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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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皺起眉頭:“你們假惺惺得讓我惡心?!闭f完揚聲道,“你們破壞星辰陣法,觸犯了人類國家安全罪,有通敵叛種族之嫌,今日,我要好好跟你們算這一筆賬!” 沈家主幾個見蕭遙到此時還敢直言他們惡心,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她有后招,及至聽到蕭遙指控他們破壞星辰陣法,頓時都松了口氣。 星辰陣法毀了就好,沒有了星辰陣法,蕭遙的家人在他們的家人手中,蕭遙只能受他們擺布。 而看直播的人類,此時全都氣壞了,紛紛對沈家主姚家主幾個口誅筆伐起來。 蕭遙揚聲道:“幸虧我知道,人類永遠少不了這些出賣國家的人,所以每個星球的陣法,都準備了數(shù)個。”一邊說,一邊拿出刀劍長矛,催動陣法。 姚家主和沈家主等人的得意僵在了臉上,他們難以置信地看著蕭遙,看著她背后出現(xiàn)的一道小光柱。 她真的還有后招! 蕭遙沒有動用小光柱,因為殺傷力大,用了的話,會傷及無辜居民,她激活光柱,是為了威懾,有了這威懾,她用陣法,就將沈家主和姚家主的勢力給控制住了。 蕭遙并未手下留情,她將各家的人交給高志興和葉非凡,隨后架勢飛船沖天而起,控制小光柱對著陳列在星球外的幾家勢力輕輕一掃。 讓各家為之自豪的核力量,一下子灰飛煙滅。 沈家主和姚家主等親眼看著家族的最強力量被蕭遙隨手抹除,都發(fā)出了痛苦的吶喊。 這吶喊聲中,充滿了悔恨。 他們喊得喉嚨都啞了,才轉(zhuǎn)向蕭遙,字字泣血:“你好狠的心啊?!?/br> 蕭遙看向他們:“若我為魚rou,你會放過我和我的家人嗎?不會。所以,我也不會。” 這個世界上的人總是這樣,痛苦落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痛。 當(dāng)日,姚家主和沈家主一行人,以危害國家安全罪和間諜罪入刑,被判處死刑。 雖然星辰陣法沒有被毀掉,但是他們有主觀上的毀掉想法,這對剛經(jīng)歷了慘痛戰(zhàn)爭的人類來說,不可饒恕。 網(wǎng)上針對蕭遙的流言,本身就是沈家主和姚家主等人買水軍起哄的,在幾人伏法以及相關(guān)勢力倒臺之后,水軍瞬間便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再有國家宣讀的沈家主和姚家主等人的罪名,網(wǎng)友們馬上聯(lián)想到沈家主他們勾結(jié)蜘蛛人和章魚人害蕭遙,因此對網(wǎng)上的流言,更是絲毫不信。 兩年后,人類普通人種植的千支竹,都得到了豐收。 蕭遙將這批千支竹利用起來,制作許多陣法,也調(diào)用了許多封裝的陣法,將人類世界武裝好之后,便去武裝蜘蛛人世界。 由于她坐鎮(zhèn)帝都星,沒有人敢瞧不起沒有修煉的普通人,因此這些普通人慢慢擁有了自信。 自信的普通人煥發(fā)了前所未有的精神,他們除了幫忙種植千支竹,幫忙編寫陣法代碼,還進入到各行各業(yè)中,充分發(fā)揮自己的能力。 當(dāng)然,由于教育程度所限,還是有更多的普通人只能從事最底層的工作。 但是蕭遙相信,當(dāng)教育程度上去,下一代的普通人,會更優(yōu)秀的。 又過了足足五年,蕭遙將陣法武裝完蜘蛛人的世界,開始向章魚人的世界進發(fā)。 隔了幾年,章魚人膽子大了些,著實想反抗一下,但是被蕭遙催動根植在蜘蛛人星域的星辰光柱輕輕一掃,瞬間萎了,按照原先的條約內(nèi)容,任憑人類進入章魚人的世界。 蕭遙用了幾年的功夫,將章魚人的星球也植入了陣法,便終于放下心來了。 蔣鳳年和蘇明嵐都十分感慨:“有了這陣法,蜘蛛人星域和章魚人星域任我們?nèi)祟悂砣ィ氡貨]有人再在乎是否將人類分等級了?!?/br> 星球那么多,土地那么多,開拓還嫌不足,誰還管母星系那么多啊。 有那個閑心不如開拓更多的星球,賺更多的錢? 蕭遙笑著說道:“也不是這么說的,要讓普通人立起來,還得他們自己有本事?!彼?,經(jīng)過這么多年,年輕一代成長起來的普通人的表現(xiàn)都很棒。 在他們的努力下,人類的科技突飛猛進,已經(jīng)超過章魚人了。 蕭遙相信,即使她去了,普通人也憑借科技力量,重新?lián)碛辛肆α?,再不會像過去那樣,被當(dāng)成牲畜一樣,趕去貧民窟圈養(yǎng)起來。 蔣鳳年和蘇明嵐看著蕭遙微微笑著的樣子,心中十分感慨,目光,卻忍不住看向蕭遙的身后。 果然,他們看到了顏非白和樓擎。 他們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出現(xiàn)在蕭遙的身后,遠遠地看著她。 從來不說什么,也不打擾,只是那樣,遠遠地守候著。 有時,蔣鳳年和蘇明嵐也忍不住會想,如果蕭遙沒有交換自己的愛情,她會不會愛上其中一個人。 只是略一想蕭遙和顏非白和樓擎之間的瓜葛,他們又很確信,即使沒有交換愛情,蕭遙也不會愛上他們之間任何一個人的。 記者來采訪將陣法布滿章魚人世界的蕭遙,蕭遙簡單介紹了幾句,便結(jié)束了采訪。 陸闿和唐青詩住在和上三區(qū)差不多的城市里,看著大屏幕上神采飛揚的蕭遙,再一次意識到,即使住的地方看起來差不多,他們和從前,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 每次想起這些截然不同,他們便痛徹心扉,同時悔恨萬分。 如果他們只是相愛,并沒有欺負那個少女,他們現(xiàn)在,就不需要如同一灘爛泥一樣,躺在房子里,等待著每個月去領(lǐng)救濟糧活下去,日復(fù)一日,重復(fù)著癱了的日子。 ———————————————————————————— 蕭遙睜開眼,感覺眼前直冒金星。 她重新閉上雙眼,等待腦袋那一抽一抽的痛遠去。 這時,耳畔傳來兩個少女的竊竊私語,聲音柔弱的哽咽著說道:“這可如何是好?林家不認姑娘這門親事,我們家里又沒人了,如今寄人籬下,日子也極不好過。要是老太太將姑娘許給三公子,這可如何是好?” 另一個聲音清脆,顯得鎮(zhèn)定多了:“你還哭什么,平日里機靈些,多去和二公子房里的丫頭說說話。二公子極喜歡我們姑娘,定會主動跟老太太提的?!?/br> 聲音柔弱的少女道:“我如何不想去?二公子房里的丫鬟跟杜小姐的丫鬟交好,根本就不愛搭理我。我們姑娘,說到底只是遠房表小姐,如何比得上當(dāng)家太太的娘家侄女?這府里人人生了一對富貴眼,根本看不上我們?!?/br> 蕭遙喉嚨渴得厲害,聽到這里,忍不住咳了咳。 兩個正在說話的丫鬟聽見,馬上末了眼淚,端了茶水過來。 蕭遙喝了水,閉目休息,并開始整理腦海里的記憶。 如同她剛才聽到的那樣,她是這周府的遠房表小姐,認真算起關(guān)系來,她的祖母跟周府老太太是隔著服的堂姐妹,關(guān)系著實夠遠了。 原主父母雙亡,又沒有兄弟幫襯,只得由生母的奶娘拿主意,投奔周府這個遠方親戚。 來周家,原是打算是一舉兩得的。 因為原主的祖父,跟京中林家定下原主及林家年輕一輩的婚約,是有婚書為證的,原主上京投奔周家,一則求個庇護,二則打算年齡到了,便跟林家結(jié)親。 在年齡未到之前,原主聽聞林家那位跟她有婚約的三公子跟京中一位名門閨秀互有情意,很是心慌,便想去打聽。 卻不想,還沒打聽到什么,就被林家人羞辱一頓。 這還不算,林家轉(zhuǎn)眼便上門來退親了。 原主年齡漸漸大了,失去了婚約,著實不適合住周府。 可是她不僅沒有家,也沒有錢,在周府住著,一草一木,全是周府給的。 一旦離開周府,她還不知道會遭遇什么。 周老太太頗為善良,是不大可能將她趕出去的,最有可能,就是將她許配給府里的三公子。 三公子庶出,這倒不是什么大問題,有問題的是,三公子雖然是府里的爺們,但從小被他姨娘養(yǎng)大,為人不僅小氣,做事還十分猥瑣,著實不是個良配。 但是府里二公子是嫡出,是要娶個能幫襯他的妻族的,最不濟,娶其表妹杜小姐,也比她這樣一個孤女好。 蕭遙揉了揉腦袋,覺得最好哪個都不嫁,弄點錢,自己想辦法出去生活。 她這樣想著,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被身邊的丫鬟叫醒過來。 只見聲音柔弱一些的圓月一臉激動:“姑娘,府里二姑娘有了心上人,不想嫁安寧侯府的小侯爺,正在尋死覓活呢。聽聞太太心疼得很,打算讓姑娘代替二姑娘嫁過去。” 聲音爽脆一些的伴月不住地點頭:“姑娘,安寧侯府的小侯爺可比林三公子好多了。聽聞杜姑娘也想要這門親事,你不如去求老太太,讓老太太將這門親事給了你!” 第1089章 刺繡大師 蕭遙聽到這話,下意識就拒絕:“這種事,如何是我可以開口說道的?叫人知道,還不定會如何編排我呢,快別說了?!?/br> 說完了,心里才涌上自己的想法,那也是不樂意。 她根本就不認識那什么小侯爺,怎么能嫁呢? 圓月和伴月聽了大急,其中圓月說道:“我的姑娘啊,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這個做什么?” 伴月說得更大膽:“姑娘,說一句難聽話,咱們家里也沒人了,這事你自己不上心,哪個會上心?你只等著,哪里有好事輪到你?” 蕭遙聽了兩人的話,思路慢慢清晰起來,低聲道:“我的身份進侯府做妾都算高攀了,現(xiàn)下卻說做妻,指不定有什么問題呢,此事須謹慎些?!?/br> 圓月一聽,點了點頭:“這倒也是??磥磉€是二公子好啊?!?/br> 伴月卻清醒得很:“二公子自然好,可是我說句不怕姑娘生氣的話,太太給二公子相看的都是名門閨秀,如何能看得上姑娘?若二公子鬧將起來,太太不會惱了二公子,只會與姑娘生氣。到時姑娘又該如何自處?” 她坐到蕭遙身邊,苦口婆心地勸,“姑娘,便是那小侯爺?shù)诙站退懒?,你嫁過去守寡,也好過嫁到外頭去啊。我前日出去,遇見咱們家隔壁王家的一個婆子,不知多落魄。他們家小姐比姑娘大了四五歲,聽說家里落敗了,嫁的是窮人家,竟被典出去了?!?/br> “竟是典妻么?”圓月驚呼,小嘴張得大大的。 伴月點頭:“可不是么,我聽了也不敢相信。王家和咱們蕭家一般,雖然不算是什么大戶人家,但怎么也不至于讓姑娘嫁個窮得典妻的男人啊。” 蕭遙在腦海里過了一遍,低聲道:“老太太待我好,總記著我?guī)追值?。我的親事,她心中自有主意,我們且等著吧?!?/br> 周老太太對她這個遠房親戚,算不上多真心,但自認了親戚,一直以來對她還算看顧,再加上不想她跟府里二公子在一起,所以一定會留意她的親事的。 她的腦袋撞傷了,說完話之后突突的痛,于是閉上雙眼。 伴月還想再說,但見了蕭遙這模樣,只得暗嘆一聲,拉了圓月出去。 東偏院,杜晚香睜開雙眼,怔怔地看著蚊帳出神。 丫鬟鶯歌快步走進來,激動地道:“姑娘,你道我打聽到了什么事兒?二姑娘不愿嫁安寧侯府的世子,姨太太尋思著,讓蕭姑娘替嫁呢。姑娘,蕭姑娘不過是遠方的破落戶表小姐,而你是正經(jīng)的姨表,可不能叫她越過你去!” 杜晚香怔了一下,隨后翻身坐起來,焦急地問:“你說什么?” 鶯歌又將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說完見杜晚香怔怔的,臉上的神色十分復(fù)雜,似茫然,又帶著隱隱的狂喜之色,便伸手推了推她:“姑娘,你在想什么?” 杜晚香回神,不住地搖頭:“不,我不能嫁安寧侯世子,不能嫁他!” “為什么不嫁?姑娘,那可是侯府世子?。」媚镆恢弊≡谥芨?,不就是為了一門好親事嗎?還有什么親事比得上嫁給世子這門親事?二公子固然好,可是姨太太如何樂意?” 杜晚香用奇異的目光看向鶯歌,低聲道:“你不懂,鶯歌,你不懂?!?/br> 上輩子,她也遇上這事,用手段搶了蕭遙這親事,嫁進安寧侯府,卻不想,安寧侯世子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她嫁過去是沖喜的,這也就罷了,更讓她痛苦的是,侯府根本看不上她,就算是病懨懨的世子,也不愿叫她照顧。 嫁進去三年,她見病秧子世子的次數(shù)不超過十根手指,后來,她中毒死了,臨死前還是個黃花閨女。 鶯歌見杜晚香怔怔出神,很是不以為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