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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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心一皺,眼神冰冷,面無表情地說:“我不想讓我的愛人感到被sao擾了。” 中年警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立馬讓兩個年輕的警察走開。 他繼續(xù)問:“白先生,你和那位先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 白越:“還沒有?!?/br> 他輕描淡寫地說:“他不想談戀愛,我正準(zhǔn)備和他結(jié)婚?!?/br> 中年警察繼續(xù)問:“您有懷疑的人選嗎?” 白越:“沒有?!?/br> 又簡單地問了幾個問題,中年警察開口道:“麻煩二位先跟我去趟警署?!?/br> 白越應(yīng)了聲,徑直走到溫童身邊,垂眸看他:“要先去趟警署?!?/br> 溫童點點頭,起身跟著他。 他走在白越身后,一低頭就看到了白越的右手,掌心虎口一片通紅,修長的手指在不自覺地顫動著。 剛才開車…… 溫童腳步一頓,立馬拉住白越的衣袖:“你的手感覺怎么樣?” “要不要去醫(yī)院?” 白越垂下眼睫,盯著他白皙纖細(xì)的手指。 少年手腕微抬,明顯是刻意避免和他進(jìn)行身體接觸,只用指尖揪著他的衣袖。 沒有肢體觸碰,但能感受到那溫?zé)岬捏w溫就在咫尺之間,觸手可得。 溫童見他沒反應(yīng),以為是自己沒說清楚,繼續(xù)說:“我看你的右手在抖,疼嗎?要不要先去醫(yī)院看看再說?” 白越半闔著眸子,緩緩說:“有點疼?!?/br> “不過比起疼,現(xiàn)在只覺得冷。” 溫童松開抓著他衣袖的手,非常識時務(wù)地拿下身上的毛毯,蓋到白越的右手上。 毛毯很長,他順勢纏了兩圈,把白越的手牢牢裹在毛毯里,纏出了一個有些滑稽的圓繭。 溫童貼心地說:“左手冷的話,還可以直接揣進(jìn)去?!?/br> 白越沉默了。 他其實是……想牽溫童的手。 第66章 溫童和白越剛到警局沒多久, amora就趕過來了,甚至有記者聞風(fēng)趕來, 想要采訪。 方才的中年警察意識到白越等人的身份不同凡響后, 帶著他們到一個單獨的辦公室,開始做筆錄。 主要負(fù)責(zé)發(fā)言的是白越和amora,溫童坐在他們身邊充當(dāng)吉祥物, 時不時提醒一句:“臥槽,我的東西全在那個面包車上。” 中年警察聽不懂中文, 看向白越。 白越翻譯道:“他的手機平板,還有一些衣物都在搬家公司的車上?!?/br> 中年警察愣了一秒, 問道:“搬家公司?” “你們今天本來是要搬家的嗎?” 白越坦然地說:“不是我們,是他。” 中年警察遲疑地問:“可是你之前不是說準(zhǔn)備結(jié)婚嗎?” 白越不緊不慢地說:“情趣罷了?!?/br> 中年警察似懂非懂。 一旁的amora噤若寒蟬, 眼觀鼻鼻觀心。 白越說得面不改色,amora聽得心驚rou跳。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溫童,撞進(jìn)少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 溫童其實沒聽懂白越和警察的對話, 他們的語速太快了, 他壓根兒聽不清楚一整句話,只聽懂了幾個簡單的單詞, 比如說結(jié)婚。 “什么結(jié)婚?還是婚禮?” amora立馬遞給他一杯水:“您聽錯了?!?/br> 溫童:“哦……” 中年警察繼續(xù)認(rèn)真負(fù)責(zé)地詢問:“白先生, 我這邊顯示您是半個月前來的美國, 請問您有懷疑過華國的人嗎?” 白越淡淡地說:“有一個華國人, 叫謝由?!?/br> 中年警察:“你們有什么矛盾嗎?” 白越:“他單戀我的愛人, 在華國的時候就做過一些不軌之事?!?/br> 中年警察:“請問還有別的懷疑對象嗎?” 白越佯裝沉思,緩緩說:“前段時間,我愛人去了趟泰國?!?/br> “為一起跨國案件做了證人,期間一直和一個叫陸匪的男人在一起?!?/br> “朝夕相處下,陸匪也對他起了覬覦之心?!?/br> 中年警察記錄的動作微微一頓, 懷疑對象都不是商業(yè)競爭對手?全都和愛人有關(guān)?和白氏的醫(yī)療集團無關(guān)? 他忍不住看向白越身旁正在發(fā)呆的少年。 模樣精致昳麗,漂亮的并不女氣,渾身上下透著股干凈明媚的少年氣息,大概是因為幾個小時前發(fā)生的事,此刻精神有些萎靡,懨懨地垂著睫毛,令人心生憐惜。 溫童察覺到視線,抬頭看了眼。 透徹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中年警察,他不好意思地扯了下唇角,非常誠實地說:“my english is bad?!?/br> 誠實得可愛,中年警察溫和地笑了笑,說了句生澀的中文:“沒關(guān)系?!?/br> 溫童眨了眨眼,歪頭看向白越:“是有什么問題需要我回答嗎?” “沒有,”白越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輕點著桌面,解釋道,“我剛才說了你前男友和陸匪的名字,所以他才看你?!?/br> 溫童點點頭。 白越掀起眼皮,看著窗外湛藍(lán)的天空。 算算時間,陸匪和謝由也快趕來美國了。 ………… 在警局待了一個下午,從天亮到天黑。 溫童聽了整整六個小時的英語,離開警局的時候,頭都大了,腦袋暈乎乎的,第一個上車休息。 白越放慢腳步,屈了屈右手手指,低聲對amora說:“他很關(guān)心我的右手?!?/br> “讓他們不用手軟。” amora下意識地點頭,下一秒,盡責(zé)地提醒:“可是您的手還沒有完全康復(fù)?!?/br> 白越腳步頓住,他雌雄莫辨的優(yōu)越面龐一半落在陰影之中,另一半映在冷白的月光下,明暗交織,不似活人,他說出來的話也透著些許可怖的味道。 “完全康復(fù)了又能怎么樣?” “比起醫(yī)生,我現(xiàn)在更想做別的事。” 比如說……做溫童的丈夫。 amora不敢直視他的臉,連忙低頭應(yīng)道:“是?!?/br> 她是白家贊助培養(yǎng)長大的,是專門培養(yǎng)成白越的心腹,除了聽話順從外,還要為白越和白家著想。 此刻amora有些迷茫,這段時間白越明明定期去醫(yī)院,還用地下室的器械工具模擬手術(shù)。 是真的不在乎右手嗎? 白越瞥了她一眼,看出她在想什么,冷冷地說:“amora,完全康復(fù)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 “太低了?!?/br> “其次,比起傷勢的嚴(yán)重性?!?/br> “我更在意的是當(dāng)初被謝由和陸匪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不僅要得到溫童,還要讓謝由和陸匪兩敗俱傷。 ………… 溫童在車上淺淺睡了一覺,再次睜眼的時候,看見的是曼哈頓的別墅。 他愣了下,扭頭看向身旁的白越。 白越淡定地說:“你的新地址在一開始就給搬家公司了?!?/br> “那個小區(qū)不安全,不能再去了?!?/br> “我知道?!睖赝氲礁冻鋈サ哪且淮蠊P錢,結(jié)果連一晚上都沒住上,心痛到滴血。 他幽幽地嘆了口氣,對白越說:“我不是想去那兒?!?/br> “我想說的是,這里也不太安全吧?!?/br> “畢竟他們就是來這里搬東西的,這個地址也暴露了?!?/br> 白越:“不用擔(dān)心,安保公司的人馬上就過了?!?/br> “我要拿點公司資料,等會兒去酒店休息?!?/br> “好?!睖赝偷偷貞?yīng)了聲,也只能這樣了。 他開門下車,好奇地問:“你說的那個安保的人要多少錢???” 白越?jīng)]有直接回答,反問道:“你要和我算的這么清楚嗎?” 被戳破了小心思,溫童頓了頓,含糊地說:“我就先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