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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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想和白越把賬算清楚,但保鏢什么的聽起來就很貴的樣子。 付的起就付,付不起就只能……暫時賒著了。 白越淡淡地說:“不貴。” 溫童追問:“不貴是多少錢?” 白越:“你的話,是一個吻?!?/br> 溫童:“???” 說實話,一個吻換幾個保鏢,他可恥地心動了。 如果換做孟信瑞那幾個舍友,他肯定巴巴地親上去了。 但是白越不行。 他沉默片刻,扯了扯唇角:“咱們還是折現(xiàn)吧。” 白越:“……” 溫童干巴巴地說:“我怕你未來對象吃醋?!?/br> 白越看著他,意味不明地說:“他不會?!?/br> 說完,他徑直走進別墅。 amora送他們到門口后,停下腳步:“白總,我先去公司了?!?/br> “幫傭已經(jīng)遣散了,司機馬上來?!?/br> “嗯?!?/br> 溫童的手機平板全在面包車上,沒得玩手機沒得玩游戲,只能看電視等白越拿東西。 看了十幾分鐘電視,門鈴聲響了。 溫童還以為是司機來了,走過去開門。 他打開門,門外站著五個人高馬大的亞洲人,穿著黑色工裝服,各個一米八以上,身材健碩,目光兇狠,乍一看不像是好人。 溫童現(xiàn)在對這些黑發(fā)黑眼的同胞們有點畏懼,忍不住往后頭退了步:“你們是安保的人嗎?” 站在最前面的人臉頰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聽到溫童的話,微微一笑:“當(dāng)然是?!?/br> “請問白越先生在嗎?” 他的中文不算標(biāo)準(zhǔn),帶著點口音。 “他在樓上,我去喊。”溫童讓他們進來,站在樓梯口喊白越的名字。 “白越。” “安保的人來了?!?/br> 溫童看向刀疤男,輕聲說:“等一下,他應(yīng)該快來了?!?/br> 話音落地,二樓出現(xiàn)一道挺拔頎長的身影。 溫童眨了下眼,只見白越臉色微變,猛地停住腳步,接著雙手抬起,擺出了頭像的姿勢。 下一秒,溫童聽見身后響起一道泰語。 他偏頭一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他的眉心。 溫童瞳孔驟縮,嚇得立馬舉起雙手。 “不準(zhǔn)動?!钡栋棠姓f了句帶有泰國口音的中文,接著示威似的朝著樓梯扶手開了一槍。 “咻——” 木屑四濺,樓梯扶手出現(xiàn)一個燒焦的黑洞。 刀疤男手上的是真槍,還帶著消音。 這下溫童別說動了,連眼睛都不敢亂眨,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竭力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刀疤男抬手給小弟們比了個手勢,幾人有條不紊地關(guān)門、搜房子,把白越和溫童手腳都捆起來。 白越因為是在二樓,綁了手腳后,被一個小弟連拖帶拽地拉下樓,重重地摔在溫童腳邊。 他的雙手磕在地上,劃出醒目的傷痕。 溫童眼皮一跳,想要關(guān)心白越,第一個字還沒來及的說出口,刀疤男突然站到了他面前。 他立馬閉嘴,不敢吱聲。 刀疤男半蹲在地上,拉住他的衣領(lǐng),盯著他的臉仔細(xì)打量,時不時看手機比較。 片刻后,他冷聲道:“你就是金爺銀爺找的那個溫童吧?!?/br> 聽到金字,溫童的心沉了沉,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是、是么……” 刀疤男冷笑一聲:“陸三的人都在找你,你說是不是?” 聞言,溫童眼前發(fā)黑,這特么的前有狼后有虎?。?/br> 刀疤男:“等聯(lián)系上我的雇主,再決定怎么處置你。” “把他們倆都扔進地下室。” “是?!?/br> 溫童和白越被帶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面積不算小,一面墻擺放著頂天立地的柜子,里面裝著各種藥品,另一個方位放著手術(shù)臺和假人。 刀疤男等人非常嚴(yán)謹(jǐn),仔細(xì)地檢查了一遍地下室,拿走了所有的手術(shù)刀和危險用品。 不僅如此,臨走之前,刀疤男還踹了腳白越的右手,才帶著人大步離開。 “砰——” 一聲巨響,地下室的門被重重地關(guān)上。 溫童眼睫顫了顫,偏頭看著白越胳膊上的腳印,低聲道:“對不起?!?/br> “他們是沖我來的,我連累你了?!?/br> 白越盯著他點漆似的眸子,語氣緩和:“不用道歉?!?/br> “我很高興,能在這種時候陪著你?!?/br> 溫童沉默片刻,非常直男地發(fā)言:“我一點兒都不高興?!?/br> 這么戀愛腦?你不要命啦? 第67章 溫童想了好一會兒, 對白越說:“不至于的?!?/br> 說實話,他不太能理解白越的話。 喜歡不能當(dāng)命用,只會讓他覺得……有點變態(tài)。 他抿了抿唇, 琢磨著以上次他們倆被綁架的經(jīng)驗來看, 白越在這種時候都挺冷靜果斷的。 身為白家大少爺,應(yīng)該見過大風(fēng)大浪。 和他這種小平民不一樣,所以還有心思想些別的事情? 溫童瞎想了兩秒, 收回紛飛的思緒。 他目光在白越胳膊的腳印停留了一秒, 又落在白越的手背上。 白越雙手手背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 右手的擦傷更為嚴(yán)重一些, 剮蹭出四五厘米長的傷口,往外滲著血珠,鮮血混合著黝黑的泥土灰塵,紅黑混雜看起來有些可怖。 溫童皺緊眉頭, 忍不住罵道:“那煞筆怎么就盯著你的右手啊。” “你手疼嗎?” 白越吐出一個字:“疼?!?/br> 溫童掃視一圈, 地下室沒有水龍頭, 更沒有礦泉水。 他看向一旁裝著各種藥物的柜子,問道:“這里有能用的藥嗎?” 白越:“有雙氧水和碘伏?!?/br> “第二層第三列?!?/br> 溫童立馬走過去, 柜子里不止有雙氧水和碘伏,還有一小盒棉簽。 “找到了?!彼鸨焕Φ碾p手,一股腦兒地拿下這些東西, 回到白越身旁。 “手上的繩子能解開嗎?”溫童試著扯了扯白越手腕上的麻繩。 這麻繩打了好幾個死結(jié), 亂糟糟地纏成一團。 溫童試著解了一分鐘, 指腹磨得生疼,洇得殷紅。 見狀,白越開口道:“不用解了。” “解開了也暫時出不去?!?/br> “好吧,”溫童點了點頭, 對他說,“我先幫你涂藥?!?/br> 他擰開雙氧水的瓶蓋:“手低一點,我直接倒著沖洗?!?/br> 透明的雙氧水沖刷著傷口,洗去黑污,原本鮮紅的傷口微微泛白。 白越根本沒有在意手背的疼痛,滿眼都是面前的溫童。 自上而下的視角,可以看到溫童挺翹的鼻子,尖尖的下巴,巴掌大的臉,一掌就能蓋住。 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顫了顫,暴露主人心底的沖動。 溫童沒有察覺到白越的視線,正認(rèn)真地幫他沖洗傷口,見他手在抖,還以為是疼得,立馬說:“忍一忍,馬上就好了?!?/br> 白越屈了屈食指,低聲道:“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