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3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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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公見張余年作揖,而且不住地嗚嗚嗚,似乎有話要說,便面無表情地移開目光,開始拿出第二份圣旨宣讀。 “奉天承運,皇帝詔……蕭遙英勇善戰(zhàn)、用兵如神,以幾百人馬擊殺北戎一萬余人,并擊殺北戎主帥,守住城池,立下不世奇功,特封蕭遙為鎮(zhèn)北大將軍,統(tǒng)帥北軍,駐守北地兵營!欽此——” 蕭遙連忙上前接旨。 下面林樹等蕭遙帶出來的兵聽到蕭遙勝任將軍,統(tǒng)帥北軍,頓時都大聲喝彩。 其余士兵聽見,想起蕭遙的英勇,也忍不住跟著高聲喝彩。 一時,城中喝彩聲陣陣。 在軍營中,一切以軍功說話,別的都是虛的。 蕭遙作為女子,初來軍營,他們心里頭意見大著呢,看在前幾任蕭將軍的面上才沒說什么,但心里也做好打算,他們能幫便幫一把,可若蕭遙是個扶不起來的,到時怎么也不讓她在軍營久待。 等看到蕭遙不僅異常驍勇善戰(zhàn),還立下大功,他們的想法早就變了,覺得蕭家人不愧是蕭家人,這天生的領軍本領,是別家沒有的,心中再無從前的輕視,反而十分敬重。 花公公聽著士兵們的喝彩,暗暗吃驚,將之記在心里,笑吟吟地把圣旨給了蕭遙,笑道:“皇上對蕭將軍贊不絕口,除了拜蕭將軍為北軍的主帥,還給將軍府升爵了,如今將軍府,變成侯府了?!?/br> 蕭遙做出一派感激狀,再次謝過皇帝厚愛。 辦完了這些,花公公看了看張余年,低聲說道:“皇上讓咱家押送張余年等南下受審,咱家只一人,還請蕭將軍派一隊人馬幫忙押送?!?/br> 蕭遙聽畢上前道:“張余年之事又生了變故,具體請五殿下與花公公到營中細說?!?/br> 花公公不解地看向五皇子。 五皇子倒沒覺得自己跟花公公細說會下了面子,因為他知道,此時花公公代表的是皇帝,若自己表現(xiàn)得好,花公公肯定會在皇帝面前夸贊他,因此忙上前,將花公公請進營帳里,將如何發(fā)現(xiàn)軍中有細作,昨夜又是如何審了一夜,審出張余年為主使人這事說出來。 花公公聽畢吃了一驚,道:“想不到張余年乃這等通敵叛國之人?!庇謶n心忡忡地問信息是否已經(jīng)傳出去了。 五皇子壓低聲音,輕輕地嘆了口氣:“沒料到張余年竟如此膽大包天,一時不曾留意,竟被他得手了?!?/br> “這可如何是好?”花公公瞬間變了臉色,連身體都緊繃起來。 北軍只有區(qū)區(qū)三萬人,而北戎呢,超過十萬兵馬,還一個個驍勇善戰(zhàn),北軍怎么打?怎么守城? 蕭遙道:“昨夜夜審張余年,被軍中一些士兵知道了,這些士兵的士氣大受打擊,更有一些心思浮動之人,這城,怕是難守了,不過不管多難,我們一定會堅守在此?!?/br> 花公公聽畢擠出笑容說道:“蕭將軍不愧是將軍府出來的人?!眲e的,卻再也贊不出口了。 兩軍人數(shù)差距那么大,北戎軍又知道北軍沒多少人,所以就算蕭將軍帶兵死守,只怕也是守不住的。 蕭遙又道:“如果要守城,一定不能讓手下的兵卒心思浮動,因此,我希望,當著全軍的面處斬張余年,以作殺雞儆猴之用?!?/br> 花公公一時沉吟不定,因為此事他沒辦法做主。 蕭遙看向黃副將:“張余年將軍職位被撤,那么便是一個普通的兵卒,主帥對通敵叛國的普通兵卒,應該擁有生殺大權罷?” 黃副將馬上點頭:“確實如此?!?/br> 花公公聽了,看向五皇子。 五皇子如今一心想離開,并不愿意多花心思在和死物無異的張余年身上,當下道:“既如此,就依蕭將軍罷?!闭f到這里靈機一動, “不過張余年原先畢竟是北軍的主帥,驟然斬殺,需要好好跟父皇交代,此番,我便隨花公公南下,跟父皇解釋清楚這事,免得百官誤會蕭將軍?!?/br> 蕭遙淡淡地看了五皇子一眼,點點頭同意了。 她原先讓五皇子北上,說是報仇,但更主要的原因是擔心自己在北邊打仗時,將軍府會被五皇子為難,故才讓五皇子離開京城的,如今自己成了將軍,統(tǒng)領北軍,料想五皇子不敢動將軍府,若再留五皇子這蠢貨在這里,只怕還得處理他惹出來的麻煩,還不如讓他滾蛋呢。 五皇子見蕭遙點頭,頓時大喜。 蕭遙是北軍的主帥,也就是這里職位最高的,她同意讓自己離開,那么黃副將便不能再留他了。 蕭遙看到五皇子喜悅的神色,笑了笑,道:“五殿下,臨別之際我有些話要交代,還請借一步說話。” 五皇子看了蕭遙一眼,不信她敢找自己的麻煩,當即點頭,跟蕭遙走到一邊。 確保其他人聽不到自己說什么,蕭遙才道:“五殿下,我鎮(zhèn)守北邊,最擔心的就是將軍府受人欺負?!?/br> 五皇子一聽,心想這是怕我回去欺負將軍府,所以提前跟我示好么? 想到這里,心中得意,道:“將軍府滿門孤兒寡母,的確容易被人欺負。蕭將軍若想本殿下幫助一二,那也不難,端的看蕭將軍的誠意了。” 蕭遙微微一笑:“五皇子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說,我鎮(zhèn)守北邊,一想到將軍府被搶走的產業(yè),心情便不大好,心情若不好,只怕便守不住城。到時若皇上問罪,我少不得會坦白的。” 五皇子琢磨了一下蕭遙的話,勃然大怒:“你是想讓我將搶走的產業(yè)歸還,不然就告訴父皇是我讓你不能安心守城的?你做夢!” 蕭遙嘆了口氣道:“五殿下不肯幫忙就算了。橫豎這里也守不住了,有了五殿下,倒是個現(xiàn)成的借口?!?/br> 五皇子的牙齒咬得咯咯響:“你威脅我?” 蕭遙一臉無辜地道:“五殿下說笑了,我實話實說,怎么能叫威脅?”又安慰,“五皇子也不用太過擔心,你在這里掙了不少軍功,比其他皇子出息,皇上或許對你會更寬宏大量呢?!?/br> 五皇子聽了這安慰,不僅不覺得好受,還覺得一股涼意從腳底涌上來,直涌到心里頭。 他在別的地方雖然不算聰明,可是從小長在皇家,對皇家的猜忌和勾心斗角卻門兒清的,他很清楚,若被其他兄弟猜忌,會是什么下場。 往常他沉浸于賺錢,那幾個兄弟自然覺得他不是威脅,可是他如今有軍功了,還是識破張余年為jian細這樣的大功勞,他那些兄弟,還會相信他無心那個位置么? 即使他賭咒發(fā)誓,他那些兄弟也絕對不會相信。 五皇子覺得為難極了。 蕭遙道:“我還要練兵和鎮(zhèn)守城池,就不和五殿下多說了?!?/br> 五皇子連忙叫住蕭遙。 蕭遙看向他:“五皇子可還有別的事?” 五皇子看向蕭遙勝券在握的樣子,再次氣得吐血,可是他知道,自己只能答應這個足以讓自己吐血的要求,因此咬著牙說道:“我會將我原先拿走的歸還將軍府,蕭將軍最好專心鎮(zhèn)守北戎,不要多話?!?/br> 城破不城破,和他無關,因為他回頭便可以南下找地方躲著,可絕不能讓蕭遙將守城失敗的原因扯到自己的頭上,讓幾個兄弟有機會對自己發(fā)難。 蕭遙淡淡地問:“你那份?五殿下以為,我是那么好打發(fā)的人嗎?” 五皇子咬牙:“你還想怎樣?”如果蕭遙不是那么能打,如果自己不是受了傷,他一定會狠揍蕭遙一頓! 蕭遙道:“五殿下?lián)屃宋壹业臇|西,不需要賠償點東西表達誠意么?我也不貪心,就要你那家賭場一成的收益罷。” 五皇子幾乎氣瘋了:“你做夢!”賭場和妓院,是他最賺錢的兩個地方,一成的收益,已經(jīng)很高了,蕭遙她怎么敢想! 蕭遙道:“那我出去吹吹風清醒一下。”說完轉身便走。 五皇子被氣得喉嚨腥甜,見狀連忙叫道:“慢著,你回來!”見蕭遙還是繼續(xù)往前走,又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縫往外擠,“我答應你!” 蕭遙這才回頭:“五皇子早點答應,我們便不用浪費那么多時間了?!?/br> 五皇子不住地磨牙,竭力做出面無表情的樣子:“說完了嗎?我出去了?!闭f完抬腳便往前走。 蕭遙開口:“慢著——” 五皇子停下腳步,神色陰鷙地看向蕭遙:“你不是說不想浪費時間嗎?” 蕭遙道:“正經(jīng)事不算浪費時間?!?/br> “那你說,還有什么正經(jīng)事。”五皇子一個字一個字地將話從牙縫里擠出來。 蕭遙微微一笑:“先前那些只是對過去的一些事做個了結,我還沒說和未來有關的事?!?/br> 五皇子的臉已經(jīng)黑得不能再黑了:“還有什么未來的事?” 蕭遙道:“搶我將軍府產業(yè)的不止一個,我每每想起來心里就不痛快,回頭,還希望五殿下幫我敲打敲打?!?/br> 五皇子怒極而笑:“蕭將軍,好教你知道,我只是個皇子,我管不到王丞相他們頭上!那些清流的官員,我一個都管不動,更不可能幫你把生意搶回來!” 蕭遙笑道:“不用五殿下怎么管,也不用五殿下幫搶,到時生意回到將軍府手上,五殿下不時充作中間人,幫我說幾句話就行了?!?/br> 五皇子冷笑一聲:“你若能將那些生意搶回來,我倒不介意幫你一幫?!闭f話的語氣充滿了不屑。 蕭遙有了一點功勞,居然就如此自視甚高,真是不知死活。 王丞相是那么好惹的人嗎?就是他父皇,也曾被王丞相追著噴,更何況重文輕武世情下一個女將軍? 蕭遙點點頭:“既如此,我們便說定了。希望五殿下不要食言啊?!?/br> 五皇子聽了這話,馬上想起蕭遙對自己的脅迫,頓時黑了臉,一甩衣袖走了。 蕭遙見天色不早了,便出去,邀請花公公和五皇子等到大軍前觀看張余年被處斬。 五皇子原先不想去的,但聽蕭遙說張余年通敵叛國是他主審的,需要他在場,只能捏著鼻子去了。 蕭遙站在軍隊前,揚聲將張余年和朱參將等人的罪行一一宣布,隨后道:“此等通敵叛國的罪人,殺無赦——” 張余年原先還以為自己被押解回京城,或許有一線生機,可是聽了這話,知道蕭遙要在大軍前處斬自己,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懼意如同毒蛇,瞬間滲透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拼命掙扎起來,一邊掙扎一邊嗚嗚叫。 沒有人理他,隨著蕭遙一聲令下,一名將領揮起手中的大刀。 大刀反射日光,留下一抹耀眼的白影,照得人睜不開眼睛。 張余年死死地盯著蕭遙,心中恨極,很想大吼出聲,可是嘴巴被緊緊地堵住,一句話都說出來。 沒辦法,他只能怨毒地盯著蕭遙。 大刀揮砍而下,張余年那顆頭發(fā)花白的人頭,瞬間落在地上。 “北軍必敗,蕭遙必死!”張余年在人頭落地那一刻,在心里含恨嘶吼。 蕭遙沒有將張余年的怨恨放在眼內,而是又命人斬殺朱參將等。 下頭那些本來開始人心浮動的士兵親眼看著昔日的一軍統(tǒng)帥頃刻間便人頭落地,再不敢胡思亂想了。 等所有通敵叛國之人都被斬殺,蕭遙站在高臺上,運用了內力,將聲音遠遠傳出去: “今日,北戎或許便會攻城。我們是大興朝的士兵,我們以保家衛(wèi)國為己任,我們身后就是和平,就是我們想保護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我們不能退,也絕不會退!” 這些話飽含內力,傳入所有士兵心中。 李公子激動得忍不住握拳:“我們身后就是和平,此話雖然文采平平,可是卻深沉內斂!蕭將軍說得實在太好了!” 唐二公子不住地點頭:“往常我笑話她不學無術胸無半點墨,可是如今方知,她并非一般的閨閣,不能用普通閨閣女子的行為要求她?!?/br> 袁旭沒有說話。 即使他覺得蕭將軍是個不省心的,可是這一刻,卻也說不出難聽的話。 五皇子等一眾貴公子因為害怕城破而迫切要離開這里,而蕭將軍,以一介女子之身鎮(zhèn)守這里,告訴所有士兵,他們的身后,就是和平。 她甚至,在保衛(wèi)這他與他身邊這些貴公子! 許四公子抬頭,看向在冬日初陽中一身戎裝的美麗女子,忍不住道: “京城那些貴女得以輕松度日,每日飲酒、作詩,討論首飾與衣衫,調弄胭脂,全賴蕭將軍此等巾幗鎮(zhèn)守在此。蕭將軍她,已經(jīng)超脫了普通女子的范疇!某雖不才,卻愿助她在此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