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7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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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怖道:“他肯乖乖配合,就饒他一條狗命?!?/br> 衛(wèi)六郎的匕首在韓叔臉上拍了拍:“聽見了嗎?我們大哥說,你乖乖配合,就不殺你,可倘若我發(fā)現(xiàn)你有一句虛言,立馬把你的手指頭一根根地剁下來,喂你自己吃掉!” 韓叔打了個哆嗦。 三兄弟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 韓叔最終抵不過,抖抖索索地交代了自己所知的真相。 “是為了復國大業(yè)……衛(wèi)胥他……是武帝后人!” 第732章 732 祖孫寵溺 “武帝?什么武帝?” 衛(wèi)六郎懵逼了三秒。 鬼怖瞪了臭弟弟一眼,有點想揍人。 自打做了死士,某人的暴脾氣逐漸控制不住了。 畢竟死士的規(guī)則就是干。 “前朝武帝?!毙l(wèi)廷說道。 鬼怖的的暴脾氣緩和了些。 提到前朝,衛(wèi)六郎就記起了。 他就說怎么那么熟悉。 父親的黃金戰(zhàn)甲就是放在了前朝的一處遺跡密室中,為的是掩護里頭的前朝遺物。 那個遺物如今被七弟妹保管著。 至于匣子里裝的是啥,據(jù)蘇煊猜測是前朝玉璽。 但這僅僅是猜測,究竟是不是得打開匣子看了才知。 令人遺憾的是,一直到現(xiàn)在,他們嘗試了不少辦法,也沒能打開匣子。 或許父親知道。 但父親眼下的記憶是混亂的…… 一瞬間,衛(wèi)六郎的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思緒。 “南疆皇室不也是前朝皇族的后人?何須武帝后人來復國?” 衛(wèi)廷開了口,這一次他刻意壓低了聲音,沒叫韓叔聽出熟悉感來。 韓叔道:“不一樣,南疆皇室是前朝皇室的旁支,只有武帝一脈是嫡系,具備號令天下的威信?!?/br> 衛(wèi)廷又道:“你們怎么知道衛(wèi)胥是武帝后人的?” 韓叔搖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是聽圣女的吩咐行事,她不是每件事都需要和我解釋清楚的,我也沒膽子盤根問底。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三兄弟交換了一個眼神。 衛(wèi)廷接著道:“你前陣子與程清雪去了碎北關,干什么去了?” 韓叔吃驚得無以復加。 姬家人居然連他們去碎北關的事都查到了? 衛(wèi)六郎威脅道:“快說!不說剁了你!” 韓叔抖了抖:“我說!我說!衛(wèi)胥受了內傷,我們去尋雪域天麻為他療傷。” 衛(wèi)廷給六哥使了個眼色。 衛(wèi)六郎直接一刀子扎進了他的手背。 “啊——”韓叔痛得發(fā)出一聲慘叫,整個面容都扭曲成了一團。 “你怎么回事?”鬼怖沉聲呵斥衛(wèi)六郎。 韓叔快哭了,總算還有個明事理的。 鬼怖不滿地說道:“不是剁手指嗎?刀法不準就換個人來!” 韓叔:“……?。 ?/br> “別動手!我交代!我全部交代!” 他是真怕了。 不敢再有一絲隱瞞,把尋找前朝遺物的事兒也交代了。 “那遺物是什么?”衛(wèi)廷問。 韓叔哭著道:“不知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圣女只說關乎復國大業(yè)……有了他……衛(wèi)胥武帝后人的身份才能名正言順……” 如果是玉璽的話,這個說法就對得上了。 衛(wèi)廷又道:“復國是南疆王的野心還是圣女的?” 韓叔顫聲道:“南、南疆王的,圣女……也有一點私心?!?/br> 衛(wèi)六郎著急地問道:“什么私心?” 韓叔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說道:“她想……她退位之后與武帝后人完婚,誕下武帝后人的血脈。” 不要臉的女人,果然看上他們爹了! 別說他們親娘還在呢,就算不在了也輪不到她來給他們做后娘! 圣女不將衛(wèi)胥變成閹人的緣由破案了。 堂堂圣女居然覬覦他們的爹。 他們爹大圣女一輪還有多的,兒子都七個了,圣女怎么想的? 還好他們來得及時,不然還真多出個弟弟meimei了。 如圣女這般驕傲的人,普通人她看不上,甚至旁系的南疆王室她也并不稀罕,她要嫁就嫁真正的武帝后人。 真是個野心極大的女人。 從巷子里出來,衛(wèi)廷壓低聲音調侃鬼怖:“大哥,你是父親的嫡長子,圣女得不到父親,若發(fā)現(xiàn)你還活著,可能會捉婿捉到你頭上?!?/br> 鬼怖:比老六還欠揍是怎么一回事? “那個人怎么辦?”衛(wèi)六郎問。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巧夠讓韓叔聽到。 衛(wèi)廷裝模作樣地說道:“家主沒讓我們要他的命,還是別節(jié)外生枝的好,走吧,回去向家主復命?!?/br> 韓叔咬牙。 家主…… 是姬家無疑了。 你們姬家等著,圣女會報仇的! …… 三人回到住處。 李婉剛給大虎二虎洗完澡,在給他倆擦頭發(fā),衛(wèi)曦月在衛(wèi)青懷里睡著了。 “二嫂,小虎呢?”衛(wèi)廷問。 “在爹房里?!崩钔裾f道,“爹好像不大舒服?!?/br> 其實剛剛就不舒服了,不然也不會把小虎給她之后便一個人回去了。 李婉有些擔憂:“你二哥說,爹自打回來后便一個人關在房中,晚飯也沒吃,剛剛小虎進去了?!?/br> “我去看看!”衛(wèi)六郎說。 李婉提醒道:“小六你當心點!” 方才殺手去看爹,被爹一掌拍出來了。 爹的狀態(tài)不大對。 也就幾個孩子靠近他時,沒被他攻擊。 衛(wèi)胥正在經(jīng)歷十分痛苦的戒斷反應,渾身的骨頭猶如爬進了一萬只螞蟻,不停地啃噬著他的骨血。 他陷入了無比狂躁的狀態(tài)。 在徹底失去理智前,一個圓滾滾的小團子爬了上來。 小腦袋萌萌噠地對著他:“爺爺,你怎么啦?” 奶唧唧的小聲音,如一汪清泉淌進了他如有巖漿翻滾的識海。 他的眼底恢復了一瞬的清明。 小虎在床上滾來滾去,不時往他身上撞一下,要不就是在他身上爬來爬去。 他像一座小山,小虎翻山越嶺,爬得可有成就感了。 衛(wèi)胥將小家伙抱進懷里。 小虎不能動啦。 他烏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眼珠滴溜溜地轉:“爺爺是要睡覺了嗎?好嘛?!?/br> 小虎想把小胳膊抽動,抽不動。 他全身上下只剩小腦袋能動彈。 他想了想,小腦袋在衛(wèi)胥胸口蹭了蹭:“爺爺乖,睡覺覺哦?!?/br> 衛(wèi)胥的狂躁被小家伙的腦袋,一點一點地安撫了。 “爺爺乖乖,睡覺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