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她弱不禁風(fēng) 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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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珺哪那么容易讓她再碰,他將她腰肢一勾,摟在懷里,貼著她耳朵呢喃繾綣,“夫人,夜深了?!?/br> 宋幼清如今滿腦子都是書中的跌宕起伏,根本沒瞧出李承珺的不對勁,“夜深了那你便去睡吧,我不困,再看一會兒?!?/br> 李承珺逼迫宋幼清讓她看他,“可我們還有件事兒沒做?!?/br> “什么事?”宋幼清愈發(fā)不耐煩了,“明日吧,明日再說?!蹦枪适潞髞砣绾瘟??她還未瞧,真是抓心撓肺般的難受。 李承珺見她一門心思盯著那本奇聞異錄,極其后悔為了讓她不亂跑,給了這本書以打發(fā)時日。 如今倒好,時日是打發(fā)了,也將他一并打發(fā)了。 “幼清——”李承珺貼近她一些,“夜深了。” 宋幼清這才恍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將李承珺推開,“好了,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李承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盈盈纖細(xì),叫人舍不得撒手,“我與你睡。” 宋幼清抽出手,低垂著避開他的視線,“我這兒床榻小,一人睡著都難受,你還是去偏院吧,你這莊子大,哪兒都能尋著榻?!?/br> 她不傻,這孤男寡女的,躺在同一榻上不出事有鬼了,更何況他們倆還是夫妻,做起來還都名正言順,她哪里能逃脫。 “你身子不好,我怕你夜里冷,特意給來你暖榻?!?/br> 宋幼清倒吸一口涼氣,她頭一回見將此事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而她又找不出一句反駁他的話來。 “這……不必了吧,莊子里有炭,燒些炭在屋里便也不冷了?!?/br> “莊子里炭本就不多,突然安置了那么多人,便也不夠用了,你是莊子的主人,便也只能委屈你了?!?/br> 宋幼清:“……” 這是什么道理! “我這不就親自來賠罪了?!崩畛鞋B捏了捏她指尖,似是入了春的緣故,不似往日那般冰冷,可依舊能觸到微涼之意。 阿荷與他說過,夜里冷時,宋幼清需得燒三個炭爐子才能睡下。 “不早了,睡吧。”李承珺說著將她攔腰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內(nèi)側(cè)。 “不是,我還不見得有困意,我不想——”宋幼清一頓。 入眼的是李承珺纖蔥玉指,他指尖微挑,衣扣松落,外衣便盡數(shù)褪去。 宋幼清偏過頭去,“睡……睡覺就睡覺,你脫衣裳做什么?” 李承珺輕笑,“睡覺為何不脫衣裳?” 宋幼清一噎,自知這話是自己說的不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為何要在我屋里脫……” “不在你的屋里脫,難道還去旁人的屋里脫?”李承珺正說著,掀開布衾鉆了進(jìn)來,將身子往宋幼清身旁靠了靠。 宋幼清后背一僵,又往里挪了挪,不知為何,即便她知曉二人都已在同一張床榻睡過了,可每每遇到這種時候,她總是不敢直面他。 宋幼清往里挪,李承珺便也一并挪過來,不給二人留有一絲空隙。 “你能不能睡過去一些,我在里頭有些擠?!边@男人貼過來也就罷了,他的手還橫過腰間握住她的手,將她鎖在了懷里。 她夜里睡著了也就罷了,她如今還醒著呢,覺得這姿態(tài)尤為羞恥。 李承珺貼著她耳畔溫聲細(xì)語,“我怕你冷?!?/br> 細(xì)暖的溫?zé)岵吝^她耳垂,驚起她一陣顫抖,一抹異樣從耳尖傳斥到全身,宋幼清不自覺地勾起足弓,將身子往遠(yuǎn)離他的一側(cè)挪了挪。 “我……我不是很冷……” “宋幼清,你的嘴何時能說一句真話?”李承珺將她的手回握,“你瞧瞧你的手,都凍成什么樣了?!?/br> “我……”宋幼清有理說不清,她是真的不冷,奈何這手偏偏凍得不成樣,生生“出賣”她。 “你在怕什么?”李承珺將她的身子掰過來,讓她正視他。 可宋幼清卻是緊閉著眼不敢睜開,像極了某只為躲避他責(zé)罰而閉眼裝死的小狐貍。 “放心,我不會碰你?!崩畛鞋B將他的發(fā)髻松下,青絲傾瀉而下。 “當(dāng)真?”宋幼清這才睜開眼來,見李承珺滿目清雋,毫無情迷之態(tài),便松了一口氣。 那日在北域關(guān)時,二人差些就到了最后一步,不過那時情至深處,她也是被李承珺的溫柔沖昏了頭腦而放縱自己。 今日她清醒點(diǎn)很,若是再來一回,她可沒那勇氣了。 知曉李承珺并無此意,宋幼清自知是她多慮了,又見他神色之中似乎還帶著一抹倦色,她面有愧意,將他的蹙眉撫平,“今日可是累著了?” 聽羅安說,老皇帝神智有些不清,雖有沈安醫(yī)治,可近幾日怕是也不得見好,諸位大臣家眷的安頓事宜與細(xì)作的處置都只得一并交由李承珺。 邊關(guān)雖有謝常安,可接洽事宜總得有人來,李承珺怕她受累不許她碰,這些事便一并施加于他身上了。 她是清閑了一日,可李承珺卻是忙前忙后。 “還好,不累?!崩畛鞋B把玩著宋幼清的青絲,“我加緊把事情處理了,便能早幾日帶你回家。” 一聽“回家”二字,宋幼清神色一緊,“叔玄,我想了想,我們要不還是別回京城了,或是你先回去,我在臨城尋個住處,等你安頓好后你來尋我?” “怎么了?” “我有些怕,我在眾人眼中早已是個死人,如今回去,定會掀起軒然大波,旁人其實也不打緊,就是……我父親與母親……” “我死了那么多年,他們應(yīng)當(dāng)也習(xí)慣了我不在的日子,若是我這般貿(mào)然回去,會不會有些不妥?” 李承珺心疼地將摟在懷里,分明是回自己家,可她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顧慮太多,“不會,他們?nèi)杖找挂蛊谂沃悖缃裰獣阅氵€活著,自是欣喜?!?/br> “可我母親從小不喜歡我,父親也是對我嚴(yán)厲至極,他們從小把我當(dāng)男孩養(yǎng),對我抱有極大期望,若是這一回我恢復(fù)女兒身回去,怕是會——” “幼清?!崩畛鞋B撫著她的眼角,“你恨他們嗎?” “以前恨過,恨他們?yōu)楹尾活櫸业囊庠缸屛姨嫖腋绺缁钪?,我那時還想過,為何當(dāng)初死的不是我,若是哥哥活下來了,那我便也不需承受這些。不過如今經(jīng)歷了這許多事,我也想通了,這也沒什么好恨的,都過去那么多年了,我也不再介懷。” 宋幼清笑了笑,“我有時也會想,正是因為這些,我才能以宋幼清的身份活下來,結(jié)交了摯友,也遇見了你,算起來似乎也不虧?!?/br> “若不是這些,我說不準(zhǔn)早些年就尋了個好人家嫁了人,如今在家相夫教子,管理內(nèi)宅的,一輩子也就這么平平淡淡過去了。” 李承珺捏著她下巴,趁著她還未回神之時,在她唇角印上一吻,“你如今不也是在我府上相夫教子嗎?” “嘖?!彼斡浊逡话淹崎_他,“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br> 她可是已經(jīng)吃過了他的教訓(xùn),上一回就是這樣,她迷迷糊糊間就被他攻陷了。 “怎么?明媒正娶的,還碰不得了?” “哪里明媒正娶了,當(dāng)初可都是依著側(cè)妃之禮成的婚。” 李承珺也不與她爭辯,“那等回京后,我再補(bǔ)還你一場,十里紅妝,百宴齊開,可行?” “不必,就你銀錢多的沒處使?!彼斡浊宀粷M地戳了戳他的胸膛。 雖這么說,可她心里明白的很,李承珺當(dāng)初依的哪里是側(cè)妃之禮,那時可是整整一百二十八抬聘禮,她身著正妃鳳冠霞帔,八抬大轎從晉王府大門而入,合巹酒也沒有落下,就連她父親與母親都一并請來。 他早已“預(yù)謀”許久,只是為了給她堂堂正正的正妃之禮,是她太過于遲鈍,那時并未察覺出來。 回想起這些年來的種種,宋幼清似乎根本想不起來李承珺做了什么事,可再仔細(xì)一想,他做的事似乎都是為了她。 她自是能感覺到他對她的好,宋幼清往他懷里鉆了鉆,“叔玄,多謝你……” 多謝他這些年來并未放棄她,亦多謝他將她捧在心尖,又將她的心捂熱了。 “謝我?”李承珺見宋幼清主動靠近,自然不會放棄此番時機(jī),他埋在她頸間,“那你想如何謝我?” 宋幼清還當(dāng)真仔細(xì)想了想,“你什么也不缺,我給你的東西也上不得臺面,想來想去,要不還是等日后我有錢了,請你去醉仙居吃一頓,如何?” “就這兒?”李承珺挑了挑眉,她想了許久就這些? “怎么,嫌棄啊,可我如今也身無分文,就算你想要什么,我也答謝不起?!?/br> 李承珺將手緩緩繞置她衣帶處,“不必等日后了,就今日吧?!?/br> “今日?我沒錢。” “沒錢不要緊,我也不想要錢?!?/br> 李承珺話音剛落,宋幼清便感覺腰間一松,她伸手一摸,便察覺自己衣帶已不知何時被這男人扯下來了。 “李叔玄!”宋幼清嚇得趕忙就要去系上。 李承珺哪能讓她得逞,他一把將宋幼清的雙手攥在手心里,溫?zé)岬臍庀①N了上去,“本王不缺錢,倒是缺你,要不你就拿自己來答謝我?” 宋幼清腦中警鈴大作,李承珺之心顯而易見! 宋幼清說著就要推開他,“李叔玄!你方才說過不碰我的!” 李承珺的細(xì)密溫?zé)釓乃纨嬕令i肩,“嗯,可那是方才說的,我如今可沒說?!?/br> 宋幼清:“!” 李承珺就是有這本事,分明就是在說瞎話,可又讓人覺得甚是有道理。 她還未來得及再多想什么,又被李承珺的急促暖意包圍。 不得不說,李承珺愈發(fā)嫻熟了,不過須臾,宋幼清便又溺死在他柔情蜜意里。 可宋幼清還是有些害怕,“我……我腿傷了……” 李承珺的手緩緩游走,“你不必動,更何況你也用不著腿?!?/br> 宋幼清欲哭無淚,“可……如今……在莊子里,會有人聽見的……” “不必?fù)?dān)憂,我特意給你挑了這處僻靜的院子,這里不會有人來,更何況有人守在院子外,我們動靜再大,亦不會有人聽見的。” 宋幼清:“!” 他白日里可不是這么說的! 不是說好了找個僻靜的院子是為了讓她好好養(yǎng)傷嗎?怎么會是…… 李承珺指尖的冰涼激得她一個激靈,宋幼清下意識就要去阻攔。 “別亂動?!?/br> 李承珺垂目凝視著她,她雙唇沾著溫潤,燭光微火將她的嬌軟柔美映出,李承珺眼眸愈發(fā)晦暗,手中的動作更為深入。 “別?!彼斡浊迳碜右活潯?/br> 李承珺察覺出了宋幼清身體的異樣,他有意在此處輕攏慢捻,引得宋幼清又是一陣顫栗。 宋幼清早已沒了反抗的氣力,自知今日逃不過這一劫,便也隨他去了,任由他肆意妄為。 不知何時,她的衣衫被盡數(shù)褪下,窗外的微風(fēng)襲來,不僅未帶來涼意,卻是讓她身子更為guntang,呢喃般的低嚀順著窗扉之隙,飄出院外,化為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