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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父女]代價在線閱讀 - extra#Hibisc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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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芙的鋼筆在稿紙上亂畫了一通,留下一團亂麻、幾只簡筆畫小貓小狗。她本來是要給一個大學時的朋友寫信,不過最近沒什么特別的事、也沒讀什么新的書,沒有太多談資,寫起信來干巴巴。

    在這時候她就尤其想念裴閔,即使他就坐在一邊。只有裴閔,可以包容她的無趣、壞脾氣的時刻,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自然得就像獨處,不必演戲飾偽來討人歡心。

    裴閔看她放下筆不打算再寫,就順手把鋼筆拿過來玩,轉(zhuǎn)了兩圈想起來鋼筆不能這樣亂轉(zhuǎn),又趕緊放下了。裴芙讀研后總算增添一個奢侈的愛好,喜歡買漂亮鋼筆。裴閔偷偷觀察她喜歡的款式,送過幾支。

    而他自己寫字的時候少,畫圖的時候多用鉛筆,日常用的墨筆都是隨手拿的公司統(tǒng)一采購的。裴芙好心拿獎學金送他一支萬寶龍,裴閔一般只用來簽文件,不用的時候都四平八穩(wěn)撂在一個陶瓷的小貓筆架上,和桌上的相框、保溫杯并列,可見相當珍惜。

    裴芙筆韻里的勁收放自如,單看每個字都很有風骨,縱觀一整張紙又整齊漂亮;裴閔的字,單看不錯,但字多了就顯得有點凌亂,裴芙說他寫自己的名字兩個字是最好看的。

    他手里摩挲著筆,心里有點吃味。裴閔給她寫過不少信,可裴芙就不給他寫東西,頂多一些賀卡、短箋,從來沒有過這么長的信。明明她也是——也是個寫作的人。別人都有,憑什么他沒有呢?

    裴芙?jīng)]注意他的表情,自顧自開了電視連好線,打算先打一會兒游戲。裴閔今天也沒工作,離天黑也還有好幾個小時,她得找點清湯寡水的事情消磨掉時間。裴芙認真選了一會兒游戲,自己拿著粉色的手柄,把另外一個黑色手柄遞給裴閔,裴閔卻沒接。

    她有點疑惑地望向他:“怎么了?不想玩?”

    “不怎么想?!迸衢h把她拽下來:“我問你?!?/br>
    “什么?”

    “你為什么不給我寫信?”

    “?。俊迸彳接悬c不理解,但也不覺得太過意外。裴閔并不是第一次發(fā)出這樣酸意熏天的問題,以往她也是隨便糊弄推脫一下就過去了。她回問:“……你連這個也要計較吃醋?”

    “我才不吃醋,但是你為什么不給我寫?”

    “你自己想想你前言搭不搭后語?!迸彳接悬c遺憾地看了一眼他不肯要的游戲手柄,自己找了個能單機玩的小游戲。她沒著急回答裴閔的問題,因為她自己其實也不知道為什么。

    畫畫的人會畫自己的親人嗎?愛好攝影的人會給家人拍照嗎?從大學開始自由寫作以來,她的散文里也提及過幾次爺爺奶奶,可對爸爸卻總是筆墨克制,生怕別人窺出他們過分親昵的端倪。這或許是狡詐的掩藏。

    裴閔倒是沒把她的沉默當回事,家人之間有時也不必刨根問底。因為親情就是包容所有古怪的小脾氣;可是另外一半歸于愛人的靈魂還在叩問,他很想知道答案,并且翹首盼望她的來信。

    他看她也不打算回應,索性起身去廚房準備晚飯,心里的失望五秒以內(nèi)就無影無蹤。

    解凍板上的排骨是上次做糖醋小排剩下的,他打算用青椒先炒再燜,青椒的辛辣鮮香會在燜煮間浸透排骨,小排吸滿湯汁,rou質(zhì)多汁不柴、脫骨輕松。他一邊做心里一邊給自己配解說,心想裴芙是會吃不會做,他可是又會吃又下得了廚房,真是絕世好爹。

    他轉(zhuǎn)頭朝外叫:“芙芙過來!”

    裴芙走過去,裴閔讓她幫忙削蘿卜,待會兒加在燉羊rou里。蘿卜無論是和牛rou還是羊rou一起煮都很好吃,裴芙喜歡吃蘿卜勝過燉rou。她隨口問:“今天怎么這么多菜?”

    “今天立冬?!迸衢h用勺舀了一點兒排骨的湯汁試了試咸淡,又把勺遞到她嘴邊:“你嘗嘗看這個夠不夠咸了?”

    “還可以,嗯…再放一點點吧?!?/br>
    “我也覺得,但是等下收湯了可能還會有得咸,先放一點點吧?!?/br>
    “蘿卜切片還是切塊?”

    “切塊,等下加高壓鍋里,切片就化了?!迸衢h洗了洗手,抱臂站在一邊看她切。裴芙動作確實談不上特別熟練,但已經(jīng)夠用,他覺得她做到這個程度就夠了,餓不死就行。反正家里有他做飯,她不用想這些。

    裴芙把切好的蘿卜塊掃進碗里,從料理臺上推給裴閔。裴閔接過碗,很自然夸了一句“寶寶真棒”,裴芙起一身雞皮疙瘩,她有點忍無可忍:“我不是小孩子!切個蘿卜有什么值得說的。”

    “特別好,能幫爸爸切蘿卜已經(jīng)很厲害了。”他一邊把蘿卜小心倒進鍋里,一邊笑道:“而且你現(xiàn)在還會切絲、切菱形片了,切得特別漂亮。”裴閔實在有點溺愛了,裴芙因為不熟練,切得慢慢的,但是她性格又很認真仔細,要做就會做好,切出來的菜又薄又勻稱,看不出一絲毛躁。

    裴芙把手洗了,又把水全擦在裴閔的腰上,弄得藏藍色的睡衣上一片濕乎乎的水漬。她順勢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湊上去親爸爸一下。這幾天降溫很厲害,裴閔不怎么怕涼,還穿著睡衣,但裴芙怕涼,在家里也要套一件毛衣。她的頭靠在裴閔懷里,說:“是不是要把電暖桌也開起來?先要把外面的桌罩拿出來套上,下個星期好像只有幾度了,就要開始開空調(diào)了?!?/br>
    “嗯,我等下就去找出來,在雜物間的箱子里,然后你幫忙套一下?!迸衢h摸了一下她的頭:“腳開始冷了是不是?”

    “有點,在家里還好,出去了好冷,穿靴子也冷?!?/br>
    “你穿的是皮靴,周末帶你去買新的雪地靴,穿那個應該就不冷了。”

    窗外恰好刮起呼呼的風,寒風和打著旋似的發(fā)出令人畏懼的聲響,裴芙心想,又是一年冬天到了。人總是在夏天忘記冬天有多冷,又在冬天忘記夏天有多熱,年復一年、時間也就這樣過去了。

    她和裴閔這些年,每一個冬天都很值得紀念,他的生日也在冬天,所以就連寒冷也令人期待。她想吃他包的新年餃子,也想給他挑選生日禮物,不過這才剛立冬,想得太長遠會讓時間變得難熬。

    裴閔今年夏天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是一支珍珠白的鋼筆和皮面的本子,用來給她記日程、代辦事項;以及一個新電腦,換掉她讀大學用到現(xiàn)在的舊筆記本;還有一把人體工學椅子,保護年輕人岌岌可危的腰椎。

    他本來還要給她換個可以升降的桌子,被裴芙拒絕了。她臥室里的桌子還是小時候用的那種,上頭連著三層書柜,她用習慣了很有感情,舍不得換掉。況且她現(xiàn)在辦公一般窩在書房里,裴閔處理工作的時候她就癱在他腳邊的懶人沙發(fā)上。

    那個懶人沙發(fā)原本擺在靠近陽臺門的地方,是她不知不覺慢慢拖得離他越來越近,最后幾乎把裴閔的出路都堵死,裴芙倒是可以把頭都枕在他大腿上。她枕著他的腿時,又總?cè)滩蛔∨鲂┎翗屪呋鸬膭屿o,裴閔思忖再三,最后還是給她添了一張桌子,放在他桌子邊上,挪掉之前一個放文件和設計圖的桌邊柜。但是這種情況沒有絲毫好轉(zhuǎn),裴閔只能縱容她一再犯規(guī),只是麻煩他事后清理書房桌椅。

    晚上吃完飯,裴芙拿了幾個橘子來剝著玩。她不太愛吃這種還有點酸味的青皮橘子,于是大半都塞進裴閔嘴里,裴閔往外頭拽橘絡,一邊抓她的手不準她再剝:“停手吧,吃了造火的。等下把牙刷干凈再睡覺?!?/br>
    “嗯嗯我會的?!迸彳揭贿吙凑嫒诵阋贿呅?,她手指點了一下屏幕指給裴閔:“這個男的長得和你有點像?!?/br>
    “哪里像?”裴閔湊近一點看:“比我差遠了?!?/br>
    “你也太自信了!人家才二十多呢?!?/br>
    禍從口出!裴芙幾乎立刻就被輕輕捏住后頸,裴閔臉上神色陰晴不定:“二十多怎么了?我未必差到哪里去了?”

    “二十多也沒你好看……”裴芙做小伏低諂言道:“真的,比你差遠了,爸爸。你比他高,身材也比他好。”

    “還有呢?”

    她越說越真情實感:“你眉眼特別深邃,睫毛也長,笑起來就是彎彎的……”裴閔感覺眼尾被她手指摁著往上輕輕一提:“你笑起來看著我的時候我就很開心。然后鼻子也很挺、嘴巴也很好看,下唇厚一點,親起來也很好……”

    “還有這顆痣,”裴芙蜻蜓點水地親了他下巴一下:“我也特別喜歡?!?/br>
    “爸爸,我長得很像你,是不是?”

    她最后一句話才是真的認真起來了,說完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偏頭坐了回去,耳朵有點紅。原本只是一句普通的話,如果是正常的親子之間,一定很溫情親密。她開口之前沒想過這句話說出來會變得這樣…曖昧不明。

    裴閔聽了以后也沉默了一會兒,沒想到玩笑過程里又牽扯出一些禁忌和真情。他往裴芙身邊靠近了一點,讓她靠在自己臂膀上。

    好半晌,他才嗯了一聲。暖爐的罩布下他牽住裴芙的手,她的手干燥,掌心發(fā)燙,被他塞進一個涼橘子。

    裴芙把那個橘子慢慢剝開,往嘴里塞了一塊,有點味如嚼蠟,她已經(jīng)心猿意馬,但是也很享受這種事前曖昧時心照不宣的親昵。

    先坐不住的是裴閔,他先站起來說要去洗澡,裴芙吃完橘子,推門進去刷牙,衛(wèi)浴干濕分離的玻璃門沒拉攏,裴芙一眼看見赤裸的裴閔和他腿間明顯已經(jīng)硬了的性器,心里忍不住失笑,刷完牙就往臥室去了,沒搭理在原地羞憤欲死的爸。

    裴閔洗完澡裹了個浴袍就氣勢洶洶地闖入臥室,而裴芙已經(jīng)換了睡衣躺在床上。她招招手把裴閔招過來,他浴袍里空空蕩蕩,從領口就能看見他未著寸縷的下身,一整根沉甸甸地垂著。

    裴閔低下身子和她接吻,手輕車熟路地探入裴芙的腿間,摸到一手濕滑。他心里暗暗唾棄自己沒出息,這么多年了還像個毛頭小子,而裴芙已經(jīng)被催熟得嬌艷欲滴,敏感多情。他把手抽出來,yin水泛著淡白色,流了滿手。他不太能確認這是排卵期,抑或她剛剛在客廳里就已經(jīng)對他有反應。

    “流了好多。”他把那只手伸到裴芙眼前讓她看。淡白色yin水淌滿男人的大手,他的掌心里都蓄著一片濕漉,沿著水痕蜿蜒而下,從指尖滴落在她的臉頰。

    裴芙才不會被他的調(diào)情弄得含羞帶怯,她順勢而上,親吻他的手背,嘴唇沾到一點愛液,又在親吻里混進裴閔的唇舌。她在吻里模模糊糊問他:爸爸,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因為什么濕的?

    裴閔:“只能是為我?!?/br>
    裴芙把他的浴袍全扯開,讓他潮熱的身體整個卷進被子里來,壓在自己身上。被子隔絕一切光線,她借著裴閔的手把自己的睡衣也解開扣子,半掛在身上,兩個人的前胸這才赤裸地貼近。

    她抱著他的脖頸又亂親亂咬他的脖子和喉結(jié),而裴閔的手還試圖有條不紊地完成前戲,揉她的乳尖和陰蒂,直到裴芙忍不住用大腿夾住他的性器摩擦。他硬了這么久,腺液都淌出來弄濕guitou,裴芙都忍不住有點憐惜,說:“可以……再不進來我就要到了……”

    裴閔這才扶著脹硬的東西挺進去。因為工作他們已經(jīng)有塊一個星期沒做過,裴閔一進去就差點被她夾得早泄,他忍不住慌張:“寶寶放松…別夾這么緊?!?/br>
    “我還沒開始夾?!迸彳铰曇魩Т?,她手里還抓著裴閔軟彈的胸肌不愿意放,掌心摩挲著逐漸硬挺的rutou,裴閔太陽xue都在狂跳。他寧可啞巴也不愿意和裴芙說他快要被她夾得秒瀉,硬著頭皮忍著酥脹,在緊致濕滑的甬道里進出幾輪,那種讓人把持不住的快感才逐漸被他適應。

    裴閔后背已經(jīng)泛出一層薄汗,本來這些年他就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萎了滿足不了年歲尚小的女兒,要是真瀉了,對人父的自尊自信都將是一場毀天滅地性的打擊。

    裴芙雖然看不見黑暗中他的表情,不過以她對他的熟悉程度,心里和明鏡似的:“幾天沒做,你怎么這么敏感?”

    “還好……”裴閔埋首入她的胸乳之間,兩只鼓脹的乳團被他湊攏,輪流含吸乳尖?!澳悴攀牵瑥氖裁磿r候開始就濕了?!?/br>
    “嗯…你捏我后頸的時候。一般不是只在做的時候那樣嗎?!?/br>
    裴閔往她深處頂了幾下,他壓在她身上親她,裴芙被他纏到覺得有些難以呼吸,推他也推不動,好幾次不過稍稍分開,很快吻就再一次迫降。

    這種窒息一樣的深吻和高頻次的插入相輔相成,裴芙一開始還是意亂神迷地享受,越到后面就越承受不住,下腹的酥麻轉(zhuǎn)生出陣陣微妙的酸脹,她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她感覺不太不明顯,卻又切實的、絡繹不絕地從體內(nèi)涌出。她以為是潮吹,可是伸手去碰,全是黏黏糊糊的愛液,并不是觸感單薄的清水。

    裴閔的手蓋住她的手背,十指交纏著抵在她的陰戶上。他的手指引她一起撫慰敏感的陰蒂,揉得裴芙忍不住緊緊夾住雙腿,她自己的手指與裴閔的指尖交迭錯落,形成一個剪刀似的銳角夾角,她的陰蒂被夾在中間,勒得外翻吐蕊,嫩嫩的紅蒂被逼出胞皮,在爸爸微微粗糙的指腹下磋磨,止不住地顫抖、痙攣。

    爸爸,爸爸!裴芙求他不要揉也不要再插,今天身體敏感得很異常,她真的快要失控??膳衢h的敏感期很容易就被他捱過去,他還是威風凜凜,兇器硬燙,埋在緊窄的xue里能把細小rou褶都撐開成薄膜rou套,cao干得逼水橫流。

    “寶寶今天好緊……”裴閔一手墊在她腦袋下,輕輕撫摸她后腦勺的頭發(fā),“幾天沒做就這么有感覺?”

    他就算嘴里關愛,身下也不會慢一點:“別咬嘴,叫給爸爸聽?!?/br>
    她被換了個姿勢,跪趴著被他后入。她很受不了他在床上自稱爸爸,聽起來壞得明明白白,一點臉也不要。她聽他叫自己寶寶,要她把屁股再翹高,就更是恨不得扎進枕頭里再也不要看他。

    腰還被他握在手里,撞一次rouxue里就響一次,被擠壓拍打的空氣與yin液在嘰里咕嚕地亂響,她的水順著大腿一直往下流。裴閔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放松,兩手按住她xue口往兩邊輕輕一掰,軟濕的yinchun被他掰開,露出下頭那個被他干得撐開的xue,熱烘烘的,她眼睛被亮光一晃,是裴閔拿著手機,她下身被手機手電筒照著,隱隱約約看得見里面蠕動的媚rou。

    咔嚓一聲,是毛骨悚然的照片拍攝聲。裴閔把手機遞到她眼前,屏幕上是兩人交合處的yin靡特寫,她的xue口被粗硬的生殖器撐得幾乎半透明,深粉的陰戶上糊滿被攪成細沫的淡色愛液,她看著屏幕里裴閔的性器,那么大,粗得讓人心驚rou跳,yinjing上泛著濕潤情色的水光,浸潤每一根凸起的青筋脈絡。他的性器占照片的主體部分,幾乎只留一個guitou塞在xue里,縱貫屏幕對角。

    裴閔拍下來只是為了給她看一眼他的傲然雄姿,照片馬上被他刪除。他撐在裴芙身上調(diào)侃:“你知道實物還要大得多是不是?爸爸就是這么插你的?!?/br>
    他濕淋淋的jiba從裴芙身xue里抽出來,滴著愛液垂掛在腿間,下一刻腦袋卻不假思索湊了上去,先是鼻梁鼻尖往那細窄的濕縫里一頂撞,輕輕蹭弄兩下陰蒂,裴芙立刻哼叫一聲,很快她就開始捂住嘴嗚咽。裴閔掰著她的逼口,用舌頭伸了進去,模仿性器媾和抽插cao弄。

    裴芙窄窄的甬腔把裴閔的舌頭絞得寸步難行,又被他一寸寸嘬軟舔開,舌尖在逼口淺處一陣逡巡,然后挺進去大肆勾纏,裴芙的屁股越翹越高、腿越夾越緊,腰卻軟軟塌下去,已經(jīng)被他用嘴cao干得渾身發(fā)軟了,東倒西歪地只知道張口yin叫,爸爸舌頭舔得太深了,好愛爸爸嗯……好舒服、快死掉了。

    她濕乎乎的臉上不知道是汗還是淚還是津液,透紅的臉上春情滿溢,側(cè)著埋在軟枕里急促喘息,顯然已經(jīng)爽到極致。

    裴閔把她舔得小死一回,從那抽搐的水xue里收回舌頭的時候還不忘勾著一舔一頂前頭那粒紅腫發(fā)燙的蒂珠,激得裴芙當即濺射出一小股潮液,全淌在他臉上、又順著鼻尖滴上他伸出的舌尖,被他卷入口中,喉結(jié)一動盡數(shù)咽下。他沒放過裴芙,她已經(jīng)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可他還沒射過一回。裴芙敏感的xue被塞進一根熱燙的巨物,她還沒回過神來,他便已經(jīng)全部進來。

    她就算是爬走也會被爸爸拖回來。裴閔的愛語簡直是誘騙犯。寶寶乖乖,爸爸愛你。就在爸爸的床上,你能逃到哪里去?爸爸讓你舒服。乖乖全部吃進去……芙芙快把爸爸夾射了……

    他面對面抱著她,裴芙看見他下巴上一片攝人心魄的濕痕,稀薄的水光覆蓋著他的唇和痣,她忍不住咽一口唾沫,又癡迷又虔誠地捧著爸爸的臉頰,舔吻他的痣和嘴唇。

    他往上猛頂,每一次都頂?shù)剿僖踩贿M一毫米為止那么深,就好像guitou要不管不顧地塞進她的zigong。兩個人的汗水愛液匯聚成同一條河流,難分你我,她咬爸爸的耳朵,說好愛你,爸爸我愛你,這就是我寫給你的信,你知不知道?你笨死了。我要說的早就說完了,十幾歲的時候我就說過了,爸爸全世界我最愛你。

    裴芙都忘記自己在床上說過多少次,總之她最愛在床上說愛他,這種意亂神迷顛鸞倒鳳的時候,講出來的話最靠近zigong也最靠近真心了。

    所有寂寞凋零的煙花倒帶回收,在每一次水rujiao融里重新綻放在她眼前??旄衼淼妹土叶嗦?,她和裴閔同時抵達終點。她在裴閔耳朵邊上又重復一次,全世界我最愛你了!你聽到?jīng)]有,我講過好多次情話,都是信,爸爸。

    這世界上凡是選擇皆有代價,她是芙,纖細美麗、貞cao純潔,卻用自己的身體書寫愛欲,落款由父親代為填補。

    他的事后吻像是下一次山雨欲來的前兆,裴閔笨口拙舌,一時間沒想到怎么回應她的告白,索性把這個吻越拉越長。

    他和裴芙此刻都如從水中上岸,一身濕黏卻不愿意分開,他的性器甚至還留在她的體內(nèi),誰也不愿意打破這樣的親密無間,直到裴芙忍不住了,輕輕咬他:“好脹,爸爸。”這才抽了出來,jingyeyin水和抽了塞子似的瀉出一片,淌在裴閔的下腹和腿根上。他手扶著裴芙的腰,又親了一會兒,揉她還殘余指痕的胸和腿根,算是事后安撫溫存。

    裴閔摟著她:“今天在床上講的話真好聽,好會哄我。”

    “真心的怎么能叫哄?”

    “那就是告白,是不是?”他按住裴芙亂動的腿,“為什么平時不多說給我聽,只在床上說得這么賣力,不做就不說?”

    “平時有點不好意思,做的時候……”她頓了一下:“被cao暈了才說得出口呀。”

    “cao暈了?!迸衢h跟著她復述一次,忍不住笑出來:“cao暈了……!”

    他笑得亂顫,抱著裴芙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滾了兩圈:“虧你、虧你說得出口?!?/br>
    “就是迷迷糊糊的時候才有臉講??!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厚臉皮。你在床上才講得……”

    裴芙的臉枕在他胸上,不由自主就開始揉他的胸,指尖劃過rutou,裴閔立刻就打了個激靈。他一把把裴芙的手捉住,不準她亂摸,畢竟明天還要早起,誰都不敢保證再來一輪會不會缺勤。

    他把裴芙從床上提起來,拎去浴室洗澡,開微燙的水給她把還在滴水拉絲的下體細細洗干凈。不料手指插進去挖了挖裴芙就又軟在他懷里,用嫩逼往他手掌上頂,被他用手摸xue顫顫巍巍去了一次,洗完出來兩條腿都在打顫,被裴閔扛到她自己的床上去了。

    裴閔臥室的大床他也沒力氣收拾,和她擠在這張小床上幾乎是每個性事過后的下半夜的常態(tài)。裴芙睡在內(nèi)側(cè),胳膊抱著他的腰,腿搭在他身上,睡得像八爪魚,沒多久呼吸就平緩綿長。裴閔反手把床頭燈按掉,嘴唇在她額頭上輕輕貼一下。

    如果忽略掉半硬的性器,這就是完美的入睡前奏。裴閔對生理反應已經(jīng)能熟練忽略,他回想裴芙剛剛在床上被做到潮吹的時候還在說最愛他,心里沉甸甸的幸福。窗外冬風呼嘯,他在溫暖的床上,懷里是他此生唯一的摯愛。

    無論多少年過去,他的愛都年輕、朝氣蓬勃。裴閔在愛里幾乎已經(jīng)失去自我,他擁有了唯一的牽掛與虧欠,于是也心甘情愿地向她支付自己的一生。

    他一心只想讓裴芙更幸福、更幸福,人生何其短,他時常覺得哪怕一生也不夠用,不夠及時和她相逢,不夠照顧她一輩子,不夠和她長相守到白頭。人生怎么會這么短?竟然容不下一份綿延擴張、無窮無盡的愛。他對于命運能夠怨恨的也只有這一點。至于亂不luanlun的事情他早已放下。換一種身份換一種處境,誰也不是誰,愛也就不能成型,遲疑和絕望是沒意義的。

    她是命運贈給他的愛。相愛已經(jīng)是奇跡,裴閔已足夠感激。

    幸甚至哉,愛贏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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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是常覺虧欠。

    “愛迎萬難,愛贏萬難”是我以前在網(wǎng)上看到過的一句話,引用一下。下面是很長的閑談廢話!

    冬天來了!

    大家注意保暖,系圍巾、戴帽子,頭不要著涼,容易頭痛。我推薦大家德絨打底 長袖羽絨馬甲,外面套一件羽絨服外套就能輕薄過冬。

    臉上手上身上都要做好保濕,秋冬容易長倒刺,關節(jié)腳底都干干的,不要到裂痛的時候才臨時抱佛腳修護t-t

    也要記得涂唇膏,用保溫杯多喝溫熱的水!可以泡一些對身體好的茶。

    出門還是要記得戴好口罩,感覺傳染病還是挺厲害的,戴口罩確實能大大降低得流感的風險。

    這個季節(jié)可以吃蘿卜燉rou了!火鍋里的白蘿卜片也很好吃^^!我很喜歡在冬天吃羊rou火鍋,正宗的蒙羊火鍋非常好吃,如果附近有口碑比較好的店可以試一試!吃完熱氣騰騰很舒服。

    下半年很喜歡喝海鹽慕斯焦糖濃縮!最近終于也到了喝熱拿鐵的時候,我覺得很多咖啡熱的比冰的要好喝,一樣的糖度熱飲會更甜,算是側(cè)面幫助控糖了。

    我去年這個時候很瘋狂地沉迷了一陣子噴3(沒日沒夜地玩……)、野吹、星露谷,今年短暫地玩了一陣子ff14和2077還有動森。這半年翻來覆去經(jīng)常玩的是unpag,是搬家整理題材的,有時候覺得很焦慮很浮躁會從頭玩一次。如果對這個題材感興趣的可以搜搜看,我很喜歡。

    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可以評論區(qū)推薦給我!我經(jīng)??丛u論。

    最后,最近考試很多,祝備考的大家考試順利!???(˙?˙)??!

    (以及廣告:我的新文《酩酊》明年會陸續(xù)發(fā)出來,更新應該不規(guī)律,因為不想把寫文當做任務完成。目前自我感覺良好!感興趣可以收藏,說不定哪天就更新了?????

    劇情比這本麻煩一點、精致一點,也稍微沉重一些。如果說閔芙的故事像春夏,那么那一對秋冬感會濃一點。

    玉知的性格我真是非常喜歡……我永遠溺愛我的女兒們……性格內(nèi)核都很堅韌。至于爹我還沒寫出感覺來,和閔性格不太一樣,算是更沉默寡言的男mama類型吧。。

    “我昨天愛你,今天愛你,明天愛你。以往來生百轉(zhuǎn)千回,我是一顆實鐵心的樁,扎在時間的開始與盡頭。

    我是你永遠的遺物,被你落下,又撿起?!?/br>
    不是be我的天為什么be感這么重。。,我是很喜歡這種宿命感很強的非彼此不可的cp。涉及一些輪回轉(zhuǎn)世要素。

    總之先給各位妻子們謝一個!吻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