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3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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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袁旭、唐二公子和李公子帶著張余年來到了五皇子的營帳內(nèi)。 唐二公子上前,朗聲說道:“稟五殿下,張余年帶到?!?/br> 蕭遙抬頭看過去,見張余年這個老東西一臉怒容,仿佛受了冤屈似的,頓時覺得手癢,下意識地去摸刀。 這時張余年開口了:“皇上還沒定老夫的罪,五殿下便要代皇上定老夫的罪了么?” 蕭遙聽了這話,不得不感慨,姜還是老的辣。 比起朱參將誣陷她一個小小的千總故意構(gòu)陷他,張余年這老東西一開口就指責五皇子越過皇帝給他定罪,無疑誅心很多。 要知道,大凡年紀大的皇帝,都很愛猜忌正值壯年的皇子有取代自己的心思。 五皇子冷笑一聲:“你這個老匹夫還挺會裝模作樣的啊,可惜人證物證俱在,由不得你抵賴?!闭f完還要再說,見軍醫(yī)已經(jīng)檢查好了,便看向軍醫(yī)。 唐二公子和李公子幾個剛回來,不知道五皇子跟蕭遙的爭執(zhí),只以為五皇子是叫軍醫(yī)來保住朱參將跟張余年對質(zhì)的,因此并沒在意,馬上上前將朱參將說的文書交給五皇子。 五皇子接過文書,卻阻止了他們繼續(xù)說話,嘴上道:“此事先不忙,我們先看看朱參將身上的傷?!闭f完森然看了蕭遙一眼。 張余年通敵叛國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倒可以不必那么急切,反而是蕭遙這個桀驁不馴的美人,需要好好教訓教訓。 蕭遙看了一眼五皇子的蠢樣,默默下定決心,如果將來是五皇子登基,她就造反。 不然讓這等蠢貨管理偌大個江山,很快便要亡國了,浪費她和那么多將士的付出。 唐二公子看出蕭遙跟五皇子之間的不對付,忍不住上前一步:“五殿下這是?” 雖然他對蕭遙有偏見,可是來到戰(zhàn)場上這么多天,他還是覺得,蕭遙比五皇子靠譜很多的,所以直接問五皇子,而不是問蕭遙。 五皇子冷笑一聲,說道:“蕭千總認為自己同朱參將那一刀不是什么致命傷,反是之前逼問更嚴重。本殿下不同意蕭千總的看法,自然要請軍醫(yī)過來一觀了?!闭f完看向軍醫(yī),“你說罷?!?/br> 軍醫(yī)臉上閃過為難之色,但還是道:“朱參將的刀傷傷口沒有傷及內(nèi)臟,不是致命傷,倒是肋骨間的鉤子,傷及了肺腑,更嚴重一些。” 原本勝券在握的五皇子臉色大變:“你說什么?你這個庸醫(yī)!” 軍醫(yī)臉上露出幾分激憤之色:“老夫所說屬實,五皇子不信大可請其他軍醫(yī)前來!” 五皇子見軍醫(yī)一臉被人冤枉的憤怒,一時有些騎虎難下。 不過,他很快想起袁旭,便道:“袁旭,你去看看。” 袁旭不用他說,已經(jīng)走到朱參將跟前了,他當時是看著蕭遙捅朱參將的,可沒發(fā)現(xiàn)那竟不是致命傷。 李公子、唐二公子幾個也很好奇,忙走了過去。 很快,袁旭檢查完畢,一臉復雜地看了蕭遙一眼,忍不住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五皇子的臉,瞬間變成了醬紫色。 不用袁旭特地說明,只憑這一句話他就知道,蕭遙捅朱參將那個傷口,的確不是致命傷。 蕭遙淡淡地道:“先審問張余年吧。” 這的確是正經(jīng)事。 五皇子臉上訕訕地,馬上開始審問張余年。 張余年比朱參將更加難對付,無論怎么說就是不肯認罪,相反,還一臉正色地斥責蕭遙等人對朱參將屈打成招,讓朱參將不得不誣陷于他。 這種不僅不認罪,還倒打一耙的行徑已經(jīng)夠氣人了,他還一副自己鐵骨錚錚的模樣,著實把五皇子、唐二公子和李公子等氣了個半死,因此馬上讓朱參將跟張余年對質(zhì)。 朱參將本就不想認罪,而是希望跟張余年一起戴罪立功,此時見張余年不認罪,五皇子拿張余年毫無辦法,當即改口,說自己是被屈打成招的。 蕭遙聽了,冷笑一聲舉起刀:“要我說什么好?你怎么就這么記吃不記打呢?朱參將你知不知道,雖然我原先捅你那一刀不是致命傷,可是再來一刀,你必死無疑。所以,何必為了張余年而即刻受死呢?” 朱參將看到蕭遙那刀,身體再也無法控制地抖了起來:“你、你不能無辜殺害朝廷命官?!?/br> 蕭遙微微一笑:“我早說過,皇上需要我,不會跟我計較那么多的?!闭f完看了臉色陰沉的張余年一眼,“你們兩個一起死吧,到時皇上無將可用,便不會怪罪我太多的。大不了,我不要任何賞賜,功勞都拿來抵了殺你們的過錯了。” 朱參將的身體再次劇烈地抖了起來:“你、你不敢的……” 蕭遙輕笑一聲,目光冰冷,拿著刀的手對著朱參將就捅過去。 朱參將看著蕭遙殺意凜然的雙眼,嚇壞了,馬上大叫:“我招,我招,是張余年——” 張余年厲聲喝道:“你不要中了她的陰謀詭計,她是故意嚇你的?!?/br> 可是朱參將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直接將兩人密謀的細節(jié)一一說來,一再力證是張余年指使的。 朱參將其實知道,蕭遙有可能是嚇自己的,可是,他并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來賭。 再者,若蕭遙當真殺了他,屆時張余年將一切推在他身上,他豈不是吃了大虧?還不如認罪,將張余年這個真正的指使者推到自己跟前,要死大家一起死呢。 張余年自然不肯認罪,馬上跟朱參將據(jù)理力爭起來。 可惜,朱參將手頭上有證據(jù),又將兩人的密謀說得頭頭是道,根本不由張余年抵賴。 待得張余年開始往朱參將身上潑臟水時,朱參將勃然大怒,將張余年過去做的一些壞事全都抖了出來。 最終,張余年這個老匹夫無可推托,狠狠地瞥了朱參將一眼,再不反駁。 五皇子松了口氣,馬上命人將張余年看管好。 蕭遙站起身,準備回去休息。 明天估計有一場惡戰(zhàn),今晚一定要盡可能地休息好。 張余年被扭出去時,回頭看向蕭遙一行人,嘿嘿冷笑道:“你們?nèi)蓟畈涣?,只能給我陪葬!因為我的人,已經(jīng)跟北戎將領碧眼郎君聯(lián)系上了,他們翌日一早攻城。我倒要看看,你們?nèi)绾我匀f兵馬抵擋住十萬北戎兵的攻擊!” 五皇子大怒:“你這個狗東西!”沖出去踹了張余年一腳,又厲聲道,“殺了他,現(xiàn)在便殺了他!通敵叛國的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黃副將聽了抽出腰間的刀,殺意凜然地看向張余年。 作為一名在沙場中浴血奮戰(zhàn)的將領,他生平最恨的,就是這等通敵叛國的人。 蕭遙道:“今晚暫時別殺,明兒一早在大軍前殺?!?/br> 五皇子馬上道:“還等什么明兒一早?你剛剛沒聽說過嗎?北戎大軍明兒一早就要攻過來了,我們根本就守不住,還不如今晚殺了張余年,帶領大軍回京呢?!?/br> 蕭遙的眉頭擰了起來:“大軍合力守住這座城,我們還有一線生機,若南下,指不定不過半日功夫就被北戎追上擊殺,屆時京師被攻破,大興朝國將不國!” 五皇子馬上道:“可是我們根本守不?。∥覀冏约憾家懒?,哪里還管得了許多?” 蕭遙一臉鄙夷地看向他:“五皇子,你不要忘了,這是你唐家的皇朝!”說完不再管五皇子,帶領林樹轉(zhuǎn)身就走。 五皇子被蕭遙臉上的鄙夷氣到了,咬著牙道:“混賬!”說完看向黃副將,“黃副將,我們根本守不住——” 黃副將打斷五皇子的話:“為了京師,為了天下的老百姓,守不住也得守得住!”五殿下請好好休息,若守住了,回頭老夫一定會向皇上請功! 說完拱拱手,也走了。 五皇子見黃副將也不賣自己的賬,臉色頓時一片鐵青,遂看向唐二公子等人。 大家都出身富貴之家,想必都不想留在這里喪命吧? 大興朝南邊還有大片土地,到時躲到南邊去不就行了么? 那些跟五皇子臭味相投的紛紛表示:“守不住也要守,分明是送死,我看還是走罷?!?/br>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此處危險,若仍留下,是違背圣人所言,不妥不妥!” “五殿下,事不宜遲,我看我們即可便走罷?!?/br> 唐二公子忙拱手:“五殿下,若你此次不守城潛逃,只怕百官會將一切算在你身上,再挑動天下老百姓,屆時皇上將不得不推你出來平息天下百姓之怒?!?/br> 李公子聞言也紛紛附和,同時舉例,哪朝哪個皇子為千夫所指,最后皇帝不得不處斬這個皇子以息眾怒。 五皇子聽得一時六神無主,頗有些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因此說自己想靜靜,讓眾人先回去休息。 唐二公子和李公子幾個聞言便先走了,畢竟沒有借口繼續(xù)留下來。 那些跟五皇子臭味相投、一般貪生怕死的,在離開之后又悄悄折返,繼續(xù)勸五皇子,知道五皇子擔心會被皇帝推出去平息眾怒,都不以為然: “五皇子來此,不過是處理文書,根本不是守城的將領,哪里需要跟此城共存亡了?再說,還需要回京稟報張余年和朱參將通敵叛國呢,此番回去,是理所當然的。” 這話說到五皇子心里去,當即隨便收拾了一些隨身的物品,便要離開小城。 袁旭雖然是皇帝派過來的,但皇帝只說讓他保護五皇子和記下守城事宜,沒說過讓他幫著守城,再加上天生冷情,誰死誰活都不放在眼內(nèi),自然沒有那份跟百姓共進退的心,因此也沒勸,跟著五皇子就走。 然而一行人走到城門處,無論怎么說,都無法讓守城的葉參將放他們出去。 五皇子端出皇子的架勢來:“本殿下乃皇子,回京有要事回稟父皇,你敢攔我?” 葉參將不為所動,只禮貌地拱了拱手:“好叫殿下知道,黃副將臨睡前下過嚴令,任何人不得趁夜出城,若定要出城,須拿出黃副將的令牌?!?/br> 五皇子一行人好說歹說都沒用,威逼利誘也沒用,只得一肚子氣地回去,思量著翌日再做決定。 第二日一早,黃副將剛點將準備練兵,就聽到有人來稟報,京中派了人過來。 黃副將于是讓葉參將和蕭遙練兵,自己則去見京中來人。 葉參將刷刷刷的耍完一套槍法,讓下面的士兵繼續(xù)練,自己則對蕭遙笑道:“恭喜蕭千總,想來是京中發(fā)來嘉獎了?!?/br> 當時人人都道必定城破,連急報都發(fā)回去了,不想蕭遙力挽狂瀾,居然救下小城,于是黃副將欣喜之下馬上往京城傳訊,這一驚一喜的急報傳回去,一定能引起朝野的震動,當然,更能體現(xiàn)出蕭遙的功勞,所以皇帝的嘉獎必不會少! 蕭遙笑了笑:“我倒希望能多派些兵馬來?!倍帱c人馬才能守住這座城,才有機會反擊。 葉參將聽了收起臉上的笑容,點點頭,又問道:“遲些,當真在大軍面前斬殺張余年和朱參將么?” 蕭遙點點頭,看向下面一些士兵,嘴上說道:“昨夜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想必很多士兵多少都會聽到風聲,經(jīng)過一夜,甚至開始胡思亂想了,我們得給他們一個交代,同時激勵士氣。” 葉參將看向下面的士兵,見很多人果然有些無精打采,且目光中帶著驚懼,再次點點頭,道:“既如此,我先去將張余年和朱參將帶過來。” 屆時黃副將回來了,正好主持大局。 蕭遙跟另外幾個參將一起看著士兵訓練。 過了一會兒,葉參將剛領著人將張余年和朱參將、沈千總以及幾個涉及飛鴿傳書的小兵帶過來,黃副將也領著一個面白無須的男人走了過來。 蕭遙和幾個參將連忙上前見禮。 黃副將笑著給介紹蕭遙幾個,介紹完了,才給蕭遙幾個介紹面白無須的男人花公公。 花公公含笑看著蕭遙,不住地點頭:“蕭千總不愧是將軍府的姑娘,行軍打仗自有一套,皇上可是對蕭千總贊不絕口呢。” 蕭遙馬上謙虛兩句。 花公公這次過來的主要任務是宣旨,不能說太多別的,因此跟蕭遙賣過好,便看向四周,見五皇子并一眾京中貴公子已經(jīng)來到跟前,忙上前見禮,見禮畢,又看向蕭遙身后,見張余年被堵住嘴綁著,跟沒看見似的,拿出圣旨開始宣旨。 蕭遙等忙跪下接旨。 第一道圣旨,是歷數(shù)張余年和朱參將等人的罪狀并撤去幾人職務,著押解回京。 張余年即使早有準備,聽了圣旨,還是臉色發(fā)白。 不過他心里琢磨著戴罪立功,因此即使被綁著手堵著嘴,也還是不住地彎腰頷首表示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