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她哥眼里眾生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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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榛就是這樣,想一出是一出。 他決定好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他的想法。 瞿苓只能忍著滿肚子委屈和上頭的情欲,乖乖去穿衣服。 其實瞿榛不和她做,是個正確的選擇——瞿苓穿好衣服后,還不到半個小時,田飛翔就帶著人來了。 “你石膏都沒拆怎么就偷摸出院了!” 瞿苓剛打開門,田飛翔就帶著幾個看上去又高又壯的年輕男人沖進(jìn)了客廳,對著沙發(fā)上懶洋洋靠著的瞿大爺怒氣沖沖質(zhì)問。 “我是光明正大走回來的,什么叫偷摸出院?”瞿榛掀眼皮掃了他們一眼,連手都沒抬一下,“你的人連個門都守不住,我敢在那兒住著?” “你這個人怎么還人身攻擊呢?”田飛翔看上去很是受傷,“明明是你妹欺騙我們同志的感情?!?/br> 瞿榛笑了一聲,指了指呆呆站在大門處的meimei,“就她?她那個樣子都能把你們騙過去,只能說你們沒被社會毒打過?!?/br> 瞿苓覺得他好像在罵她,但是她沒有證據(jù)。 田飛翔吸了口涼氣,思考兩秒之后,他決定不和瞿榛斗嘴。 他十分自然地走到沙發(fā)前坐下,“瞿隊長,我今天是代表二隊和三隊來看望你的,希望你給我一點(diǎn)面子,我們好好說話?!?/br> 瞿榛面無表情看過去,“看完了,你們可以回去了,老子已經(jīng)說很多次了,我只是手傷了,不是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了?!?/br> “你真的確定你只是輕傷?”田飛翔清了清嗓子。 “那不然呢?手臂骨裂你能讓老大補(bǔ)償我一個一等功嗎?”瞿榛嗤笑一聲,順手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瞿苓就默默聽著他們的對話,恍然間發(fā)現(xiàn),果然在她哥眼里眾生平等,瞿榛心情不好的時候,身邊路過條狗都得被罵一頓。 不過田飛翔看上去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瞿榛的說話方式,他只是對身后的幾個大小伙子微微一笑,“你們都聽見了吧?瞿隊自己說的他只是輕傷,對吧?” 瞿榛心里隱隱冒出不好的預(yù)感,眼睛微微瞇起,目光也從散漫逐漸變得銳利。 幾個男人應(yīng)聲之后,田飛翔才笑著看向瞿榛:“瞿隊,這幾個是新來的,二隊三隊最近都抽不出空,既然您最近受輕傷要養(yǎng)病,不如回隊里幫忙訓(xùn)訓(xùn)人?” 瞿苓:······ 看來哥哥和他們的私交也沒有那么好。 什么新時代周扒皮。 瞿榛面無表情看著田飛翔,忽地重重往沙發(fā)里一躺,開始毫無感情地棒讀:“痛死了,根本就動不了,稍微動一下就好痛啊,好像連走路都很困難。” 瞿苓:······ 好爛的演技。 “瞿隊,你這樣搞,就太沒有兄弟義氣了?!碧镲w翔見他抗拒,連忙開始苦口婆心地勸。 從兄弟義氣到家國情懷,給沒見過這種世面的瞿苓上演了一出現(xiàn)場即興演講。 瞿榛從頭到尾就面無表情聽著,似乎這樣的話他聽過無數(shù)遍,已經(jīng)沒有辦法做出該有的反應(yīng)。 等到滔滔不絕的田飛翔停嘴,瞿榛才抬起右手,對站在一邊聽愣了的meimei招了招手,“過來坐,站著腿不酸?” 這個時候,瞿苓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確實站了很久。 她一聲不吭,乖乖邁步走向哥哥,又乖乖坐在他身邊。 只是坐下的瞬間,她表情僵硬了一下——她剛才忘了自己后xue還插著塞子,坐下的時候塞子似乎又往里進(jìn)了一些,摩擦過嬌嫩脆弱的腸壁,惹得她差點(diǎn)喘息出來。 瞿榛隨手搭上她的肩,把腰背挺直得有些僵硬的meimei帶進(jìn)自己懷里,這才對田飛翔抬了抬下巴,“回去可以,但我怎么說也是傷員,我?guī)€家屬照顧我,不過分吧?” “哥,我請不了······” “嗯?”瞿榛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輕哼,堵住了meimei的話。 瞿苓有些為難,如果跟著哥哥回他隊里,她可能就沒辦法上班了,可是現(xiàn)在快到年底,她請一兩天的假還好,時間長了爸爸肯定會找她談話的。 田飛翔吸了口冷氣,看上去有些為難,“瞿隊,咱們那兒,不允許帶家屬啊。” “所以您請回吧?!宾拈缓咝σ宦?,“我再休半個月,等石膏拆了就回去,這半個月別來煩我。” 瞿苓:······ 原來目的是這個。 她好像天真得有點(diǎn)傻了。 見瞿榛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定,田飛翔再怎么想勸他回去,也只能咬牙應(yīng)下,“成,那我回去跟老大說一聲,半個月啊,說好了,你小子別到時候又找借口不回去?!?/br> “慢走?!宾拈惶Я颂?,開始毫不留情地趕人。 瞿苓被他們的極速版談話弄得有些懵,她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他們是結(jié)束了談話,田飛翔要離開了。 她骨子里還留著一種莫名其妙的人情世故,讓她下意識開口:“要不要留下來吃個飯?” 瞿榛垂眸掃了meimei一眼,搭在她肩上的右手下移了些,隔著褲子按住她后xue的塞子,往里推了推。 感覺到meimei身體顫動一下,他才皮笑rou不笑開口:“別這么熱情,他們出來是要打報告的,回去晚了得被罰?!?/br> 瞿苓沒想到,有外人在的時候,哥哥還敢這么大膽地對她做出這種動作。 還好她的身體擋著他的手,田飛翔他們都看不見,但她身體敏感得要命,被哥哥按了一下,她就差點(diǎn)軟了腰。 也還好田飛翔他們回去晚了要被罰,現(xiàn)在也是歸心似箭,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 “是的是的,我們就不多留了,meimei啊,好好照顧你哥啊,我們就先走了。”田飛翔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匆匆說完,就帶著人離開了。 來得很突然,走得也很突然。 弄得瞿苓都覺得有點(diǎn)莫名其妙。 直到家里大門被關(guān)上,瞿榛才抬起手,在meimei的屁股上輕輕落下一巴掌。 他靠在沙發(fā)里,聽著meimei被他打得發(fā)出又叫又軟的輕呼,才淡淡開口:“屁股里的塞子插著很爽是嗎?還要留人看著你被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