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0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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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先生急急忙忙套上外衣,往太子書房行去。 靠近書房,他便不敢再上前了,因為即使是太子的心腹,他也不能冒犯太子的女人。 書房里,傳出太子憤怒的咆哮聲:“滾——” 很快,關良娣衣衫不整地被丫鬟扶著,哭哭啼啼地走了出來。 馬先生瞥了一眼,分明看到關良娣嬌嫩的臉頰上,有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待關良娣遠去之后,馬先生這才上去,恭敬地行禮:“殿下,如今不是惱怒的時候,太子妃不日便要進門,該盡快封鎖消息才是。” 太子臉色陰鷙,聲音冷得如同這寒夜一般:“已經(jīng)命人吩咐下去了?!?/br> 馬先生聽畢,便不再多言。 東宮后宅事多,如何處理如何隱瞞消息,早已做慣,既太子又吩咐過,今日之事,絕不會有片言只語傳到太子妃耳中。 第947章 可蕭遙還是知道了,消息是裴昭提供的。 裴昭知道她會嫁入東宮,便十分留意這方面的消息,這次不僅告訴蕭遙,關良媛去勾搭太子,還證實了太子體弱,難以使女子有孕必須三個月才同房一次這事,除此之外,還將東宮后宅有幾個女人誰更受寵等,都一一說了。 蕭遙聽畢,有些吃驚:“消息保真么?前太子妃很早之前便與太子不和?”太子十分寵愛孫良媛,她倒并不十分吃驚,因為之前收集秘辛時,便聽過,太子有個寵妾。 裴昭認真點頭:“此事很大可能是真的?!?/br> 蕭遙微微擰起眉頭:“可以說得詳細些么?”她得到的消息時,太子與太子妃一直琴瑟和鳴,直到太子妃薨前幾個月,兩人才鬧翻了。 裴昭道:“太子與太子妃大婚大概之后大概三個月,便關系緊張了。太子妃兩次有孕,可都沒能保住胎兒,太子為此對太子妃十分不滿,曾指責太子妃不夠小心。太子妃因此精神極差,甚至多次病倒?!?/br> 蕭遙沉下俏臉,沒說話。 若裴昭說的是真的,那么太子妃很有可能是被太子逼死的,當然,并非拿刀子或者什么要挾太子妃去死那種逼死,而是將太子妃逼得瘋狂,最終死去。 若是如此,那么她進入東宮,要比原先更小心才是。 隨后,蕭遙又問了一些其他情況,心中有數(shù)了,便告辭回去——她是瞞著人悄悄出來的,府中隨時有人找她,她沒法子久留在外。 楊妍找了個借口送蕭遙,然后勸道:“姑娘,裴昭有他的心思,你最好小心些,別與虎謀皮。” 蕭遙點點頭,鄭重地說道:“我省得,太謝謝你了。” 楊妍見蕭遙臉色鄭重,顯然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便不再說什么,悄悄地下了車。 下車后,她回去見裴昭,再次警告裴昭,不要連累了蕭遙:“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如何想的,但一則,姑娘雖驅(qū)使我們兩個,可卻相當于培養(yǎng)我們,并非讓我們做牛做馬。二則,我們和孫漁是好友,單沖這個,便不能害了姑娘。” 裴昭攤開雙手:“你總擔心我害了姑娘,可是如你所見,我迄今為止,可曾做過損害姑娘利益之事?沒有,相反,我還利用我的私人人脈,將東宮之事告訴了姑娘?!?/br> “這難道不是放長線釣大魚么?”楊妍反問。 裴昭正色道:“我承認,我有一定私心,但是我可以保證,我不會故意害她?!?/br> “這難道還不夠么?有些事,無須你故意,她便有可能遇險,尤其是她很快是東宮太子妃?!睏铄|(zhì)問。 裴昭沉默片刻,道:“我來到姑娘身邊,即使什么也不做,依然會有你口中的潛在危險。既然如此,為何不能互惠互利呢?我可以向你保證,姑娘不愿,我絕不會善做主張?!?/br> 這下,輪到楊妍沉默了。 蕭遙回到府中,問明白府中主子都在做什么,知道他們一時半會沒空,便拿筆寫了許多藥名,讓千秀派人去購買——她在春風樓為求自保時曾琢磨過用什么藥,此時還記得,便干脆如從前一般,借口調(diào)香來買些自己要的藥材。 晌午時分,蕭遙午時小憩剛醒,便聽到外頭傳來蕭二太太的聲音。 她連忙坐了起來:“娘,可是你來了?” 蕭二太太聽到她的聲音,便含笑走了進來:“醒了么?” 蕭遙點頭,由千秀服侍著穿好衣衫,與蕭遙一同到外間坐下。 甫一坐下,便見旁邊隨侍著兩個未曾見過的丫鬟,不由得好奇:“娘換了新丫鬟么?” 蕭二太太搖搖頭,說道:“正要與你說,你小舅得知你要嫁人,便急急地托人送回這兩個丫鬟,說送給你做陪嫁的?!?/br> 蕭遙詫異,看了一眼那兩個丫鬟,問道:“她們可有什么特殊之處么?” 蕭二太太搖頭:“這……娘并不知。” 兩個丫鬟中著青衣那個微微福身,道:“姑娘,我會一些粗淺的功夫。” 另一個粉衣的則道:“姑娘,我會一些粗淺的醫(yī)術?!?/br> 蕭遙聽了,看向兩人:“你們原先是做什么的?” 東宮于她而言,等于龍?zhí)痘ue,她的很需要這兩個人才,可是,得確保她們是可靠的才行。 青衣與粉衣聽了,忙自我介紹。 原來,兩人的名字,便分別是青衣與粉衣,皆出自江湖上一個叫做弄刀門的門派,因?qū)O漁與弄刀門的門主認識,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弄刀門的門主見孫漁成日到處跑,身邊也沒個侍候的人,便將兩人送與孫漁,讓兩人好生服侍孫漁。 孫漁推卻不過,只得收下,但他是個天生便喜愛到處跑,不怎么著家的人,自然不愿帶著兩個丫頭,于是便找了地方讓兩人住著,自己則仍舊到處跑。 這次兩人見了孫漁過來,自是高興,哪知孫漁行色匆匆,說了讓她們上京事宜,便將她們托付給鏢局,讓他們趕緊隨鏢局進京,來服侍蕭遙。 蕭遙聽完,看向蕭二太太。 蕭二太太從懷中拿出一封厚厚的書信遞給蕭遙:“這是你小舅寫給你外祖父與你的,你外祖父看過,的確是你小舅的筆跡?!?/br> 蕭遙接過信,將里頭的信紙抽出來,發(fā)現(xiàn)除了信,還有兩張賣身契。 她將賣身契放一邊,低頭看信。 孫漁信中所言,與青衣和粉衣說的內(nèi)容吻合,還一再說明,弄刀門從不摻和朝廷之事,青衣粉衣兩個不會給她帶來麻煩,且青衣粉衣是十歲便被送與他做丫鬟,兩人的父輩他也認識,絕對可靠。 蕭遙看完信,含笑看向青衣與粉衣:“我小舅說,讓你們從此跟著我,你們可愿意?” 青衣和粉衣馬上福身,其中青衣開口:“孫先生先前來過一趟,已經(jīng)說過了,我們愿意聽姑娘差遣?!?/br> 蕭遙點點頭:“那就有勞了?!鳖D了頓又道,“只是我嫁的人家不一般,你們還得跟著學一學禮儀才是?!?/br> 青衣和粉絲聽了,眼睛眨了眨,異口同聲問道:“難不難???” 蕭遙失笑:“不難不難?!闭f完看向蕭二太太,“此事勞煩娘親幫忙了。” “交給娘就是。”蕭二太太說完,吩咐她的貼身丫鬟將青衣粉衣帶下去,自己則握住蕭遙的手,眼圈微紅:“我的兒,你才回來沒多久,轉(zhuǎn)眼又要離開娘了。東宮不比尋常人家,咱們娘兒倆,以后怕是沒什么機會見面了?!?/br> 蕭遙握住蕭二太太的手:“我會回來看娘的。” 第948章 蕭二太太搖搖頭:“傻瓜,嫁出去的女兒,哪能?;貋砟?。你最要緊的,便是與太子一條心,生兒育女,管理好東宮。至于娘這里,娘只要知道你過得好便是?!?/br> 蕭遙聽了,小嘴張了張,最終還是決定,暫時不將皇帝的謀算告訴蕭二太太。 過兩日她便要出嫁了,二太太知道了必定要心中憂慮的,這么一來,在婚宴上帶了出來,落入有心人眼中,還不知會被想成什么樣子呢,若言語之間露出端倪,更是危險。 蕭二太太見蕭遙神色頗為鄭重,擔心她聽了自己的話,出嫁之后常想著家里,連忙又勸了一番,說出嫁之后,要把夫家當成自己的家云云。 蕭遙見她反過來安慰自己,不由得失笑,含笑道:“娘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怎么做的??傊掖饝铮叶〞讶兆舆^好的?!?/br> 皇帝將她指婚給太子,顯然還要臉,所以名面上會對她不錯,她暗地里防著些就是了。 蕭二太太忙點頭:“好。你過得好比什么都好。”女兒小時遭逢厄難,流落煙花之地,很是不幸,如今要出嫁了,只盼她后半輩子平安喜樂。 送走蕭二太太,蕭遙琢磨片刻,決定去找蕭二姑娘。 暫時不能將真相告知蕭二太太,但總得讓侯府中人知道一些情況然后防著些的。 蕭二姑娘似乎正要出門,見了她忙道:“你來了?我正要去尋你?!闭f完一邊將蕭遙迎進來一邊讓丫鬟們出去。 蕭遙見屋中無人后,蕭二姑娘的臉色有些凝重,便問:“發(fā)生了何事?” 蕭二姑娘道:“我剛打聽到一個消息,太子并不如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溫文爾雅,而是性格喜怒無常?!闭f到這里看向蕭遙,“三meimei,你要在東宮內(nèi)要注意些才是。” “好,我會注意的?!笔掃b點頭。 蕭二姑娘又道:“另外,孫良娣很受寵,是因為孫良娣性子溫柔有趣,是太子的解語花。”頓了頓看向蕭遙,“三meimei,你屆時也溫柔些罷。女人出嫁之后,得丈夫?qū)檺鄄艜械匚坏??!?/br> 蕭遙聽畢,不置可否,問道:“還有呢?” 蕭二姑娘見蕭遙似乎聽不進去的樣子,不由得嘆息一聲:“三meimei,你的性子著實太過強硬,這很不好,改改罷?!?/br> 蕭遙看向她:“二jiejie,我可以跟你保證,我會盡量讓自己過得好并保住侯府。至于如何做,恕我不能答應你?!?/br> 蕭二姑娘聽了再次嘆息一聲,心中想,性子這種事,很難改變,只盼這個三meimei吃了苦頭之后能改,便道:“除了此事,我還發(fā)現(xiàn)一件頗為奇怪之事。” 蕭遙問道:“什么事?” 蕭二姑娘的臉色比原先又凝重了一些,她道:“我發(fā)現(xiàn)京中但凡有點名氣的蕭姓人家,似乎都過得很不順,境況每況愈下。我們姓蕭的,似乎被詛咒了一般?!?/br> 蕭遙看著蕭二姑娘:“你可想過,為何會如此么?” 蕭二姑娘驀地抬頭看向蕭遙:“你知道?” 蕭遙點頭,卻沒有馬上說話,而是走到蕭二姑娘平素練字的地方,執(zhí)筆低頭寫了起來: “福慶二年,皇上請相國寺一善大師算國運,一善大師算出‘竊國者,蕭氏女’,皇帝因此忌諱蕭氏女,開始設計,我被拐走,我回來后大jiejie二jiejie接連出事,你說的蕭姓人家不幸,皆與一善大師那一卦有關。” 寫完遞給蕭二姑娘。 蕭二姑娘低頭看完蕭遙寫的文字,臉色大變,驚叫著站起來:“這不可能!” 蕭遙沒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她。 蕭二姑娘見蕭遙和自己對視,沒有任何心虛,便知道,她定不是與自己開玩笑的,于是又怔怔地低頭看蕭遙寫的字,她看了一遍又一遍,終于冷靜了些,才抬頭看向蕭遙,企圖說話。 蕭遙連忙攔下她,示意她寫下來。 蕭二姑娘馬上紙筆寫:“你有證據(jù)嗎?我還是不信,這怎么可能?皇上明明一直在施恩于我們侯府,還將你指給太子,將來太子登基,你便是皇后,他對我們侯府如此隆恩……” 蕭遙看完,馬上紙筆回答:“太子很難有后嗣,所以他基本上是不可能登基的?!笨梢哉f,太子雖然是個豎起來的靶子,但實際上沒有威脅,相信幾位皇子都清楚,所以一直不曾做過什么針對太子的行為,甚至在外頭表現(xiàn)出對太子的十分尊敬。 蕭二姑娘看完了蕭遙所寫,頹然地將身體靠在椅背上。 太子大婚足足五年了,可膝下至今無子女,所以蕭遙的話,她是相信的。 她又想到,自己從周瀾那里打聽到,太子性格喜怒無常一事——從表面上來看,太子受皇帝看重,和幾個兄弟之間感情也不錯,按理說性格很好才是,可他卻喜怒無常,可想而知,必有不完滿。 如今看來,這不完滿,便是難以有后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