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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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爺回憶道:“有是有的,姓阮,是不是叫香蓮我就不清楚了,沒仔細打聽過。至于她與秦滄闌的關(guān)系……我去過秦家?guī)状危吹贸鰜?,她的確十分仰慕秦滄闌。不過,秦滄闌對她沒什么心思?!?/br> 一個女人是不是故意接近一個男人,以及一個男人究竟中不中意一個女人,但凡不是傻子,其實是看得出端倪的。 阮氏接近得并不高明。 秦滄闌沒看上她。 秦滄闌的母親也不同意她與秦滄闌的親事。 “一次秦滄闌的生辰宴,軍營的弟兄去了,一群糙老爺們兒拿酒當(dāng)水喝,把秦滄闌灌趴下了,我也喝了不少,是讓人抬回去的?!?/br> “我的令牌落在秦家了,第二日上門去拿,就撞見一輛馬車從秦家出來,里頭有個女人抽抽噎噎的,后來才知道是阮氏?!?/br> “阮氏,是被秦滄闌的母親送走的。那之后,我再也沒在秦家見過阮氏?!?/br> 蘇陌問道:“祖父,姑祖父當(dāng)真與阮氏并無私情嗎?” 老侯爺?shù)恍Γ骸坝兴角榈脑?,他早把人留在房中了,那會兒他還不認識華音,談不上說為了華音守身如玉?!?/br> 蘇陌道:“這么看來,的確像是阮氏一廂情愿。” 蘇小小結(jié)合秦徹與老侯爺給出的信息,大致推斷了一下當(dāng)年的經(jīng)過。 秦滄闌被灌醉了,他雖對阮香蓮無意,可阮香蓮卻一直存了接近他的心,阮香蓮明白以自己的身份,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與他在一起,于是斗膽賭了一把,趁著秦滄闌醉酒,將生米煮成熟飯。 阮香蓮本以為這樣就能萬無一失,誰料秦滄闌的母親壓根兒不顧親戚之情,毅然將她攆去了莊子。 秦母一定是極寵兒子的,是以,對這個膽敢爬自己兒子床的女人恨透了。 別說做妾了,阮香蓮這輩子都別想踏進秦家的大門。 對阮香蓮腹中的孽種,秦母也沒有絲毫喜愛,沒除掉母子二人已經(jīng)是秦母看在遠親的份兒上,網(wǎng)開一面了。 蘇小小若有所思,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 從侯府出來,二人坐上了蘇陌的馬車。 車夫是蘇陌的心腹,他跟了蘇陌七年,深知蘇陌表面待人和善,讓人挑不出錯兒,內(nèi)心實則是個極為冷漠的人。 他所作的一切全是這個身份應(yīng)該去做的事—— 在侯府長輩面前是孝子賢孫,在弟弟面前是嚴肅兄長,在軍營是鐵面無私的年輕戰(zhàn)將,到了朝堂是忠心不二的臣子。 可最近今日,車夫似乎有些感覺到蘇陌的變化了。 譬如大公子居然會親手給人剝核桃,家里的四個弟弟可從來沒這待遇。 原先的秦嫣然姐弟也沒有。 蘇小小抱起核桃罐子:“唔,誰剝的核桃?剝的真好。” “不知道?!碧K陌喝了口茶。 “今天的事,你怎么看?”蘇陌問。 蘇小小抱著核桃罐子:“你說秦滄闌還是說秦徹?” 對于她不叫祖父,直呼其名的行為,蘇陌竟然并沒感到太驚訝。 “都有?!彼f道,“你覺得,秦徹所言非虛嗎?” 蘇小小啃完一顆核桃,又挑了一顆:“你是指秦徹是秦滄闌親兒子這件事?不知道,不過他倆確實長得有些像?!?/br> 這也正是蘇陌沒有當(dāng)場反駁的地方。 他很想說秦徹撒謊,可如果秦徹不是姑祖父的親骨rou,又為何容貌上有那么幾分相似? 若非如此,當(dāng)年秦徹也不可能認親成功。 就算過了十年、二十年,一個人的容貌可以改變,卻不會一點兒舊日的影子也沒有。 蘇陌喃喃道:“姑祖母與叔父當(dāng)年遭遇的追殺……會否也是阮香蓮暗中謀劃的?” 蘇小小道:“是不是她干的,既得利益者都是秦徹。” 秦徹搶了他爹的身份。 若秦徹不知情倒也罷了,在知情的情況下,搶走了原本屬于蘇老爹的一切,還厚顏無恥地說只是為了認爹。 騙鬼呢? 蘇陌想說你別著急,看了這丫頭一眼,就發(fā)現(xiàn)她是半點兒不著急。 也對,這丫頭從一開始就沒想過高攀任何世家,出身對她而言似乎從來不重要。 并且,撇開這些不談,如今該著急的其實是秦徹才對。 正兒八經(jīng)的嫡系回來了,秦徹要如坐針氈了。 蘇小小回了梨花巷。 “娘?!?/br> “娘?!?/br> 小虎與二虎爭相奔了出來。 大虎不在。 他又去串門子了。 最近這家伙總是撇下弟弟單獨行動。 蘇小小牽了兩個小家伙的手:“玩什么呢,滿頭大汗的?” 二虎道:“木馬!” 蘇老爹在給三小只做木馬,他倆對著騎,地上都快騎出兩個大坑了。 “大虎呢?”蘇小小問。 二虎道:“凌叔叔家。” 小虎點頭點頭。 那個會彈琴的男人……姓凌? 廂房內(nèi),男子席地而坐。 大虎歪頭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的點心:“你沒吃呀?” 男子頓了頓,說道:“我不愛吃東西?!?/br> 怎么會有人不愛吃東西? 大虎不理解。 他抓抓小腦袋,萌萌噠地往前蹦了一步:“我娘做的點心,特別特別好吃,你嘗一口就知道了。” 男子瘦可見骨的指尖輕輕撥弄琴弦。 大虎一臉認真地說:“騙你是小狗。” 男子一臉拒絕,儼然并不想吃。 大虎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肚皮:“要多吃,才可以像我這樣,白白胖胖。” 男子看著小家伙純真無邪的臉,神色有了一分松動。 “我就吃一口?!?/br> “嗯!” 大虎點頭。 男子猶豫著打開紙包,看著一塊黃橙橙的酥點,奔赴刑場一般,閉眼咬了一口,艱難咽下。 他已經(jīng)做好嘔吐的準(zhǔn)備了。 誰料,并沒有任何不適。 他錯愕地看著手里的點心,試探著咬了第二口。 …… 另一邊,秦徹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院子。 一路上,下人瞧見他這般模樣,不明白發(fā)生了何事。 “像是從老太爺院子出來的?!?/br> 花園里,兩個灑掃仆婦小聲八卦。 “和老太爺吵架了嗎?” “吵啥架吵成了這樣?老太爺不是很疼國公爺?shù)膯???/br> “你們在說什么?” 秦嫣然帶著丫鬟出現(xiàn)在二人身后。 二人心口一跳,忙轉(zhuǎn)過身低頭行禮:“大小姐!” 秦嫣然冷眸掃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二人:“國公府是做事的地方,不是嚼舌根子的地方。” 其中一個仆婦道:“是是!奴婢們明白!奴婢們再也不敢了!” 秦嫣然蹙了蹙眉,沒再與兩個下人計較,徑自去了秦徹的院子。 秦徹一個人呆呆愣愣地坐在房中,不許小廝進屋伺候。 小廝像見到了救星,長松一口氣:“大小姐,您可算來了,您再不來,小的就打算去叫您了?!?/br> 秦嫣然就道:“我爹出什么事了?” 小廝道:“小的也不清楚,方才老太爺把國公爺叫過去一趟,回來……國公爺就不大對了?!?/br> 秦嫣然神色凝重:“你下去吧?!?/br> “是?!毙P退下。 秦嫣然進了屋。 她看著坐在椅子上發(fā)呆的秦徹,不明所以地問道:“父親,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