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開美食街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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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大姐也不是?真心要罵羅老太還有馥娘他們,她也知道大妞做的才是?不對的,但?是?她心疼自己閨女沒吃飯,餓著肚子呢! 先順著她,把人哄開?門了再說。 再說了她自己心里也不是?如她嘴上罵的那么認(rèn)為的,她婆婆還有馥娘、春紅都是?好的,現(xiàn)?在說的這幾句,就是?幾句哄孩子的話,背地里說幾句話,不叫人家聽見,她也不做長舌婦去?別人那邊嚼舌根,壞她們的名聲,什么都妨礙不了。 盧大妞給她娘開?了條門縫,就又迅速撲會了床上,小女兒生氣的姿態(tài)做的足足的,她知道這個家會哄她的人來了,可不得抓緊表現(xiàn)?出?自己受了委屈的姿態(tài)來? 盧大姐手上還拿著個大海碗呢,里面盛滿了臭豆腐,還有各種料汁,她單手端著怕灑了,一直都是?兩手護(hù)著過?來的,這會兒閨女就給她開?條門縫,她都空不出?第三只手去?開?門了,只好背過?身去?用屁股頂開?了門。 進(jìn)?了房間,終于?能把碗放下,盧大姐走到炕邊,果不其然瞧見她的寶貝閨女像個被虱子一般一頭埋在被子里,只剩個屁股露在外?面。 父母看兒女,特別是?自己寵愛的兒女,總是?滿心滿眼的愛意。 在外?人眼里驕縱又沒有禮貌的盧大妞在盧大姐眼里不過?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現(xiàn)?在不懂事一些又如何,等?她大了就好了。 過?去?輕輕用手拍了拍閨女的屁股,又柔聲輕哄:“不氣了,不氣了,氣壞身子可不好,娘知道你委屈。” 盧大妞有人安慰更來勁了,躲在被子里蹬腿,盧大姐被她腳踹到也不生氣,反而更加溫柔地安慰起來。 又哄了好一會兒,才把盧大妞從床上半攙半抱得哄到了桌子前,叫她坐下吃東西?。 這幅姿態(tài)真不知道誰是?娘,誰是?閨女,若說盧大妞只是?個四五歲的小孩,哪怕再大幾歲,和湘榆差不多也好說,可這盧大妞今年比馥娘還長兩歲,已經(jīng)是?個大姑娘了。 就她這個歲數(shù),某些嫁的早的姑娘,估計(jì)都已經(jīng)當(dāng)上娘了。 “這是?什么?”盧大妞屁股只沾了半個凳子邊,所有的肢體語言都在表達(dá)“如果不是?娘哄著我,硬拉著我過?來,我才不會過?來的”這個信息。 她的聲音還帶著糯糯的鼻音,眼睛四周還紅紅的,看來蒙在被子里也大哭了一場。 盧大姐瞧閨女這模樣,心里更心疼壞了。 她是?個糊涂又偏心眼的,又不會教女兒,只覺得都沒錯,誰都沒錯,只不過?女兒不小心誤會了馥娘而已。 “這是?臭豆腐,娘剛吃了一碗,可好吃了,趁熱就給你端來了,快嘗嘗,喜不喜歡!” 盧大姐還把筷子送到她手邊,看著樣子都恨不得直接喂她了。 盧大妞撇撇嘴:“哼,又是?宋馥娘做的吧!臭烘烘的,什么東西?!”本來頭一撇想?硬氣說一句“我才不吃她做的東西?”,可肚子咕嚕嚕叫,這話實(shí)?在說出?來沒有氣勢。 盧大姐又十分懂自己這個閨女,還在旁邊勸:“大妞啊!不吃東西?怎么行呢?你這都餓了一下午了,肚子都咕嚕咕嚕叫了,餓的面黃肌瘦就不漂亮了?!币姳R大妞不接筷子,就硬往她手里塞,又繼續(xù)勸:“娘知道你在置氣什么,不過?你奶偏疼馥娘,馥娘是?你奶奶大的,她偏疼些也正常,沒事,你有娘呢!娘也偏疼你!” 盧大妞哼了一聲,扭著身子繼續(xù)躲,盧大姐知道是?自己這臺階還給的不夠,繼續(xù)道:“你在這生氣,人家也不知道,餓著肚子傷的只有自己的身子,你傷了身子娘多心疼??!娘知道你不想?吃馥娘做的,但?這碗是?娘偷偷拿回來的,她和你奶都不知道,你悄悄吃了,除了娘誰都不知道!” 這最后一句話總算是?敲擊到盧大妞的癢處了——誰都不知道。 盧大妞又哼了一聲:她倒要吃吃,這宋馥娘在這吃食里到底下了什么迷魂藥,各個人都說她的好,她說幾句實(shí)?話,還不得行了! 就會兒,盧大妞還不知錯呢! “哼?!彼F(xiàn)?在就會哼了。 奪過?了盧大姐手里的筷子,雙眼似要把這碗里的臭豆腐瞪穿一般,然后才夾了一筷子放進(jìn)?嘴里,咀嚼的時候那股兇狠勁,仿佛她吃的不是?普通的臭豆腐,而是?馥娘的血rou一般。 她本來想?嘗嘗到底是?個什么味道,然后再筷子一扔,說一句不好吃,實(shí)?在讓人難以下咽,讓她娘去?給她做別的東西?來吃。 可等?到第一塊臭豆腐送到嘴里,她這筷子就停不下來了。 就算是?沒有放靈魂蒜汁的臭豆腐,馥娘做吃食的手藝也不是?這個時代普通百姓家的粗茶淡飯可以相比的。 盧大姐也只有一手做面食的手藝好些,平日?里的飯菜也不過?炒熟加搓鹽熟了就吃,偶爾馥娘往他們家送些好飯好菜,那就是?給她家里人改善伙食了。 知道大妞不喜歡馥娘,往往都還瞞著她,只說生意好,在飯館里買的,要不就干脆不說。 這頭哄著盧大妞,不讓她知道是?馥娘做的,那頭還要哄著婆婆羅老太,不讓她知道大妞吃著馥娘送過?來的東西?,嘴里還沒一句馥娘的好。 盧大姐兩頭瞞也挺辛苦,可她誰都得罪不起。 所以今日?這碗臭豆腐,還是?盧大妞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吃到馥娘“做”的菜。 盧大妞放棄了那點(diǎn)毫無價值的拿喬,一口接著一口往嘴里送臭豆腐。 “難吃,難吃!實(shí)?在難吃!”就算手和嘴都停不下來,她還是?說不得一句馥娘的好,最后筷子在碗里的調(diào)料湯里撈臭豆腐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口大海碗都已經(jīng)空了,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把宋馥娘做的這碗玩意給吃光了! 盧大妞不敢置信。 盧大妞大受打擊。 怎么會這樣——這是?她的心聲。 她憋著嘴看她娘:“毒藥,這一定是?毒藥,宋馥娘這個狐媚子,一定是?在這東西?里給我放毒藥了,嗚嗚嗚……”要不怎么會那么好吃,怎么會讓她停都停不下來,肚子都吃的漲了,嘴巴還想?要往里面塞。 盧大妞不能理解自己為什么這樣饞,又痛恨那個她見不得好的宋馥娘居然能做出?這樣好吃的東西?,雙重打擊之下,再次嗚嗚嗚哭了出?來。 盧大姐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自家閨女這個性子??! 她盛出?來的東西?,她和馥娘還有大家伙,吃的都是?一個鍋?zhàn)永锏臇|西?,里面的調(diào)料還是?她給閨女放的,怎么會有毒藥? …… 馥娘那頭,和春紅瞞著羅老太把廚房收拾干凈。 春紅嘴上還在說:“你給她瞞著干嘛?一家子拎不清了,就該讓羅阿婆好好管管他們!” 馥娘嘆了口氣:“算了,別讓阿婆為難?!?/br> 雖然有馥娘幫忙瞞著,但?是?不管是?羅老二,還是?盧大姐回去?都少不了一頓臭罵,盧大妞倒是?逃過?一劫,但?別慶幸這是?什么好事,只不過?是?羅老太早就看清盧大妞是?個什么性子,懶得再管教她罷了。 春紅是?馥娘送走的最后一個客人,她瞧著人姑娘下巴上還敷著藥的傷口,心里還是?很愧疚。 “都是?我,害你受傷了。” 再看春紅自己,手背蹭了一下下巴,反而一點(diǎn)不介意,臉上還笑呵呵的。 “這有什么,一點(diǎn)小傷,沒幾天?就好了,小時候我和我哥打架,他不小心給我碰的,比這還嚴(yán)重呢!” 馥娘還是?愧疚:“這傷在臉上,要是?留疤了……”就破相了。 就是?在現(xiàn)?代,破相都是?件挺嚴(yán)重的事情,更不要說在這個時代了。 在現(xiàn)?代還能有醫(yī)美,有整容,這個時代能有什么? 春紅知道馥娘擔(dān)心的什么,她無所謂地聳聳肩:“留疤就留疤,反正我又不用嫁出?去?,破相也沒關(guān)系,我哥還能不要我?” 對了,春紅是?屠夫家的童養(yǎng)媳來著,她以后是?要嫁給屠夫的兒子的。 一點(diǎn)不害臊說完嫁給從小長大的哥哥這件事,春紅又去?撓馥娘的癢癢。 “知道你愧疚,想?要補(bǔ)償我,覺得我這傷是?為了你,那你就多給我做點(diǎn)好吃的吧!我奶那摳門的,每次做菜都把油罐子看的死死的! 家里明明就是?賣rou的,做菜還連點(diǎn)葷腥都不見,可饞死我了!我爹我哥還能出?去?吃殺豬菜,打牙祭,我就只能跟著我娘我奶在家吃水泡菜,誰家rou鋪的閨女有我這么瘦的??!” 馥娘被春紅撓癢癢,笑得直不起腰來,聽到春紅和自己吐槽家里不吃rou,忙答應(yīng)一定會好好做好吃的給她補(bǔ)補(bǔ)。 送走這最后一個客人,馥娘才有空回去?看剛才王大叔塞給她的東西?。 羅老太、春紅還有湘榆都心疼她,所以是?在幫忙馥娘把家里都收拾干凈了才走的,要不現(xiàn)?在馥娘還要一個人點(diǎn)著燈收拾聚會過?后的殘局。 就是?因?yàn)檫@般,人都是?相互的,所以馥娘對她們也格外?的好。 王大叔給的除了五兩銀子之外?,還有一個荷包,銀子不用看,馥娘直接丟進(jìn)?了床腳那個灰撲撲的箱子。 債務(wù)已經(jīng)還完了,從此以后這個箱子里裝的就都是?她以后賺來的錢了! 之前柳三郎給的租金,馥娘買下春紅的牛rou還有下水這些已經(jīng)用完了,現(xiàn)?在箱子又變得空空如也,那個五兩的銀元寶丟進(jìn)?去?,都能在里面打滾。 還有一個荷包,馥娘仔細(xì)悄悄,做工十分精細(xì),她打量自己怕是?把手扎穿了,再練上十年都繡不出?這么漂亮的荷包。 馥娘樸素,家里從前為還債,也從來沒有去?什么繡莊逛過?,所以也不知道這樣一個荷包要花費(fèi)多少銀子。 但?不妨礙她一眼看出?這個荷包很貴。 拆開?荷包,馥娘小心把里面的東西?倒出?來。 她隔著荷包捏的時候,就感覺到里面應(yīng)該不是?銀子,本來還以為是?玉佩什么的。 畢竟從前看的小說里,大戶人家的公子,一甩手就是?什么玉佩代替銀子,馥娘覺著這位柳三郎,就挺有這個氣質(zhì)的。 原本還想?著如果是?玉佩的話,要不要拿去?還人家,結(jié)果東西?倒出?來,在她手心滾了一圈半,馥娘定睛一瞧:得,不用糾結(jié)了,這不是?玉佩。 可還是?要還,因?yàn)轲ツ锸中牡臇|西?,四四方方,入手溫潤如玉,一看就知道是?人家用了很多年的印章了,這色澤,都盤出?包漿了呀! 這大戶人家的公子,現(xiàn)?在出?門都不甩玉佩、甩銀票,改甩印章了? 他都不怕別人拿他的印章做點(diǎn)什么壞事嗎? 馥娘把這個印章倒過?來瞧了一眼,只見上刻“柳少虞印”四個小字。 “他的名字叫柳少虞啊?!边@應(yīng)該是?這位柳少虞的私印。 荷包里除了這枚私印就沒有其他的了,馥娘看了一眼也沒有興趣了,她拿別人的私印沒有用,也不能拿出?去?賣錢。 心里想?著明日?去?找那個柳三郎或者霍捕頭也行,把東西?還給人家。 把印章還塞回那個做工精致的荷包里,馥娘準(zhǔn)備打水洗漱睡覺了。 而同一時間,平安坊附近的某家客棧里。 霍捕頭伏在桌案前,點(diǎn)著油燈寫完了一篇長長的姓,想?著要在末尾蓋章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待的是?三郎的房間,而他的私印還放在自己屋里。 懶得多余跑這趟,就直接朝著柳三郎伸手了。 “三郎,你的私印呢?讓我用一下?!?/br> 柳三郎在霍捕頭過?來的一瞬間就立即捂著鼻子倒退了三大步。 霍捕頭:??? 這是?在干什么? “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你嘴里味太大,熏著我了?” 霍捕頭:?。。?/br> “柳三郎!”這個炮子崽!他懂不懂什么叫尊重人! 在木匠師父哪里都沒有受到的傷,終于?在柳三郎這里給他雙倍,不三倍補(bǔ)上了。 柳三郎退三步還捂著鼻子的動作,深深傷害了霍捕頭脆弱的心。 顫抖著雙唇,心里默念自己是?鐵血男兒,流血都不能流淚,才把心中這巨大的委屈給咽了下去?。 “把你的私印借我用一下。”霍捕頭真是?佩服自己,在柳三郎這里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和侮辱,他還能忍著不摔門而去?。 可下一秒柳三郎的回答,讓他更崩潰了。 “沒有。”人直接兩個字就拒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