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從麻婆豆腐開始 第426節(jié)
眼看著比武的日子將近,大家每天臉上的笑容都少了許多,顯然是感受到了壓力,如果只是天津本地的比武,各個武館都熟悉,雖然有龍虎門這樣不太對付的門派,可作為當初到津門第一,大部分的門派其實和津武門走的都挺近的。 可現(xiàn)在走出天津來到了bj城就不一樣了。 而且這次過來參加比武大會的天津一共也就來了三家,大多都是其他地方的,而且除了這些之外,甚至還有很多外國的武者。 要不怎么叫萬國比武大會呢。 光是陳年聽眾人說就有俄羅斯的,英國的,法國的,日本的,高麗的,還有泰國的等等。 而且這些國家的人練的武術也都不太一樣,聽說有很多遠遠的一看過去就壯的不得了一個人,壯的都能壯過兩個普通人。 原本在津武門就是最壯的錢虎在他們面前也就像個小雞仔似的。 所以越到了比武的日子,他們也就愈發(fā)緊張。 為此陳年還又專門去了解了一下這次的賽制。 聽說這次比武大會的主辦方并不是中國,而是其他幾個國家聯(lián)合,當然這其中不包括高麗和泰國,他們兩個國家只不過是來湊數(shù)的,但陳年卻知道這兩個國家的武術真打起來其實還是挺厲害的。 所以這次的賽制陳年一聽就感覺是在偏向這些外國人。 首先由于中國的武者眾多,因此需要先決出前幾名來,才能和那些外國的武者去打,也就是說中國雖然去了大大小小一共幾十個武館,但這些武館大多數(shù)都只能在場上和中國其他的武館打。 勝利的一方則是可以代表中國出戰(zhàn)。 但這樣問題就來了,先前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輪番的戰(zhàn)斗,中國的這些武者一個個的或許都要身負大大小小的傷勢,這樣再和精力充沛的外國武者打是有些不太公平的。 可有人抗議了卻根本沒有用,還被告知如果執(zhí)意抗議的話,大可不參加本次的比武。 面對這種情況,國內的諸多武館們也在私下里通過了氣,在場上大家點到為止,孰強孰弱其實過上幾招就能明白,除非遇到那種勢均力敵的情況。 畢竟比武是要分出勝負的,如果真的勢均力敵了,大家私下可以互相通氣,如果真的兩家都想出戰(zhàn),那就只能是場上見真章了,至于負傷那也是在所難免的事,可他們的核心宗旨還是盡可能的保留大多數(shù)的體力去迎戰(zhàn)外國人。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很快就到了比武的時候,在比武時會場那邊只為外國人提供飯菜,至于中國的這些武館就只能自行解決。 從天津出來三家武館分別是詠春拳館,龍虎門以及津武門,雖說龍虎門和津武門之間隔著仇恨,但在這種時候也只能暫且摒棄前嫌。 而且詠春拳館雖然也帶著廚子過來,但他們深知自家的廚子和津武門相比,那根本就不是個兒,于是在經(jīng)過商量之后,詠春拳館決定把自家的廚子派到津武門這邊來給陳年打下手。 等做好之后再一起送到會場里。 詠春拳館那邊的廚子之前還以為是孫師傅來了,結果滿懷欣喜的來到了皮條胡同大宅院之后看到的只有陳年。 “你是誰?” “我是陳年?!?/br> “陳年?陳年是誰?” “我是津武門的廚子啊?!?/br> “津武門的廚子不是……不是孫福全嗎?” “哦,那是我?guī)煾浮!?/br> 二人間的第一面并不是十分順利,可后來他們又經(jīng)過了一番友好的切磋之后,對方才終于明白津武門的廚子確實是了不起,不光是孫福全厲害,就連孫福全這個新收的剛剛二十出頭的徒弟都厲害的要命。 就看那一手刀工就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 于是收起了先前的輕視之心,主動開始打下手,幫著陳年處理食材。 由于這次是要送飯,所以陳年也并沒有做那種不方便攜帶的菜,而且菜的種類也沒有做太多,四菜一湯標準配置。 四菜是三葷一素,第一天做的湯是西湖牛rou羹。 陳年之前并沒有做過西湖牛rou羹,但這并不妨礙陳年對這道湯非常熟悉,主要是這湯做著簡單,而且還好喝,里面有rou,有蔬菜,能夠補充體力和損失掉的各種微量元素。 在這種時候不管前面比的怎么樣,至少自己在后方不能掉鏈子。 第467章 送飯 原本陳年感覺自己做的也不過是一些家常便飯,可是當他到了會場之后,進去才發(fā)現(xiàn)津武門這邊吃的已經(jīng)是相對來說比較好的了。 畢竟放眼望去多的是抱著饅頭花卷啃的人,還有一些人則是手捧著大餅在那邊賣力的咬著,光是看他們吃大餅時的面部表情都能感覺得到那大餅的堅硬。 “這連點油水都沒有,下午能有力氣嗎?”陳年好奇的說道。 而此時詠春拳館和津武門是坐在一起的,畢竟大家本來就都是中國人,而且又都是從天津出來的,屬于同氣連枝上的同氣連枝。 兩家關系如果不好的話,此刻也不可能坐在一起。 因此葉掌門聽到了陳年的疑問:“他們啊,他們大多都是從外地來的,而且又不像你們的沈掌門一樣在bj還有自己的院子,來了就只能住店,所以肯定不像你們能自己做飯?!?/br> 但陳年聽到這話之后更加疑惑了:“可是他們也能去酒樓里面定啊,雖然十幾個人可能也不是很多,但如果給錢的話,他們應該也是會愿意送過來的吧?” 而葉掌門聽到這話之后臉上的笑容更甚了:“非也非也,話不是這么說的,你說的那是用錢可以解決的,但是就怕你花了錢買回來的吃的還有問題,畢竟從開始做到最后送到手里,誰知道要經(jīng)過多少個人的手,而且也要花很長時間,如果中間有誰稍微動點手腳,那他們不就完了? 這樣的比武大會不知道多少年才有一次,他們好不容易千辛萬苦,拔山涉水的來到bj,如果真的比武比輸了回去也就算了,畢竟那是技不如人,但如果被這種盤外招直接搞的退出比賽,那他們就等于白來,而且還得憋著一肚子氣回去?!?/br> 陳年聽后終于明白了,主要還是人生地不熟的。 那些吃的好喝的好的大多都是本地武館。 本來就是自己的地盤,自然不用擔心吃不上喝不上。 就這樣陳年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把手中的飯菜給大家分發(fā)下去,這次陳年帶過來的飯菜也還是放在大盤里面的,菜湯米飯各自有各自的容器。 結果他們這邊一開飯頓時就吸引了周圍不少武館的目光,看著他們羨慕而又嫉妒的神情,陳年沒由來的心生一股自豪的感覺。 這就是人無我有,雖然你看著饞,但誰讓你們在bj沒有大宅院呢? 只不過陳年等人在家里已經(jīng)吃過飯了,所以并沒有在這里和大家再吃一次,而是經(jīng)過沈三的同意之后便開始在會場里轉了起來。 在轉悠的過程當中陳年好像并沒有看到什么外國人,不過就像先前所說的那樣,外國人的飲食都是由比武大會官方提供的。 自然不需要他們自己擔心。 “果然啊,都已經(jīng)到這種時候了,在這種事情上還是要看他們的臉色。”陳年不禁嘀咕著,心里不太好受。 看來一個國家還是越強大越好,強大了就能夠掌握主動權,至少不會出現(xiàn)像現(xiàn)在這樣對外國人和對自己人根本就是兩個不一樣的概念。 這邊也沒什么不能去的禁地,反正就是每家劃分出一小塊的地方來,可以用作休息。 但在距離這些武館附近的通道上面也總會有人來來去去的,畢竟總不能禁止人家去上廁所和出去透氣吧? 結果陳年沒走了兩步就看到了前面的龍虎門。 龍虎門的人陳年自然是認識的,當初在天津的時候就沒少和他們打過交道。 尤其是第在第一天給他們上菜的時候,龍虎門的掌門還問自己愿不愿意到他們那邊去做飯,而且還會給自己更高的工資。 陳年記得清清楚楚。 但這次由于陳年是從他們背后走過的,所以龍虎門的人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陳年,只不過在從他們背后走的時候,陳年也沒有看到羅盛在這里。 只看到他們也都是每個人都抱著干糧和水在吃,顯然是不敢在外面亂吃東西。 畢竟正如先前詠春拳館的葉掌門說的那樣,中間的步驟太多了,萬一出點什么問題誰也擔待不起。 不過這也僅僅是中午而已,到了晚上還是可以在外面吃的。 而且等再過幾天他們對這邊熟悉了之后,也可以派人專門出去訂飯,全程都可以盯著,那樣一來也會好很多。 陳年帶著幸災樂禍的神情從他們的背后走過,原本是想再到處去看看其他人的,結果走著走著忽然十分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細微的聲音。 聲音正是從前面的墻角處傳來的。 而且聲音的主人陳年還有點熟悉,這不就是羅盛嗎? 他似乎正在和一個人對話。 “少爺,商會那邊有云錦在,您大可以放心,云錦是一個特別值得托付的人,而且我和她的關系其實不是外面?zhèn)鞯哪菢印!?/br> 雖然看不見,但陳年能夠聽得出來,這就是羅盛在說話,而且蘇云錦和羅盛的關系陳年也從自己師父那邊聽到過。 結果這次卻從羅盛的口中聽到的不一樣的版本。 “那我怎么聽旁人都說你們兩個是青梅竹馬,而且關系走的挺近?”這聲音同樣不顯老,再結合先前羅盛的稱呼,陳年很容易就猜出此人大概就是洪龍的兒子了。 旁人也不至于讓羅盛稱呼一聲少爺。 “嗯,因為我們確實是從小一起長大,而且當初我在離開津武門的時候,她也是跟著我一同離開的,但我們兩個其實只不過是兄妹關系,雖然要比尋常朋友走得更近一些,至于其他的傳言……少爺,不瞞你說,很多東西只要變成傳言之后,自然免不了被添油加醋。”羅盛解釋道,但解釋完之后又接著提議道: “所以少爺若是對云錦也有意思的話,回去我也能幫忙撮合撮合,或者是回去之后找某一天組個局咱們一起吃頓便飯?!?。 “實不相瞞,我確實對云錦有些意思,只不過之前一直忌憚于你們之間的關系,所以才沒辦法表露心跡,但這么多年過去了,也沒見你們成親什么的,所以前段時間才想特地找你問一問。 但你們既然只是兄妹的話,那就太好了,若是我和云錦的事能成,你以后就是我的大舅哥了,到時候等我爹再退下來,咱們兄弟兩個一文一武,保準能讓龍虎商會做大做強?!?/br> “哈哈哈,少爺雖然在習武上沒有天賦,但在經(jīng)商上面的頭腦那可以算得上是驚天偉地,我不過是有把子力氣罷了,和少爺比還差得遠,到時候說不得武館的事情還得要少爺多cao心。” “好說好說,哈哈哈哈?!倍苏f著便互相笑了起來。 陳年先前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就不禁屏住了呼吸,然后蹲下身子去打算系鞋帶,就這樣一直聽完了全程,愈發(fā)覺得這二人之間的對話好像有點問題。 尤其是羅盛所說的,他和蘇云錦的關系只是兄妹。 這一點陳年是絕對不信的。 而且他總覺得對面的龍虎門少爺似乎也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尤其是羅盛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如果他真是這樣的話,以洪龍的性格是不可能完全把商會放心的交給自己兒子的。 聽著他們聊得差不多了,陳年轉身就往回走,然后混入到了人群當中。 沒過多久,他們二人出來,羅盛要回龍虎門的地方和師兄弟們一起再吃點干糧,中午還要休息,畢竟到了下午還有比賽要打。 而龍虎門的洪少爺過來就是跟著父親長長見識,自然不需要跟著大部隊,也不需要跟著啃干糧,可以出去吃點自己想吃的東西。 于是他又和羅盛告別。 陳年就在人群里看著這龍虎門的大少爺和羅盛告別之后,轉頭的那一瞬間,臉上的笑容迅速收起。 “果然這家伙有問題!” 陳年不禁在心中高呼著! …… 龍虎門的掌門人名為洪龍,在天津的地界上也算是小有名氣的,雖不如當年在鼎盛巔峰時期的沈三一般,可是自從津武門沒落之后,龍虎門頂上去,而且在洪龍的不斷經(jīng)營之下,龍虎門的大名放出去,整個天津大部分人聽了也會賣些人情。 只不過一些老人還是記得龍虎門早在最開始發(fā)家的時候,其實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順利,當時的洪龍還很年輕,為了能夠在津門落腳,一方面得罪了不少人,另一方面也是用盡了各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