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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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卑職這就給斷羽傳信,要她即刻回來?!必偱?。 非寂沒有反對,他便立刻去做了。 醫(yī)修不知先前大殿上發(fā)生了何事,見貍奴走了,還自作主張問非寂一句:“卑職方才給冥妃娘娘診脈時,瞧著她似乎很累,帝君可要回去看看她?” 非寂沉默不語。 醫(yī)修見狀心中不解,卻也不敢多問,糾結(jié)再三還是慢吞吞往外退。 “確定沒有危險?”非寂突然開口。 他這一句問得沒頭沒尾,醫(yī)修卻是聽懂了,連忙回道:“娘娘脈象有力,絕無危險?!?/br> “退下吧?!狈羌牌v地閉上眼睛。 “是?!?/br> 流景一覺睡到后半夜,迷迷糊糊要醒時,一伸手不小心打到了人,她倏然睜開眼睛,一個翻滾殺氣騰騰。 “睡糊涂了?”非寂冷淡看她。 流景愣了愣:“帝君?你怎么在這?” “這是本座寢房,本座不該在這兒?”非寂反問。 “我不是那個意思,”流景盤腿坐下,盯著他的臉看了半天,沒忍住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呢。” 非寂閉上眼睛:“本座認(rèn)床?!?/br> “那明日我將床送去你住的地方,或者我直接去樓下廂房閉門思過,把寢房留給你,也省得你不想看見我還得回……” “流景,”非寂不悅抬眸,“你話太多了?!?/br> 流景盯著他看了片刻,笑著鉆進(jìn)他懷里。披散在身后的長發(fā)隨著她亂動窩成一團(tuán),貼著非寂的脖子掃來掃去,平白帶來諸多癢意,非寂蹙著眉頭卻沒有躲,任由她手腳并用纏上自己后,長臂一伸將人摟住。 “還是帝君陪著睡覺才開心?!彼昧ξ藥卓谒砩系臍庀ⅲX得心情都平和起來了。 非寂不上她的當(dāng):“方才不知本座回來時,你不也睡得挺好?!?/br> “都是假象,其實噩夢連連?!绷骶耙槐菊?jīng)。 非寂:“是么,如此需要我,還敢說什么不做冥妃離開冥域的話?” “那不是怕帝君責(zé)罰才故意這么說的嘛,我知道帝君舍不得我,所以才敢如此試探,”流景嘿嘿一樂,在他臉上親了親,“我知道帝君待我好。” 非寂別開臉不肯看她,周身的冷意卻漸漸褪去。 “但我真的要離開一段時間。”流景突然道。 非寂一頓。 “先前我被抓走時,特意跟舍迦說了,要他先回冥域等我,可我回來這么多天了也沒見到他……我怕他出事了,所以想出去尋他,”流景撐起身子,撫著非寂的臉推向自己,讓他與自己對視,“帝君,我不想和你分開,你陪我一起去吧?!?/br> 非寂定定看著她的眼睛,喉結(jié)不由得動了動:“你別去,本座派人去尋?!?/br> “帝君可聽過狡兔三窟?”流景失笑,“若他還活著,卻沒有及時回來,說明此刻遇到了諸多麻煩事不得不先躲著,若他真心要躲,尋常人是找不到的,也就我這樣的親戚還勉強(qiáng)能尋一尋?!?/br> 非寂眉頭漸漸蹙起:“非去不可?” “我就這么一個親人了?!绷骶翱蓱z兮兮。 非寂沉默不語。 “帝君,你就陪我去嘛,”流景捧著他的臉,從眉骨一路吻到喉結(jié),“我一個人去多無聊,有你陪著路上還能說說話,遇到危險你還能保護(hù)我,求求你求求你……” “我去不了,”非寂呼吸急促一瞬,聲音帶著明顯的懊惱,“你此刻才說要走,我毫無準(zhǔn)備,如何能放下冥域這么多事,只隨你出去尋一只兔子?!?/br> 流景噤聲,好一會兒才小聲道:“我先前抱有僥幸,想著他過兩天就回來了,可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回,我這才著急……要去尋他的事也是臨時起意,并非有意瞞著你?!?/br> 非寂眉頭緊鎖,也不知在生什么氣。流景枕在他胸膛上,一只手緩慢伸入被子里,便聽得他呼吸一重,眼神都暗了下來。 “你別走,本座派一支軍隊去尋他,不論死活都給你尋回來?!彼旁诒蛔由系氖譂u漸攥拳,盡可能平靜地說。 流景無聲笑了笑,貝齒輕輕磨著他的喉結(jié)。 非寂閉了閉眼,再說不出話來。 荒唐許久,流景將他手上方鐲摘下,化作手帕擦了擦手又丟給他。非寂木著臉將手帕拿走,清潔一番又變成方鐲戴上。 “一個月,最多一個月,不管有沒有找到,你都得回來。”他勉強(qiáng)退了一步。 流景在他臉上親了一大口。 兩天后的清晨,流景又穿上了初來冥域時那套素色法衣,頭發(fā)也不再梳繁復(fù)的發(fā)髻,而是用一根玉簪挽起,瞧著疏離又冷淡。 “怎么每次出門都要穿這身衣裳?!狈羌爬溲劭此帐靶欣?。 流景一臉乖巧:“穿這個方便。” “早晚給你燒了。”非寂面無表情。 流景樂了,跑過去抓住他的衣領(lǐng),強(qiáng)迫他低頭親了一下:“燒什么燒,我還指著這身衣裳撐門面呢?!?/br> 非寂頓了頓,看一眼她破損不可逆的法衣,眼底的嫌棄不止一點。 流景只當(dāng)沒看到,簡單收拾一番后便要離開:“帝君,我走啦?!?/br> 非寂轉(zhuǎn)身往外走,流景不明所以,但還是跟了過去。兩人一同下樓,一同穿過大殿,正要一同出門時,迎面遇上了貍奴。 貍奴看到兩人先是一愣,接著大驚失色:“不是在閉門思過嗎?怎么還出來了?” “貍奴大人,我要走了?!绷骶肮室庹Z焉不詳。 非寂一聽她語氣可憐,便默默別開臉,只是唇角卻不受控地微微翹起。 “走……走是什么意思?”貍奴果然上當(dāng)。 流景嘆了聲氣:“還能是什么意思,就是要走了唄,此次一別,還不知何時再相見,貍奴大人看在咱們這段時間相處還算不錯的份上,就別生我泄露軍情的氣了?!?/br> 貍奴雖然已有猜測,但聽到她親口這么說,還是忍不住后退一步:“帝、帝君,你同意了?” 流景立刻眼巴巴看向非寂。 非寂懶得配合,可對上她的視線,卻還是遂了她的愿:“她執(zhí)意如此,本座又能如何。” “帝君冷靜啊,你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如此喜歡的,若是沖動行事,將來肯定是要后悔的,”貍奴大清早的遇到這事兒,只覺腦子嗡嗡的,也顧不上流景就在旁邊了,苦口婆心勸非寂,“其實她也沒犯什么大錯,只不過是嘴快了些,但、但仔細(xì)想想都是有情可原的,罰閉門思過已經(jīng)夠了,沒必要再褫奪封號……” 見非寂不理自己,他又朝流景使眼色,“還不快跟帝君道歉!帝君大人有大量,你只要誠心道歉,他斷然不會再跟你計較,快點道歉。” 流景眨了眨眼:“我不。” 貍奴:“……” “走了啊?!绷骶皵[擺手瀟灑離開。 貍奴立刻看向非寂。 非寂輕咳一聲:“看在往日情分上,本座去送送她?!?/br> 說完,也趕緊走了。 兩人一路出了不利臺,流景才敢大笑,非寂雖覺得她無聊,但眉眼間也俱是松快,只是一到冥域出口,難得的松快又一次消失不見。 “一個月后,本座來這里接你,若是敢遲到,本座定不饒你。”他冷淡開口。 流景笑笑:“好?!?/br> 兩人無聲對視片刻,流景轉(zhuǎn)身離開,下一瞬卻被突然抓住手腕。 她眼眸微動,再回頭時瞥見他指尖有靈力一閃而過,不由得生出好奇:“什么東西?” “什么也沒有?!狈羌欧裾J(rèn)。 流景失笑:“我都看見……” 非寂將她攏入懷中,流景的聲音戛然而止。 “早些回來?!彼谅暤馈?/br> 流景靜默良久,才噙著笑答應(yīng)一聲。 道別用了小半個時辰,流景總算又一次踏出冥域的大門,她輕呼一口氣,確定非寂留在自己身上的東西不會暴露身份后,這才朝妖族趕去。 這些年妖族式微,紛紛隱入山林,就連王族也不例外。流景憑借記憶趕了三天三夜的路,總算到了妖族族長所在的豐章山。 舍迦已經(jīng)在妖族住了大半月,前幾日剛迎來舟明仙君,知道流景也快來了,便一直在豐章山入口處等著,結(jié)果連續(xù)等了兩日都沒見著人。 如今已經(jīng)是第三日了,眼看著天色漸晚,他便垂頭喪氣往山里走,結(jié)果還未等走到結(jié)界處,便被一粒石子砸了腦袋。 “誰?”他敏銳回頭,卻什么都沒瞧見,便蹙著眉頭繼續(xù)往回走,結(jié)果下一瞬又被砸了。 他本來就因為沒等到流景心情不好,這會兒徹底炸了:“哪個王八蛋干的,若是被兔爺爺給逮到了,小心……” “小心什么?”流景笑著出現(xiàn)。 舍迦看到她先是一愣,回過神后支棱著兔耳朵嗷嗷撲過去:“仙尊!仙尊!” “嚎什么呢,”流景捏捏他的兔耳朵,“多日未見,兔爺很是囂張嘛?!?/br> “是兔爺爺,不是兔爺?!鄙徨纫贿吋?,一邊還不忘解釋。 流景無所謂:“有什么區(qū)別?!?/br> “區(qū)別大了,”舍迦拉著她不肯放,“仙尊,卑職真的好想你,你怎么才來啊?!?/br> “臨時發(fā)生點事耽誤了時間,這不是來了么,”流景伸了伸懶腰,沒打算進(jìn)妖族的地盤,“去叫舟明和不聽,咱們回天界?!?/br> “現(xiàn)在?”舍迦有點懵,“回去干什么?” “干什么?”流景笑了,“當(dāng)然是干翻那些叛徒?!?/br> 第57章 穹蒼之上,云霧繚繞亙古不變,天界大門隱藏于云霧之中,遠(yuǎn)觀便透著無盡威嚴(yán)。 “沒想到我第一次單獨來天界,竟是為了攻打這里,”不聽眼中透著興奮,但一看到流景又克制住了,“仙尊,現(xiàn)在要如何?” “還能如何,自然是殺進(jìn)去,你來打頭陣,”流景勾唇,“記住了,亮相要颯爽,要高調(diào),要讓所有人都知曉本尊回來了。” 舟明失笑:“你這要求,未免太高了些?!?/br> “對普通人而言算高,可對咱們妖族小公主來說算得了什么呀,是不是啊不聽公主?”舍迦不遺余力給不聽戴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