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結(jié)同心》(十四)驟冷(微H,試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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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北山要你周五去參加一個什么兒童慈善的捐贈儀式,和李縵一起過去。還替你選好了衣服,Elie Saab的純白色一字肩鏤空裙擺的連衣裙,李縵則選了一件她家的分體的白色鏤空長裙和短袖上衣。 董北山摸摸你的腦袋:“你倆穿著都好看,一對兒小姐妹花?!?/br> 第二天早上陰沉沉的,氣溫驟降,董北山有事先出門了。你在家吃了個早飯,王媽又硬是塞給了你一件厚披肩才放你走。到了場地你才發(fā)現(xiàn)所謂捐贈儀式的地點之簡陋根本就不能看。這個山腳下的小慈幼院是善仁和樂壽堂基金會去年出資新建的,但是仍然有地方未修繕完成。這一次捐贈也是針對剛剛落成的慈幼院中患有先天性疾病的兒童。但對著一個還四處漏風(fēng)管道漏水的慈幼院還捐什么物資,捐什么都是打臉。 你看著廊下一排穿了裙子和短褲的兒童,為首的是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女孩,你握著她的手問:冷不冷?小女孩在發(fā)抖,但是仍然搖頭。你摸著她冰涼的手,讓她靠在自己身邊。 李縵可做不出來強(qiáng)撐笑臉的事兒,登時就告訴負(fù)責(zé)人捐贈儀式取消,讓他跟宣傳口所有人去打招呼。 負(fù)責(zé)人抹著汗道歉,又試圖把自己摘出去:“不是我們在這里面攪和,實在是樂壽堂那面...” “行了閉嘴吧,這個事兒你不用賴別人,聽明白了嗎?”李縵豎起一根手指看著他。太蠢了,誰能不知道這個事兒出了紕漏和經(jīng)管錢的樂壽堂基金會,但知道是一回事,說出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安靜坐在慈幼院小禮堂的椅子上聽著李縵給傅煜然打電話:“……什么東西這邊搞的,老公你快過來接我倆...…不辦了,今天這個樣子辦什么辦了也是丟臉。你接著董哥一起過來,帶個羽絨服,凍死我們倆了?!?/br> 李縵把電話打了就吩咐善仁的新媒體編輯帶了相機(jī)先回去,然后冷眼看著基金會一群人吵吵嚷嚷在屋里忙活,還是有人看了她的冷臉把人都帶了出去,只沒把你身邊的小女孩帶走。 安靜下來,李縵冷哼一聲:“造孽。”小女孩怯怯站在你身邊。 “給,吃吧?!崩羁z遞給小女孩一塊巧克力。你也從包里翻出一把糖,給小女孩裙子上的口袋塞滿了,讓她出去分給其他小朋友。 沒過半個小時,勞斯萊斯開進(jìn)院子。你跟李縵挽著手往外走。外面已經(jīng)在下雪,雪里夾雜著細(xì)小的雨粒,冰冷潮濕,太陽像個毛玻璃后面的光點,沒有半分溫度。你們剛走下臺階兩個男人就過來了,傅煜然給李縵拿了一件她的大衣,李縵三兩步撲過去撒嬌:“謝謝老公?!?/br> 董北山則是穿了一件不起眼的藏藍(lán)色大衣,朝你走來的這短短幾步,他把衣服脫下來,然后披在了你身上。 這看似不起眼的大衣是loropiana男裝線的頂級駱馬絨系列,這衣服你穿很長,你穿的這條裙子裙擺到膝上,極其細(xì)膩柔軟的布料裹住了你冰冷的膝蓋,擋住了刮向小腿的山風(fēng)。衣服是溫?zé)岬?,里子還帶著他一路奔馳而來的體溫。他把你從頭到腳都包了起來,連圍巾都帶上,你的半張小臉被埋在厚厚的絨毛下。 董北山給你帶好圍巾說:“怕你冷,先穿我的?!蹦阋鹿窭镏挥袔准]上身的大衣,冬裝還一件都沒有添置,誰也沒想到十月份降溫這么快。當(dāng)然,你也沒想到他會特意把他的衣服穿暖了再給你。而他只穿了一件羊絨衫。你從過長的袖子中伸出手來拉他的胳膊,細(xì)聲細(xì)氣地問:“哥你冷不冷?” 還沒等董北山搭話,另一邊李縵的聲音也響起來,如法炮制十足調(diào)侃:“老公,你冷不冷?”。被關(guān)心的傅煜然還穿著大衣系著圍巾呢。你看過去,李縵沖你擠擠眼睛,然后拉著傅煜然就跑。 董北山攬著微微紅臉的你說好了,走吧,中午想吃什么。 自知大事不妙,聞訊而來的樂壽堂基金會的人還想腆著臉跟上去請罪,直接就被跟著傅煜然一起來的于明義攔住了:“來來,董總和傅總還忙,有什么事兒咱們之間解決就可以。” 董北山擰開了保溫杯給你,你小小啜了一口熱水就縮到他懷里。車?yán)锱瘹忾_得充足,你把衣服披在腿上。當(dāng)然了,你的腿橫在董北山的腿上。脫下高跟鞋換上了羊毛襪,你被穩(wěn)穩(wěn)的溫暖包裹住了,好像這個深秋驟降的溫度也沒那么可怕。 李縵猶在副駕憤憤,但也知道樂壽堂事關(guān)董北山的恩師情義,不敢明言直說,只是譏諷道,“還慈善呢,慈善就給那些小孩建毛坯房啊,還漏水呢?!?/br> 你很應(yīng)景地打了個噴嚏。 “剛才凍著了吧?”董北山攏了攏你肩頭的披肩。你搖搖頭:“剛才屋子里就是有點涼。但是喝了熱水,沒什么事兒。” 李縵接話說:“中午去吃涮rou,然后怎么也得給你各色貂整一件穿穿。” 你嘴甜:“謝謝縵縵姐。” “喲,小嘴真甜。”李縵從后視鏡里看著你笑。 董北山也笑著看你:“嘴甜嗎?” 你自然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瞪他一眼,任他笑著把你摟得更緊一些。 正當(dāng)你和李縵兩個人在包了場的皮革城三樓精品區(qū)試貂皮大衣的時候,董北山面色不好的打完電話走了過來。傅煜然知道是要談?wù)铝?,也不再玩弄手機(jī)里的隱蔽小程序,把手機(jī)塞到口袋里。 “想著給老爺子做點善事積福積壽,沒想到家里那些不成器的玩意兒,自己下自己親大爺?shù)哪槨€慣著!”董北山對恩師萬輕舟的虛偽和對小輩兒的縱容頗為憤怒和頭疼。撥給基金會的錢別說建一個慈幼院了,就是建倆都綽綽有余。縱然董北山這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貼補(bǔ)萬家,他們還要腆著臉從里面吃拿卡要,收紅包拿好處,甚至連建筑工的錢都沒結(jié)清。萬輕舟的回護(hù)則讓董北山不好直接收拾這幫人。 傅煜然也不好說,畢竟萬輕舟不僅是對他和董北山有提拔之恩的恩師,更是董北山前妻的舅父,這層關(guān)系中間盤根錯節(jié),實在不是董北山可以輕而易舉借一件事的紕漏而翻臉發(fā)落的。 傅煜然單手插兜:“算了,能揪出來的先揪出來,殺雞儆猴也是好的?!?/br> 董北山皺著眉頭,頗有些受制于人的郁憤,但不遠(yuǎn)處的你此時正心有靈犀般沖他遙遙一笑,略略吹散了他心頭不悅的陰云。 董北山收起手機(jī)按了靜音,暫時不再想這些事兒,也準(zhǔn)備忽視等一會兒萬家子弟托人來解釋求情的電話。董北山撂開這一攤子,專門問你:“看上哪件兒了?”又對樓層經(jīng)理道:“你們家新款哪些?” 樓層經(jīng)理帶著金牌銷售上前兩步,指著移動過來的衣架上的五六件白色皮草:“這幾件是我們按著陳小姐風(fēng)格選出來的?!庇忠恢干砗笸瑯拥膸纵v小車:“這邊兒是我們今年秀款,全國就這一件,全部是獨(dú)板獨(dú)樣的貨?!?/br> 旁邊三個戴著口罩的售貨員各舉了一件皮草在手里為你們展示。經(jīng)理又介紹:“這是剛才陳小姐試穿過比較合適的?!庇盅a(bǔ)充道:“陳小姐有氣質(zhì),咱家哪件兒衣服穿著都好看,而且還不撞款?!?/br> 董北山拉著你的手,要你一件一件穿給他看。你換上皮草,在鏡子前面走了走,配套的各種長度顏色的長靴短靴雪地鞋也擺了滿地,方便你隨心搭配。你最喜歡幾件十字貂的皮草,白的地方白得亮眼,灰色紋理又自然光滑,密密匝匝的長毛像水波紋一樣隨著人手拂過而紛紛倒伏豎立。沒有扣子的貂皮大衣垂順下來直到小腿,旁邊金牌銷售還在殷勤推薦。 “這件兒衣服最合適,咱家多少人來都沒給看,又顯瘦又顯白還顯個兒高。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沒有扣子,這也沒辦法,秀款嘛,樣子最好看。如果要想選更保暖一點的可以看看這幾件有鉆扣的,下擺還帶抽繩的,適合滑雪穿,有點兒運(yùn)動感...” 你沖著董北山不安一笑,略帶些不好意思:“也太多了...”有帽子的,沒有帽子的,有領(lǐng)子的,沒有領(lǐng)子的,長的,短的,半長的,黑的,白的,彩的...沒有女人能拒絕皮草,你也不例外,白貂穿在身上的華貴無匹,襯得鏡子里的你有一種陌生的成熟,售貨員幫你把頭發(fā)盤起來,又給你換一件稍稍薄一點的紫貂披風(fēng)。 “陳小姐有一種很古典的氣質(zhì),這個披風(fēng)斗篷穿著真美。”幾名售貨員都圍攏你在中間,紛紛贊嘆夸獎,指著你開一筆大單。 董北山也笑了,從背后攬住你,看著你在鏡子里溫柔地望著他,他捋一捋你的碎發(fā):“都拿著,身上穿的也拿著?!?/br> 一錘定音,四五名售貨員涌去打包開單,添了茶點請你們再坐一坐。你有些不好意思,拉著董北山:“會不會太多...我沒想要那么多的?!?/br> 董北山卻并不在乎,他舍得給自己的女人花錢:“不同場合穿不同的衣服,樣樣都有穿到的時候?!彼?jǐn)堖^你在懷里,咬著你的耳朵輕聲說:“那件兒沒扣子的,在床上穿給我看最合適?!?/br> 你臉馬上紅到了耳朵后面,看沒人注意你們,推了他一下不肯理他了。董北山笑吟吟把你摟在懷里,心中那點兒郁氣早散干凈了。 “老公,你過來嘛?!闭f話的是李縵,聲音比麥芽糖都甜,對傅煜然撒著嬌。李縵大小姐從十二歲就穿了皮草,從小到大穿過的貂皮大衣摞起來一個大衣櫥都塞不下,可此時偏偏也要試衣服,還要從試衣間探出頭來,揮揮手招呼傅煜然過來。 傅煜然看著大哥有美人在側(cè),氣性消了大半兒,也就有幾分閑心去哄自己老婆了,等進(jìn)了試衣間才看到,自己的老婆哪里穿著什么皮草,分明是赤身裸體的站著。 李縵主動分開雙腿,與肩同寬,撅起蜜桃臀讓傅煜然看清楚一點,從蜜xue流到大腿內(nèi)側(cè)的yin水,“老公,發(fā)大水了,怎么辦,剛才怎么把跳蛋開了呀,說話不算話說好了回家玩的?!?/br> 傅煜然用手捏著李縵的下巴,說,“我怎么知道大小姐那么sao,在商場都能浪的沒邊兒?!?/br> 性致已經(jīng)起來的李縵不反駁,臉上泛起了紅暈,主動趴在試衣間的落地鏡上,撅起屁股,甚至還搖著自己不存在尾巴,說,“老公別生氣了,縵縵知道錯了?!?/br> 回應(yīng)她的是兩聲大手扇臀瓣兒的脆響,幸虧商場正放著音樂,“錯那兒了?”傅煜然揉捏著李縵面團(tuán)兒似的屁股,好像思考著下一巴掌從哪里下手。 “錯在,早上不應(yīng)該不問老公,就讓老于送我參加活動?!崩羁z喃喃道, 承認(rèn)今天沒想那么多,腦子一熱就喊于明義開車來接她。 “你的老于那么熱心,也不知道這時候愿不愿意來救大小姐你?!睆挠喕榫烷_始吃于明義醋的傅煜然此刻也不忘強(qiáng)調(diào)。 “不用他來救,縵縵喜歡和老公這樣?!毕袷怯∽C自己的話一樣,李縵把屁股撅得更高,活脫脫一副請罰戀痛的勾人模樣。 傅煜然哼了一聲,用接連不停的五下巴掌回應(yīng)李縵的認(rèn)錯撒嬌。李縵微微拱起腰,腳尖點地來消化屁股上的傳來的痛感和小逼里酥酥麻麻的癢。 說是懲罰就不可能淺嘗即止,傅煜然解下自己的真皮褲腰帶,對折一下,警告著李縵,“十五下,回家我們再好好算帳,大小姐夾緊小逼,別爽到跳蛋掉地上?!?/br> 李縵從喉嚨里哼唧一聲,深呼吸一下,閉上眼睛,撅高屁股迎接著十五下皮帶的洗禮。 皮帶抽在臀rou上疼得像炸了鞭炮,這是商場試衣間,李縵又不敢發(fā)出聲響,只能不斷踮腳或是晃動著屁股,來遠(yuǎn)離皮帶的殺傷面積。 傅煜然看著李縵搖屁股搖得像跳草裙,特意在李縵的臀尖兒狠掐了一下,“怎么,皮帶炒rou覺得不好吃,回家想吃藤條炒rou了??” 比起一抽一塊兒的真皮皮帶,李縵更怕一抽一條棱的藤條,每次挨藤條都能疼得她又哭又鬧直蹬腿,像個不知羞的小孩,李縵明白好好表現(xiàn)才能換來寬大處理,屁股趕緊撅高,不再亂動。 傅煜然懂得一個巴掌換一個甜棗的道理,再拿起皮帶抽完剩下的六下之前,特意用手指去戳了戳李縵夾在逼里的跳蛋,這是他在李縵坐上于明義的車前特意塞進(jìn)去的,讓大小姐好好品味她到底是誰的女人。李縵夾傅煜然的手指來換取更多的快感,又催促傅煜然打開跳蛋的無線遙控,好讓自己快點高潮。 傅煜然的話卻讓縵縵大小姐期待落空,“手機(jī)我放在外面沒拿進(jìn)來,不過,回了家,你倒是可以小逼里夾著這個挨揍?!?/br> 李縵再哼哼一下,做著徒勞的反抗,懂得自己處境的艱難,再也不敢造次什么。 傅煜然又拿起了皮帶,這次沒有公平照顧兩邊兒屁股,而且故意全部抽在了左半邊兒屁股上。承擔(dān)了更多疼痛的那半邊兒屁股rou眼可見的紅的更厲害,更像個熟柿子,終于挨完這輪速戰(zhàn)速決的打屁股的李縵吸著氣,小聲申請揉揉屁股,當(dāng)然了,大小姐指定讓她老公傅煜然揉。 傅煜然系上皮帶,看著李縵小幅度地晃著屁股,靠近了她,把她雙手提起來撐到了鏡子上,李縵有一米七,但在一米九的傅煜然面前仍然是矮了一頭。這個姿勢,傅煜然的老二正好卡在李縵光裸的會陰。 李縵禁不住呻吟了一下,這種想吃又吃不著的感覺既甜蜜又痛苦。傅煜然伸手給李縵揉著紅紅的左側(cè)屁股,李縵痛得哼哼,又說sao話:“老公好硬...老公的大jibayingying的,老公老公,揉揉縵縵小逼...” 傅煜然哼笑:“小逼又沒挨揍,揉它干什么?” 李縵圖窮匕見,十指相扣拉著傅煜然的手往身下探:“老公用yingying的jiba揉一揉嘛?!?/br> 傅煜然摸著李縵濕潤的xiaoxue,推了推里面快夾不住的跳蛋,說:“表現(xiàn)好點兒,回家算完賬,老公就cao你,cao到你飽為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