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宮腔灌滿了濃濁,又射進喉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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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行鶯皮rou冒著細汗,入手香軟,滑膩得仿佛潑灑而出的牛乳,弓著背,藏住小臉,哭聲嬌滴滴,一個勁往他耳蝸里鉆。 方才戲唱到了高潮,壓過了兩人動靜,此刻一曲唱罷,屏風外聽見這絲絲縷縷的啜泣,杵在臺上,心里直打鼓。 姜幸嘖了聲,指骨托著她下頜,摸了一手淚,逼她抬臉,看見一雙杏目濕滟滟,有些不耐:“你這性子當真欠cao,緣何又哭?!?/br> 臺上試探性喚了句姜少,姜幸盯著謝行鶯,頭都沒抬,解了錢袋子揚出去,落地重重一聲,少說二三十枚袁大頭,冷聲道:“出去。” 對方捧著錢袋,顛了下重量,呼吸一窒,厚重粉墨都蓋不住的狂喜,生怕多話惹惱了他,利落離開包間。 謝行鶯聽見欠cao二字,鼻尖抽抽,不想理他,小手使勁扯著裙邊往腿下拉。 低頭瞥見黏合處的白濁,渙散的神智回籠,才發(fā)覺他丑陋劣根竟還堵在體內(nèi),大哭,鼓腮怒罵:“嗚嗚你怎......怎還不拿出來!” 姜幸脊背舒展在藤椅里,挺了下胯,壞笑道:“我樂意,你若不乖,我日日插里面?!?/br> “啊嗚......”熟爛的rou腔經(jīng)不起一點刺激,謝行鶯又被roubang撞軟了腰肢,伏身倒進姜幸懷里。 腔調(diào)比方才戲子還嗲得多,裹了蜜般,叫得姜幸小腹火燒似得燥,他埋在濕熱rou腔的jiba抖了下,硬得像把長槍,咬了咬牙,哼笑:“瘦馬可sao不過你,你就該同巷尾的小母狗比劃才對?!?/br> 謝行鶯隱約察覺他的動作,杏瞳瞪大,剛想制止就被抱起來,姜幸掰著她的腿rou,yinjing直立,狠狠cao進了軟嫩宮口。 酥爽的快感像海嘯似的,從尾骨竄上去,麻痹了謝行鶯意識,她張著嘴,卻失了聲,淚水淌滿了臉,小腿骨繃直,爽得直抽搐。 姜幸撥開案上的茶點,將jiba聯(lián)結(jié)著的女孩放上去,謝行鶯躺在冰涼的案面,不適地扭扭腰,嬌氣哭哼。 他正襟站立,垂眼就能看見糟糕透頂?shù)膞iaoxue,紅得像爛掉的漿果,諂媚吞吃著不合尺寸的巨棒,抽插間榨出白濁和清液,很sao,也很漂亮。 姜幸歪了下頭,解開領(lǐng)口,露出硬凸喉結(jié),手上慢條斯理,胯下卻一下比一下重地cao弄謝行鶯,roubang抽動,連帶著她身體也上下震蕩,rou臀甩出雪浪,哪哪都勾人。 案面太小,她下意識將手伸出去,去勾姜幸小臂,生怕自己被cao得摔下去,大聲哭叫:“嗚啊......別撞了......” 姜幸惡劣抬手,讓她撲了個空,謝行鶯摸到肚皮上jiba的輪廓,嚇得往后縮,雪膚像抹了二兩胭脂,蔓延出大片的紅。 他有意戲弄,故意將roubang撤到xue口,在她松懈一口氣時,再盡根釘進花心,快意鋪天蓋地襲去,謝行鶯唇瓣被撞開,嗚嗚直叫,涎水漫出嘴角,拉出一條蜿蜒水線,全身小嘴就沒有哪處不淌水的。 姜幸微微伏頸,勾唇問她:“現(xiàn)在乖點了,說,剛才哭得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得,是要作什么?!?/br> 謝行鶯恨恨瞪他,別開頭,腮幫子鼓足了氣,瞧著嬌憨得緊,姜幸揚眉,手搭在她腰間兩側(cè),掐出淤青,胯上蓄力,jiba接連不斷地鑿開宮口。 尖銳的快感刺破了喉嚨,謝行鶯受不住,崩潰大哭,軟骨頭撐不了三回合,委屈哼了點細碎的聲,姜幸聽不清,手撐到她兩側(cè),俯耳下去。 眼眸潤得像小泉眼,謝行鶯抹著淚,抽抽搭搭:“嗚嗚鶯鶯......鶯鶯不是......瘦馬......” 姜幸明了,彎了彎眼,卻仍透著壞心思,他無謂嗯了聲,攥著她細腕將人拉進懷里,等她抱緊了自己,才咬耳道:“是了,不是瘦馬,你明明是搖著屁股送來挨cao的小母狗才對。” 一字一頓,繾綣又惡劣:“鶯鶯小狗。” 謝行鶯頸面漲紅,又氣得破口大罵,沒等叫囂兩句,生生被姜幸cao斷了聲,抱坐著挨cao遠比剛才吞得更深,哽著喉嚨求饒:“不.......太快了......嗚嗚要爛掉了......” “cao爛了最好,省得什么貨色都敢覬覦我的小狗,”姜幸冷嗤,面容本是極具少年氣的俊美,此刻戾氣叢生,充斥了不合年歲的欲色。 他cao得又狠又重,謝行鶯哆嗦不停,一雙被迫裸露的奶子晃晃蕩蕩,任他吃奶般大口吸咬,快感撐滿了身體,徹底被玩了個遍。 xiaoxue開閘泄洪,yin水順著案面紋路淌下,滴落出yin蕩水聲,謝行鶯眸光混沌,意識完全溺在了欲海,仿佛失向孤舟,哭音細碎,又在極樂快感里摻進幾聲放浪的嗲叫,可不就是“唱”予他聽嗎。 姜幸精力充沛得嚇人,她筋疲力盡歪下去,記不清被射了多少股jingye,宮腔灌滿了,糊得xue口滿是白濁,他不滿足,又掐開她下頜,往喉嚨里射了幾波,逼她咕咚吞下,潮熱臉頰上布滿了骯臟痕跡。 等他cao爽拔出jiba,謝行鶯早被蹂躪得四肢無力,雙目失神,吐著小舌喘息,一副被cao傻掉的嬌癡模樣,小腹也飽脹鼓起,宛如懷了孕。 姜幸摸著她肚皮戲謔:“吃上這般多,能懷幾只小狗崽,嗯?” 謝行鶯緩了緩,回了神,凄凄掉眼淚,嗓子綿軟,罵人都嗲得像撒嬌:“嗚嗚你混蛋......” 他哼笑應(yīng)下了,給她理好小洋裝,打橫抱進懷里,邊朝外走邊教訓她:“是不是活該,好好在床上cao你不樂意,非得來外面?!?/br> 姜幸在戲園外看見了蹲守的春喜,謝行鶯不敢露臉,揪著他衣衫躲,他勾著唇,伸手將她摁進懷里,寬大掌心遮得嚴嚴實實。 “去天字間將痕跡清理了,傍晚準備上船,去云京見見我那老丈人。” 春喜料不到少夫人真將少爺哄好了,投去敬佩目光,謝行鶯揪晃著布料,哼唧催促,她一刻鐘都不想多待外面。 姜幸伏頸壓聲,在她耳邊補全了后半句:“問問他如何教得出你這般嬌呆模樣,我吸取教訓?!?/br> 謝行鶯在他懷里蹬著腳,氣得嚶嚶抽泣,姜幸見狀,揚聲朗笑,大步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