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綠茶不愛我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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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與岑瀟慪氣較勁到這份上,逼得她連這種手段都用上了,實在是沒有必要。 說來說去,一開始就是他不好。 思及此,郁結(jié)一晚上的心情終于平復(fù)了。陸平川伸手覆住她的手背,低聲道:“瀟瀟,‘槍’不是這么握的?!?/br> 岑瀟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發(fā)現(xiàn)他牽著自己的手調(diào)整了握姿。 他舔了舔嘴唇,聲音微顫道:“要上上下下地動。知道嗎?” “誰要幫你……”岑瀟一聽就急了,連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我……我要玩的是坦白……” “乖,你握得太緊了?!标懫酱ù驍嗨笆终坪汀畼尅g要留有縫隙,這樣才好發(fā)力。還有,別忘了扣動下面的‘扳機(jī)’。” 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仿佛真的在教她開槍。岑瀟聽著,敗下陣來,她下意識地想抽回手,可一抬頭,就見他難耐又渴望的表情,又遲疑了 。 眼前的男人目光濕潤,上挑的眼尾又帶著魅惑的緋紅。方才的戾氣暴躁仿佛都是錯覺,他靠過來,討好般的蹭了蹭她的面頰。 一時間,什么“坦白局”,什么“一較輸贏”的想法就像揉碎的天邊的云,被他的粗重的呼吸吹散了。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子彈已經(jīng)上膛了,不打出來會出事的?!?/br> 岑瀟聽著,本已后縮的手腕被他控住,重新探了回去,接著,開始大幅度地摩挲起來。 陸平川發(fā)出一聲喟嘆,又忍不住輕笑:“咱們是臨時停在這兒的。停得太久,會招來交警的?!?/br> 他說著,放下座椅靠背,為兩人騰出更大的空間,接著將岑瀟整個人抱到大腿上,再攤開她寬大的裙擺,分開她細(xì)嫩的雙腿。 陸平川與她耳鬢廝磨,感受著她的顫抖,呼吸越發(fā)急促起來。 此時的岑瀟,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徹底醉了??伤植磺?,自己是因為酒醉,還是因為他的繾綣情深而醉。 想到車旁隨時可能有人經(jīng)過,她不由地發(fā)出一聲緊張的呻吟。陸平川聽著,只覺得心臟被她掐住,下一秒就要炸開了。 “瀟瀟……不如讓我這個少爺來為你服務(wù),怎么樣?”他輕笑一聲,從手套箱里翻出安全套,再誘惑她為自己戴上,“乖,坐下來——咱們得快點擦‘槍’,才能快點‘走火’……才能快點去看醫(yī)生?!?/br> 第76章 擦槍走火(下) 兩人最后還是沒去看醫(yī)生。他們在路邊“胡鬧”了一通,直接回了岑瀟的公寓。 陸平川替她的扭傷的腳踝做了冰敷,又上了點藥酒,甚至還幫她揉了揉手腕。 烈酒的后勁兒大,彼時的岑瀟已經(jīng)迷迷瞪瞪的,神智模糊間由著他擺弄,連自己是怎么被抱到床上的都不記得了。 可陸平川卻一直很清醒。他洗完澡回來,還拉著岑瀟的手往自己的浴袍里探,嘴上調(diào)笑道:“瀟瀟就這么喜歡裸男?平川哥哥的腹肌難道還比不上他們?” 老實說,無論是和 elysion 的“少爺”比,還是和 t 臺上的男模比,陸平川的身材絕對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岑瀟的手一旦貼上他的身體,就像有了自主意識,十分自然地沿著他溝壑分明的線條摸索起來。 之前在車上,兩個人都有點急躁,陸平川根本就沒盡興,這會兒好不容易睡到了床上,自然是禁不起她的撩撥。 三下五除二地,兩人再次糾纏到了一起。醉眼迷離中,岑瀟聽到他說:“怎么樣,我這個少爺?shù)姆?wù)還行吧?” 岑瀟抬起小臂,緊緊攀住他的后背,正要說話,又被他吻住,硬是將她的回答堵了回去。 兩人就這么折騰到半夜,以至于岑瀟感覺自己沒睡多久,窗外的天色就已經(jīng)大亮了。 她在生物鐘的影響下醒來,只覺得頭昏腦漲,下意識地往就往身邊人的懷里鉆。 陸平川伸手摟住她,啞聲道:“腳踝還疼嗎?” 她動了動腳踝,并未察覺到疼痛,接著,頗為靈活地將腳探進(jìn)他的兩條小腿之間。 女生的體溫本就比男生低,陸平川被她凍得一個激靈,卻還是夾緊了,給她取暖。 岑瀟睡眼惺忪,越過他的肩膀看向不遠(yuǎn)處的梳妝臺,那里放著還剩半瓶的路易十三至尊版。 她逐漸回神,想起昨夜發(fā)生的種種。 臉上紅云又起。她記起自己的“坦白局”,終究是不了了之了。 岑瀟不由得感嘆:自打她與陸平川在一起后,就發(fā)現(xiàn)他有一個壞習(xí)慣。每當(dāng)在感情中遇到不好解決的難題,他就會下意識地回避,有時還不惜以親密行為來轉(zhuǎn)移雙方的注意力。 例如上次在病房強(qiáng)吻她,例如昨晚在車?yán)锇l(fā)生的那一遭。 直覺告訴她,這習(xí)慣得改,不然以后還會有矛盾。 思及此,她連名帶姓地叫他:“陸平川?!?/br> 大少爺還沒完全睡醒,只口齒模糊地應(yīng)了一聲:“唔?”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昨晚咱倆還有事沒做完哪。” 陸平川一聽就笑了。他雙手往下,勾著她的睡裙裙擺就往上撩,岑瀟氣急敗壞,一下從他懷里坐了起來。 溫香軟玉不在,胸膛空蕩蕩的。陸平川終于睜開眼,迷惑地看向她。 “我是指坦白局。”岑瀟說著,捏住他的臉皮,“你清醒一點,回答我的問題?!?/br> 她下手頗重,陸平川來不及呼痛,就被她扯著坐了起來。 看她這不達(dá)目的決不罷休的氣勢,他終于老實了,捏了捏鼻梁笑道:“行,來。” 只聽岑瀟問道:“你知道,情侶分手原因的 top 1 是什么嗎?” “top 1?”陸平川不確定地反問道,“男的劈腿?” 如果是這個原因,他已經(jīng)浪子回頭、改邪歸正了,不怕。 見她神情一滯,他繼續(xù)猜:“還是男的不行?” 蒼天可鑒,他在這方面就更沒有困擾了。 見他語氣輕松,岑瀟的嘴卻快要被氣歪了,只能自我安慰道:還好,他至少知道從男人身上找原因。 但眼下不是花時間掰扯這些的時候。岑瀟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快速切入正題道:“是、不、溝、通?!?/br> 她一字一頓,語氣激烈,甚至還打算給他做了個示范。 只見她摸過自己的手機(jī),調(diào)出陸平川與沈蔓的那張合照,然后遞到他眼前。后者一看,徹底清醒了。 合照還是那張合照,但他的臉上卻被貼上一個烏龜貼紙。 那個烏龜畫得可愛,卻又張牙舞爪,像極了岑瀟此刻的神情。 “我坦白告訴你,我不喜歡那個沈蔓。她看起來大大咧咧,實則心思叵測,是個貨真價實的漢子婊?!贬癁t沉聲說著,語氣越來越嚴(yán)肅,“但我最生氣的是你的態(tài)度——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嗎?多角關(guān)系里,男人才是問題的核心。如果不是你有心為之,沈蔓根本欺負(fù)不到我頭上。” 陸平川自知理虧,立刻回道:“是我不好?!苯又?,又垂下眼眸,“我看到海島銷售的宣傳單,就……” 他說到這里,便停住了。但岑瀟還是一下感應(yīng)到了他內(nèi)心的焦灼,倏地就心軟了。 聯(lián)想他從前在陸家的處境,大抵是人微言輕;而在白家,白斯年對他的教育又是“男人做事要人狠話少”,于是久而久之,陸平川也就放棄表達(dá)了。 他愿意和她分享往事,遇事愿意聽她建議,爭執(zhí)過后愿意說句“是我不好”,都已實屬難得。 岑瀟在心里嘆了口氣,面上卻沒半點放松。她斜睨著陸平川,揚聲道:“你就怎樣?心慌?怕我離開?一個人生悶氣?” 心事被拆穿,陸平川的表情懊惱又尷尬。岑瀟看著,繼續(xù)道:“既然這么在乎,為什么不直接問?如果你直接問,我們早就溝通清楚了,你也不至于一個人疊了那么多的紙船!” 似還覺得不夠解氣,她用食指重重地戳他的肩膀,“浪費水!” 她面色不虞,但字里行間都在清楚地表達(dá)著不滿。陸平川聽著,終于明白,她所謂的“溝通”是指什么。 他向她挨過去,低聲道:“對不起?!?/br> 岑瀟眉毛一挑,心想:初步教學(xué)還算效果。 “先表達(dá)訴求,再表達(dá)情緒?!彼槃菘吭谒募绨蛏?,趁熱打鐵道,“我希望,我們吵的是問題,不是感情?!?/br> 陸平川“嗯”了一聲,將下巴搭在她的頭頂,又沉吟半晌,像下定決心般說道:“其實……我怕你離開,又怕你留下。” 他說著,略帶猶豫,“處理完陸氏的這些事,下一步該怎么走,我其實還沒想好。雖然外公想讓我回江城接班,但那里的情況不比 b 市簡單,我的舅舅和表兄弟也都不是省油的燈。我知道你向往天高海闊、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不想你跟著我去了江城,再過‘籠中雀’的日子?!?/br> 他一連串說了許多,岑瀟的心慢慢地靜了下來。她抬頭看著他,輕嘆道:“有些事情,不急于一時。再說陸氏的事不還沒解決嗎?也許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很多問題都迎刃而解了?!?/br> 她一掃方才的義正詞嚴(yán),打趣他道:“大不了,你跟我一起去過‘島民’的生活嘛。就沖你的這張臉,我還是愿意‘包養(yǎng)’你的?!?/br> “你是不是裝‘富婆’裝上癮了?真要我去做那種‘少爺’?”陸平川被她逗笑了,心緒就像鏡湖泛起微波,潮氣翻涌。 哎,這個一開始沖著空白支票而留在他身邊的女人,現(xiàn)在竟然愿意養(yǎng)他了。 他感慨著,親了親她的額頭。就當(dāng)氣氛正溫馨的時候,他的手機(jī)響了。 陸平川瞥了眼來電顯示,連忙按下接聽鍵,又打開功放。 “陳大隊長,怎么一大清早就給我打電話?” 陳獻(xiàn)可沒時間和他寒暄,只聽他語速飛快地說道:“我們連夜檢測了那團(tuán)紙巾,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第77章 狐貍軍師 聽了陳獻(xiàn)的話,陸平川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回道:“怎么可能?” 昨天下午,他已經(jīng)控制了自己的呼吸的節(jié)奏,以避免吸入過多的氣體,可最后還是意識模糊了一陣,就說明那藥膏確實有問題。 “我當(dāng)然是相信你們的,但我也得相信科學(xué)。”陳獻(xiàn)解釋著,語氣十分苦惱,“實驗室出來的結(jié)果,顯示紙巾上的物質(zhì)就是一款普通的滋潤藥膏,不含任何毒性物質(zhì)。” 他沉吟著,又提出新思路,“會不會……毒性物質(zhì)在你們送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揮發(fā)完了?又或者陸老弟是因為吃了、用了什么別的東西,才感覺不舒服的?” 岑瀟與陸平川對視一眼,兩人皆陷入沉思。 片刻后,岑瀟沖電話那頭的陳獻(xiàn)說道:“我昨晚去了 elysion,那里很可能在賣一種類似‘公主七號’的毒品,但只針對 mip。沈蔓是 elysion 的???。所以,‘公主七號’進(jìn)到內(nèi)地的可能性很大,只是我們還沒抓到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br> “還有,”她說著,看了陸平川一眼,“我昨晚在 elysion……好像看到了三合會的人。” “行吧?!标惈I(xiàn)沉吟著,少時才道,“我會把這個信息同步給緝毒大隊,也會派人跟緊三合會,但……這涉黑、涉黃和涉毒都攪一塊了,短期內(nèi)估計不會有太大的收獲。你們暫時也別管這事了,安全第一?!?/br> 他說得嚴(yán)肅,陸、岑二人也聽得認(rèn)真,不料他說完這些,又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陸平川,岑瀟怎么會去 elysion?” 陸平川被他問得一愣,大有妹婿犯錯,被大舅子抓包的窘迫感。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冷笑道:“我還想問問你,elysion 那個黃色場所,你們警方就不打算處理一下嗎?” 陳獻(xiàn)挑釁不成,反而被對方噎了回來,只能略帶尷尬地說道:“我知道了。但在警方行動之前,你也要自己看好家屬?!?/br> 他說完,便直接撩了電話。陸平川被“家屬”二字取悅了,倒也沒有生氣。 他收起手機(jī),對岑瀟問道:“所以,你昨晚去 elysion,就是為了調(diào)查沈蔓?” 岑瀟沖他挑了挑眉毛,回道:“也不全是——我確實對那種地方蠻好奇的?!?/br> 她說著,將“那種地方”咬得極重,陸平川無可奈何,只能伸手去擰她的臉蛋:“你知不知道好奇殺死貓?昨晚要是在我趕到之前,你遇上了什么危險,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