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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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干什么?”非寂的臉又黑了。 流景渾身被汗?jié)裢?,有氣無力道:“讓舍迦幫我緩解一下?!?/br> 非寂的臉更黑了。 “帝君千萬別誤會,她她她說的緩解,不是你想的那種緩解,”舍迦兔耳朵都要炸毛了,“我們兔族的內(nèi)丹可以平復情潮,我我我只是想逼出內(nèi)丹幫她平復一下心情?!?/br> 流景一臉生無可戀,躺在床上一句話都不想說。 非寂掃了她一眼:“兔族的內(nèi)丹只對尋常情潮有用,對萬年合歡花的毒半點用都沒有,你們這是在白費功夫?!?/br> “這樣啊……既然小的沒用,那小的先行告退。”舍迦扭頭就走,果斷從外面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寢房內(nèi),非寂獨坐片刻,總算來到床邊:“還活著?” “離死也不遠了……”流景面上平靜,雙手卻攥緊了被褥,“帝君,你整日受這種苦楚,夜里睡得著嗎?” “昨晚的確睡了個好覺?!狈羌疟П刍卮稹?/br> 流景艱難看向他,即便隔著自己的殼子,也能看出里頭的神魂容光煥發(fā),再對比自己此刻的慘狀……她深吸一口氣,繼續(xù)盯著房頂:“帝君,我打算做點事?!?/br> 非寂轉(zhuǎn)身回到桌邊坐下,順手給自己斟了杯茶:“做什么?” “之前一直被你綁著沒機會做,剛才又因為舍迦在不方便做,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效果?!绷骶按鸱撬鶈?。 非寂也不在意,抿了一口茶水后竟然覺得還不錯:“這茶是用龍井配了酸葉?怎么還有一股果子的味道,是不是……” 話沒說完,就看到她的手已經(jīng)伸到了身下。 非寂臉色一變,扔下茶杯三兩步?jīng)_到她面前,一把將她的手腕扯出來:“你干什么!” “帝君,你人身只有一個?。俊绷骶氨砬槲⒚?。 非寂深吸一口氣,抽出腰帶將這個瘋子給捆了起來。流景只匆匆摸了一把就被綁住,頓時不樂意了,方才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一掃而空,如剛上岸的魚一樣扭個不停:“你不跟我睡還不讓我自己弄到底有沒有天理啊你放開我……” “閉嘴!”非寂額角青筋直跳。 “不閉不閉你放我出去!來人吶有沒有人來救我,我是冥域帝君我要出去找寵侍我要一次找八個……” 非寂忍無可忍,抬手打暈了她。 總算清凈了,他轉(zhuǎn)身回到桌前,重新拿了一個杯子繼續(xù)喝茶。 流景昏了一個多時辰,悠悠轉(zhuǎn)醒后不吵不鬧,只是平靜地看著房頂,仿佛沒有那種世俗的欲1望。 難得不受情毒困擾、在她昏迷期間喝了一壺茶的非寂心情不錯,看到她這副樣子還勾起了唇角,眼底難得有幾分笑模樣:“傻了?” 流景如生銹的木偶一般艱難扭頭,與他對視片刻后問:“帝君,能放開我嗎?” “還發(fā)瘋嗎?”非寂反問。 流景生無可戀:“解開吧。” 非寂睨了她一眼,伸手解下綁著她的腰帶,又低頭給自己系上。 女子的腰帶比男子的要繁瑣些,他蹙著眉頭正擺弄著,便聽到流景幽幽嘆了聲氣:“帝君,我還是想做點什么?!?/br> “什么?”非寂不設(shè)防地抬頭,下一瞬便被她一把扯到床上。 他是非寂時,總被她不留力道的飛撲壓制,現(xiàn)在他是流景,依然會被她給壓制,只是這回憑借的,卻是他軀殼的重量。 非寂狠狠砸進被褥里,剛要質(zhì)問她想做什么,便看到自己的臉無限放大,然后便是唇上一重。 他……被自己……親了。 非寂臉色一變,當即就要反抗,流景卻像做好了準備,提前扣住了他的手腕。反抗與壓制間兩人同時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但因為忙著做其他的事,一時間沒有注意到這些變化,只以為對方拉著自己上下顛倒了。 這可不行,在下面不利于她發(fā)揮。流景果斷使個巧勁,將非寂重新按在下面。 雖然沒什么經(jīng)驗,但托年少時過于混球的福,流景也是見識過不少活春宮的,此刻應(yīng)對起非寂得心應(yīng)手,一邊唇齒間強行攻城略地,一邊忍不住對他上下其手……嗯?她的身體有這么平嗎? 流景疑惑睜眼,猝不及防看到了非寂的臉。 這是換回來了? “滾……下去?!狈羌藕粑环€(wěn),眼角也泛著紅,雖然殺意彌漫,但因為情動卻并沒有什么氣勢。 流景盯著他看了片刻,又重新吻了上去,非寂沒想到身體都換回來了,她還敢如此輕薄自己,怔神之后臉色頓時黑了:“流、景!” “來都來了,”流景啄了一下他的唇,“就試試嘛。” “你這個……” 非寂的聲音又一次被堵上,理智一遍又一遍被沖刷,昏昏沉沉間對上她帶笑的眉眼,他呼吸莫名一頓。 流景頂了頂膝蓋,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地方,非寂的脖頸上突然暴起忍耐的青筋,黑瞳也倏然變成血色豎瞳。流景遲疑片刻,嘗試著伸出手,非寂一向淡漠冰冷的眼角,終于泛起桃花狀紅暈。 “帝君,試試嗎?”流景誘惑。 非寂眸色沉沉看她一眼,反身與她顛倒了位置。 第25章 流景被押入暗牢了。 舍迦知道消息的時候,趕緊動用幾千年來在幽冥宮積攢下的人脈,費盡心思跑過來見她一面,結(jié)果一進門就看到關(guān)她的那間牢房里不僅鋪了柔軟的床,還擺了梳妝臺、桌椅柜子等一應(yīng)物件,甚至地上還鋪了一層厚厚的毯子,奢華程度不比改造后的小破院差。 而被關(guān)進大牢的本人,此刻正悠閑地坐在地毯上,一邊看話本一邊吃東西。 舍迦懸著的心猛然放下,一時有些無語:“你和帝君又玩什么把戲呢?” “什么都沒玩,”流景嘆氣,“他的確下令把我關(guān)起來了,還說要關(guān)上一萬年?!?/br> “……這種關(guān)法?”舍迦遲疑。 流景掃了一眼奢靡太過的牢房:“哦,這些是貍奴偷偷為我準備的,非寂不知道?!?/br> “他為何會給你準備這些?”舍迦更加疑惑。 流景輕咳一聲:“大概……是因為深聊之后,發(fā)現(xiàn)我這個人還不錯吧?!?/br> 舍迦看她含含糊糊的樣子,心中更加不解,總覺得這一上午好像發(fā)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他無奈在牢門前坐下,隔著設(shè)了禁制的玄鐵柵欄問她:“所以你到底干什么了,帝君才會惱到要將你關(guān)起來?” 流景驀地想起不久之前。 非寂將她困在身下,卻只是忍耐地咬住她的衣領(lǐng),灼熱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噴灑在她的頸間,引得她也跟著熱了起來。 空氣黏灼,克制與緊繃,一點熱意落在她的手中,他在最初的僵硬之后,也徹底將體重壓在了她身上,呼出的熱氣幾乎要將她的皮膚燙傷…… “我什么都沒做,”她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舍迦,“是帝君腦子有問題,非要將我關(guān)起來?!?/br> 明明已經(jīng)不反抗了,卻在結(jié)束之后突然生氣,還口口聲聲要殺了她,可不就是腦子有問題么。早知道他如此翻臉無情,剛才就該順勢繼續(xù)下去,修復一下識海再來大牢,好歹也沒那么虧。 不過仔細想想,現(xiàn)在好像也不虧,畢竟只是親幾下就換來了貼著他睡上十天才有的精力充盈,先前用靈力過度的疲憊也盡數(shù)消散……嗯,有機會還是要多親,如果能再深入交流幾次就更好了,反正人身的他和正常男人無異,她覺得自己還是可以的。 舍迦就看她神情變來變?nèi)?,一時間眼皮直跳:“您又打什么壞主意呢?” “什么都沒有,我就不是那種人?!绷骶袄^續(xù)一本正經(jīng)。 舍迦冷笑一聲:“我信你才怪!” 流景看著他,突然有些懷念剛重逢時那只又軟又乖的小兔子。 “耳朵伸過來,給我摸摸?!彼f。 “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摸耳朵呢,”舍迦嘴上抱怨著,卻還是將耳朵伸進柵欄里,“你先前干過那么多大逆不道的事,帝君雖偶爾會罰你,卻從未將你關(guān)起來過,這次顯然是動了真怒,輕易不會放你出來了,你可想過之后怎么辦???” 流景抓著兔耳朵捏來捏去:“走一步看一步吧,這里有吃有喝,每天還有專人來送靈藥,可比在無妄閣舒服多了?!?/br> “那也不能一直待在這里吧?”舍迦無奈,“實在不行,我去一趟凡間?” 他每次去凡間,都是為給流景送信,而流景此刻就在這里,他要將信送給誰就不言而喻了。 流景失笑:“不用,我能應(yīng)付?!?/br> 如今天界情況不明,萬一信被那些暗殺她的人攔截了,豈不是自找麻煩,還是等識海修復個差不多了,再與舟明聯(lián)系吧,也省得提前暴露方位,連個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捏了幾把兔耳朵,流景滿意收手:“還是毛茸茸可愛?!?/br> 舍迦撇了撇嘴,將耳朵收起來:“這么喜歡毛茸茸,跟帝君在一起快為難壞了吧?” “那倒也沒有,”流景想了想道,“我現(xiàn)在覺得鱗片摸起來也挺舒服的?!?/br> “……那您的喜好可真廣泛啊?!鄙徨葲鰶龀爸S。 她既然在牢房里吃好喝好,他也就沒什么可擔心的了,多叮囑幾句便轉(zhuǎn)身離開,結(jié)果剛走出暗牢便遇上了急匆匆過來的貍奴。 貍奴手里還拿著一個熱騰騰的烤羊腿。 舍迦眼皮一跳:“這是給jiejie的?” “嗯,暗牢太冷,給她送些熱食?!笨吹绞撬?,貍奴索性停下腳步,示意旁邊鬼卒將烤羊腿送了進去,這才皺眉開口,“我正要去問你,她又干什么了,惹得帝君如此生氣?竟然連暗牢都用上了?!?/br> 平日宮人有人犯事,都是直接送無祭司了,暗牢這種東西只關(guān)重犯,他實在想不通帝君為何要將她關(guān)在此處。他方才嘗試問帝君,結(jié)果剛問到一半,就看到帝君沉下臉,他哪里還敢再問。 “小的也不知道,但……肯定是jiejie的問題?!鄙徨葘@一點還是非常篤定的。 貍奴點了點頭:“那是必然。” “……貍奴大人,我家jiejie不懂規(guī)矩胡鬧慣了,偶爾會做些出格之事,但她本人還是好的,請貍奴大人多向帝君美言,盡早將她放出來吧?!蓖米由倌曛t卑恭順,像極了家里孩子犯事的用心良苦老父親。 貍奴掃了他一眼:“放心吧,即便我不向帝君美言,帝君也很快就會放她出來?!?/br> “為何?”舍迦不解。 因為帝君對她情根深種,肯定舍不得關(guān)她一輩子,所以等過幾天稍微有個臺階,就會順勢把她放了。貍奴答應(yīng)了帝君不會將他的秘密說出來,此刻面對舍迦的疑問,只是淡淡說一句:“因為帝君仁德?!?/br> 帝君……仁德……要不是他情毒入骨,需要仙尊幫著壓制,只怕在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仙尊胡說八道時就把仙尊殺了吧。舍迦無言許久,絕望發(fā)現(xiàn)自從流景來了幽冥宮,宮里每個人胡說八道的功力都有所增進。 既然帝君不急,貍奴不急,仙尊也不急,那他干脆也不急了,于是所有人都不急,流景安安分分在暗牢里住了下來。 冥域行事簡單粗暴,非寂更是說一不二的脾性,以至于能活著到暗牢的囚犯非常少,流景所住的這一層,更是除了她一個犯人也沒有,為了打發(fā)時間,她干脆叫來監(jiān)視的鬼卒一起賭錢。 于是貍奴時隔十天再次出現(xiàn)在牢房里,就看到一群鬼卒聚在牢房里賭得熱火朝天,哪里有半分階下囚的樣子。 “流景姑娘厲害啊,這都能讓你猜中,你不會是偷偷用了靈力吧?”褲子都快輸?shù)舻墓碜淇嘀槅枴?/br> 流景輕嗤一聲,從他面前拿走靈石:“賭錢用靈力還有什么意思,我可不屑做那種事,這東西都是有技巧的,骰子每一個面落地的聲音都有細微不同,你要仔細分辨?!?/br> 說著話,還真搖著骰盅教學起來了,一眾鬼卒聽得認真,有機靈的還不忘順便給她添些茶水,伺候得那叫一個盡心。 貍奴看得眼皮直跳,終于在他們又一次歡呼中清了清嗓子,聽到動靜的眾人回頭,頓時臉色一變,趕緊行禮匆匆離開,牢門都忘關(guā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