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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螢進了房間,紅彤彤的臉頰始終沒有涼下來。 這個壞人,說是要她補償,實是一直在戲弄她,讓她在外人面前出丑。那些照片,就算洗出來也不要他用! 流螢攥緊小拳頭,氣鼓鼓地打定了主意。 屋里靠墻擺著一個雙人沙發(fā),再前頭是化妝臺,跟前還有一把木椅。 她站了一上午,雙腳累得很,可胯間的褲兒濕噠噠的,她坐下去怕是要將裙子也弄濕掉。 流螢直想就這樣脫了,大不了就是被他打屁股,反正挨過了疼自己也是不虧的,即便不想受疼,只需要…只需要她稍微用一點心思… 然而她終是沒那勇氣,大大地嘆口氣,在雙人沙發(fā)上跪下來,雙腳離地的瞬間,她仿佛重新活了過來。 流螢身子一軟,整個人趴在前面的扶手上,這姿勢固然不雅,想來這屋子旁人也是進不得的,況且她真是累了,方一挨上扶手便接二連叁地打起哈欠來。 韓正卿推門進來的時候,首先見到的便是她撅著的小屁股,他微一愣怔,才意識到她似是正打瞌睡。 他將門掩好,手中的飯菜擱到桌上,再好整以暇地走近觀瞧。 只見她趴在那兒,頭低臀高,雙手墊著臉,像一只酣睡的小貓,粉腮硬是將那殷紅的小嘴擠成了豬鼻子。 韓正卿輕笑一聲,將前面的木椅拉開,這動靜不大,流螢卻驚醒過來,睜眼瞧見是他才呼出一口氣。 “累了?” “嗯…” 流螢剛要起身,便被他的手指按住肩頭。 “累便歇會兒罷?!?/br> 肩上的力道帶著十分明顯的暗示意味,流螢順從地伏回去,心領(lǐng)神會地塌下腰,渾圓的臀rou拱出來,襯得腰身異常纖細。 韓正卿將她的討好盡收眼底,不動聲色地將木椅拉到她的身側(cè),他沒有坐,倒是將她的裙擺緩緩提起來。 流螢曉得他今日會尋機會弄她,這會兒無人打擾,便是正當時。 “…不要…好羞人呀…” 雖然這樣說著,她卻將臀兒翹得更高,巴望著得個舒服。 韓正卿目光微沉,將裙擺提得更高,流螢皺著眉輕吟一聲,只覺得小褲貼得更緊了,好生難受。 “如何?”他問。 “怎、怎地…哈…” 流螢扭了扭小屁股,話還沒問出來,便覺得他的手在自己后腰上動了動,隨后小褲像是彈開一般滑下來。 方才他將小褲的花邊勾住她襯裙的扣子以防萬一,這會兒也沒多解釋,只打趣道,“現(xiàn)下可如愿了?” 流螢惹個大紅臉,“我、我不過是…呀!…哈…” 只聽啪一聲,韓正卿的手掌完完整整地兜住她的臀縫,雙指直直按住yin核,便開始抖那蜜rou。 “嗯…哈…啊…啊…慢、慢些…啊…” xue兒癢了一個晌午,韓正卿方一觸碰到,她才尋得真正的舒服。 胯下噗噗作響,yin汁飛濺,流螢的腳趾蜷縮起來,關(guān)節(jié)泛白,身子不住地朝他手上坐,將臀縫打得更開。 韓正卿輕而易舉便摸到微張的xue口,像一朵盛放的花,渴望著他去采擷。 “想要?” “…嗯…嗯…” 流螢咬著唇埋下頭去,她這身子近來越發(fā)渴望,淺淺一弄便濕得一塌糊涂。 韓正卿雙指一沉,探進甬道試了試便退出來。 甬道里仍有些腫,即便她想要,韓正卿心下依舊不舍,沒有進一步行動,只夾住yin核揉弄。 “哈…哈…主人…嗯…” 流螢搖著屁股媚聲討好,她不曉得底下的狀況,一心想要他入進來暢快地弄上一番。 可韓正卿卻只是將手臂抖得更快,快感被勾起來,流螢躲著他的揉弄,腳背不滿地磕著沙發(fā)。 “不要…不要…奴兒想要主人…啊…主人…哈…不要…嗯…” xue兒已然規(guī)律地收縮,快感將近,她壓抑著聲音抗議,韓正卿只道,“聽話?!?/br> 隨后他俯下身,揉著她的乳,在她背上落下一吻。 “啊…哈…嗯…嗯…嗚嗚嗚…” 清亮的yin水兒像開了閘一般傾泄,她的身子一下下弓起。 流螢委屈地哭,為愿望落空,也為自己的羞恥。 “待你身子恢復,嗯…” 流螢心里氣,不待泄完,便一把將他推坐在木椅上,小腳一邁便騎上去。 “才不要。” 她跨坐著擺動身子,才充血的yin核受不住摩擦,她便將小手伸下去隔著褲子捋弄。 “你也想的,不是嗎?” 韓正卿的目光難得的避開一瞬。 “聽話,你受不住?!?/br> “才不會?!?/br> “嘶?!?/br> 流螢負氣地揉他的分身,手下沒輕重,韓正卿嘖聲撈著她的膝彎,抱著她大步進了里間。 “主人…” “洗干凈?!?/br> 臺盆水聲嘩嘩地響,流螢扶著鏡子撅著屁股,韓正卿扶著她的后腰托著roubang,龜首撥開戶門,便不由分說地擠了進去。 “啊!…哈…好、好舒服…嗯…” 她盡可能地打開身子,眼下這境況是她自己求來的,任是難耐也要嘴硬,然而背上滲出的汗水暴露了實情。 韓正卿略略皺眉,他想要她不假,心愛的女人誠意求歡,任誰都不能坐懷不亂,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再激不起肆意馳騁的心思,她只需哼一聲,他便下意識慢下來。 而流螢卻頗為不滿,韓正卿的在意她解讀為一種應付,那個陰鷙狠厲的大少爺似乎轉(zhuǎn)了性,近來幾回都弄得不甚盡興,快感是不缺的,可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自己或許是個yin蕩的女人吧。 流螢擎著淚,咬著唇向后坐,他不用力,那自己便主動撞上去。 “主人…啊…主人…奴兒好喜歡…用力…啊…用力些…” 她甚至反手去抓他的胳膊,渴望一些拍打,韓正卿沒有遂她的愿,只扶著她的腰身規(guī)律地抽插,冠首熟練地尋到淺處的媚rou摩擦起來。 他想讓她快些泄身,流螢越發(fā)委屈,她認命地低下頭,忽地哭了起來。 “嗚嗚嗚…不要,不要了…你既不想,那便算了…嗚嗚嗚…好似我是個yin女子,沒有臉皮的想男人…嗚嗚嗚…” 她哭著失了力氣,身子滑下去之前,韓正卿一把撈起,將她鎖在身前。 鏡子里是兩個交迭的人影,大手探入凌亂的衣襟攏著乳兒,他低下頭去咬她的耳垂。 “乖,這里不是地方,待會兒該讓樓下聽去了?!?/br> 水xue瞬間縮緊,她咬著唇再不敢出聲,唯有下面被他塞得滿滿的。 大手按著小腹,手指分開唇rou,鼓脹的yin核暴露出來,后面隱約可見碩大的roubang插著蜜xue。 韓正卿幾個挺身,恰到好處地勾起她的快感,yin核瞬間充血,她抖著身子泄得隱忍,待他退出來,她才瞧見他射了滿腔,斑斑jingye正順著大腿往下淌。 整個下午,流螢都在后悔自己的草率,底下腫脹難耐,少說要恢復幾天的樣子。 下午的拍攝她有了些心得,是比晌午順利些,王導演不如上午嘴甜,她才明白先前人家是照顧她的情緒,讓她放得開些。 直到最后一條拍完,王導演一句,“收工!” 流螢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若不是顧著臉面,她直想躺下去。 韓正卿走過來,在她旁邊坐了,王導演也湊上前來,“夫人頗有靈氣,人也美,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做我下一部電影的女主角?” 流螢只道他是客氣,便禮貌地回道,“多謝您抬愛,我怎能比得上女演員,您就不要取笑我了?!?/br> “誒,夫人說哪里話,您本人可比報上瞧著還要好看,相片畢竟是死物,電影才能展現(xiàn)夫人的靈動。” “報上?哦…” 流螢問出這話,才明白先前的采訪今日該見了報,便笑笑沒再說什么,只忽閃著一雙眼睛看著韓正卿。 “你的事,為夫就不置喙了?!?/br> 韓正卿拉起她的小手,全然沒有要替她拿主意的意思。 流螢眨了眨眼睛,再對王導演說道,“原以為明星不過是拍拍相片,今日可是曉得了,天底下沒有容易的營生,我怕是沒這個福分的,還是做那個看電影的更輕松一些?!?/br> 王導演還要啟口,流螢先一步補充道,“況且近來我怕是沒有時間,您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若是有緣的話,咱們定然還能合作的,您說是不是?” 韓正卿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這孩子漸漸變得能說會道,懂拒絕又留有余地,言語間逐漸有了他的痕跡,韓正卿的眼里滿是欣慰。 索性王導演沒再強求,他們又客套了兩句便各自散去,流螢挽著韓正卿的手往回走,她不想坐車,只想同他走走。 “正卿,我今日的表現(xiàn)還可以不?” “可圈可點?!?/br> 流螢笑嘻嘻地挽住他的胳膊,“總不能辜負你的一番安排不是?” “你知道了?!?/br> “在別院的時候,你就曉得我的尺碼?!?/br> 今日衣架上的服裝依舊是她的碼數(shù),流螢換了衣裳便曉得今天這事兒并非是個巧合。 韓正卿笑笑,“女明星還是太貴了些?!?/br> “原來你是圖我的便宜!” 杏眼瞪得溜圓,流螢甩開他的手快走兩步,韓正卿不緊不慢地跟上。 “當然是圖你耐看?!?/br> 他軟了語氣,她才轉(zhuǎn)回身。 韓正卿步子沒停,順勢將她摟進懷里,“這是咱們家首個自主研制出來的商品,我想來想去還是你最合適?!?/br> “怎個合適法?” “既不出挑,亦不落俗,這回是要賣給一般國民的東西,定價不高,只有洋貨的兩成。” 他鮮少同她正式地談生意上的事,流螢只安靜地聽,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字。 “若是明星拍廣告,太妖艷的,會適得其反,不出挑的也難免表演的習氣,我們的初衷便是親民,不要有距離感。” “你們?” “先前同母親的娘舅家合作,賺了點錢,關(guān)系尚可,剛好那邊有技術(shù),這回就想自己研制些國貨,洋貨的售價高,實際并不值這些錢?!?/br> “你是要…頂了洋貨?” “也不盡然,”韓正卿答道,“不過是打開低價的銷路,使一般民眾都能用的上罷了?!?/br> “哦,這樣…” 流螢發(fā)現(xiàn)自己對韓正卿的事知之甚少,除了附和,她給不出建議。 韓正卿歷來不同旁人聊這些,先前都是父親評斷,后來便是他自己獨當一面,眼下他有意同她分說一二,卻不曉得該由哪里開始,又該到哪里結(jié)束,仿佛他是個自說自話的蠢人。 流螢低頭不語,氣氛陷入短暫的尷尬,韓正卿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我的錯,不該同你講這些?!?/br> “怎么?” “這些終究是我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