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波譎云詭(微H/綁縛龍根/懷疑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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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將絲綢被掀開,正欲服侍錦帝穿衣,卻瞧見錦帝寢衣下擺被掀開,那龍根昂揚,被包裹點心的紅繩毫無章法地纏住,想來是昨晚菊氏待錦帝入睡后,偷偷纏上紅繩以表達對陛下流露出的不滿了。 “陛下恕罪……” 服侍的宮人俱伏地請罪。 菊氏這樣行事,于主子之間是情趣,于奴才之間卻是大逆不道。錦帝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宮人,也不著急將下身的紅線解開,只徑自將還似小松鼠般捧著點心的菊氏攬入懷中,懲罰般把她手上還剩的點心吃了個干干凈凈,被搶食的菊氏立時汪起眼淚,還未及惱,手就被錦帝擷住,覆去那最邪惡的所在, “阿姊既如此貪食,便請品一品朕的‘龍涎酥’……可好?” 聽了錦帝的話,孩童心智的菊氏并不甚明白,只以為有新鮮吃食,復又開懷起來,把那將要奪目而出的眼淚收了回去。下首的宮人聽出了陛下的意思,只見跪侍在側的司寢監(jiān)嬤嬤使了眼色,角落處的侍奴膝行上前,先磕了頭,待陛下道了聲“可”后,才敢埋首于陛下胯間,溫柔地含住龍根,遂銜住紅繩繩頭,舌尖輪轉(zhuǎn),小心翼翼地將那紅繩解開。 菊氏好奇地瞧著,她因不喜被那怪物灼熱的磨蹭,才會在錦帝睡著后用紅繩纏住它,現(xiàn)下看這個漂亮jiejie竟含住了它,逐漸覺出自己處境的不妙,于是默默向后縮去,直躲進軟被中。 瞧見阿姊如此,錦帝頓覺可憐可愛,于是輕輕掀開軟被一角,見阿姊也從縫隙間怯怯看他,方才因睡眠不足而騰起的怒意頓時消散了。 “嗚……壞……” 錦帝撈起了被中的阿姊,隨即踢開了還要繼續(xù)口侍的侍奴,那一腳雖不重,卻正中奶子,直踢的雙奶搖蕩。侍奴又羞又辱,但也不敢辯駁,只再磕頭謝恩,爬回角落再候主子吩咐。 “不、不要……” 錦帝把阿姊壓在身下,剛要狠狠“施責”一番,卻聽外間傳來了魏大伴的聲音—— “陛、陛下……” 錦帝蹙起眉頭。 魏全不是那等不識趣的,明知他將要入港,還要這樣打擾,恐是軍政急事。故而他只親了親阿姊唇角,便松開了阿姊,又命宮人繼續(xù)伺候,這才下了龍床,起身向紫檀屏風外走去。 “廢物……” 外間的宮人齊齊伏地。 為首的魏大伴跪在地上,盡力穩(wěn)住了手中的錦盒,他識得錦盒的式樣和花紋,知這是暗衛(wèi)密奏,恐出了什么大事。 “他還有這本事,倒是朕小瞧他了……” 魏大伴不由得把頭埋得更深。主子怒極反笑,吐出的字眼愈發(fā)冰冷,他只能屏住呼吸,不叫主子留意他的存在。 “微臣梁放叩見陛下。” 早朝后,錦帝留下了回京述職的西北軍主帥梁放,此時偌大的養(yǎng)居殿內(nèi),除魏大伴外,宮人俱已退去,唯有君臣二人。 “梁卿請起?!?/br> 梁放剛起身,便見魏大伴遞來一份書信,他打開一看,竟是暗衛(wèi)密奏去歲江王逆案主犯蘇鈺被逆案余孽從極北采石場劫走一事。 “陛下,這……” 縱然殺伐疆場十余年,梁放也不曾見到此等窮兇極惡的逆犯——陛下看在手足之情留其性命,只除其玉牒、廢為庶人,已是格外寬宥了,竟不知蘇鈺不思君恩、喪心病狂至此。 只是。 縱然蘇鈺有心,然其舊臣一黨俱已拔除干凈,他又哪里來的武力,從被黑旗軍的重兵看守之下逃脫? 難道說是有人里應外合…… 可那畢竟是華朝最精銳的黑旗軍,縱然越帥身故,也不該廢弛成這樣…… 梁放心里一驚。 他抬起頭,望向上首的陛下,終于明白了陛下今日為何獨獨留下他。 “陛下是疑……此事與越相和越家有關?” 【渣胖的話】: 開會偷偷碼字,補一下昨晚因加班沒能發(fā)出的一章Orz