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3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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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拿起一顆小鵝卵石:“舅舅,我最喜歡這個小石頭?!?/br> 蘇二狗古怪地指了指另外兩塊:“你上個月不是說最喜歡這一個?還有這個,你上上月最喜歡它。你到底最喜歡哪一個?” 二虎一本正經地說道:“都喜歡!” 他對每一個小石頭都是真愛! 這不是渣,是他想給全天下的小石頭一個家。 蘇二狗:“……” 衛(wèi)廷一大早出去了,蘇小小自然不知他是去偽造物證了,把三小只送到凌云那邊后,蘇小小去了醫(yī)館。 隔壁仁心堂人滿為患,卻不是來治病的,是來看熱鬧的。 仁心堂的東家被抓走,胡院判也落了網,大理寺卿的官差正在里頭搜尋更多的證據。 蘇小小只是淡淡睨了一眼,便徑自上了樓。 賬房里,孫掌柜正與符郎中商議藥材的事兒。 見她過來,孫掌柜眸子一亮:“小蘇來啦!” 熟了以后,稱呼都變了。 “嗯?!碧K小小點點頭,與二人打了招呼,“孫掌柜,師父?!?/br> “我這邊快好了?!狈芍姓f。 他得與蘇小小一道入宮為太后針灸。 “可以進來了!” 孫掌柜對著屋外喊了一嗓子。 一個醫(yī)女打扮的少女端著茶水入內,對著蘇小小行了一禮:“東家。” 蘇小小微微一笑:“杜鵑?!?/br> 沒錯,她正是昨日詐死的杜鵑。 杜鵑揭下臉上的面紗,也露出一抹笑來。 蘇小小道:“這次的事,辛苦你了。” 杜鵑從不曾背叛蘇小小,也不曾被符郎中以及任何一個人針對,所有一切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 杜鵑忙道:“杜鵑的命是東家的,為東家效力,是杜鵑的本分?!?/br> 蘇小小拿出從周阿婆那兒買下杜鵑的契約書:“你為我死了一次,以后你是自由身了。不過,杜鵑的身份也沒了,難為你了?!?/br> 杜鵑笑著搖搖頭:“杜鵑不是我的本名,是被賣入教司坊后,他們就給我改了名叫杜鵑。這個身份沒什么可留戀的,說起來我得感謝東家?!?/br> “你本名叫什么?”蘇小小問。 杜鵑道:“云袖,張云袖?!?/br> 蘇小小正色道:“從今往后,你就是張云袖。戶籍我來想辦法?!?/br> 杜鵑……如今該叫云袖了。 云袖激動地行了一禮:“多謝東家!” 蘇小小道:“如果你有別的打算……” 云袖趕忙搖頭:“我沒有的,東家!我想留在第一堂,我喜歡這里,喜歡東家,喜歡鶯兒,也喜歡曹大嫂……大家都對我很好……” 是真的很好。 就連總愛擺臭架子的孫掌柜,其實也很維護每個人。 想到什么,云袖低下頭:“只是……我畢竟是個‘死’過一次的人,會不會給第一堂帶來麻煩?” 蘇小小笑了笑:“你們平日里都戴著面紗,大家沒見過你們真面目,只知道大醫(yī)女是你,小醫(yī)女是鶯兒。我對外宣稱又來了一個新的醫(yī)女,不會有人懷疑?!?/br> “這樣就太好了!”云袖的眼睛亮亮的。 蘇小小道:“你去把小韋子他們都叫上來吧,我有事情宣布?!?/br> “是?!?/br> 云袖假意背叛的事,除了三位大佬,便只有小韋子知情。 云袖以為蘇小小是要和眾人坦白此事。 誰曾想,蘇小小竟是宣布了所有人的新身份。 符笙,二東家。 孫掌柜,三東家。 “啊,這,會不會不好啊?”符郎中沒想過自己要成為二東家啊。 蘇小小看向他:“當初這間醫(yī)館,你不是投了銀子嗎?” 符郎中撓撓頭:“啊,是,不過……” 他那是拿給她花的,不是要給自己買商股的…… 孫掌柜笑得合不攏嘴兒。 熬了這么久,終于熬成東家啦! 第339章 339 仁心堂倒閉 他激動得拍了拍蘇小小的肩膀:“小蘇,我老孫沒看錯你,你果然夠義氣!” 符郎中沉下臉來:說話就說話,別對我徒兒動手動腳! 其余人雖不是東家,但每年年底都會有兩次分紅。 眾人驚呆了。 鶯兒與云袖涉世不深,曹氏夫婦與阿中、小韋子卻是給不少東家干過活兒的。 從沒哪個東家會給下人分紅的。 蘇小小正色道:“在第一堂沒有下人,只有打工人,大家好好兒干,第一堂不會虧待大家?!?/br> 曹廚子堂堂七尺男兒,激動到抹淚:“跟著東家就對了!” 楊氏也很激動。 東家給的工錢已經比別處高了,若再加上分紅,他們也能過上好日子了! 明年就把兒子從鄉(xiāng)下接過來了! 大家都很高興,就連不善言辭的阿中都破天荒地悶了一杯酒。 然后蘇小小就不許他送自己入宮了。 蘇小?。骸熬芙^酒駕!” 蘇陌只要在京城就會為蘇小小安排馬車,一般是親自來,今日他要處理胡太醫(yī),于是安排了另一輛馬車過來。 蘇小小與符太醫(yī)乘坐馬車入了宮。 去永壽宮的路上,二人碰到了幾位太醫(yī)。 他們剛從柴房出來,已知曉了胡九生的所作所為,也打聽到了蘇大夫的師父就是符太醫(yī)的兒子符笙。 “蘇大夫,符……大夫?!?/br> 朱太醫(yī)為首,與二人打了招呼。 幾人頗有些尷尬。 他們曾多次質疑小醫(yī)女,可事實證明,小醫(yī)女的醫(yī)術是不摻假的。 另外,他們手里抱著一些醫(yī)書與手札,是符太醫(yī)留下的。 他們不知該如何處理。 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朱太醫(yī)開了口:“符大夫,這些書籍是你父親的,如今物歸原主。” 眾人的眼底掠過一絲不舍。 符郎中神色復雜地翻了翻那些醫(yī)書,是父親的筆記。 他幾乎可以想像父親是怎樣在一個個孤獨的深夜里,奮筆疾書記下自己的心血。 他眼眶微熱。 但他搖了搖頭,說:“不必了,你們拿去吧?!?/br> 眾人吃驚地看著他。 “我與父親的醫(yī)治理念不同,父親的法子,未必適合我?!?/br> 他那里其實也有幾本父親留下的醫(yī)案,并不多,如果在十年前,他或許迫切地需要。 可如今,他已經尋到了屬于自己的醫(yī)道。 望著符郎中與蘇小小離去的背影。 幾位太醫(yī)久久回過神來。 他們與符太醫(yī)共事過,不止一次聽符太醫(yī)提到自己的兒子。 “唉,笙兒的資質不如九生,認藥材認得慢,認xue位也慢,醫(yī)書上的醫(yī)理,我教一遍,九生就會了,笙兒他總是忘……” 符太醫(yī)的話歷歷在目。 眾人一陣唏噓。 符太醫(yī)是想要教會兒子的,只可惜遇到了更聰穎的胡九生。 或許符太醫(yī)自己都沒料到吧,不被看好的兒子……才是真正的神醫(yī)啊。 符郎中為太后針灸完畢,太后的精神氣又好了不少。 太后看向符郎中,緩緩說道:“哀家記得,你父親不擅針灸之術,你離開京城是又拜誰為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