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4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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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子嘀咕:“怎么聯(lián)系???自打從大理寺出來,他便大病一場,至今臥床不起……” 黑衣男子勝券在握地說道:“總會有辦法的?!?/br> …… 轉(zhuǎn)眼到了四月底。 月黑風高的夜里,蘇小小又迎來了藥房一月一次的獎勵。 “這回可別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了,上次的小黑蛋,至今也沒弄明白是干啥用的。” 休息室的桌上,擺滿了琳瑯滿目的藥瓶。 維生素,膠原,她吃的。 壯骨顆粒,秦滄闌的。 消化酶,凌云的。 奶粉,三小只的。 等等,奶粉從上個月開始就可以自己拿了,放在桌上當獎勵是怎么一回事?湊數(shù)么? 最后是一包鳥食。 蘇小小:就這?就這?! 蘇小小望著安靜如雞的藥房:“我覺得你這個月有點消極怠工?!?/br> 萬幸還有自由拿藥的時間,她先去了中藥房,拿了些不方便在外頭購買或者難以購買的藥材,又去了西藥房,將急救包囤得滿滿當當。 值得一提的是,從前她最多只能待兩分鐘,便會被藥房踢出來,今晚足足拿了十分鐘。 看來,這才是本次的獎勵——拿藥的時長。 她有段日子沒稱體重了,從藥房出來后,她去柴房稱了下,一百二十斤。 最近總在這個體重浮動。 其實以她的身高,這個體重并不算太胖,充其量只能是微胖。 只不過在以瘦為美的京城,她依舊是眾人眼中的小胖子。 太后經(jīng)過大半個月的調(diào)理,已無需蘇小小每日前去把脈,她三日一去即可。 今日正巧不用去。 蘇小小直接去了宮學。 江夫子自打被蘇小小啪啪打臉后,便回家閉門思過去了,如今給她們上課的是一位姓楊的夫子。 楊夫子年事已高,除了有些古板,其余方面沒什么可挑剔的。 楊夫子夾著兩本書進入課室:“開始上課?!?/br> 蘇小小往左側(cè)看了看。 奇怪,今天兩位公主都沒來。 坐在她身后的盧穎約莫是瞧出了她的疑惑,戳了戳她的脊背,小聲道:“二殿下回來了,兩位公主應(yīng)該是去見他了,得一會兒才過來。” “盧小姐。”楊夫子嚴厲地說道,“老夫年紀大了,但還沒耳聾眼花。” 盧穎老實道歉:“夫子,我錯了?!?/br> 御書房中,景宣帝見到了闊別七月之久的兒子。 大抵是老大持續(xù)令他失望,他將更多的關(guān)注放在了次子的身上。 他扶著二皇子的肩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難掩笑意道:“黑了,也壯了!看來西北風沙之苦,確實讓你歷練了不少!” 父子團聚,蕭舜陽亦十分激動。 但他沒立刻與景宣帝父慈子孝,而是后退一步,單膝跪在地上:“請父皇降罪!” 景宣帝一愣:“你做什么了,要向朕請罪?” 蕭舜陽自懷中掏出一本冊子,雙手奉上:“西北之地遙遠,兒臣先斬后奏,請父皇責罰!” 景宣帝的眉間閃過一絲龍威。 福公公上前,接過冊子,呈給了與蕭舜陽咫尺之距的景宣帝。 景宣帝不看不知道,一看著實被這兒子嚇了一跳。 第400章 400 出手 蕭舜陽此番是以欽差大臣的身份西去幽州的,主要是制定南水北調(diào)的輿圖,誰曾想,他到了那邊,竟一口氣端掉了三十多個貪官污吏。 大周的官員是有一張巨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的,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官小吏,或許在朝中就有著某個不可撼動的大背景。 蕭舜陽動了這么多人,怕是把朝廷的那些元老全得罪了。 別的不提,里頭有一個是景宣帝的人呢。 只不過,景宣帝沒料到對方貪墨的數(shù)額如此巨大。 確實該治罪—— 但這孩子是不是—— 景宣帝嘆氣:“朕知道了,此事朕自有主張,你皇祖母盼了你多日了,你先去看看她吧。” “是,父皇!” 蕭舜陽告退。 景宣帝坐回椅子上,捏了捏疲倦的眉心:“老二這孩子……老大不小了……怎么還是一根筋……” 福公公笑道:“二殿下心性耿直,嫉惡如仇,眼里揉不得沙子?!?/br> 景宣帝無奈道:“就是太耿直了!老大、老三都在暗中拉幫結(jié)派,你瞧他,是嫌自己得罪的人不夠多嗎?連朕的人也——” 福公公道:“這或許就是二殿下的難能可貴之處吧,二殿下是一心做您的兒子,做您的臣子?!?/br> 景宣帝正值盛年,也不知哪個兒子先卷起來的,弄得幾個臭小子早早地開始較勁,怎么?是覺得他活不長了,怕他來不及立下遺詔就去了? 老二是唯一不爭不搶,一門心思替景宣帝辦事的。 景宣帝也就嘴上說道兩句,心里是喜歡這個兒子的。 “又得朕替他善后,朕的這么多個兒子里,就給他擦屁股擦得最多!” 福公公笑著走上前,為景宣帝磨墨。 蕭舜陽去了永壽宮,皇后、昭妃與靜寧公主、惠安公主也在。 “皇祖母!母后!” 他撩開下擺,給二人行了跪禮。 太后道:“給你母妃也行個禮?!?/br> 蕭舜陽母妃早逝,第一個養(yǎng)母陳妃虐待他,被太后發(fā)現(xiàn)之后,太后廢黜了陳妃,又見小家伙可憐,將幼年蕭舜陽抱來永壽宮養(yǎng)了兩年。 昭妃是他的第二個養(yǎng)母。 “母妃!”蕭舜陽給昭妃也行了跪禮。 昭妃含淚將他扶起來:“去了這么久……擔心死母妃了……” 太后道:“擔心什么?沒見他壯得像頭牛!” 一屋子人全都笑了。 兩位公主也叫了二哥。 蕭舜陽笑道:“靜寧長高了?!?/br> “我呢我呢?”惠安公主迫不及待地問道。 和靜寧較勁,是她一生的使命。 蕭舜陽耿直地說道:“你沒長高?!?/br> 惠安公主:“……” 蕭舜陽坐在太后身邊,看著太后明顯比往年紅潤的氣色,不由地說道:“皇祖母的氣色好了許多,不知是哪位太醫(yī)的功勞?!?/br> 太后淡道:“秦家的一個小丫頭,你兩個meimei的同窗,醫(yī)術(shù)勉強湊活。” 在永壽宮坐了會兒,皇后與昭妃有事離開,蕭舜陽也該告辭了。 他說道:“皇祖母,孫兒想去拜見太皇太后?!?/br> 他小時候是個受人欺負的皇子,太皇太后幫過他幾次,另外,時常出入昭陽殿的郭桓也是他兒時唯一的玩伴。 太后對此也知情:“去吧?!?/br> 白羲和這段日子老老實實地待在宮里“修身養(yǎng)性”,沒出去作妖,日子有些無聊。 小允子來到小花園,對著海棠樹下的白羲和道:“主子,二殿下求見?!?/br> 她放下手里的話本子,拿了一本《詩經(jīng)》蓋上去。 蕭舜陽是與程公公一道過來的。 他是成年的皇子了,獨自來昭陽殿不合適。 他遠遠地凝視了白羲和一眼。 白羲和穿著湖藍色宮裝,坐在盛放的四季海棠花下,將一院子海棠襯得黯然失色。 天下美人十分顏色,她獨占九分。 白羲和輕輕抬起頭來,看了看蕭舜陽,清清冷冷地問道:“二皇子回來了,幽州之行可苦?” 蕭舜陽回神,看著白羲和道:“為百姓效力,不苦,唯有思……鄉(xiāng)心切,難以釋懷?!?/br> 白羲和望向蔚藍的天際,優(yōu)美的側(cè)顏精致如玉。 “我……”蕭舜陽欲言又止,看了眼身后的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