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4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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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夫拎著小藥箱入內(nèi),他給郭桓把了脈,神色有些古怪。 “敢問郭公子的情緒是否較往常激動?” “沒錯!”大理寺卿深有感悟,“易怒,暴躁,兇……” 說到一半,他感受到了來自郭丞相的死亡凝視,他噎了噎,“確實較往常激動?!?/br> 朱大夫道:“看來是了?!?/br> “是什么?”大理寺卿問。 “他被人下了藥?!敝齑蠓騿柕?,“他今日吃過什么,或者喝過什么,還能找到嗎?” 大理寺卿道:“這……啊,馬車!” 作為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的馬車被大理寺扣了下來,里頭的東西全是物證,一個也沒動。 大理寺卿記得馬車的桌面上是擺了兩杯沒喝完的茶水的。 他即刻讓人將朱大夫帶上了被扣押在院子里的馬車。 朱大夫仔細聞了茶水,并以指尖蘸了一點嘗了:“味道很淡,又混在茶水中,一般人嘗不出來,但應(yīng)該沒錯的?!?/br> “是什么啊?”大理寺卿問。 朱大夫道:“曼陀羅!麻沸散與蒙汗藥就是用曼陀羅花做的,它能使人失去知覺,只是極少人知道,曼陀羅花里混入少量的曼陀羅籽,便會產(chǎn)生相反的功效,令人興奮、沖動,甚至產(chǎn)生幻覺?!?/br> 大理寺卿恍然大悟:“難怪郭公子性情大變……” 郭丞相道:“朱大夫,依你之見,桓兒有可能是因為服用了這種藥,而在幻覺之下持刀殺人的嗎?” 朱大夫道:“完全有可能。” 郭丞相看向大理寺卿:“廖大人,若果真如此,桓兒也是受害者,真正給桓兒下藥的人才是本案的罪魁禍首!” 既然郭桓是在藥效之下行兇的,那么他自然也是在藥效之下撞毀雕像與襲擊官差。 一切罪名都得以推翻。 大理寺卿回憶道:“衛(wèi)廷豈不是也喝了?” 兩個杯子,一個是郭桓的,另一個是衛(wèi)廷的。 一個官差道:“該不會是衛(wèi)廷給郭桓下的藥吧?” 另一個官差道:“衛(wèi)廷給郭桓下藥,好讓郭桓殺自己?” 這就很說不過去了。 郭丞相不參與其討論:“查案是你們大理寺的事,本官不便插手,但本官的孫兒是無辜的,你們大理寺總可以放人了吧?” 事關(guān)重大,大理寺卿派人去了一趟醫(yī)館,從衛(wèi)廷口中取得了證詞。 郭桓的確是突然變得不對勁的,像是中了邪似的。 如此就與中曼陀羅毒的癥狀對上了。 郭桓被無罪釋放,反倒是衛(wèi)廷讓大理寺盯上了。 馬車是衛(wèi)廷的,茶水是衛(wèi)廷的,他有給郭桓下毒的嫌疑。 然而大理寺仔細調(diào)查了衛(wèi)廷,以及與衛(wèi)廷相關(guān)的人,并未發(fā)現(xiàn)有誰買過曼陀羅。 開什么玩笑?曼陀羅是蘇小小從基地藥房里拿的,查得到才怪了。 說起來,她最近進入基地藥房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了。 看來要多給人治病,真的能換取更多進入藥房的機會。 朱大夫把脈的郭桓是真郭桓,不過,被帶上馬車的那個就是蘇璃了。 當看到蘇陌從后門把另一個“郭桓”帶進大理寺時,蕭重華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也是這一瞬,才真真正正明白了衛(wèi)廷的用意。 原來從一開始,衛(wèi)廷就沒想過利用大理寺關(guān)住郭桓。 他只是將大理寺當成驛站,并在此掉包了郭桓。 而他之所以留下破綻,就是為了讓郭丞相能順利將假郭桓保出去。 “他為什么這么做?”景弈問。 “三個目的?!笔捴厝A說,“搜集郭桓的罪證,調(diào)查郭家與白蓮教的關(guān)系,打入白蓮教內(nèi)部?!?/br> 蕭重華也曾與衛(wèi)廷為敵,不同的是,蕭重華從不輕敵。 承認別人優(yōu)秀很難嗎? 郭桓栽就栽在這里。 “衛(wèi)廷會殺了郭恒嗎?”景弈問。 “郭恒還有用?!笔捴厝A說。 景弈狐疑道:“奇怪,衛(wèi)廷為何如此熱衷幫你調(diào)查白蓮教?” 蕭重華凝眸道:“他不是幫我,是幫他自己,如果我猜得沒錯,四年前,衛(wèi)家男兒戰(zhàn)死一事有蹊蹺,或許與白蓮教有關(guān)?!?/br> 景弈似有頓悟:“所以,衛(wèi)廷是想借我們的手,揪出幕后兇手?” 蕭重華正色道:“白蓮教乃朝廷心腹大患,我們對手一致,他為復仇,我為江山?!?/br> 第399章 399 父子團聚 大理寺由于證據(jù)不足,無法對衛(wèi)廷進行拘捕,衛(wèi)廷光明正大地在第一堂養(yǎng)起傷來。 另一邊,陪著自己的小團子去上課的衛(wèi)曦月也結(jié)束了第一天的學習,并給小虎喂飯之后,自己也吃了晚飯。 她在衛(wèi)家從未如此聽話過。 她不是個好好吃飯的小孩子,不是像凌云吃不下的那種情況,她單純不愛吃,就東搞搞,西搞搞,一頓飯恨不能吃上一個時辰。 有小虎后,吃飯可專注了。 但緊接著問題也來了。 她死活要把小虎帶走。 “我們明天再來看好不好?”李氏輕聲哄道。 “不要不要不要!啊——” 她暴躁跺腳。 小虎被她抱在懷中,簡直一臉懵啊。 “曦月jiejie,你為咸摸要叫?你的嗓嘰不會痛痛?” 衛(wèi)曦月不叫了,一臉好奇地看著他。 小虎學她叫:“啊——” 聲音不太大。 小虎又叫了一聲:“啊~~~” 聲音拐了幾個彎兒,像極了晨起練聲。 小虎仰頭看著她,認真說道:“曦月jiejie,我覺得不好玩?!?/br> 衛(wèi)曦月想了想,沒再叫了。 李氏和衛(wèi)曦月一再保證,明早起床第一件事便是送她過來。 衛(wèi)曦月終于放開了小虎。 她給小虎、二虎、大虎分別投喂了三顆小松子,摸摸三人的小腦袋,坐上馬車回去了。 關(guān)于小虎一直被衛(wèi)曦月抱著投喂這件事,大虎二虎是不吃醋的。 他倆更喜歡自由。 再者,衛(wèi)曦月也會投喂他們,只是不總把他們抱在懷里而已。 小虎是懶寶寶,他倆不是。 接下來的幾日,衛(wèi)廷遇刺一事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甚至蓋過了太祖帝的雕像被摔壞的風頭。 “聽說了嗎?衛(wèi)大人被人殺了!” “哎哎哎,隔壁桌那個書生,注意你的措辭,沒殺死!在第一堂治著呢!” “我怎么聽說是郭公子干的?” “哪個郭公子?” “郭丞相的嫡長孫!他中了邪,在馬車上突然對衛(wèi)大人拔刀相向!” “衛(wèi)大人不是他表弟嗎?他怎么對表弟揮刀啊?” “要不怎么說中了邪?” “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吧?不是中邪,他是被人下了藥!有人想借刀殺人,挑起衛(wèi)、郭兩家的仇恨!” “誰這么狠毒???” “當然是白蓮教??!” 大堂角落的一張方桌上,一名年輕男子拽緊了拳頭,就要起身去阻止:“可惡!” “坐下!” 一名戴著斗笠的黑衣男子呵止了他。 年輕男子咬牙:“他們太過分了!我們幾時做過那些事!莫名其妙!” 黑衣男子道:“你還沒看出來嗎?這是朝廷的陰謀?!?/br> 年輕男子氣悶地說道:“可惡的朝廷!青城的小據(jù)點與何護法的據(jù)點被端了,如今畫舫與月滿樓也讓朝廷的官差盯上了,白蓮教的活動范圍進一步受限,再這么下去,我們白蓮教在京城的勢力怕是要被連根拔起!” 黑衣男子淡淡說道:“連根拔起不至于,白蓮教多年謀劃,不是一朝一夕能夠?qū)Ω兜?。不過,得盡快聯(lián)系那一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