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之隔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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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最開始的驚訝到后來的驚懼,再到現(xiàn)在…… 有腳步聲。 羊小桃一哆嗦,念頭陡然中斷。 她屏住呼吸,許是在幽靜的環(huán)境下待久了,耳朵就會變得靈敏。她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到了鐵門前,然后打開…… 羊小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再一抬眼,是段意回來了。 第177章 這樣不是更好嗎 如果沒有這次的綁架,羊小桃還不會這么深刻地了解段意。 沒錯,她把這次的事件歸類為綁架,至少前期是這樣,她是在毫不知情下被他強行帶到了這里,遠離家人朋友,遠離外界。 段意一如既往的西裝革履,好像不論到了什么時候他都不曾灰頭土臉過。他帶回來吃的,往石桌上一放,飯香四溢。 羊小桃沒動,蜷腿坐在床上,頭發(fā)披散著,盯著段意的一舉一動。段意見她看著自己,笑了笑,走到床前來,坐下。 抬手來摸她的臉,低聲問她,“想我了嗎?你放心,我不會把你一個人扔在這的?!?/br> 羊小桃任由他摸著自己的臉,手指溫?zé)?,可她整個人都是繃緊了的。嘴唇微顫,問他,“你什么時候能放我離開?” 聞言段意手指一滯,端詳她的臉,目光不解,“離開?你為什么要想著離開?我對你不好嗎?” 羊小桃示意了一下手腕,反問他,“這就是你對我的好?” 段意的視線落下來,目光憐惜,“我不這么對你,你怎么能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呢?” “段意你——” 段意豎起食指在嘴唇上,示意她噤聲。 她不說話了,警覺地看著他。 段意輕嘆一聲,問她餓不餓,餓了的話他就喂她飯吃。羊小桃抿著嘴不說話,也沒食欲,見狀,段意又抬手摸著她,一下又一下的,“別這樣,我會心疼的?!?/br> 羊小桃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你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我求你放了我吧,我……” 她想回家,想回去上班,想爸媽,想朋友,想岑詞湯圖她們……這幾天她每晚都在做夢,夢見回到了原來的生活,夢見了自己還跟從前一樣搭上地鐵上下班,可睜眼的時候,就是這冰冷冷的屋子,無聲無息,身邊躺著段意。 在門會所待了這么久,她清楚得知道段意肯定是有問題了,只可惜從前沒看出來,想到之前湯圖對他的心理評估,羊小桃的心總是一陣緊過一陣。 她覺得段意的心疾只多不少,這幾日的段意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個熟悉的陌生人,看著挺正常,可做的全都是偏執(zhí)事。 為什么會這樣? 段意的手從她臉頰滑到了她的脖頸,輕輕撫摸,語氣始終低沉,“小桃,你已經(jīng)嫁給我了,你還想去哪呢?” “我沒有……你清醒點!” 段意卻笑了,“你是怪我還沒舉行儀式對吧?別著急,很快了。” 羊小桃一聽他這么說,心就緊了,很快要舉行儀式是什么意思?脫口,“你這么做是犯法,段意,你有大好的前程……” 段意借著燭光細細打量著羊小桃,充耳不聞。 經(jīng)這幾日,羊小桃太熟悉他這種眼神的涵義,心中一凜,身子下意識地朝后縮。可沒等避開,段意就一把將她扯住,手一用力擁她入懷。 羊小桃的心跳到嗓子眼里,太陽xue一漲一漲的疼,她推搡著他,驚懼油然而生。 “我、我是覺得……既然你想娶我,那是不是應(yīng)該跟倪蕎說明白?你現(xiàn)在這樣她知道嗎?一定不知道吧,她可能還在等著你去給她一個交代。段意如果你真心喜歡我,就該去跟倪蕎談清楚,對不對?” 段意想了想,起了身。 羊小桃見狀趕緊一咕嚕坐起來,心中那根線松了松。她現(xiàn)在就希望搬出倪蕎能管點用,因為她猜想的是,依倪蕎的性子絕對不會跟他分手,那這兩人的感情糾葛就一直還在。 畢竟沒斷干凈呢。 段意眼里的笑容很清淺,“這樣不是更好嗎?” 羊小桃一怔。 ……什么更好? 段意抬手,盯著她說,“這樣……你不會覺得更刺激嗎?” 羊小桃驚喘后退,緊跟著就被段意擒住,嚇得她尖叫連連。 段意貼著她身后,臉壓下來,一手掐住她的腰,笑得低沉陰涼的—— “不刺激嗎?想想看,倪蕎一直在等著我,日夜都在等著我,也許還哭了,又或者憤憤不平……” 羊小桃拼命避著他,喊著夠了,叫他別說了。 屋子里的蠟燭未熄。 第178章 做祭 裴陸帶來的片子并不美好。 岑詞告知了前臺的姑娘,在他們開會這段時間里不接待任何的預(yù)約,也盡量不接待來訪者。 而后,休息室里的投影放下來,片子映在墻上。 像是記實,可又像是部片子。光線很暗,從拍攝手法看像是地下電影。是在戶外,黑夜,看著周圍環(huán)境應(yīng)該是在山野,沒城市里的萬家燈火。 看得出片子在拍攝的時候也沒有其他照明工具,唯獨的光亮就是燭光,映得巴掌點的空間。 片子里的人看不清楚臉,但明顯也不是段意。 一男一女。 男的竟是西裝革履的,女的也穿得艷麗,可一看狀態(tài)就不對。 她看上去很害怕,雖然鏡頭只著了她的側(cè)身,可也能看出她全身都在抖顫。雙手背后,手腕是用繩子捆著的。 跪在地上,雙腳的腳腕也是綁著的,顯然是被人強行帶到現(xiàn)場的。 男人卻是清風(fēng)徐來的,跟女人的反應(yīng)截然相反。 湯圖朝著燭光的位置指了指,示意岑詞,“你看?!?/br> 不同湯圖提醒,岑詞也看見了,那蠟燭的模樣不陌生,是龍鳳燭,囍蠟。 岑詞眉心一凜。 最開始她以為,不管是不是地下影片,里面的劇情或情節(jié)都是設(shè)計過的,說白了片子里的這倆人都是演員,不過是在演一部片子而已。 可隨著一分一秒過去,岑詞就愈發(fā)覺得不對勁,也明白裴陸為什么要獨獨給她們看這個片子。 這不是在演電影! 鏡頭固定不動,應(yīng)該就是用支架固定在拍,換句話說,整場沒有導(dǎo)演、沒有燈光、沒有道具等工作人員,就只有這一對男女。 那么主導(dǎo)這個片子的,就是這男人。 男人在對著一個石碑式樣的東西跪拜,仔細打量著,岑詞總覺得那石碑就像個墓碑似的,只是上頭沒刻名字。 男人將額頭抵在地上,彎下腰的瞬間岑詞看清了,石碑上有照片,照片上的女人隱約間很像跪著的那位。 男人像是在做某種儀式。 嘴里也不知道在念叨著什么,總之讓人聽了不舒服。旁邊的女人抖得更厲害,好像是在哭。 這種儀式大概做了二十多分鐘,男人起身了。 沒一會兒又出現(xiàn)在鏡頭前,手里多了些東西。湯圖眼尖,倒吸一口氣,“怎么這么像郊區(qū)別墅里的東西呢?” 如果不是因為在郊區(qū)別墅里見過,視頻里男人拿的就是普通東西,可恰恰就是因為之前有見到過,所以就算是個普通東西,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男人手里就多怪異了。 是紅線。 很細的紅線。 拿在男人手里。 紅線的另一頭還掛著黃底紅字的符紙…… 在段意躲著的郊區(qū)別墅里,她們在那龕中就看見了這玩意,中間還有段意和羊小桃的照片。 岑詞沒說話,盯著視頻里男子的動作,不知怎的,心里就翻騰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來。 果不其然,裴陸給她們打了預(yù)防針—— “接下來的畫面,會讓人很不舒服。” 湯圖本就吊著一顆心,聞言后就打了個激靈,條件反射問裴陸:怎么個不舒服? 裴陸按了暫停,決定用說的。 “你們注意一下石碑,石碑后面應(yīng)該是被挖開了,能容納一人的空間。男人把女人抱進去,強暴了她,然后……” 裴陸邊說邊將視頻快進,以盡量避開能令她們不舒服和尷尬的速度拉進度條。片中男人果真是把女人抱到了石碑后面,視頻一閃而過的是女人的尖叫聲。 男人再從石碑后面出來的時候,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物,單是這番舉動就足以教人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女人又被他抱出來了,一絲不掛的。 雖說始終面對著鏡頭,瞧不見正臉,但也能令看視頻的人感受到她的絕望。 她仍舊跪在石碑前。 身上被纏上了那些細細的紅線,就跟網(wǎng)子一樣。 岑詞下意識問,“他要做什么?” 眼皮還跳了一下。 裴陸再次按了暫停,低嘆一聲,抬眼看著她倆,“他殺了她,所以……” 湯圖頭皮一麻,岑詞也明白了裴陸的意思。如果說之前視頻里的那場強暴畫面會引起她們的不適,那接下來的畫面,可能會令人驚恐。 看,還是快進? 岑詞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湯圖。湯圖攥了攥拳頭,跟岑詞對視了一眼后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向裴陸,“正常放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