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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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訂婚儀式的策劃方案。 說是訂婚,乍一看和正式的婚禮沒什么大區(qū)別。 以溫童的直男審美,每個方案看起來都挺好的。 他慢吞吞地開口道:“然后呢?” 謝由:“你喜歡哪個?” 溫童指尖頓住,遲疑地說:“你不應該問白越嗎?” 謝由唇角輕扯,漫不經心地說:“但這婚禮是結給你看的?!?/br> 溫童沉默了。 好有道理,他無法反駁。 第110章 謝由的理由過于充分合理, 溫童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低頭又看了一遍訂婚方案。 訂婚方案主要分成中式和西式的, 各種不同主題。 溫童不在意主題和風格,只看流程環(huán)節(jié)。 翻看后,毫不猶豫地挑了個流程最簡單、耗時最短的方案。 “就這個吧?!?/br> 謝由瞥了眼方案, 應道:“好?!?/br> 溫童繼續(xù)問:“具體時間已經定了嗎?” 謝由:“沒,我準備找無臺寺的大師選個黃道吉日。” 黃道吉日?那得挑到什么時候去?溫童面不改色地說:“我看這周末就挺好的?!?/br> 謝由笑了笑:“也好, 那就這周末。” 聽他不假思索的答應, 溫童忍不住看了過去,撞進男人漆黑的眸子里。 謝由的眼睛是偏狹長型的,眼瞳漆黑, 蘊著鮮明的笑意與毫不掩飾的情愫, 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他。 這段時間下來,溫童已經習慣謝由的目光了。 沒覺得不自在,只覺得不對勁。 謝由怎么……一點兒排斥的情緒都沒有? 聽他的話是一碼事。 但謝由巴不得白越死也是事實。 謝由到底想使什么壞? 溫童眼睫輕顫,挪開視線:“怎么突然這么隨便?” “剛剛不還說要挑黃道吉日?” 謝由理所當然地說:“你挑的時間就是黃道吉日。” 溫童:“……” 后悔了,應該說明天的。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 今天周一,距離周末還有四天。 也快了。 下午先是猝不及防地見到了白越, 這會兒又察覺到謝由的異樣, 吃晚飯的時候,溫童實在是沒什么食欲。 勉強扒拉了兩口,就放下筷子, 端著碗筷走進廚房。 阿姨看他幾乎沒動的飯碗,詫異地問:“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嗎?” “不是,”溫童搖搖頭, 隨便找了個借口,“我下午在外面吃了點東西,吃不下了?!?/br> 阿姨沒有多想,笑道:“那就好?!?/br> “年輕人就應該多吃點東西?!?/br> “謝先生說你太瘦了,讓我每次多盛一點飯給你,別太多也別太少,你就會吃下去了……” 聞言,溫童放碗的手指頓了頓,瓷碗磕到大理石臺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阿姨連忙去拿他手里的碗:“我來就行了。” 溫童緊緊地盯著她,追問道:“謝由讓你每次多盛飯?” “是啊?!卑⒁绦α诵?,繼續(xù)說,“不只是飯,水果、飲料的分量他都會告訴我?!?/br> 她笑瞇瞇地感慨道:“謝先生多關心您啊?!?/br> 溫童抿緊了唇,心想,是關心,也是控制。 難怪孟信瑞這兩天也說他的食欲不錯…… 他緩緩地撩起眼皮,透過廚房的玻璃門,看向餐廳的謝由。 溫童眼里盡是茫然無措,雙手無意識地掐著掌心。 明明一開始的時候,他都不想和謝由又過多接觸。 現(xiàn)在的他,卻和謝由恢復了以前的相處模式。 白越和陸匪只能限制他的身體,但謝由可以在一點一點地侵蝕他的靈魂。 謝由太了解他了,清楚他的性格與習慣。 再拖下去的話……他這只青蛙,是不是會被溫水煮熟了? 更可怕的是,謝由從未遮掩,任由他發(fā)現(xiàn)。 像是在對他說:你知道了又能怎樣? “先生,今晚的水果……” 阿姨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溫童白著臉說:“不用,我不想吃。” 話音落地,他走出廚房,腳步沒有片刻停留,徑直走回臥室。 謝由瞥了眼他的背影,放下筷子,朝著阿姨招了招手。 他漫不經心地問:“你們剛才聊了什么?” 阿姨實話實說:“我就說了這段時間會多盛點飯……” 謝由了然地笑了笑。 ………… 溫童癱在床上發(fā)了好一會兒呆,才緩過來。 謝由是真的變態(tài),自己也是真的沒轍。 他目前的希望,就是周末的訂婚儀式。 溫童揉了揉頭發(fā),拿著換洗衣物走進洗手間,一邊洗澡一邊沉思。 溫熱的水流順著身體流下,沖刷去疲憊與煩躁,令大腦清醒了不少。 他眨去眼睫上的水珠,垂眸沉思。 如果謝由舉辦婚禮別有目的,能是什么? 1、假意和白越結婚,實際上想和他結婚。 2、讓白越和其他人結婚。 3、根本就不會真正舉辦婚禮。 4、……暫時想不出來,待定。 溫童思來想去,幾種可能性都很大。 謝由做事無從尋跡,目前的他根本沒法確定謝由到底想做什么。 “淦??!” 他忍不住罵了聲,關掉水龍頭,走出洗手間。 懶得吹頭發(fā),隨手拿了塊毛巾邊擦邊往外走,不小心碰掉了掛在椅子上的外套,一張白色的小卡片掉落在地。 溫童目光一頓,是王德文的名片。 他看了兩眼,撿起名片,拍照發(fā)給孟信瑞。 【wt:孟哥,幫個忙?!?/br> 【桐大煎餅孟哥:干啥?】 編輯了一長串文字,剛剛發(fā)出去,臥室門被敲響。 “咚咚咚——” “童童?!敝x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溫童立馬把名片塞進外套兜里:“什么事?” “我可以進來嗎?”謝由問道。 溫童指尖劃了劃,刪掉發(fā)給孟信瑞的那條消息:“進來?!?/br> 臥室門被打開,謝由走了進來。 他顯然也是剛剛洗完澡,穿著身浴袍站在門外,頭發(fā)微濕,手里拿著瓶藥酒。 謝由走近,輕扯唇角,溫聲問道:“可以幫我涂藥嗎?” “手上和臉上的傷口已經涂過了,背部傷勢我看不見?!?/br> 說完,溫童見他朝自己眨了眨眼,男人前額的發(fā)絲自然下垂,減弱了眉宇間的凌厲氣息,擺出一副無辜表情時,乍一看像條大狗,實則是披著家犬皮的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