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4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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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安公主挑眉道:“秦家的那個小丫頭咯?!?/br> “哪個……”景宣帝頓了頓,眉心一蹙,“蘇大丫?” 惠安公主道:“就是她!” “然后呢?”景宣帝問。 “然后……”惠安公主弱弱地對了對手指,“她把郭靈犀給抽了?!?/br> 景宣帝:“……” 惠安公主忙扶住自家老爹的肩膀:“父皇父皇!是郭靈犀先抽我的!” 景宣帝無語地看著她:“你的意思是,秦家的小丫頭替你抽回去了?” 惠安公主想了想:“……是!她對我就是這么忠心耿耿,言聽計從!” 一口氣憋出兩個成語,也真是難為她了。 景宣帝淡淡問道:“她不是靜寧的朋友嗎?” 惠安公主眨了眨眼:“從前是,現(xiàn)在她投靠我了!為了我,她把郭靈犀都得罪了!以后她唯我……馬、馬頭上看!” 景宣帝扶額:“是馬首是瞻?!?/br> 惠安公主俯下身小聲道:“可是父皇,我不屬馬?!?/br> 景宣帝:“……” 蘇小小打了靈犀郡主的事很快在后宮傳開了,太后正欣賞寶貝小重外孫的天賦畫作,就聽人稟報:“蘇大夫把靈犀郡主揍了?!?/br> 太后黑了臉。 昭陽殿內,靈犀郡主的丫鬟告完了狀,志在必得的等著太皇太后發(fā)落蘇小小。 忽然,宮人稟報:“永壽宮的程公公來了。” 程公公是太后心腹。 平日里兩宮之間幾乎沒有走動。 白羲和稍作沉思,說道:“讓他進來。” 靈犀郡主望向了門口。 程公公捧著一個小藥瓶緩步入內,恭恭敬敬地對著白羲和行了一禮,又給靈犀郡主行了禮。 白羲和問道:“程公公突然來哀家的昭陽殿,可是太后有何吩咐?” 程公公說道:“太后聽聞靈犀郡主受了傷,心中擔憂不已,特地命奴才送了金瘡藥來?!?/br> 白羲和給小允子使了個眼色:“知道了,靈犀這孩子頑皮,讓太后見笑了。” 小允子上前,收下了金瘡藥。 靈犀郡主柳眉一蹙。 程公公笑了笑說道:“怪不得靈犀郡主。太后說了,蘇大夫下手沒個輕重,她會好生管教的。沒什么事,奴才就先回去伺候太后了,蘇大夫一會兒要給太后針灸,太后怕疼,奴才得守著?!?/br> 白羲和道:“小允子,送程公公?!?/br> 小允子將程公公送了出去。 靈犀郡主朝白羲和看了過來。 白羲和輕嘆一聲:“你們也看到了,太后親自替秦家小姐撐腰,哀家若執(zhí)意罰她,便是與太后過不去了。” 丫鬟心有不甘:“可是她……” “住嘴!”靈犀郡主呵斥道。 丫鬟低下頭,將話頭咽了下去。 白羲和一臉無奈地說道:“太后病了多年,今年尤為兇險,秦家小姐醫(yī)術高明,太后還指望她給自己醫(yī)治鳳體,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哀家不便動她?!?/br> 靈犀郡主輕聲道:“知道了姑姑。” 她坐過去,依偎在白羲和懷中,依賴地說道:“娘病了,沒辦法照顧我們,我和哥哥是姑姑看著長大的,在靈犀的心里,姑姑就和娘親一般。姑姑,你不要不喜歡靈犀,靈犀以后再也不胡鬧了,再也不給姑姑惹麻煩了?!?/br> 白羲呵輕輕一嘆:“哀家沒不喜歡你,你別多想。” 出宮的路上,丫鬟嘀咕道:“郡主,你有沒有覺得太皇太后今日有些奇怪?” 靈犀郡主問道:“哪里奇怪了?” 丫鬟道:“太皇太后好像很疲憊的樣子?!?/br> 靈犀郡主道:“她侄兒昨夜離開京城,她大概一宿沒睡吧?!?/br> 丫鬟嘆道:“難怪太皇太后今天都沒心情替郡主出頭,太皇太后從前不這樣的,她最見不得郡主受委屈了,郡主還記得您八歲那年滾下臺階的事嗎?那是太皇太后第一次沖陛下發(fā)火?!?/br> 靈犀郡主回憶道:“怎么不記得呢?是太后的壽辰,陛下接我過去玩,我被扮鬼的二殿下嚇到,失足摔下臺階?!?/br> 丫鬟道:“陛下將二殿下罰得可慘了。所以奴婢就不明白了,怎么到了那丫頭身上,太皇太后就不計較了呢?” 靈犀郡主的笑容淡了淡:“不是說了不方便計較嗎?姑姑是疼我的,她不會疼別人?!?/br> 第372章 372 吃rou 靈犀郡主乘坐太皇太后安排的轎子出來,半道上碰上惠安公主拉著蘇小小說話。 “父皇那邊,本公主已經替你擺平了!” 惠安公主一臉倨傲地說。 “本公主可是很有本事的!比靜寧的本事大多了!所以你以后要巴結,巴結本公主就夠了!” 想到什么,惠安公主嘀咕道,“不過,太皇太后是為什么沒罰你呀?昭陽殿沒召你過去問話嗎?” 話音剛落,她身邊的小宮女輕輕扯了扯她袖子:“公主,靈犀郡主來了。” 惠安公主嗤了一聲道:“來了就來了!怎么,難不成還要本公主給她接駕?” 她說著,朝另一條小道上望了一眼。 郭靈犀是坐著昭陽殿的轎子過來的,隨行的小太監(jiān)她認識,叫小允子,據(jù)說是太皇太后心腹。 恰在此刻,郭靈犀挑開了側面的簾子,朝惠安公主與蘇小小這邊看了過來。 蘇小小依舊穿著那身臟衣裳,似乎壓根兒不在乎自己的形象,而她的神色也一如既往的平靜。 倒是惠安公主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有太皇太后撐腰,了不起?。『?!” 郭靈犀深深地看了蘇小小一眼,放下簾子,摸上自己被鞭子抽腫的手臂,眸光一片寒涼。 告別惠安公主后,蘇小小也出了宮。 蘇陌的馬車早已等候多時,車夫見她出來,忙拿了腳凳,又為她挑開簾子。 待蘇小小坐上去,發(fā)現(xiàn)來接她的不是蘇陌。 “怎么是你?”蘇小小古怪地問道,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蘇璃郁悶地說道:“你當我想來?還不是我大哥非得讓我來!” 蘇小小折了折袖子:“讓你來……給我欺負的?” 蘇璃臉一黑:“喂!你這丫頭怎么說話的!要不是你昨日那么陰我,大哥至于罰我嗎?來接你也好!銀票還給我!我好不容易才攢到的,全讓大哥搜刮給你了!” 蘇小小挑眉:“不給?!?/br> 蘇璃氣得牙癢癢。 蘇小小看了看他腦門兒上的大包:“喲,你挨揍了?” 蘇璃咬牙:“你還好意思說!” 蘇小小雙手抱懷,愜意地靠上靠枕:“和我有關?蘇陌揍的?不對呀,他昨天揍完你,你這兒不是沒受傷嗎?” 蘇璃拽拳咆哮:“是你兒子??!” 蘇小小一臉懵圈:“我兒子揍的?你連三個小孩子都打不過呀?” 你陰我,你還歧視我! 蘇璃十七年來一直在氣別人,全家上下讓他鬧得雞飛狗跳,屬實是頭一回栽在一個小丫頭手里,氣到他肺管子都疼了。 蘇璃炸毛道:“你兒子摘了我娘的牡丹!我娘昨兒在興頭上沒發(fā)現(xiàn),今早一起來,見牡丹全沒了,非說是我摘的!我說是你兒子摘的,她就罵我冤枉你兒子!攆著我揍了兩條街!” ?。?/br> 氣死啦! “哈!” 蘇小小一下子笑倒了。 郭靈犀與蘇小小差不多時辰出來的,她的馬車就在蘇家的馬車旁。 聽到蘇小小前俯后仰的笑聲,郭靈犀與丫鬟的臉色都不大好看。 丫鬟不屑道:“也不知在笑什么!鄉(xiāng)下來的就是不懂規(guī)矩,京城大戶人家的小姐,誰像她這般放浪形??!” 蘇璃惡龍咆哮:“你不許笑!給我閉嘴!” 蘇小小笑了一路。 蘇璃把人送到梨花巷后,果斷去了國子監(jiān)。 這個meimei不可愛,他要去禍禍蘇二狗! 家里人都出去了,只有鐘山在。 鐘山遞給蘇小小兩封信。 蘇小小接過一瞧,唇角微彎道:“是慧覺師太與符大娘的回信?!?/br> 慧覺師太是寫給她的,符大娘是寫給符郎中的。 慧覺師太在信里講了自己與符大娘一切安好,庵堂的月季開了,后山的野果子也沉甸甸的了,小尼姑們時常偷跑出去摘果子,可惜都沒蘇二狗摘的大。 “原來師太都知道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