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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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這一頭,韓心遠(yuǎn)尚未開口,便聽見一聲明顯的吸氣。 “螢螢?” “嗯…啊,我…我沒事,是方才沒扶穩(wěn)。” 流螢說的是實(shí)話,韓正卿忽然舔她的時候,她身子一軟,險些栽到桌上。 韓心遠(yuǎn)放下心來,試探著問道,“螢螢?zāi)恪愕降昀锪???/br> 盡管韓俊明再三囑咐他不要這時候去責(zé)問,可他終究是忍不住,一想到螢螢將自己忘了,他就妒火中燒,恨不能沖過去將她抓回來鎖在自己房間里。 流螢一陣語塞,支支吾吾地答,“嗯…嗯…我…今日…今日店里人不多…或許…嗯…” “或許什么?” 韓心遠(yuǎn)追問著,流螢?zāi)沁叢]有答,他略一思索說道, “螢螢若是不忙,你陪我說說話吧?!?/br> 韓心遠(yuǎn)心里打著算盤,只要他能一直同螢螢說話,即便大哥在她身旁又能怎么樣。 然而他仍是單純了。 此刻韓正卿正握著流螢的臀瓣向兩側(cè)拉扯,將腿縫扯得更開,舌面兜著她的xue口緩緩摩挲。 yin核充血鼓脹,卻沒能得到他的安撫。 流螢絕望地跪在不大的圓凳上,手肘撐著桌面穩(wěn)住身子,雙腿微微分開,卻不足夠讓韓正卿舔得爽利,她需得弓著背,努力塌著腰,拼命向后坐,才能得到些舒服。 后xue依舊腫著,韓正卿沒有碰那地方,只將她的水xue舔得蜜汁橫流。 流螢握著聽筒,身子抑制不住地微微顫抖,“心遠(yuǎn),我…待我回去再…同你好好說話…成不?…啊!” 流螢忽然叫起來,底下一疼,韓正卿竟然咬她! 聽她竟還想往老四屋里跑,韓正卿門齒咬住她的肥唇,以此表達(dá)不滿。 電話那頭,韓心遠(yuǎn)眉頭緊皺。 “螢螢?” “…我、我沒事…被、被夾了一下…” 韓心遠(yuǎn)那邊關(guān)切地說著什么,流螢全然沒有心思聽,她將話筒挪開,隱忍地呼氣,竭力不讓韓心遠(yuǎn)聽見自己這羞恥的動靜。 韓正卿卻放開手腳,邊啃咬她濕漉漉的rou唇,邊抬手扯開她的衣襟。 一側(cè)的奶兒露了出來,蕾絲奶罩是他喜歡的款式,韓正卿利落地?fù)荛_,將那雪白彈軟的rou球握在掌中。 流螢的身子止不住地哆嗦,話筒就在跟前,她咬著唇努力抑制呻吟,可韓正卿吃得越發(fā)賣力,舌尖不時勾住yin珠兒挑逗。 她既渴望又害怕,快感比先前來得更迅速了些。 柔軟的身子用力擠向韓正卿的大手,讓他更多地揉捏自己的乳,小屁股一上一下地?fù)u,尋著那爽利,渴望他更多地舔舐。 電話里沒了聲音,韓心遠(yuǎn)又喚了一聲,“螢螢?” “…嗯?” 流螢如夢方醒,xue兒一縮,即將到來的感覺瞬間退卻。 “螢螢,我…咳咳…” 韓心遠(yuǎn)咳得假,可流螢根本沒聽出來,只問道,“心遠(yuǎn)…你…你說…” 她不滿地抖著臀,問得心不在焉,韓心遠(yuǎn)心中有愧,也答得支支吾吾。 “我…好像是病了,今天有點(diǎn)兒發(fā)熱,螢螢?zāi)隳懿荒堋?/br> 韓心遠(yuǎn)尚未說完,流螢便急急搶道,“三少爺…三少爺在家嗎?…你去找他瞧瞧呢…” “…好。”韓心遠(yuǎn)失望地放低了聲音附和。 他也想謊稱韓俊明不在,可這種謊言太容易被揭穿。 流螢搶完一句,忙將話筒捂上大口地喘息,韓正卿吮得越發(fā)忘情,他甚至對準(zhǔn)了xue口猛吸,那嘖嘖水聲清脆嘹亮,xue兒仿佛一汪甘泉,源源不斷地淌著汁。 流螢的小屁股濕得一塌糊涂,她越是緊張,快感就越是難以抑制地升騰。 “還有件事,螢螢?!?/br> 韓心遠(yuǎn)又開啟了新的話題,可流螢的心思已經(jīng)全都集中在臀兒后面,她索性坐在韓正卿的臉上,主動去磨蹭他的口鼻。 “方才有個人來找你,說是你的發(fā)小,想來投奔?!?/br> 韓心遠(yuǎn)說到她的發(fā)小,只能是繡頰了。 流螢顧不上細(xì)問繡頰有什么遭遇要來投奔,只簡單囑咐道,“…嗯…她、她人呢?…哈…先安置了吧…” 韓心遠(yuǎn)一滯,干巴巴地應(yīng)道,“那好吧,那你早些回來?!?/br> “嗯嗯…好…哈…” 也不曉得韓正卿是不是故意,他舔得起勁,尤其在她說話的時候特別賣力,就在流螢啟口的瞬間,韓正卿忽然嘬住她的yin珠兒規(guī)律地吸吮。 流螢忍耐已久,雙腿不住地抖,快感就堆在rou尖兒上,xue口張著小嘴,已經(jīng)緩慢地收縮,只需幾個碰觸便會xiele。 流螢不想再分心,終是沒再等韓心遠(yuǎn)說話便主動截住話題,“心遠(yuǎn)、心遠(yuǎn)我有些忙…先嗯…先掛了…哈…” 韓正卿忽然加快了吸吮的節(jié)奏,流螢將話筒一放,便難以抑制地抖了起來。 “正卿…嗯…啊…啊…正卿…正卿…嗯…” 她身子凹成一張弓,屁股撅著,蜜水泄出,打濕了圓形的坐凳,韓正卿大口吞著yin漿,手上攥緊她的奶兒似要擠出奶來。 “正卿、正卿…哈…嗯…嗯…” 這樣局促的姿勢,算不得舒坦,卻有另外一種感覺。 流螢喘息著伏在桌面上,整個人都失了力氣,韓正卿慢慢順著她的背,時而在她鮮紅的臀尖兒親上一口。 流螢許久沒有說話,身子乏得很,眼皮就要合上,卻瞧見韓正卿的手伸到了眼前,大手徑直掠過,直奔話機(jī)過去,他拿起歪在上面的話筒,重新將電話掛好。 韓心遠(yuǎn)這邊才聽見平直的忙音,他慢慢將電話放回原處,心里突突地跳著。 原來…螢螢在行那事,與他通話的時候,大哥一直在弄她… 他的腿間已經(jīng)支起帳篷,心頭反復(fù)回蕩著方才的動靜,螢螢的隱忍,簡直就是一劑媚藥,他只是聽著都覺得難以自制,若是就在眼前… 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分身,隔著衣裳taonong起來。 韓心遠(yuǎn)撫慰自己的時候,流螢這邊已經(jīng)羞得想要死過去。 “心遠(yuǎn)、心遠(yuǎn)他該不會是…都聽見了吧?” “或許是,或許不是。” 韓正卿答得平淡,掏出手絹將她的腿縫擦凈,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流螢又羞又惱,guntang的小臉埋在胳膊中,xue兒被他反復(fù)地擦拭,他甚至扒開她的rou縫,又舔了一舔。 “你…你怎地,不等我掛電話再…” 流螢回過頭嬌嗔著瞧他,韓正卿起身,將小褲替她提上,又拍拍她的屁股。 “下回答不上來,便去前頭做?!?/br> 她才明白韓正卿便是要她這樣難堪心里才快意,這個壞人! 她忙爬下轉(zhuǎn)椅,理好衣裙,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迎春在前頭看著鋪?zhàn)樱魑炃辶松ぷ訂柕?,“還是沒有開張?” 迎春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呢,一個人影都沒有?!?/br> 流螢走出去瞧了瞧,再回來之后吩咐道,“把最貴的幾樣切成小塊擺盤?!?/br> “切小塊?” 流螢點(diǎn)點(diǎn)頭,“日頭這么足,沒幾個人出來,咱們總不能等著這些臭掉?!?/br> “小姐要去街上叫賣?” 流螢搖搖頭,“光靠自己不行,咱們新來的,需得同街坊四鄰搞好關(guān)系?!?/br> 迎春不解,“昨兒不是都送過了嗎?” 流螢又搖頭,“那是開張,人家能說一句好話,不能說上一個月。” “所以要天天送嗎?” “總比臭在店里強(qiáng)?!?/br> 韓正卿在屋里呆了一會兒才跟出來,流螢見他像是耗子遇見貓,拎著盒子就跑了出去 見韓正卿出來,迎春面上神色復(fù)雜,她見天跟著流螢,活春宮聽了不少,以往在青樓妓館見過各種場面,她不禁擔(dān)憂起流螢的身子。 屋里就剩他倆,迎春踟躕著喚了一聲,“大少爺…” “有事?” “嗯…小姐身子剛好…您這…下個月就要成婚…” 迎春吞吞吐吐的不敢直言,韓正卿指尖在柜臺上敲了一敲。 “她成婚后,你有什么打算?”韓正卿話鋒一轉(zhuǎn),將話題推出去。 迎春這意思,早上他在二姨太那兒已經(jīng)聽過了,他并非不知道這樣頻繁地弄她會影響她康復(fù),可他著實(shí)忍不住,每每見到她,便恨不得將她扒光了騎上去,cao干到她昏厥。 二姨太早上還同他說了另外一個意思,那便是韓俊明。 韓正卿這樣一問,迎春先是一愣,隨后試探著問,“我…能有什么想法?自然是照顧好小姐?!?/br> “老三同你關(guān)系匪淺,原先將你撥過去,只是為著…” “大少爺、求大少爺饒了我吧!” 韓正卿話都沒說完,迎春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不住地求道,“我已經(jīng)不是三少爺?shù)娜肆?,再不敢有非分之想,求大少爺高抬貴手,迎春只想一輩子伺候小姐!” 二姨太原是想直接發(fā)賣,或者將迎春送人,她瞧不得韓俊明受委屈,便覺得是迎春在流螢跟前晃蕩,無時無刻不在礙眼。 韓正卿將此事給按下了,一來,流螢放心的丫頭不多,二來,他不想落井下石。 瞧著伏在腳邊的迎春,韓正卿出言道,“既如此,店里的生意你多上心?!?/br> 說罷,韓正卿便施施然走出去,迎春獨(dú)自伏在地上不住地抽泣。 上一回像這樣心里沒著沒落的,還是在老宅,韓俊明帶她去流螢房里的那晚。 韓俊明舍了她那天,她忽然體會到什么是喪家之犬,她曾盡心盡力地伺候韓俊明,到頭來依舊是朝不保夕。 流螢愿意收留她,她小心地抱著這份恩情。跟著流螢這些日子,逐漸淡了三少爺那頭的心思,只想永遠(yuǎn)這樣下去就好,然而韓正卿一句話,便將她的鴕鳥心思點(diǎn)破。 她不是不清楚,自己這個身份不大可能一直留在流螢跟前,尤其韓俊明與流螢走得越發(fā)近了之后,她的存在更是尷尬。 無論嘴上怎么說,宅子里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認(rèn)為她始終是韓俊明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事小,她不想讓流螢沾上流言蜚語,即便流螢不介意,二姨太也一百個不愿意??伤?dāng)真不愿意再一次失去立足之地。 流螢回來的時候,正瞧見迎春嗚嗚地哭,她忙將手中的空盒放下,兩步跑到迎春跟前蹲下身問道,“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迎春哭花了臉,見她進(jìn)來,忙給她磕頭,“小姐…求小姐救我,迎春就想一輩子伺候小姐,哪兒都不去,求小姐不要賣了我…嗚嗚嗚…” 一番話說得流螢?zāi)涿?,她眉頭緊皺問道,“這怎么話說的?我沒要賣了你呀,咱們才開了店,你這是想起…” 流螢忽然想起什么,抬頭朝后面看了看,急急問道,“正卿人呢?他跟你說什么了?二姨太要賣了你?為什么?” 迎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句一哆嗦地將方才的事情講了一遍。 “小姐,以往我仰仗著三少爺過活,現(xiàn)下仰仗小姐的日子比過去好了不知道多少,我是真的只想伺候小姐,再沒想過三少爺了,我對小姐是絕無二心的!” 迎春只想得她一句承諾,可流螢沉默半晌都沒言語,她便要大哭一場。 流螢見她情緒更差,便摟著她安慰道,“你別急,我自然不會打發(fā)你走,只是我在想,正卿讓你多上心生意的事,許是想給你尋個出路?!?/br> “出路?” 迎春不明白,在她看來,大少爺是叮囑她在發(fā)賣之前也要做好分內(nèi)之事,這怎么算得上是個出路。 流螢卻笑道,“走,跟我去見見隔壁掌柜?!?/br> “見掌柜做什么?” 流螢托著下巴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正卿希望你做女掌柜,同隔壁掌柜一樣,平時過來看店打理生意,若二姨太執(zhí)意打發(fā)你,你隨時可以自立門戶,再不看人臉色,咱們更是不會分開?!?/br> 聞言,迎春破涕為笑,拉著她的手就要跑出去,流螢也笑起來,“不急,先擦把臉,再帶些東西,拜師可不能空著手,再臟著臉去。” “好好,都聽小姐的!” 迎春快步去后頭洗臉收拾,流螢卻收斂了笑容,相比迎春的情緒起伏,她更在意實(shí)際的事。 她明白二姨太動了這心思,這事十有八九便是定了,而迎春的身契還在二姨太手里。 雖說現(xiàn)下講求人人平等,可身份證件那個東西只在富貴人家之間流行,這些做奴仆出身的,坊間依舊以身契為憑據(jù),買賣也是常事。 同時,她還想到了自己的身契。 她將柜子里的手袋打開,解開小兜的扣子,將三姨太留給她的鑰匙拿出來。 搬家之前,她想著三姨太的囑托,將暗格中的鑰匙取了出來,只是錢莊還沒得空去。 她側(cè)面打聽過,自己抬姨娘的時候并沒有上族譜,就是說,并沒有將她的身契拿到老爺房里,理論上她還算是三姨太的嫁妝,如果她沒想錯,她的身契該在那個保險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