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登船前往云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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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層飄移,篩下粼粼金光,謝行鶯戴了頂蕾絲扁帽,站在碼頭,神氣叉腰,指揮姜府下人仔細著搬運。 她興沖沖伸著指尖,嫩芽似得白,挨個清點檀木箱子,數(shù)目過了一遍,似有不對,嘟嘴疑惑:“好像多了兩箱?” 管家彎腰含笑,指出:“那兩箱不作回門禮,是少爺單獨添給少夫人的。” 謝行鶯杏瞳睜大,閃爍滟滟的光,一把將手里綢扇丟進春喜懷里,嬌脆叫出聲:“當真!那我要看!” 她邁開腿,還沒撲去,一雙手突兀捏住她后頸軟rou,姜幸懶懶掃她一眼,不容置喙將她往船上帶:“沒出息,先上船。” 紅木色調的房間,寬敞奢華,兩箱掀開的珠光寶氣映亮了整面屋子,謝行鶯蹲下扒拉,翻出一件件珠寶比劃在頭臉,彎著眼,問一旁伺候的春喜:“好看嗎。” “這個呢,還有那個,”謝行鶯玩得不亦樂乎,嬌俏面容點綴著歡喜,光彩鮮活,遠比華麗珠寶還灼目的多。 春喜也笑起來,連連點頭:“自然好看,少夫人當真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了?!?/br> 姜幸獨自從甲板回來,斜靠門板,聽了主仆對話,見謝行鶯一門心思放那些個俗物上,有些不爽,揚眉嗤道:“那是你沒見識?!?/br> 謝行鶯心高氣傲,聽不得貶低,抬臉瞪他,摔了首飾,皮鞋踩出噠噠聲響,一股腦沖他面前,大聲反駁:“你是眼瞎的,不想理你,哼!” 她錯身想朝外走,被勁瘦小臂攔腰,天旋地轉后,謝行鶯腦袋朝下,連聲驚呼,姜幸將人扛上了肩頭,徑直往臥室去。 春喜不知所措,訕訕去了下面做事,她想,少爺這話說得不對,梨州的大戶小姐也不乏貌美的,從前夫人想看時,少爺一口回絕,說得分明是:“傅粉骷髏罷了,毫無興趣。” 謝行鶯無助掙扎,拼命捶打他后背,姜幸這人瞧著清瘦,實則皮糙rou厚,皮rou捶紅也不見他叫痛,她提氣,蓄足了力,趴在他耳邊尖叫。 這招果然好用,姜幸加快了步伐,一腳踹開房門將她拋進了床鋪,揉著耳朵嘶聲:“你是小孩嗎,一味大吼大叫,沒半點規(guī)矩?!?/br> 謝行鶯捋著裙擺得意,鼻尖翹高,搭在床沿外的小腳輕巧晃著,當真孩子氣,姜幸心神一動,推著她肩膀將人摁下去,支著手肘道:“喜歡那些?” 指的自然是兩箱首飾,謝行鶯撅嘴不說話,雪膩小臉壓進床鋪,輕哼一聲,姜幸散漫瞇著眼,隨意道:“不喜歡?那算了,分了賞人罷?!?/br> 謝行鶯急了,手揪緊他衣衫,趕忙將人扯下來,嗚哼改口:“喜歡的!” 她剛說完,姜幸借力伏下去,叼住唇瓣吮吻,甜膩唇rou被舔得翻過去,露出嫣紅內里,水靈靈的,誘人得緊。 他撬開珍珠貝齒,卷著她嫩舌深吻,謝行鶯喉嚨嚅動,細碎的哼吟融化進唇齒交迭間,她還記著下午的仇,不許他碰,可實在不敵,幾下就脫了力,梳好的發(fā)髻又亂成一團,幼貓似得哼唧,當真外厲內荏,骨子里就生得嬌嗲。 姜幸漆眸里像引入一泓春水,難得露出溫潤,指腹捉了她白玉耳垂,細細摩擦,謝行鶯嫌癢,嗚咽躲閃,小手拍打在他身上,軟趴趴的,撓癢都做不到。 他強吻了會,親夠了才坦然松口,陰翳籠在她身前,指尖挑著她舌尖玩,壞得沒邊了,揚唇道:“此次去云京,咱們住多久?!?/br> 因著梨州和云京路途遙遠,下回也不知幾時再來,謝行鶯年歲小,姜母心疼,讓他倆多玩幾天。 謝行鶯嫌惡呸呸幾聲,撥開他手指,沒說話,她有些后悔了,不該將姜幸拉來的。 她離開云京時排面簡陋,是以許多人并不清楚謝行鶯已經(jīng)嫁人了,更不知道嫁去了梨州,盡管姜家有錢,可到底沒半點底蘊。 她想起自己當年在云京貴女里的吹噓,小臉一紅,心里憋屈,鼓著腮幫子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