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她弱不禁風(fēng) 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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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珺臉上的隱忍一覽無余,他貼在宋幼清耳邊,細(xì)語道:“阿容,可以嗎?” 宋幼清緊緊攀著他的后背,手指似要嵌進(jìn)他的rou中,她腦中萬千思緒飛過,可什么也捉摸不住,也不知是何使然,宋幼清愣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承珺為了等宋幼清接納他的這一刻等了太久,如今得了赦,他哪里還有理智可言,在宋幼清還毫無準(zhǔn)備之時(shí)便沉下身去。 宋幼清擰著眉頭,突然悶哼出聲。 李承珺咬著牙,強(qiáng)迫著自己止住了下一步動(dòng)作,擔(dān)憂地望向她,“怎么了?” 宋幼清喘著氣,“疼……” 李承珺在她耳鬢廝磨,“乖,再忍一忍?!?/br> “叔玄,我不想要了……”宋幼清強(qiáng)忍著要涌出的淚,嗚咽幾聲。 這是真是疼……沒有人與她說過啊,為何這般疼。 可這對(duì)于李承珺來說,無疑讓他更舍不得退離,他咬著她耳垂低語,“今日就這么怕疼?往日刀劍入肺,都不見得你會(huì)疼得吭一聲,如今忍不得了?” 宋幼清又是委屈又是氣急,瞧瞧這男人這說的是人話嗎! “就一會(huì)兒,好不好,阿容,就一會(huì)兒,你忍一忍。”李承珺將自己又埋進(jìn)幾分,見宋幼清眉間緊蹙,愈發(fā)加深。 “李叔玄!” …… 窗外的棲鳥被驚起,撲騰著雙翅遠(yuǎn)離,另尋他處。 月色正濃,卻不及滿屋柔情,橫枝蔽空,月都羞澀了幾分,藏在烏云后避而不出。 屋里時(shí)不時(shí)傳來二人壓抑的聲響: “李叔玄!你騙人,就說了一會(huì)兒的!” “你聽岔了,我并未說過……” 宋幼清也根本記不得李承珺說的一會(huì)兒是多久了,她只知巡邏街道的打更人敲鑼都敲了三回。 宋幼清累得氣力盡失,分明她也沒做什么呀,為何能比帶兵打仗還累。 迷迷糊糊間,宋幼清沉沉睡去,李承珺又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她是全然不知,她只記得自己睡前隱隱約約想起一句話來: 男人的話,皆不可信! 第126章 番外(六)求饒 宋幼清不想醒, 更不愿動(dòng)。 她渾身上下如同被車馬碾過一般, 無異于三年前身上被戳了十余個(gè)窟窿而躺在床榻上幾個(gè)月起不得身的日子。 “醒了?”一只不老實(shí)的手順著布衾搭在她的腰肢之上, 兩人相靠毫無縫隙。 宋幼清不想與罪魁禍?zhǔn)渍f話, 又閉上眼假寐。 李承珺支著身子探過身來, “怎么?可是惱我了。” 宋幼清依舊不說話, 躺著裝死。 李承珺將下巴擱在她后頸處, 呼出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垂間,滿是笑意,“怎的?連話也不想與我說了?” 宋幼清一把將他推開, “都什么時(shí)辰了,堂堂晉王大白日的賴著不起身,不是說還有許多要事嗎?都不處理了?” 李承珺不怒反笑, “今日事宜不多, 我都已交給無南,午時(shí)前都可陪你?!?/br> 他輕輕咬了她耳垂一口, 將她摟在懷中。 有些東西宜淺嘗輒止, 只因太容易上癮, 就如面前的宋幼清一般, 昨夜他既已嘗過魚水之歡滋味, 怎可能輕易收手。 只是單單摟著她, 李承珺也已有些按耐不住自己。 “混子,離我遠(yuǎn)些!”宋幼清根本沒心軟,一腳就踹了上去, 可自己方有所動(dòng)作, 就酸疼得“嘶——”了一聲。 原本就有氣的她,氣血又上涌幾分。 “哪里疼?”李承珺皺了皺眉,正說著手就伸了過來。 昨夜他還算有些良心,在她熟睡后替她擦拭了身子,又替她換了一身潔凈的中衣。 只不過如今瞧著,這中衣松松垮垮耷拉在身上,穿與沒穿著實(shí)沒什么兩樣,李承珺的手很輕易地便透過單薄的中衣與她的肌膚相觸,激得宋幼清又是一顫。 李承珺一臉正色,手緩緩輕揉起來,宋幼清正要呵責(zé),見身上的酸痛愈漸輕緩下來,便強(qiáng)忍著怒意不出聲了。 “還有哪里疼,都告訴我,我一并給你揉揉。”李承珺溫柔得不像話,手上的動(dòng)作也生怕弄疼了她。 不過此事都是因他,別說替她揉揉了,揉上一天替她消除難受他也是樂意至極。 李承珺眼神微微一瞟,便瞥見宋幼清鎖骨與頸下綴著大小的青紫色,那些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跡,李承珺瞧著,眼神愈發(fā)晦暗。 他偏過頭去,強(qiáng)忍著不去看她,生怕自己又控制不住自己。 宋幼清一臉幽怨地望著他,“都怨你!我哪哪都難受,今日如何起身?你倒是神清氣爽,受苦受累的都是我?!?/br> 李承珺被她這番怨言惹笑了,連連賠不是,“都是為夫不好,我保證,下一回我定不會(huì)這樣了,我輕一些?!?/br> “李叔玄!”宋幼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做夢(mèng)!不可能有下一回了,你想也別想。” 她說什么都不可能在給李承珺機(jī)會(huì),她上過一次當(dāng)便長(zhǎng)了教訓(xùn),萬不會(huì)再栽在他手里。 李承珺忍俊不禁,手中故意使了使力,“你也就如今說話強(qiáng)硬的起來,昨夜也不知是誰哭著求饒,就連捶我時(shí)一絲氣力也沒有?!?/br> 宋幼清剎那間羞得面紅耳赤,“啊啊啊,不要說了!”她死命捂著李承珺的嘴,“不許說了,你不許說了閉嘴!我沒有!我何時(shí)求饒了,求饒什么了?你莫要信口雌黃!” 李承珺一把攥住她的手,“忘了?”話音剛落,他便翻身而上,將宋幼清囚與身.下,“若是忘了,便讓為夫再幫你回憶一番?!?/br> 李承珺見宋幼清被嚇得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便存了心思要逗逗她,“為夫可喜愛極了你昨夜求饒的模樣,夫人昨夜可是與平日大相徑庭——” 宋幼清恨不得閉眼裝死,李承珺的話她根本反駁不得。 別說李承珺了,她一回想起昨夜的自己,恨不得當(dāng)場(chǎng)失憶,她簡(jiǎn)直不敢想象那些低嚀嬌軟之聲竟是從她口中溢出的。 她羞得都要沒臉見人。 李承珺見宋幼清都快哭出來了,便也不再逗趣她,他,“好了,今日先放過你,你好好歇息就是。乖,告訴我還有哪里難受,我給你揉揉?!?/br> 李承珺聽到他說放過自己,松了口氣,擰著一張臉任由他的手游走,“腰難受,手難受,腿也難受?!?/br> 李承珺小心翼翼地替她按揉,“這下好了,可以老老實(shí)實(shí)躺在床上養(yǎng)傷了。” 宋幼清嗔視一眼,哼了聲。 但不得不說,李承珺這按揉地手法委實(shí)不錯(cuò),宋幼清閉著眼享受,不知不覺中,漸漸又睡了過去。 李承珺見她氣息聲愈漸平緩,將她身子擺正,替她掖好布衾這才起身。 睡夢(mèng)中的宋幼清似是察覺到了有人離去,她蹙著眉呢喃了一聲,“叔……玄……” 李承珺又折了回來,在她唇角印了一吻,“乖,你睡著,我還有事,去去就回?!?/br> “別走……” 睡得有些迷糊的宋幼清不自主地回應(yīng)著他,這讓李承珺哪里受得住,不禁加深了這個(gè)吻。 李承珺失笑,這女人口中說著不要,身體倒是實(shí)誠(chéng)的緊。 許久之后,就在宋幼清將要醒來之時(shí),李承珺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在她額間印下一吻這才離開。 望著她安寧的睡顏,甚為滿足,他想要的從來不過就是這般,歲月靜好,長(zhǎng)樂未央。 方推開門,變見一臉焦灼不安的無南終是松了一口氣,“王爺,您終于起身了?!?/br> 他以為自家主子還要與娘娘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咳咳,看樣子王爺應(yīng)當(dāng)是忍住了。 李承珺系著腰間的佩玉,神色有些不悅,“不是說讓你等著嗎?” “王爺,是諸位大臣早早等候,心切至極。” 李承珺毫不猶豫,“那便讓他們等著?!?/br> 他又回身望了一眼緊闔之門,吩咐守在一旁的阿荷,“你好好守著,不許讓不相干的人打攪她,你也不許叫醒她,她何時(shí)醒再替她梳洗?!?/br> “是,王爺。” 無南一愣,“王爺,可今日要出發(fā)回京啊,娘娘貪睡恐怕會(huì)誤了行程?!?/br> 阿荷在一旁一直不住地使眼色,這無南平日里聰明的緊,怎么這個(gè)時(shí)候又犯糊涂。 無南立馬反應(yīng)過來,“屬下知曉了,屬下這就去安排?!?/br> 自家王爺是帶娘娘回京,旁的那些人只是順帶,那自然是娘娘更為重要些,若是娘娘說想明年回京,王爺定也不會(huì)說一個(gè)“不”字。 李承珺根本沒瞧他一眼,對(duì)阿荷道:“她醒來后命人來通稟我一聲?!?/br> “是?!?/br> …… “娘娘睡下了,不見客,各位請(qǐng)回吧。” “都什么時(shí)辰了,娘娘還睡著呢,阿荷姑娘莫不要誆騙我們?!?/br> “就是,側(cè)妃娘娘這般若是讓王爺知曉了——” “諸位姑娘不必多慮,是王爺吩咐讓娘娘多休息的,王爺也說了,不許讓諸位來打攪娘娘,請(qǐng)回吧!” “嘿,你個(gè)小丫鬟膽子也是大了,” …… 宋幼清是被這陣喧鬧聲吵醒的,門外窸窣的說話聲讓宋幼清不管再如何閉眼也無法再睡過去,她煩躁地起了身。 “阿荷?!?/br> 阿荷不滿地看了眾人一眼,推開門而入,“娘娘,可是外頭將你吵醒了?!?/br> “外面是什么人?” 方才睡了一會(huì)兒,身子舒適了些,可還是酸痛難忍。 “是各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