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敗給了小皇后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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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蔻與一眾宮人已?經(jīng)嚇傻,一屋子?宮人忙跪下,白?蔻喊:“娘娘,您快醒來,您醉了?!?/br> 戚延一抬深眸,示意他們下去。 白?蔻只能領(lǐng)著宮人退下,但不敢走遠(yuǎn),就候在宮門外。 戚延大掌握住溫夏皓腕,指腹摩過她細(xì)嫩肌膚,這聲瘟神倒令他恣意地挑了下眉。 “你叫朕什么??” 溫夏還喃喃念,瘟神。 喝醉酒的溫夏,嬌靨艷麗又可愛,眼波流轉(zhuǎn)間,似渾然天成的無辜媚態(tài)。 戚延低哄:“以前給朕起的名字?” 她狠狠點(diǎn)頭,發(fā)出一聲“嗯”。 溫夏已?站不穩(wěn),雙腿都是虛軟的,戚延抱起她坐到殿中美人榻上,脊背靠在身后玉枕,整個?人便似一把太師椅盛放下溫夏。她坐在他膝上,微醺的眼尾嬌媚動人。 戚延喉結(jié)滾動,嗓音格外低沉:“夏夏可還記得,你在青州的春節(jié)上,寫的第四個?心愿是什么??” 溫夏在他胸膛仰起臉,逼近的距離令戚延一時(shí)?屏息,眸深似洶涌暗夜。 她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的缺點(diǎn),仰起臉離他更近,美目嬌嬌盈盈:“皇上喜歡我的臉,是嗎?” 戚延指腹落在她張合的紅唇上,溫夏眨眼催促他,嬌態(tài)橫生:“說話。” 戚延彎起薄唇恣意地笑?了。 “嗯,朕是喜歡你的臉,但朕也在去喜歡夏夏?!?/br> 溫夏低喃:“若你沒有見?過我呢,讓我在青州孤苦伶仃嗎……” 戚延無聲靜默,自覺有愧,摩挲著她細(xì)腕:“朕抱你去床榻,你早日安寢?!?/br> “我并未醉,我很清醒?!?/br> 此刻的溫夏醉顏微酡,還故作清明。 戚延難得看她這么?靈動的一面,她平素好像只會規(guī)矩地?cái)棵肌?/br> 將溫夏抱去床榻,戚延喚:“來人,為?皇后梳洗。” 白?蔻領(lǐng)著宮人魚貫而入。 伺候溫夏是極仔細(xì)的活兒,她面上薄粉需要卸下,雙唇嬌嫩,口脂需以芙蓉花油溶解清洗,渾身上下需抹嫩肌香膏……做完一切,一頭青絲再?以蝶花綾輕覆平鋪,不容一絲折亂。 白?蔻終于服侍完,退出殿時(shí)?,見?挺拔修長的身影嚇了一跳,忙請安。 “皇上,娘娘已?經(jīng)歇下了,您也早些安寢吧?!?/br> “朕今日宿在鳳翊宮?!?/br> 白?蔻臉色一變,卻不敢違逆。 御前宮人已?魚貫而入,端盆遞水,有序伺候,不敢弄出一絲動靜驚擾到寢宮。 戚延沐浴過,已?著一身玄色寢衣,步入寢宮。 芽色帳幔后,少女身影朦朧似幻。 溫夏并沒有睡著,見?到戚延走來也不意外,口齒仍有醺醉,喚道?:“白?蔻,白?蔻,我頭發(fā)亂了?!?/br> 白?蔻行入殿,戚延淡掃一眼:“朕來,退下?!?/br> 白?蔻憂心忡忡地退出寢宮,著了宮女道?:“娘娘今日喝醉了,去長樂宮通稟太后?!?/br> 戚延行至床榻,溫夏睜著盈盈杏眼看他,面頰醺態(tài)酡紅,縮在淺碧色衾被中。 “你來干嘛,出去?!?/br> “不是你說頭發(fā)亂了?!逼菅由祥?,理順枕旁玉臺上平鋪的秀發(fā),覆以柔滑花綾束住。 做完這些,戚延側(cè)身朝向溫夏,支起下頷:“夏夏還未回答,你紅綢上的第四個?心愿是什么??!?/br> 她喘了一會兒氣,低低喃喃道?:“早日榮升太后。” 戚延眸色一沉,倒也并未生氣,但也是這句話才讓他明白?,往昔的他該有多招她恨。 溫夏凝眼望他:“生氣了?這點(diǎn),這點(diǎn)氣都咽不下,你真、小心眼?!弊響B(tài)之下,嬌嗔之息已?不成調(diào)。 溫夏顫顫地闔上眼睫,側(cè)過身去:“你退下吧,我要繼續(xù)做別的夢了?!?/br> 她竟以為?她是在做夢。 戚延好笑?地勾起薄唇,卻聽殿外許嬤低低的嗓音。 “皇上,皇后娘娘可好?” “太后讓奴婢給您遞個?話,娘娘是醉中,易受傷害,還請皇上移步鳳翊宮……” “朕還沒有那般禽獸不如?!逼菅永浜龋骸跋氯??!?/br> 屏風(fēng)外,許嬤身影踟躕。 戚延冷聲:“朕今夜就歇在這里,朕知道?分寸?!?/br> 許嬤仍未抽身,依舊硬著頭皮傳遞太后的話:“皇上,為?了您與皇后今后感?情?和睦,還請您今夜忍耐……” 戚延沉喝一聲“下去”,許嬤的話生生折下,無聲退出殿外。 溫夏輕喃:“你別兇?!?/br> 但這一聲只似喃喃低語,她已?漸漸睡去。 戚延長臂穿過衾被,將她攬向身側(cè),指尖撫過她酡紅香腮。 他從不知,一個?人可以香成這般,她身上幽幽陣陣的香氣,令這整間宮殿皆如春日花園。他也才知,指尖掠過之處,宛如撫弄春江水般柔軟。 戚延慶幸自己乃習(xí)武之人,否則都不知該如何調(diào)息靜氣。 … 朝陽自雕窗映入屏風(fēng)上,照亮一屏盎然山水。 溫夏睜眼望見?自己身邊多了個?人,驚聲尖叫。 直到戚延睜眼淡掃過來,她都沒有緩回神思。 白?蔻已?聞聲沖進(jìn)來,只敢候在屏風(fēng)外:“娘娘,昨夜您喝醉了,皇上歇在了宮中。” 溫夏腦子?嗡一聲炸開,慌張低頭檢查寢衣,雙頰已?經(jīng)紅透。 戚延懶散地坐起身,眼底有些揶揄地淡掃:“朕沒碰你,只是夜間摸了你的腰,親了你臉?!?/br> 溫夏雙頰紅透,急促的氣喘聲細(xì)細(xì)碎碎,眼眶微熱,盈起一汪水霧。 戚延擰眉:“說實(shí)話你不愛聽?” “你昨夜說的實(shí)話朕可都沒怪罪你?!?/br> 溫夏急促地喘息,她記得。 她明明沒喝醉,她明明都記得,明明她是在做夢。 她不敢在他跟前數(shù)落他,夢里總可以吧。 但現(xiàn)在他告訴她昨夜都不是夢。 戚延掀開衾被下床:“你早日升太后是不可能,這個?愿望朕沒法滿足你?!?/br> 他身軀修長挺拔,這般站在床下,她視線便自然落在了他腰間,緩緩凝下。 戚延也低頭看去一眼。 溫夏臉色慘白?。 “你別管?!逼菅幽抗鈷呦蛩尺^身去:“朕有法子?壓下這玩意兒。”他輕咳了一聲,沉聲喚宮人入內(nèi)穿戴。 直到戚延離去,溫夏仍是僵硬地捂著衾被,難過地坐在床上。 白?蔻安慰道?:“昨夜奴婢徹夜守在殿外,并沒有聽到任何異樣。” “太后也關(guān)心娘娘,昨夜遣了許嬤來傳話,不讓皇上留宿?;噬险f他自己有分寸,他不是禽獸不如?!?/br> 溫夏難過得紅了眼眶。 “娘娘,皇上到底是沒亂來,奴婢都替您松口氣。您別難過了,再?者,如今這勢頭,總是要經(jīng)這一關(guān)的?!?/br> 溫夏低軟的嗓音只有委屈:“我只是好難過,我的床沾上了男子?的味道??!?/br> 雖然戚延自小便講究干凈,每日熏的沉香比她還要多。雖然衾被上只是龍涎香與沉香的味道?,但她還是還很難過。 這是她最喜歡的幾匹云錦,被他糟蹋了。 …… 兩日后,溫夏送別了虞遙,既是安心了,也有些思念與不舍。 倒是香砂終于養(yǎng)好了一身傷,自青州回了宮。 溫夏仔細(xì)凝望香砂:“轉(zhuǎn)一圈讓我看看?” 香砂一身仆仆風(fēng)塵,再?見?溫夏臉上一團(tuán)喜氣,轉(zhuǎn)著圈說:“除了左腳有些不便,不能走太快,奴婢已?經(jīng)都好了!” 溫夏欣慰地抿起笑?。 白?蔻也笑?道?:“還好,額頭撞的傷不曾留疤,那日我瞧見?你滿臉是血地被侍衛(wèi)抬進(jìn)來,可嚇壞娘娘與我了。倒是你這衣衫看似長了,腰竟瘦了這么?多。” “日日養(yǎng)病哪能吃得下好吃的。” 香砂看了眼左右,朝溫夏道?:“娘娘,奴婢有話要單獨(dú)與您說?!?/br> 溫夏屏退了宮人。 香砂遞出一封信件來:“這是奴婢回京都的路上,有人給奴婢的?!?/br> “他說,是四公子?的信件。” 溫夏本輕撫杯中敬亭綠雪,聞聲愣住,任杯中茶掉落在腳下奢美地毯上,發(fā)出清脆裂響。 第3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