副將忙喝止他,讓他不要再背后妄議張余年。 葉參將一臉不忿地住了口。 蕭遙問黃副將:“斥候探聽到什么沒有?” 黃副將道:“原先我們緊縮守城,沒辦法派出斥候,這幾天接連勝利,才派了斥候。斥候不敢走近,故不知道北戎這幾日為何連敗,更不知道有什么陰謀詭計,只是看到,北戎兵很多,據(jù)說糧草也很足?!?/br> 蕭遙問:“張將軍知道這個,為何還一意孤行全面反攻?” 黃副將說道:“張將軍認為,斥候不敢靠近探,所以探到的,都是不實消息?!?/br> 蕭遙沉聲說道:“必須反對全面反攻?!爆F(xiàn)在根本就不適合全面反攻。 黃副將道:“我們已經(jīng)反對過,可是張將軍一意孤行?!睆垖④姷穆毼槐人?,他根本無法阻止張將軍。 蕭遙覺得這事很嚴重,就問:“當真沒有辦法了嗎?” 黃副將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除非,皇上給了五皇子密旨,或者類似尚方寶劍的東西,不然,誰也無法阻止張將軍?!?/br> 蕭遙臉色凝重:“試著拖一拖吧。”吃飯的時候,蕭遙遇見了五皇子,想了想,走了過去。 五皇子一看到蕭遙,眼睛馬上亮了起來,道:“蕭千總這是找我有事嗎?” 雖然蕭遙坑了他,又懟得他說不出話來讓他十分生氣,可是離開京城這么多天,他就沒見過好看的女子了,在滿是男人的軍營里看到蕭遙這樣英姿颯爽的大美人,他的心情下意識就好了起來。 蕭遙點點頭,看了看他左右。 五皇子怕死得很,昨天下戰(zhàn)場是讓袁旭跟著的,袁旭也的確幫他擋刀,更幫他將想他的人反殺,讓他深感袁旭之能,所以回來之后,對袁旭更好,和袁旭形影不離,希望把關系搞得更好。 此時見蕭遙看了一眼自己左右,五皇子猶豫片刻,還是讓袁旭離開,又讓人將附近的士兵都驅逐開。 美人難得肯主動找他,他實在沒辦法硬下心腸拒絕。 袁旭看了一眼蕭遙,走到一邊,靜靜地站著。 五皇子含笑看向蕭遙:“你找我有什么事,可以說了吧?” 蕭遙道:“聽說明天要全面反擊了?” 五皇子臉上的笑容更深:“沒錯。黃副將跟你說的吧?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連個商議的會議都沒資格參加,所以想來找我?guī)兔α???/br> 蕭遙道:“五皇子肯來前線,除了一腔愛國之心,肯定也是因為,皇上給五皇子承諾了好處的吧?”她的手指把玩著身上的鎧甲,看了一眼五皇子的臉色,笑道, “五皇子不必誤會,我沒有打聽過你,只是猜測而已。如果五皇子當真想回去得到獎賞,我認為,這次最好阻止張將軍全面反擊?!?/br> 不遠處的袁旭聽到這里,目光閃了閃。 五皇子聽了,笑了起來:“你該不會是沒資格參加會議,便不讓全面反擊了吧?北戎不足為懼,我們全面反擊,頃刻間便能驅逐北戎,甚至奪回遠城永城!” 蕭遙忍住罵蠢貨的沖動,說道:“五皇子難道就不懷疑,為何你和張將軍的大軍一到,北戎便連敗么?” 五皇子道:“你是想說這是他們的陰謀詭計,是不是?”說完見蕭遙點頭,不由得輕蔑地道, “你們女人就是膽小,不知道抓住機會。北戎在南邊跟我們打,在北邊又有敵人,腹背受敵,根本就支撐不了多久。這次之所以連敗,就是因為腹背受敵!你呀,還是回去結婚生子罷?!?/br> 說到這里雙目露骨地打量了蕭遙一眼。 他覺得,蕭遙身穿戎裝,看起來比穿女裝別有一番風味,不由得心中大動。 蕭遙深吸一口氣,忍住打人的沖動:“五皇子,不如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聽我的,我保證你會受到皇上的嘉獎?!?/br> 五皇子笑起來:“我又不是傻子,聽你的,白白浪費了機會嗎?”說完眼神放肆地看向蕭遙,“你如果怕無法建功立業(yè),我倒是可以幫你,我許諾的側妃之位,仍然有效?!?/br> 說完,哼著歌走了。 蕭遙恨不得一腳上前將這個傻逼給踹到天涯海角。 不過見袁旭已經(jīng)走到五皇子身邊了,便忍下了這個沖動。 昨天袁旭跟五皇子一起上戰(zhàn)場,她看到過袁旭的武功,知道袁旭是個高手,自己一時半會是打不贏他的。 游說五皇子失敗,蕭遙便又去游說張余年。 她將自己認為不適合全面反擊的幾個理由詳細說完之后,看著張余年,等著張余年回答。 作為一軍主帥,即使討厭她,應該也會以大局為重吧? 孰知張余年的架子擺得特別足:“蕭千總有什么獨到的見解,可以稟告上峰,由你上峰來與我說?!?/br> 言下之意,竟是蕭遙連跟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蕭遙氣得笑了“皇上尚且廣開言路,勤于納諫,不想張將軍的架子,擺得比皇上還足?!?/br> 李公子、唐二公子、許四公子以及幾個真心想上戰(zhàn)場建功立業(yè)的貴公子見蕭遙跟張余年吵起來,還說得十分不好聽,都有些訝異。 在軍營這段時間,他們親眼見過蕭遙上陣殺敵,見過她每日不間斷地練兵,心里對她的想法已經(jīng)略有改變,不再當她是過去那個一味驕縱任性的貴女,此時見她說完之后,張余年臉色難看,忙上前打圓場: “蕭千總的擔心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張將軍已經(jīng)和其他將領商量過,認為此次反攻,北戎必敗。” 張余年冷聲道:“不必與她多說別的?!庇謸P聲道,“來人,將蕭千總請出去?!?/br> 張余年的親衛(wèi)上前,要將蕭遙架出去。 蕭遙看向張余年,揚聲道:“張將軍,請你一定要三思!”她有心要再勸,但見張余年的親衛(wèi)來了,便不敢多說,怕到時被說泄露機密。 張余年厲聲道:“戰(zhàn)前喧嘩,按照軍令,原該罰你30軍棍的。念在你初犯,這次便算了?!闭f完讓親衛(wèi)把蕭遙請出去。 蕭遙出去了,一顆心沉甸甸的。 張余年不聽她的,一心要全面反擊,到時若出了事,該如何是好? 她回到自己的營帳內,認真思索了起來,思索了一會兒,又去找黃副將,盡可能多地打聽北戎軍的相關消息。 北戎軍內部,大皇子面沉似水,狠厲地道:“再拖下去,這幫廢物,會被一點一點地耗光,所以,不能再拖了。后天是個好天氣,全軍出擊攻城!” 一員大將道:“可全軍士氣不足,實在不適合攻城?!?/br> 北戎大皇子聞言,沒說話,而是看向自己身旁溫文爾雅的軍師:“我將軍師請來,軍師已經(jīng)有辦法了。” 眾將領連忙看向大皇子旁英俊的軍師。 軍師微微一笑:“這事不難辦。你們今晚去告訴他們,我們15萬大軍一起上,大興朝那個妖女的法力不夠強大,無法對我們作法,所以法術會失效。若他們不信,就問他們,既然大興朝有那么厲害的妖女,為何會被我們連下兩城?!?/br> 那些將領聽了,馬上回去召集自己的軍隊,將軍師說的話一一說了。 士兵們還是有些不信。 將領又道:“如果大興朝的妖女那么厲害,永城和遠城,根本就不會被攻破。真是因為她法力有限,才會被我們連破兩城。再者,那個妖女數(shù)日不出來,不就是因為用光了法力么?” 士兵們聽到這里,心里才信了。 再回想起當日南下攻城時,大興朝那些土雞瓦狗一樣的守城將士,又信了幾分。 第二日天還沒亮,蕭遙就起來,點齊將士,吃剩下的干糧。 張余年說要突襲北戎,所以不許生火早飯,要求大家隨便吃點干糧,打敗北戎再回來造飯,到時還會殺豬殺羊犒勞三軍。 吃完了,蕭遙領著自己的士兵到黃副將麾下,聽憑指揮。 黃副將有些擔憂:“我心中總覺得不妥,可是張將軍不肯聽,為了保險起見,你在右軍最后吧。” 哪知張余年親自點了蕭遙前去:“蕭千總帶領的兵士,有急行軍的經(jīng)驗,這次右軍的側翼,便由蕭千總擔任罷。那里道路小又陡峭,若是由其他將領前行,只怕耽誤了行程,若是由蕭千總帶人前去,想必便不會拖后腿的?!?/br> 蕭遙馬上上前:“張將軍,右軍的側翼并沒有路,即使急行軍,只怕也趕不上大部隊。” 張余年道:“若趕不上,蕭千總帶人去收拾戰(zhàn)場就是了?!闭f完竟不聽蕭遙和黃副將再說,轉身就走了。 李公子和唐二公子相視一眼,再次在心里感嘆,張余年不算是一個值得跟隨的將領。 太小氣了,太睚眥必報了。 右軍側翼的路,甚至不能說是路,讓蕭遙走,不是故意為難嗎? 至于說什么打掃戰(zhàn)場,蕭千總的戰(zhàn)斗力其實很可以,不讓她上戰(zhàn)場,不是浪費嗎? 可惜,張余年剛愎自用,根本不會聽他們的。 所幸北戎被打怕了,這次被圍剿,不會有什么戰(zhàn)斗力,他們大軍能直接碾壓,所以少了蕭遙一個戰(zhàn)斗力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