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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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果然倨傲地挺直腰板:“那是自然?!?/br> 她單手化出一桿紅纓槍,扭頭對流景道,“仙尊,我這便去了?” 流景輕輕彈出一滴血,隱約泛著金光的鮮血頓時漂浮在半空:“帶著這個去。” “不用,我單憑自己也能踏碎界門,”不聽眼神肆意,衣袍無風(fēng)烈烈,“仙尊且等著,我這便去給您討回場子?!?/br> “謝謝。”流景一臉乖巧雙手合十。 不聽瞬間戰(zhàn)意大發(fā),朝著緊閉的界門殺去。 舟明看著她的背影,默默挪到流景身側(cè):“她倒有幾分你當(dāng)年的模樣?!?/br> “人不輕狂枉少年,”流景看著不聽勇猛的打法,不由得感慨一句,“當(dāng)年的我總是瞻前顧后,跟她相比真是差遠(yuǎn)了?!?/br> 舟明:“謙虛了,你當(dāng)年闖下的禍?zhǔn)?,她就是拍馬也趕不上?!?/br> “你不要血口噴人啊,”流景斜了他一眼,“我分明最安分守己了?!?/br> 舟明當(dāng)即嘲笑一聲。 不聽噼里啪啦砸了半天,界門一動不動,她當(dāng)即醞起一團(tuán)巨大的靈力朝界門轟去。 流景舟明和舍迦默契往后退一步,幾乎同時伸手捂住耳朵。 巨大的聲響之后,界門連條裂紋都沒有,氣得小公主又甩出一把大刀。 “年輕人就是不服輸,真好。”舟明噙笑。 流景點(diǎn)頭:“初生牛犢嘛,加上天資好人聰明,有點(diǎn)傲氣也正常啦?!?/br> 兩人說著話,小公主的法器已經(jīng)換成了流星錘。 “嚯,小公主的法器可真多。”舍迦感慨,“她在冥域時用的什么來著?” “劍?”流景思忖。 舍迦:“不是吧,我記得好像是一把斧子?!?/br> “……沒見她用過銅錘吧,你是不是記錯了?!绷骶盁o語。 舍迦嘖了一聲:“不是銅錘就是鞭子?!?/br> “鞭子是非啟用的?!绷骶胺瘩g。 舍迦:“那她用的什么,梅花刺???” “你們確定她在冥域時用過法器?”見他們越說越離譜,舟明哭笑不得打斷。 流景頓了頓正要說話,不聽小公主便垂頭喪氣回來了,剛才還在閑聊的三個人立刻一本正經(jīng),慈愛又溫和地看著小公主。 “仙尊?!彼仓?,可憐兮兮的。 流景笑了,將一直懸在半空的血推給她:“界門乃天地靈氣塑化而成,很難強(qiáng)行破開?!?/br> 不聽摸摸鼻子,又用回一開始的紅纓槍,挑著泛著金光的血滴再次朝大門殺去。 血滴碰觸到界門的瞬間,一道白光迸出,存在了十幾萬年的大門發(fā)出古樸沉重的聲響,然后便緩緩開啟。 大門之內(nèi)密密麻麻全是叛軍,顯然在界門最初被攻擊時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此刻看到界門開啟,當(dāng)即呼聲震□□外面殺來。 不聽冷笑一聲,揮起紅纓槍震飛百余人,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逼得叛軍毫無還手之力。 流景站在后面,沉靜的視線從這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無數(shù)雙熟悉的眼睛在跟她對視的剎那,都心虛地別開了臉。 她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周身氣場愈發(fā)肅殺。 不聽遇神殺神遇鬼殺鬼,直逼得叛軍士氣衰退,才一躍而上界門頂端。 “天界的人聽著,仙尊歸來,投降不殺,既往不咎,若再敢反抗,褫奪仙籍,滅去一魂,永為牲畜!” 聲音傳遍整個天界,在九重天上經(jīng)久不息。 “真會說,怪不得您要她做先頭軍?!鄙徨雀锌?。 舟明點(diǎn)頭:“后生可畏?!?/br> 可惜不聽縱有驚世奇才,在天界仍舊人微言輕,她嚷這一聲雖短暫地震了不少人,剎那之后卻依舊是一片混戰(zhàn)。 不聽不怕這些烏合之眾,但這么打下去也不是辦法,于是暫時用結(jié)界攔了他們,匆匆跑回流景面前:“仙尊,人數(shù)懸殊,殺不完啊?!?/br> 流景伸了伸懶腰,閃身出現(xiàn)在界門之上,一剎那金光乍泄祥瑞橫生,無盡翻涌的云層在她身后勾勒成她的輪廓,連天邊泄露的光線都透著神圣和莊嚴(yán)。 “敢阻本尊者,”她勾起唇角,瞳孔漆黑沒有半點(diǎn)笑意,“殺無赦?!?/br> 絕大多數(shù)叛軍都是仙族,對仙尊的臣服與崇敬都源自于神魂深處,單憑她這一亮相,便幾乎都沒了戰(zhàn)意,面面相覷著想要放下手里的法器。 “本君在此,誰敢投降!” 一道渾濁的聲音傳來,流景與舟明同時冷了雙眸。 南府閃身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死死盯著流景道:“本君已經(jīng)開了防護(hù)大陣,爾等親眷仍在陣內(nèi),誰若敢退,闔家必死無疑!” 天界的防護(hù)大陣不在門口,而是在進(jìn)門之后三里地的地方,一旦開啟外面的人進(jìn)不出去里面的人出不來?,F(xiàn)在他把陣法啟動了,又以天界內(nèi)的親眷相要挾,無親無故飛升而來的仙士尚可一降,自幼生有仙骨的仙士卻是不敢輕易投降。 “真下作啊?!绷骶案锌?/br> 南府冷笑一聲:“陽羲仙尊,別來無恙啊?!?/br> “這句話該本尊問你,沉星嶼一戰(zhàn)之后,你怎么還沒死呢?”流景輕笑。 南府臉色猛然陰沉:“本君已經(jīng)服下可將修為增加十倍的丹藥,今日誰死誰活還不一定?!?/br> 流景長袖一甩,一把流光溢彩的冰劍出現(xiàn)在手中,她歪了歪頭,一臉得趣兒:“那便……試試?” 南府咬著牙殺了過來,流景周身威壓全開,原本猶豫著要隨南府一起殺來的仙士頓時被壓得雙膝跪地,有修為低一些的更是直接吐血,歪歪斜斜倒在地上起不來。 “仙尊還是心善,愿給他們留一條生路?!鄙徨葒@氣。 舟明淺淡一笑:“同是背叛,罪責(zé)卻各有不同,秋后算賬就是,沒必要現(xiàn)在就趕盡殺絕?!?/br> 舍迦被他說得后頸一涼,再看上空,流景轉(zhuǎn)瞬之間和南府已經(jīng)殺了十個回合。 法器又一次碰撞在一起時,流景笑著問南府:“你吃的什么丹藥,效果還不錯,也給我來幾顆?!?/br> 南府黑著臉剛要說話,想到什么又突然笑了:“你想要什么丹藥,難道不該比我更容易?” 流景與他對視片刻,抽出手給他一巴掌。 啪! 清脆響亮,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打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扯頭花?”舍迦不明所以。她這一巴掌,頓時毀了先前高遠(yuǎn)圣潔的形象。 舟明攤手,表示她打架時一向路子很野,自己也時常搞不明白她的想法。 南府顯然也懵得厲害,捱了一巴掌后腦子都不太轉(zhuǎn)了。 “本尊就看不慣你那個小人得志的樣子?!绷骶袄涑?。 南府回神,怒吼一聲朝她揮刀,流景早有準(zhǔn)備,撤退之后還不忘補(bǔ)一句:“你這氣度,可不如從前啊?!?/br> 說罷,她自己先笑了,“你當(dāng)真是南府嗎?還是說根本就是西貝貨?!?/br> “陽羲,我要你命!”南府一招不中再次殺來。 流景劍如游龍肆意應(yīng)對,每次出招身后都會有祥云伴生金烏罩頂,一招一式都透著寶相,叫人只想跪下認(rèn)主,哪還有什么戰(zhàn)意。 相比之下,南府雖然來勢洶洶,卻狼狽殘喘,沒有半分受天道寵愛的氣勢。 “我就說吧,不聽小公主跟她相比,還是差遠(yuǎn)了?!敝勖鬣咧Φ?。 舍迦認(rèn)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仙尊這些年雖然收斂許多,但骨子里還是只花孔雀,許久沒有這般張揚(yáng)了,心里爽了吧?!?/br> 舟明頓時笑出聲。 一旁的不聽活動活動手腳,回頭看向這二位大爺:“能不能少說幾句,去幫幫仙尊?” “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還有什么可幫的?”舟明反問。 不聽頓了一下,剛要問哪里結(jié)束了,便看到剛才還跟睡不醒一樣的流景突然劍意大發(fā),三兩下便斬斷了南府的刀。 南府被她的靈力逼得吐出一口血來,驚愕抬頭的剎那趕緊轉(zhuǎn)身就逃。 “現(xiàn)在可以去幫忙了。”舟明提醒。 不聽當(dāng)即提著雙刀殺向逃進(jìn)防護(hù)陣法的南府。 “她怎么又換法器,妖族小公主可真富有?!鄙徨揉洁煲痪?,施展狡兔三窟的本事追上去,“前方便是天界防護(hù)陣法,你這么橫沖直撞,就不怕小命交代在這兒?” “他的修為還沒我高?!辈宦犞噶酥改细У姆较?。 舍迦斜了她一眼:“但他是開啟陣法的人?!?/br> 天界的防護(hù)陣法極為龐大,為免發(fā)生誤觸開啟再難關(guān)閉的尷尬事件,便設(shè)了一個小小的機(jī)關(guān),開啟陣法之人可在三個時辰內(nèi),自由出入大陣內(nèi)外,南府方才開了陣法,自然可以在陣內(nèi)暢通無阻。 不聽很快明白了其中關(guān)竅,一時間有些不服氣:“那我們便任由他逃了?” “我?guī)氵M(jìn)去,”舍迦眼神微凜,少年氣的臉上竟也透著幾分沉穩(wěn),“再強(qiáng)大的陣法亦有漏洞,沿著漏洞往里走,總能穿過陣法?!?/br> “你……行嗎?”不聽看著他那如同人生一般淺薄的修為,一時間遲疑不已。 舍迦輕笑一聲,抬眸看向她:“若我不行,那這世上就沒有行的人?!?/br> 他難得夸口,不聽與他對視許久,竟覺心情澎湃:“那你帶路?!?/br> “跟上!” 舍迦憑借本能閃身入陣,不聽連忙跟隨,兩人手忙腳亂沿著漏洞往前走,雖然好幾次都陷入危險,卻總能在最后一步化險為夷。 “還要多久……” “小心!” 舍迦拉著不聽猛地俯身,下一瞬漫天大霧的陣法突然消失,兩人就這么以奇怪的姿勢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我就說吧,小年輕最好玩了。”流景拍拍旁邊的人。 舟明:“確實(shí)好玩,難怪你放著南府不追,也要留下看熱鬧?!?/br> 舍迦:“……” 不聽:“……” 短暫的沉默后,舍迦:“仙尊,您能關(guān)閉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