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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就沒有收過她錢了。相應(yīng)的為了省錢我們時常搭伙吃飯。可能是因為做的次數(shù)多了加上隨時隨地,有時也算不清。我說你是常客,帳先記著日后清。 但其實心里悄悄覺得是自己賺了,因為和她做于我也是一種享受。誰嫖誰呢?是不是。 可能是因為受她這種勤工儉學(xué)又勵志的正能量影響,慢慢地我接的客越來越少。省下的時間我多接了一份正經(jīng)兼職,有空的時候就鉆到她那屋里和她一起學(xué)習(xí),慢慢撿起大學(xué)學(xué)過的東西,慢慢學(xué)一些新的東西。我怕我現(xiàn)在不撿起來學(xué),日后只能像伏明義那樣慢慢受困,泯然眾人,永無出頭之日。 我喜歡看她學(xué)習(xí)的樣子,專注,沉靜。就看著她,我在人生動蕩期里不知不覺地安下心來。 有一個周末客人找上門來,被我推掉了?!安缓靡馑?,今天不做了。下次吧,勞煩提前問我一聲?!?/br> “喲,之前明明來了就能cao,現(xiàn)在搞這些有的沒的?”他拿出一小迭鈔票。 我看著那迭紅紙心下猶豫,咽了口口水,思考要不要推了一會兒和她的約。 “不了,您請回吧。今天不做?!?/br> 他硬是在我準(zhǔn)備關(guān)上門的時候強擠進(jìn)來,我推門斥道,“說了不做,出去!” 這男的半身探進(jìn)來被我使勁一推又夾到了手臂,便狠狠發(fā)力將門向里推,“我草你媽的婊子?!蔽冶煌屏艘粋€踉蹌坐到地上,他走進(jìn)便一手將我拎起來向里拖到窗前,“老子錢也付了,人都在這兒了”,邊說著最臟的話邊撕扯我的衣服,“今天就艸定你了,怎么的。” 我掙扎著打他,“滾!狗東西!”可根本無力招架。男女的力量懸殊是生來的悲劇,就像伏明義從前打我媽那樣。我掙扎著一路打翻了各種東西,就像他以前攔住我去找我媽那樣。我伸手想抓花那個爛人的臉,戳瞎他的眼,可他隨即一個巴掌重重地抽了過來,抽得我眼前一黑,耳朵火辣辣的疼。嘗到了嘴里血腥味,我閉上眼,不再言語,停止反抗。他已經(jīng)撕爛了我胸前的衣服和身下的內(nèi)褲,壓在我身上一手將我的雙手鉗制在身后,另一手解下的皮帶脫褲子。那根丑東西沒有戴套粗暴地直插進(jìn)來,疼得我落淚。 “啊?!蔽彝纯嗟亟谐雎晛怼F鋵嵲谖疫x擇賣身的那天就應(yīng)該料想到有一天我會被打被壓在窗臺上強jian的對嗎?我咬著牙被他強暴,頭隨著他撞我的節(jié)奏一聳一聳地撞在窗戶玻璃上。窗外是我討厭的陰天,青青欲雨,空氣彌漫著潮濕悶重的氣息。 我的希望是賺到錢了就可以逃離這種陰溝里的生活,而現(xiàn)在為了賺到錢我把自己搞得一身臟。這樣的我真的有希望和未來嗎?我不甘心啊。然后我極其無理由地想到她...陽光下的希望與未來... “戴套..”我喘著氣忍著痛回頭和那個人渣說,“戴套!”可他cao得正爽,像一條狗一樣喘著氣不知天地為何物,“哈... 給老子閉嘴。cao死你?!?/br> 我聽著他呻吟和rou體撞擊我的聲音惡心地就要吐出來。閉上眼把頭死死地抵在窗臺上,我想起別人勸我媽當(dāng)初別和伏明義離婚,“為了孩子,你就忍忍吧,誰家不是這樣過來的呢?”我媽忍無可忍地丟下我跑了,于是輪到我來忍。我真能忍,忍著葬送了我的生活,我的身體,我的靈魂。像一只臭水溝里的老鼠一樣忍著吃下無數(shù)臟東西茍延殘喘。 我想殺了他。 上帝好像聽到了我的乞求。 身后的劣種動物停下了動作,連喘氣聲都小到近乎消失了。 “你再敢動她一下。”冰冷的女人聲音從身后上方傳來。 我睜開眼,回過頭去。男人的脖子上從后架上了一把刀,刀刃已經(jīng)嵌入了一些皮膚,血就像蛇一樣順著那人的脖子流下來。 男人僵住了,抽出的jiba瞬間像一條蠕蟲耷拉了下去,“你哪個?把刀放下,有...有話好好說啊...” “好好說?那你怎么不好好說人話只會強jian女人呢?”冰冷的聲音里多了些嘲諷。 男人正彎頭要向側(cè)邊躲去,另一刀就刺進(jìn)了他的左腹。她迅速拔出來,帶出噴灑的血,隨即又一刀刺進(jìn)男人的大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