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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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童正煩他,臉上沒什么表情。 見狀,謝由笑道:“童童,我是為了你想要的婚禮才受的傷?!?/br> 溫童面無表情地看他。 絞盡腦汁地想了一分鐘,還是找不到合理的拒絕的理由,只能點了點頭,準備速戰(zhàn)速決。 他沒好氣地說:“快點,我要睡覺了。” 謝由遞給他藥酒,解開浴袍,赤裸著上半身坐到床邊。 他的身材很好,寬肩窄腰,肌rou結(jié)實流暢,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溫童目光頓了頓,低頭看了眼自己日漸柔軟的肚子,心里罵罵咧咧。 謝由這家伙什么時候鍛煉的? 大概是因為他遲遲不動手,謝由開口道:“應(yīng)該在偏右的位置,看見了嗎?” 溫童看過去,謝由后腰處有一塊明顯的青紫淤痕,巴掌大小,仔細看一看還有些嚴重。 他往掌心倒了點藥酒,用力地摁上謝由的淤青,使勁地揉了揉。 肌膚相貼,便聽見了男人的悶哼聲。 溫童:“忍著?!?/br> “也不是很疼?!敝x由低聲回道,語調(diào)帶了幾分隱忍。 溫童力度加重,把心底的不滿都借此機會發(fā)泄出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身體越來越緊繃。 疼就對了。 疼死你! 聽著謝由時不時溢出的悶哼聲,溫童的情緒稍稍回轉(zhuǎn)。 直到他的視線往前瞥了眼,看到了謝由沒有絲毫遮掩的臍下三寸。 溫童:“……” 媽的,合著不是痛到叫出聲。 他嘴角抽了抽,一巴掌拍謝由后背上。 “啪——” 清脆響亮的聲音回蕩在臥室內(nèi)。 謝由這下真正地嘶了聲。 溫童冷笑:“涂完了,可以滾了。” 謝由沒有找其他借口留下或者讓他做些什么,穿好衣服,毫不介意身體窘狀,直接走了出去。 等到身體平靜,他才走進廚房,對阿姨說:“可以把水果拿給童童了?!?/br> 阿姨愣了下:“現(xiàn)在嗎?” 謝由點頭,眼眸漆黑,語氣寵溺:“童童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br> “剛才沖我發(fā)了點小脾氣,這會兒應(yīng)該有點胃口?!?/br> ………… 晚上,溫童不爽地干掉了一大盤草莓,打著飽嗝入睡。 隔天下午,他接到了孟信瑞的電話。 “喂溫哥,我昨晚幫你問了小王總,他剛剛回我消息?!?/br> “說打聽來了,的確有人在傳謝由和白越要訂婚,而且白越家里也沒有人澄清這件事?!?/br> 聽到這話,溫童立馬坐直身體:“訂婚的事情呢?他有說什么嗎?” 孟信瑞應(yīng)了聲:“說了,他說巧了,負責策劃的是他朋友的朋友的公司。” “還說昨天晚上謝由助理確定了具體的方案和時間地點。” “溫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溫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繼續(xù)問:“他朋友的朋友的公司知道到底是誰結(jié)婚嗎?” “好像沒有。”孟信瑞頓了頓。 手機那端傳來手指輕點屏幕的聲音,片刻后,孟信瑞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又重新翻了一遍聊天記錄,的確沒有?!?/br> “說是關(guān)于沒有提供兩位新人的信息,只讓他們先準備起來?!?/br> 溫童慢吞吞地嗯了聲:“你沒說是我問的吧?” “放心,沒有,”孟信瑞笑嘻嘻地說,“我說感覺你最近有事瞞著我,找他打聽了一下?!?/br> 說完,他又問出了那個重復(fù)數(shù)次的問題:“溫哥,你和謝由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俊?/br> 溫童沒有聽見他的話,反復(fù)琢磨剛剛得到的信息,陷入了沉思。 訂婚儀式的新人名字都不確定…… 也就是說不止是婚禮有問題,這場訂婚肯定也別有目的。 媽的,謝由這王八蛋! 在心里對謝由破口大罵了好一會兒,溫童深吸一口氣,再度冷靜下來。 謝由和白越結(jié)婚的八卦謠言滿天飛,四舍五入就是官宣。 只要訂婚禮能順利發(fā)展,劇情就結(jié)束了。 這是他離世界線結(jié)束最近的一次。 必須要抓住機會,不能坐以待斃。 得想想辦法…… 辦法…… 溫童眼睫顫了顫,腦海里浮現(xiàn)出兩個字——白越。 得找白越。 第111章 “白總, 重新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紐頓商場的監(jiān)控有刪減的痕跡?!?/br> amora的話音落地,白越放下手上的項目文件,琥珀色的眸子直直地看過去, 眼神森冷得嚇人。 他清楚在這件事上, amora會簡明扼要地告知關(guān)鍵。 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被刪過, 也就是說,除了監(jiān)控之外, 一無所獲。 白越面無表情。 amora被他盯看了半分鐘, 實在是受不住他的目光,忍不住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說:“其他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br> 白越一言不發(fā)。 空氣凝滯, 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她聽見白越低聲道:“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 不代表沒有問題?!?/br> 似是在對她說, 又仿佛是在自我安慰。 amora張了張嘴, 緩緩應(yīng)道:“是。” 白越閉上眼睛, 繼續(xù)問:“謝由呢?” amora:“謝由也沒有任何異常, 回國后沒有去過其他城市,每天兩點一線, 除了公司和小區(qū)……” 她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除了公司和小區(qū)以外,去過最多的地方就是墓地陵園?!?/br> 聽到最后四個字,白越閉上眼睛,手背青筋暴起,抓著鋼筆的手指用力到指節(jié)發(fā)白。 希望過后的失望像是凌遲, 一刀一刀地刮著他早已傷痕累累的心臟,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他麻木地想,如果一切都是謝由的籌謀,那么墓地陵園的出現(xiàn)很合理,無非是想要殺人誅心。 如果童童還活著……不,童童肯定還活著。 此時此刻,他才終于明白醫(yī)院里某些得了絕癥病人,明明被醫(yī)生下達了最后期限,卻仍然不死心地四處求醫(yī)。 人沒死,就代表著希望。 再虛妄的希望,也好過無法改變的死亡。 童童只是被謝由藏起來了,偌大的華國,幾十億的人,很難找到一個早已銷戶的“死人”。 除非童童主動聯(lián)系他。 白越不著邊際地想著,荒蕪的心谷逐漸長出一片荊棘。 是生機,也是痛苦。 忽地,辦公室里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amora連忙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陌生來電。 這只手機有兩個號碼,一個是美國的,一個是國內(nèi)的,陌生來電打的是美國手機號,不像是sao擾電話。 猶豫了一瞬,辦公桌后的白越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接。” amora立馬按下接聽鍵:“hello?” 手機那端沒有回應(yīng),對方似乎是處于一個嘈雜的環(huán)境,能聽見各種男女老少的人聲,明顯能聽出是中文。 amora遲疑地用中文問:“您好,請問您是?” 說完,對方終于有了反應(yīng),是一道年輕的男聲:“這白安醫(yī)院的廁所還挺奢華,私立醫(yī)院就是好啊?!?/br> “誒,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