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0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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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種級別的不完滿,才會讓太子心里難受,進而影響性格,讓他變得喜怒無常。 蕭二姑娘慢慢回神,這才看向蕭遙,臉上露出幾分憂色,低頭快速寫字,然后遞給蕭遙:“那你怎么辦?” 既然太子注定是個棄子,那么即將嫁進東宮的蕭遙,該怎么辦? 蕭遙低頭回復(fù):“這是賜婚,是不能悔婚的。往好里想,距離皇家近一些,最起碼能知道一些皇家的動向,進而做出反應(yīng)。其他的,只能盡人事了?!?/br> 蕭二姑娘本來就難看的臉色,在看了這話之后,變得更加慘淡起來。 她以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好轉(zhuǎn),可是卻沒想到,懸在他們頭上的刀,從來沒有離開過。 蕭二姑娘又想起當(dāng)初她埋怨蕭遙不肯為侯府犧牲時蕭遙說的話——蕭遙說若有需要,她萬死不辭,如今看來,蕭遙是說到做到。 想到這里,蕭二姑娘忽然想起一事,馬上拿起筆,快速寫起來:“可是不對啊,三meimei。嫁進東宮,不是你自己設(shè)計的么?既是你設(shè)計的,你定是想到了解決的辦法,是不是?” 蕭遙嘆息一聲,低頭寫字:“我設(shè)計時,并不知太子的身體竟那般差。” 這話半真半假,她對目前的困境不至于毫無辦法,但是不管如何,總得說嚴(yán)重一些,讓送二姑娘與整個侯府居安思危、時刻警惕。 蕭二姑娘剛從心里生起的那點子僥幸,馬上如同風(fēng)中的殘燭,噗的一下熄滅了,她心神大亂,也顧不得寫字了,喃喃地道:“那我們該如何是好?” 蕭遙安慰她:“二jiejie也不必太過憂慮。世上萬事萬物時刻都在變化,只要我們努力,以后總會想到辦法的。” 蕭二姑娘還是憂慮重重,許久不曾說話。 蕭遙見了,沒有試圖安慰她,而是道:“二jiejie,我今日與你所說,你只能告訴大伯父,除此之外,不要再告訴任何人,我連我爹娘都不曾說的?!?/br> 蕭二姑娘連連點頭。 蕭遙拿過先前用作交流的幾張紙走到屋中炭爐跟前,一邊燒一邊低聲說道:“我們侯府,如今可以說是真正的如履薄冰,希望二jiejie在家中警醒些,勸誡好府中人,莫要再出什么事?!?/br> 蕭二姑娘鄭重道:“我必會全力以赴。”蕭遙犧牲那般大,難道她能輕松地在旁看熱鬧么? 斷斷不能的。 當(dāng)晚,用完晚膳沒多久,蕭遙正與蕭二太太說話,忽有丫鬟來報,說府上幾位姑娘都在侯夫人園中挑選首飾,侯夫人讓蕭遙也過去挑一挑。 蕭二太太聞言忙道:“這便不必了,大嫂前些日子為阿遙準(zhǔn)備了不少價值不菲的首飾,不必再添?!?/br> 蕭遙卻覺得蹊蹺,這不早不晚的,竟喊她去看首飾,怎么看怎么像是找借口讓她去一趟的意思,當(dāng)下笑道:“母親,便是不要首飾,去跟姐妹們坐一塊說說話也是好的,我們不如走一趟?” 蕭二太太拗不過蕭遙,只得帶著蕭遙去了侯夫人園中。 進了侯夫人園中,蕭遙被蕭二姑娘借口說悄悄話,帶到了侯夫人的小書房。 建安侯正一臉焦急地坐在小書房中等著,見了蕭遙,他站起身,道:“三丫頭,你與你二jiejie說的,可是真的?” 蕭遙知道他問什么,一邊點頭一邊看向四周。 建安侯低聲道:“此處安全,不妨有話直說?!?/br> 蕭遙便道:“皇上請一善大師算卦的內(nèi)容的確是真的。此外,婉淑妃與安寧公主,一直授意人針對我們侯府以及侯府姑娘,而皇上最為寵愛的妃子,便是婉淑妃,最為寵愛的公主,便是安寧公主。所以,我相信自己的推論?!?/br> 建安侯馬上問道:“你可有證據(jù)?”說完忙補充,“大伯并非不信你,而是此事茲事體大,牽涉甚廣,最好有消息來源與證據(jù)才行?!?/br> 蕭遙說道:“消息來源我不能說,但是我可以保證沒問題。至于我的猜測,我也堅信,沒有問題?!?/br> 建安侯見蕭遙不肯透露,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這,三丫頭,這般,我們不敢全信于你。” 蕭遙淡淡地說道:“大伯父,如今不管你信我還是不信,我們侯府上也沒法做些什么,所以,你不如等一等,看看事態(tài)的發(fā)展,再決定信不信以及如何應(yīng)對?” “這倒也是?!苯ò埠畹?。 蕭遙又道:“皇上不愿與我們撕破臉,讓世人說他忘恩負(fù)義,所以表面上,一定會繼續(xù)加恩于建安侯府,但實際上,他肯定無法坐視侯府安然無恙的,故私下定然動作不斷,還請伯父警醒些,莫要叫人利用了去。” 建安侯聽著這類似囑咐的話,一時有些不習(xí)慣,但想到蕭遙不知從何處打聽到那么多消息,顯然人脈乃至心性都不一般,故又覺得這囑托也不算過分,當(dāng)下點頭。 蕭遙又道:“背后之人對大哥哥出手,企圖毀掉大哥哥讓大伯父努力謀求權(quán)勢,大伯父也要小心些。且,此等事,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府上許多人都是別人算計的目標(biāo),故萬事謹(jǐn)言慎行才是?!?/br> 建安侯聽了這話,沒有說話。 蕭二姑娘道:“爹,此事聽三meimei的罷。我知道你舍不得大哥,可是一旦你抱著僥幸心理,我們整個侯府便沒了,你愿意這個結(jié)局么?” 蕭遙看了蕭二姑娘一眼,對建安侯道:“大伯父,我將嫁入東宮,所以我們建安侯府,不會永遠(yuǎn)落魄的,你須耐心些。” 蕭二姑娘見蕭遙看了自己一眼才與自己父親說話的,知道她是為了安撫自己父親,便沒有反駁,反點頭附和。 建安侯想到,若蕭遙在東宮坐穩(wěn)了太子妃的位置,以后侯府定然有機會崛起,這才點了點頭。 蕭遙臨走之前,卻還是借口說要與蕭二姑娘說悄悄話,再三叮囑蕭二姑娘看好建安侯,萬事不要沖動。 蕭二姑娘十分認(rèn)真地點點頭:“你放心,我記著呢?!笔玛P(guān)整個侯府的前途以及侯府所有人的性命,她是無論如何,都會努力的。 二月十八那天,雖天空中仍然下著紛紛揚揚的小雪,但京城的主街道仍然熱鬧非凡。 街道上,建安侯府送出的嫁妝綿延出很長,一派鮮紅,顯得格外喜慶。 蕭遙坐在花轎中,臉上無悲無喜,眼中亦沒有任何期待,仿佛她只是個局外人,然而花轎與大紅色的嫁衣,卻一再提醒她,她今天是新娘。 花轎抵達東宮之后,蕭遙蓋著紅蓋頭下轎,與太子拜天地以及皇帝,拜完天地,得了皇帝的一番勉勵,她便由人攙扶著送入洞房。 二皇子慫恿幾個兄弟:“聽聞太子妃生得傾國傾城,如今正好有個現(xiàn)成的鬧洞房機會,不如我們都去鬧他一鬧?” 四皇子道:“父皇也在此,你敢鬧我可不敢?!?/br> 二皇子聽了這話,臉上笑容微收,嘟囔道:“當(dāng)真是無趣得緊?!?/br> 六皇子李維特地從外地趕回來參加太子的婚宴的,聞言笑道:“鬧什么洞房?太子大哥不是要回去掀紅蓋頭了么,我們跟著一道去,說些祝福話,不就能見到太子妃了么?” 他從外地回來后,特地去了一趟趙尚書府上,在尚書府中,他見趙闖形銷骨立,仿佛隨時要被風(fēng)吹走,人看著也心不在焉的,似乎神魂都不在了,不免想知道,能將趙闖迷成這般的女子,到底是何等模樣。 自然,也因為趙闖此事,他對這位未來太子妃的觀感很不好。 二皇子目光一亮,當(dāng)即連連點頭:“這個主意好!” 其他幾個皇子也紛紛點頭附和,之后便一直留意著太子。 當(dāng)看到太子敬了一輪酒,便要離開,二皇子幾個,連忙跟了上去。 蕭遙端坐在床邊,頭上頂著個沉重的鳳冠,有些難受,她叫來千秀,低聲吩咐幾句,讓千秀將人請出去,自己便將鳳冠拿下來歇息,及至聽到外頭傳來腳步聲,知道太子要回來了,她才在青衣的幫助下,將鳳冠帶上去,又將紅蓋頭蓋好。 隨后,喜婆說了許多吉祥話,蕭遙便感覺到紅蓋頭被慢慢掀開。 她實在懶得做嬌羞之色,便沉穩(wěn)地低著頭。 房中傳來高高低低的抽氣聲,又過一陣,喜婆喜氣洋洋的聲音也跟著響起來:“新娘子相貌端莊,傾國傾城。” 因著吃驚,她竟忘了慣常該如何說的,直接便將心中的感慨說了出來。 太子看著蕭遙,也是大為驚艷,一瞬間甚至決定改變計劃。 這時,七皇子開口了:“太子妃當(dāng)真好看?!?/br> 太子一頓,旋即看向身后幾個兄弟,待看到幾個兄弟皆驚艷地看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心里頭妒意翻涌,好心情蕩然無存,心中多了幾分不虞。 喜婆回神,想起還要和合巹酒,忙打起精神,有條不紊地請新郎新娘喝合巹酒,終于將流程都過了一邊,喜婆便領(lǐng)著眾人出去。 太子柔聲對蕭遙道:“孤先出去敬酒,很快回來陪太子妃?!?/br> 蕭遙點頭:“太子注意身體,莫要喝多了?!?/br> “我曉得的?!碧拥穆曇羧耘f十分溫柔,又叮囑蕭遙若餓了便吩咐人送吃的,這才起身離開。 蕭遙在太子離開后,支使了東宮原本服侍的人,馬上命人送吃的來,吃完了,又說要沐浴,并讓千秀將各類香準(zhǔn)備好。 太子再次進來時,已經(jīng)喝得有些醉了。 他進來后,目光發(fā)綠,緊緊的盯著蕭遙,占有意味十足。 蕭遙看得心中一陣陣不適,生怕臉上露了出來,忙低下頭,努力做出嬌羞之色。 太子見了,呼吸又沉重了幾分,他醉醺醺地說道:“安置罷——”一邊說,一邊扯下自己的衣衫。 蕭遙心里更不舒服,卻一直沒有動,而是一邊在心中默默地數(shù)著時間,一邊說道:“先前未經(jīng)太子同意便沐浴更衣,希望太子莫怪。” 太子笑道:“不怪不怪,沐浴更衣乃人之常情?!币贿呎f,一邊走近蕭遙,緊緊地盯著蕭遙那張美人臉。 他是斷然想不到,太子妃竟有如斯美貌,美得讓一向?qū)γ廊溯^為淡漠的老六,竟也看直了眼。 心里頭這般想著,太子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自己幾個弟弟看向蕭遙的眼神,他本來十分激動以及亢奮的身體,一下子便冷靜了下來。 太子心中一沉,眸中閃過陰鷙以及冷酷,但他很快深吸一口氣,看向蕭遙。 美人本就傾國傾城,如今在燈下,更是美得驚人,興許是剛沐浴過,她雙頰帶著淡淡的紅暈,鬢邊發(fā)絲微濕,映得一雙眸子也泛起了波光,這般一看,竟是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太子體內(nèi)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似乎下一刻便要沖出來,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 太子有些欣喜,他今日似乎并無問題。 可是下一刻,他便察覺到,最該激動的,竟毫無反應(yīng),明明他那么渴求…… 太子又試了一次,可仍和上次一般。 他的俊臉沉下來,心中恨得毀天滅地,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亂了陣腳,他需要按照原本設(shè)計好的走。 于是,他快步走到蕭遙跟前,伸出手來。 蕭遙瞬間站了起來,伸手做出要扶太子的動作,嘴上道:“太子可是喝醉了?”她本打算多跟太子說說話,等待藥效發(fā)生的,可沒想到,太子竟如此迫不及待。 她心中對太子十分反感,故并不打算與他肌膚相親,因原主曾在春風(fēng)樓待了十一年,該懂的懂,連如何讓男子誤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辦事也懂,所以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 因此此時,便得轉(zhuǎn)移太子的注意力,繼續(xù)拖延時間。 太子疾步過來,本來是想發(fā)作的,冷不防被蕭遙以為是醉酒,頓時有些發(fā)愣,不過他很快回神,回神之后馬上道:“孤不曾喝醉。”說完生怕蕭遙又做什么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動作,便吸了吸鼻子,驀地后退幾步,冷冷地道, “你熏的什么香?便是曾流落在外,由山野村夫養(yǎng)大,可回到建安侯府一年多,也該學(xué)些名門閨秀都會的玩意罷?便是不曾學(xué)會,起碼也該知道用什么香,而不是如今這般,熏的亂七八糟的香。” 蕭遙很確定,自己此處雖然加了幻香,但味道淡雅,便是不喜此香,也斷不會說出亂七八糟這般的評價,故聽到太子這話,她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道:“熏的只是尋常的香,太子何故無端發(fā)火?” 太子瞬間沉下俊臉:“夫為妻綱,你胡亂熏香,竟還敢反駁孤?果然是小門小戶出身,行事沒有體統(tǒng)?!闭f完一拂袖,轉(zhuǎn)身離去。 此時不管是蕭遙從建安侯府帶來的丫鬟還是東宮撥給蕭遙的丫鬟,都在外間,故里頭的動靜,外間的丫鬟,全都聽了去。 千秀青衣粉衣幾個,自是一臉擔(dān)心,而東宮那幾個,臉上雖然不曾露出喜色,但是眸中,都露出譏諷之意。 正當(dāng)此時,太子陰沉著俊臉大踏步從離間走到明間。 東宮的四個大丫鬟忙迎上來:“殿下,可有什么吩咐?” 太子臉色陰沉,沒有說話,而是拂了一下袖,繼續(xù)大步往外走。 即將走出明間之際,他忽然站定,道:“今晚之事,爾等最好守口如瓶,若走漏了半點風(fēng)聲,一并發(fā)賣。”說完才大踏步走了出去。 “是——”東宮那幾個丫鬟忙福身應(yīng)是,大氣也不敢出。 等太子走遠(yuǎn)了,她們重新站直,當(dāng)中一人看向千秀,說道:“千秀jiejie,太子發(fā)怒,今晚興許不回來了,你們進去安撫好太子妃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