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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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螢確信韓正卿有病。 她知道他因為櫻娘的緣故落了心病,同她歡好,他總是喜歡從后面來。 她也知道他在性事上多少有些不一樣的癖好,沒想到他竟喜歡看自己同旁人行事。 但仔細(xì)一想,或許韓正卿歷來如此。 先前她被老爺打屁股,他興奮得動了心思,今日見到韓俊明弄她,他同樣覺得誘人。 韓正卿實是沒有什么隱瞞的,是自己了解的少。 可不管怎么說,流螢更加確認(rèn),他有病,他絕對有病。 她心里止不住唏噓,嘴上卻嬌嬌地問道,“那…若是心遠(yuǎn)或者宏義呢?你醋不醋?” 韓正卿沒答,只揉一把她的小臉,“收拾一下,該去店里了。” 流螢撅起嘴,拉著他的手撒嬌,“你先答我。” “店里只有迎春,不合適?!?/br> 對于流螢的試探,韓正卿是不大情愿的,可流螢鐵了心,一個勁兒地想要搞清楚韓正卿的喜好。 “你答我,我便應(yīng)你一個條件,如何?” 流螢自以為想出個一石二鳥之計,既問清了今日的事,又能打探他的喜好。 韓正卿沉默片刻,眼角微微下彎,沉著聲音吐出一個字,“好?!?/br> 流螢笑起來,忙問道,“那你答我,醋是不醋?” “醋?!?/br> “為什么他們就醋?因為三少爺是你親弟弟?原來大少爺這樣護(hù)短呢?!?/br> 流螢一連串的疑問,韓正卿并沒有答,他沉默著等這孩子說夠了,隨后才提醒道,“接下來說說我的條件?!?/br> 流螢瞬間矮了氣勢,小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她不過是想多了解他的喜好,可若是當(dāng)真說出什么羞死人的要求,她可怎么辦。 一瞬間,她的小腦袋里閃過許多羞人的畫面,他…他該不會想要同韓俊明一起… 流螢的頭皮像是炸開,頓時坐立難安。 “流螢?” 韓正卿的聲音將她從羞人的幻想中拉回來。 流螢鼓起勇氣,紅著臉問,“你、你說吧,什么條件?” 她想好了,先聽聽,實在不行,便耍賴。 韓正卿直視著她,“現(xiàn)在收拾一下,去鋪子里?!?/br> 流螢啞然,她眨巴著眼睛問道,“就只是…去鋪子里?” 韓正卿點點頭,“時候不早了?!?/br> 流螢又一回羞得無地自容,韓正卿一心督促她做事,可她腦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呀。 小汽車駛出大門,韓俊明站在窗前,長嘆一聲,“還得是老狐貍啊,老四,你的好螢螢,早把你忘到南洋去了?!?/br> 韓心遠(yuǎn)穿戴整齊坐在沙發(fā)上,雙肘支在膝上,十指交握,沉默不語。 螢螢答應(yīng)過他一同去店里,韓俊明方才過來嘲笑的時候,他還嗤之以鼻,現(xiàn)下卻被打了臉。 “走。” 他拿過身邊的手杖就要起身,韓俊明卻問道,“哪兒去?” “去店里?!?/br> 韓俊明嗤笑一聲,說道,“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你追過去又能怎么著?” 韓心遠(yuǎn)怒道,“那也不能就在這兒干等著!” 韓俊明在他身側(cè)坐下,舒舒服服地向后一靠,“你得這樣想,小娘把你忘了,這事兒她自然有愧于你,若是你追過去責(zé)問,話說開了,這事兒也就結(jié)了?!?/br> “什么意思?” 韓俊明一笑,“小娘最是心軟,你得智取。” 韓心遠(yuǎn)沉默片刻,重重嘆口氣,覺得韓俊明說的有道理,可又有些不對勁,他再皺起眉頭問道,“三哥這么通透,怎么不給自己想想辦法?!?/br> “cao心你自己吧!” 韓俊明心道,你以為我不想嗎?起跑線本就不同,同樣的手段,換個人就不好使。 韓俊明只斥了一句就緩和了面色,說道,“若是想抓住她的心,你得生點兒病?!?/br> 韓心遠(yuǎn)沒有反對,算是認(rèn)同,隨后又問道,“為什么突然幫我?有什么條件就直說了吧?!?/br> 韓俊明展眉一笑,“自然不是白幫?!?/br> * 流螢帶著韓正卿進(jìn)了鋪子,迎春見到大少爺,面色略顯復(fù)雜,不過依舊裝作一副驚訝的喜色迎了出來。 “大少爺回來了?!?/br> “嗯?!?/br> 韓正卿點點頭環(huán)視一圈,視線落在擺得滿滿的柜臺上。 “還沒開張?” 迎春點了點頭,流螢忙找補(bǔ)道,“許是晌午人不多,昨兒也是下午賣得好?!?/br> “在理?!?/br> 韓正卿附和一聲便朝后頭走去。 這店面前堂不大,后頭有個廚房,還留出一間庫房兼顧辦公,白色的石臺桌面簡潔優(yōu)雅,書桌后面搭配的皮質(zhì)轉(zhuǎn)椅是夜場舞廳里會有的款式。 看著眼前華而不實的設(shè)計,韓正卿問道,“這是老三挑的?” 流螢點了點頭,“他說這椅子方便?!?/br> 韓正卿將轉(zhuǎn)椅旋了一圈,而后拉過來另外一張更為穩(wěn)當(dāng)?shù)哪疽?,撣去面上撒落的面粉坐了下來?/br> 流螢掩嘴偷笑,當(dāng)初她也覺得這椅子不大合適,可韓俊明堅持,她拗不過,便隨他去,現(xiàn)如今韓正卿也無聲的嫌棄,他寧可坐一張臟椅子也不愿意坐那個東西。 韓正卿坐下之后,才啟口說道,“上去?!?/br> 流螢不明所以的眨眨眼,“上…哪兒去?” 韓正卿一抬下巴,流螢的目光落在那轉(zhuǎn)椅上,她暗暗喟嘆,還道他是嫌棄,原是要讓自己坐這個椅子。 也是,這屋里只有這么兩張椅子,韓正卿將干凈的留給她,事事處處都會替她考慮。 流螢笑盈盈地邁開腿,走到轉(zhuǎn)椅的前面,剛要落座,韓正卿便將她拉住。 他將轉(zhuǎn)椅拉到她的面前,手指在她膝頭點了點,而后撫上轉(zhuǎn)椅的皮面。 “上去?!彼届o地重復(fù)。 流螢滯了片刻,才明白韓正卿是要她跪在上面。 她垂下視線,瞧著比盤子大不了多少的圓形坐面,上面鉚著四個皮扣,釘在皮子拼縫的中間,凹凸不平的坐面后頭連個靠背都沒有,只有一個寸許高的弧形靠腰。 她…若是跪在上面,光是保持平衡就很辛苦,而那皮扣堅硬無比,怕是幾分鐘就會膝頭酸疼。 流螢立時明白過來,韓正卿要罰她,可她不明白他是為著什么。 她仔細(xì)思索,確認(rèn)自己并沒有惹到他,便撅起嘴抗議,“我不要,除非你說清楚,我哪里做過錯事?!?/br> 若是因為韓俊明,那也該罰韓俊明不是嗎? 韓正卿沉吟片刻,如常答道,“你沒做錯事?!?/br> “那為什么?” 韓正卿抬手止住她,繼續(xù)說道,“方才你說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便是這個,上去。” 流螢啞然,條件,難道不是來鋪子里嗎? 見她踟躕,韓正卿又補(bǔ)充道,“先前我說過,不喜話說二遍,今日重復(fù)三回,就打三十下吧,用手,還是…” 他環(huán)視四周,拿起紙箱上一個全新的實木砧板。 “用這個?” 這砧板實是西餐廚房才有的家伙,比巴掌大些,上頭有個木柄,流螢覺得精致可愛才買回來留著,沒成想今日竟派上這樣的用場。 她欲哭無淚,挎著小臉,語氣軟軟地問道,“怎地還要打屁股啊…?” 韓正卿握住砧板手柄,在手掌上試了試力度。 “四十下。” “別、別!不要四十!我上去、我上去…” 流螢忙踢了鞋子爬上去,尋到穩(wěn)當(dāng)?shù)牡胤焦蚝茫∑ü勺谀_跟上,試圖逃過韓正卿的責(zé)難。 韓正卿不動聲色,抬手撫上她的纖腰,輕輕一轉(zhuǎn),便將她轉(zhuǎn)到側(cè)身,手掌自然滑到小腹,他一手托著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握著砧板貼上她的臀。 流螢明顯的一抖,臀rou上那木板順著后腰上提,在她的背上壓了下去,她的身子以小腹上的手掌為軸,向前轉(zhuǎn)了個角度,她不得不支起雙腿,雙手撐著坐面,將屁股撅了起來。 流螢垂著頭,心中無限悲哀,最終還是聽他的,這幾十下拍打在所難免,只希望他能輕些便好。 小手抓緊轉(zhuǎn)椅得邊緣,她將雙膝分得開些以保持平衡。 大手順勢撫上大腿內(nèi)側(cè),滑進(jìn)裙底,指根輕抵腿根便停下。 “裙子掀起來?!彼畹馈?/br> 流螢直起身子,慢吞吞地向上提裙擺,裙子裹得緊,她一左一右扭著腰胯,韓正卿的手指就在腿間往復(fù)磨蹭著她的唇rou。 流螢咬咬唇,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濕了。 小屁股緩緩露了出來,裙子堆迭在腰上,她重新跪好,韓正卿手腕一轉(zhuǎn),四指輕挨上腿間,另一只手將她的后腰向下壓,蜜桃一般的臀兒就撅了出來。 “先試試力道?!?/br> 說罷,木拍便啪一聲打在臀rou上。 “啊!” 流螢嬌呼著向前栽過去,韓正卿及時出手扶住她。 “扶穩(wěn)?!彼f。 流螢苦著小臉,爭取道,“我害怕…” 韓正卿不置可否,手上卻照舊將她扶回原先的位置。 流螢明白這算是拒絕,便認(rèn)命地重新撅好,這回將身子更向后,臀兒頂出來的更多了,就像她一心討打一般。 “報數(shù)?!?/br> 韓正卿簡短的命令,將木砧板重新挨上她的臀,隨后扶著她的后腰揚起木拍。 啪! “??!一…” 她驚叫一聲,更多是因為害怕。 木板拍擊臀rou,圓潤的屁股蛋兒推成扁球,離開的瞬間又明顯的回彈。 韓正卿扶著她的腰提醒道,“隔墻有耳。” 流螢慌忙閉上嘴巴,韓正卿再揮一拍。 啪! “二…” 流螢只得隱忍著計數(shù)。 啪! “三…” 先前幾下感覺還不錯,算不得很疼,可后來卻越發(fā)受不住,木板每一下都打在同樣的位置,任是它整個挨到臀rou,也還是覺得痛到想哭。 她不住地扭動,哽咽聲音也越發(fā)明顯。 韓正卿停下手問道,“受不住了?” 流螢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眼眶里擎著淚珠,她怕別人聽見,是連求饒都不敢的。 “屁股好痛啊…少打幾下好不好?” 流螢抽泣著求他,韓正卿略一思索,答道,“不如玩?zhèn)€游戲?” 流螢似是瞧見一線希望,卻又覺得危機(jī)四伏,她遲疑著問道,“什么游戲?” “我問你答,答對了便少十下,答錯便加五下?!?/br> 流螢猶豫不決,韓正卿補(bǔ)充道,“你只答對三問,便不必打了?!?/br> 流螢略一盤算,確是如此,便應(yīng)道,“那你問吧。” “第一個問題。” 韓正卿將木拍翻個面,挨上她紅得發(fā)燙的臀,流螢得了些許涼爽,緩緩呼出一口氣。 他啟口問道,“你這鋪面的門牌號是多少?” 聽這問題,流螢不禁一笑,這問題這樣簡單,是他有意放水,給她個臺階下。 于是,她脆生生地答道,“南京路一百三十八號。” “不錯,減十下?!?/br> 韓正卿很快就給予她肯定。 “第二個問題,昨日的營收是多少?” 流螢微一愣怔,這一問有些難度,還好昨日是她自己算的賬。 “四元…七角二分。” 這一回她答得不那么干脆,手心冒出細(xì)汗。 “不錯,減十下?!?/br> 流螢嘻嘻一笑,不禁得意起來,“我厲害不?” 韓正卿沒答,只瞧著她半扭過的身子與懸空的小腳說道,“繼續(xù)?!?/br> “你問吧?!?/br> 他問得全是鋪子里的事情,流螢自認(rèn)難不住她,再一個問題,她便能走了。 “按昨日的流水,需幾日回本,按今日流水,多久便會關(guān)張?” 流螢一聽便傻了眼,她哪里算過這些。 “昨、昨日不過是頭一天開張,不需要算這個吧…” 她試圖挽回一下局面,韓正卿卻淡淡說道,“加五下?!?/br> 木拍瞬間抬起,流螢尚未呼出聲屁股蛋兒上就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下。 “啊!…嗯!…” 這五下接連落下,流螢拼命扭著躲避,卻只讓屁股被打得更均勻而已。 “繼續(xù)。” 韓正卿扶好她躁動的身子,復(fù)又將板子貼了回去。 流螢喘著氣求饒,“大少爺,饒了我吧…屁股、屁股好疼呀…” “繼續(xù)?!?/br> 流螢忙捂住板子,“你耍賴!我說答應(yīng)你一個要求,你只說來鋪子里,沒說要打屁股!” 韓正卿笑笑,“是,卻也沒說要一次講完?!?/br> 流螢啞然,深感自己根本不是韓正卿的對手,可她著實受不住了,便死死抓住板子,不讓他動彈。 韓正卿也不逼她,大手在她鮮紅的屁股蛋兒上揉弄。 他想了一想說道,“當(dāng)真受不住,便換一個罷。” 流螢似乎看見了曙光,忙問道,“換什么?” 正在韓正卿要張口回答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韓正卿目光挪過去,說道,“先接電話?!?/br> “哦…” 他將椅子輕輕一轉(zhuǎn),便將她面朝桌子。 這短促的瞬間,流螢似乎瞧見他的唇角向上翹起,就在她拿起聽筒的時候,這個印象便得到了印證。 韓正卿將她的小褲扯了下來,扒開臀縫,俯首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