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之隔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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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勛嘆了口氣,“還有力氣去餐廳嗎?我做給你吃。” 岑詞搖頭。 “腳怎么了?”秦勛心細眼尖,她剛才下車的時候跛著腳。 岑詞照實了說,倒也沒傷筋動骨,就是崴得狠點,“我當時就是沒注意腳底下的石子,再加上老五跟追命似的?!?/br> “你也知道追命?!鼻貏啄盟裏o奈,“湛昌我了解,他對付一個人什么下三濫的手段都能使出來,行了,回家再說?!?/br> ** 湯圖正在家里煲電話粥,聽見走廊有動靜后,趕緊跟對方說了幾句道別的話掛斷。 開了房門,眼前的一幕令她一愣。 岑詞不是自己走回來的,是被人背回來的,被個……男人背回來的。 她站在門口打量,秦勛? 岑詞見被湯圖撞了個正著,一時間有些尷尬,輕拍了一下秦勛的肩膀,先放她下來。秦勛照做,與此同時也看見了湯圖,笑了笑,“你好?!?/br> 湯圖沖著秦勛一打招呼,“嗨。” 眼里滿滿騰騰的都是八卦,這一趟趟的走得挺順腳啊。 岑詞是受不了湯圖這眼神,解釋了句,“我腳崴了?!?/br> 聽到秦勛說回家,當時岑詞還挺奇怪,第一反應(yīng)是他打算帶她回他的住所,那就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了。當時岑詞還在想,如果真是這樣,那秦勛無疑是跟其他男人沒什么兩樣,借著英雄救美之嫌,直接把對方帶回家或酒店。 只是,岑詞沒想好一旦秦勛真這么做,她要如何應(yīng)對。 沒想到秦勛送她回了家。 等一路開進小區(qū)的時候,岑詞還有些恍惚。 下了車,秦勛大大方方地說,“鑒于車位離電梯間有點遠,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我背你走,要么我抱你走?!?/br> 岑詞果斷地選擇了前者…… 現(xiàn)在,她就知道湯圖肯定誤會了。 果不其然,湯圖聞言拉了個長音,“哦……”眼角眉梢上的笑怎么看著都挺曖昧,也沒多問什么啊。 岑詞也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一開門,懶得搭理。 ** “所以,湛昌那伙人還給別人下過藥?” 進了家門,秦勛先從藥箱里翻了跌打扭傷藥出來,岑詞終究抹不開面子堅持自己涂,他也沒為難她,左右崴得不是很厲害,就由著她去了。 洗了手進了廚房,秦勛第一件事就是看冰箱。 岑詞知道他手藝好,但也不好意思坐享其成,單腿兒蹦到廚房門口陪他說話,但更多的是想從他嘴里知道更多有關(guān)湛昌的事。 秦勛一手搭在冰箱門上,一手叉著腰,吐了口氣,“湛昌這個人做生意喜歡背后插刀,之前有個合作商虧了本想取消合作,結(jié)果被湛昌的人下了藥,拍了不少難堪的照片,那位合作商的老婆是從政的,鬧得一時下不來臺離了婚,合作商是折了錢又賠了夫人,后來被湛昌的人幾次恐嚇,受不了刺激跳樓了?!?/br> 岑詞靠在門框上,后背嗖嗖發(fā)涼。 這招著實使得陰,沒證據(jù)無法指控犯了罪,卻又能利用輿論逼死對方。 “所以,”秦勛轉(zhuǎn)頭看著她,目光沉定嚴肅,“你一個人去見湛昌太危險了,老五要是在停車場里把你抓住,你想過會有什么后果嗎?” 岑詞看著他,抿唇微笑。 她這么一笑倒是讓秦勛氣不來了,但也不能不繼續(xù)表態(tài),“我在跟你說認真的呢?!?/br> “我知道?!贬~輕聲說,“我奇怪的是,你怎么知道老五是來抓我的?感覺你就像是放了雙眼睛在我身上似的,我在哪你都能找到我,今晚包廂里發(fā)生的事你也像看見了似的?!?/br> 秦勛輕嘆一聲,“知道你的行蹤是因為我打過電話到門會所,至于老五,說白了他就是湛昌的幫兇,那么著急忙慌地出來追你,十有八九是因為你對湛昌做了什么。” 岑詞饒有興致問他,“那你覺得我能對湛昌做什么?” 冰箱發(fā)出嘀嘀地提醒聲,秦勛關(guān)了冰箱門,走到岑詞面前,看著她淺笑,“聽說之前有過一個案子,犯罪嫌疑人面對警方死活不開口,但你去了跟對方說了幾句話,對方就乖乖供認。小詞,你能單槍匹馬去,我相信你是覺得自己有辦法從湛昌嘴里套出話,可是要想全身而退就沒那么容易,風險很大。” 岑詞心里躍過淺淺悸動,垂眸低笑,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他呢。 “湛昌被激怒我有想過,甚至今晚一旦被老五抓回去,我也有辦法保住我自己不受傷害。但你說得對,面對湛昌這種人,我想做到全身而退又日后不留麻煩很難,除非我找到能讓他沒法繼續(xù)追究的關(guān)鍵信息。所以秦勛,今晚你的出現(xiàn)確實護了我的周全,我很感謝你?!?/br> 老五對秦勛禮讓三分,他的出現(xiàn)宣告了他的主權(quán),所以這么一來,湛昌暫時不會對她做什么。 “我想要的不是你的感謝?!鼻貏纵p嘆。 岑詞聞言抬眸看他,“那你想要什么?” 第49章 假戲真做了吧? 秦勛靜靜凝視她,沒說話。 岑詞的視線被他的目光牽引,一直看進他目光深處去。他好像有思索,像是在遲疑猶豫,可更多的是似深海般的沉邃,望進去就能淹死在那一片海里。 秦勛抬手,將她一縷發(fā)別在她耳后,動作輕柔得很,岑詞只覺恍惚,一時間動也不動,呼吸跟堵住了似的。他的手指碰過她的耳廓,癢癢的…… 她向來覺得秦勛的手指很漂亮,修長又骨感分明,哪怕不用看的,她也能想象的到他指尖捋著她的頭發(fā)輕輕別在耳后的模樣,性感又迷人。 少許,秦勛微微壓下臉。 岑詞的心猛地提嗓子眼,要干什么? 他呼落的氣息落在她的鼻梁上,溫熱又曖昧。 岑詞有些預(yù)感,可這預(yù)感抓不住,似絲般游離。 秦勛卻沒有下一步的行動,盯著她的臉,視線從她紅唇上輕輕滑過又轉(zhuǎn)回她的雙眼,微笑,“吃面怎么樣,你家冰箱里的東西少得可憐?!?/br> 岑詞微怔,很快反應(yīng)過來,臉一時間就燙了,她清清嗓子,故作輕松,“好啊?!?/br> 秦勛被她逗笑,抬手輕拍了一下她的頭,“去餐桌等我?!蹦抗庖宦?,又故意問,“能走嗎?” 當然能走。 岑詞趕緊撤。 秦勛唇稍沾笑,轉(zhuǎn)身回到冰箱前,再一拉冰箱門,又是嘆了口氣,這冰箱里連一根蔬菜都沒有…… 出了廚房,岑詞穿過客廳進了臥室,輕輕掩了房門。等隱約聽見廚房那邊鍋碗瓢盆響了的時候,她打了一通電話給羊小桃。 羊小桃應(yīng)該在外面吃飯,周遭挺吵,接到岑詞電話后她就擇了安靜點的地方,“岑醫(yī)生,你說。” 岑詞壓低了聲音問,“秦總今天打電話了嗎?” “秦總?哦,對,打電話了,是我接的。” “你怎么跟他說的?” “我說你接了湛總的電話就走了。” 岑詞若有所思。 “岑醫(yī)生?” “沒事了,謝謝。” 岑詞將手機揣兜子,靠著墻站了會兒,看來秦勛并沒騙她,良久后苦笑,自己還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勛做了雞蛋面,然后一小碟的香菜rou末小炒泡菜。 岑詞盯著那碟下面菜,怎么都沒辦法相信這些出自她的冰箱。 “僅存的兩根香菜和一小點泡菜,幸好還能翻出點豬rou,放在一起炒了一下,你對付吃?!鼻貏渍f到這兒又補了句,“我剛才都有去對門你同事那借菜的念頭了?!?/br> 岑詞忍不住笑了,“還真行啊,湯圖家的冰箱里到什么時候都是滿滿騰騰的,就跟哆啦a夢的肚子似的,想要什么都有?!?/br> 秦勛遞了她筷子,“好,我記住了?!?/br> 岑詞接過筷子,不解,記住了?他還真打算以后跟湯圖借菜去?。?/br> “你也沒吃飯?”見是兩碗雞蛋面,岑詞問。 秦勛將裝了兩個雞蛋餅的那碗面端給岑詞,“我呢,之前計劃得挺好,你來接機,我趁機約你晚飯,結(jié)果落地之后只看見你發(fā)的信息?!?/br> 岑詞連連道歉,“當時接湛昌電話接得急,你也知道我一直在等主動聯(lián)系我,所以……” 秦勛搖頭,“前有周軍后有湛昌,你在冒險?!?/br> 岑詞拿起筷子,夾了一個雞蛋餅放到秦勛碗里,“周軍主動聯(lián)系我的幾率很小,除非閔薇薇的情況到了讓他無法控制的地步。湛昌就不一樣了,湛小野是精神問題,又引發(fā)分裂人格,湛昌沒那么大的能力解決湛小野的問題。他現(xiàn)在憤怒是因為我要挖他的秘密,但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感謝我。甚至?xí)賮砬笪摇A硗?,大晚上的我真吃不了兩個蛋,會胖的?!?/br> 前半段話秦勛聽得很認真,等聽到最后一句時忍不住笑了,這人說話都不斷意的,哪有她這么表述的?“你又不胖?!币暰€打量了她一番,半認真半玩笑,“身材已經(jīng)很好了?!?/br> “真心夸獎的話,我照單全收?!贬~大大方方的。 湯圖來家里的時候,岑詞的一碗面近乎見底了,秦勛去給她開的門。進了廚房湯圖這么一瞧,笑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那么不愛吃面的人竟然能吃下一整碗的面啊?!?/br> “他做得好吃?!贬~毫不隱瞞,哪怕是隨便的香菜rou末小炒泡菜都特別好吃,反正就是能讓她覺著不是自家能出來的美食。 湯圖恍悟,看得出來,做的不好吃也不能讓岑詞心甘情愿吃下那么一碗去。秦勛笑道,“你來的不是時候,面只剩兩人份?!?/br> “嗨,我早吃完了?!睖珗D看向秦勛,“不過話說回來,改明兒我秦總您的餐廳打不打折啊?” 秦勛微微一笑,“小詞的朋友,免單?!痹挳?,收拾了餐桌上的空碗。 岑詞見狀趕緊起身,“我來——” “坐著吧,多少還算是個殘障人士?!鼻貏仔φf了句。 ** “殘障這個詞我一直覺得用著不妥,總給人一種既殘疾又智障的感覺。” 被湯圖扶進客廳后,岑詞懶懶地靠在沙發(fā)上,挺認真地說道。 湯圖在沙發(fā)另一側(cè)坐著,斜靠著沙發(fā)扶手,笑得挺曖昧,“殘不殘障的可以先放到一邊說,他剛剛叫你小詞?。啃≡~,小詞……” 她抽了張紙巾攥成團,朝著岑詞懷里一扔,“這男朋友的身份什么時候轉(zhuǎn)正的?” 岑詞愣了一下。 湯圖不來這么一句她還真沒察覺到,秦勛第一次這么喊她的時候是在紫廷的停車場……現(xiàn)在回想一下,回了家之后他的確一直叫她小詞,怪不得剛剛她覺得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原因在這兒啊。 “你倆不會……”湯圖見她不說話還以為默認了,趕緊湊上前,咋咋呼呼問,“假戲真做了吧?” “你小點聲。”岑詞伸手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